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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柏拉图胡须”存在的哲学之谜

摘要:柏拉图是西方客观唯心主义的创始人,其哲学体系博大精深,对其教学思想影响尤甚。柏拉图认为世界由“理念世界”和“现象世界”所组成。

柏拉图是古希腊著名的哲学家,一生写下了许多哲学的名言语录,并且在雅典创办了著名的学院。柏拉图苏格拉底的学生,也是亚里士多德的老师,他们三人被广泛认为是西方哲学的奠基者。柏拉图是西方客观唯心主义的创始人,其哲学体系博大精深,对其教学思想影响尤甚。柏拉图认为世界由“理念世界”和“现象世界”所组成。
存在是一个哲学概念,按照20世纪西方存在主义哲学家的定义,是具有难以改变,但能够改变的特性。而相对于存在的不存在则是具有难以控制,但能够控制的特性。存在是普通的但又是事物最基本的。西方唯心主义哲学家认为,无法被感知的事物(包括被神感知),就无法证明其存在,贝克莱的命题:“存在就是被感知”。《存在与时间》的作者海德格尔认为:“存在”既是最明了的概念,但也是最晦涩的概念。现实中大多数人自认为“存在”这一概念是自明的,是最清楚的,所以无需发问“何为存在”更不会去研究何为“存在”,但哲学的终极任务本来就是要解释:“何为存在”,作为一个独立的思考者,如果把“存在”这个最晦涩的概念误认为是简单、明了、无需解释的,那么你注定就犯了大错了。在奎恩的《伦何物存在》中,用“柏拉图的胡须”给我们揭示了对“存在”的一种令人尴尬的认识。

一、柏拉图胡须
奎恩在《论何物存在》中做了这么一个假设:“现在假设有两个哲学家,麦克西和我,对本体论有不同看法。假定麦克西主张某个东西存在,我却主张这个东西不存在。麦克西可以把我们的意见分歧说成是,我拒绝承认某些东西;他这样讲是完全符合他自己的观点的。当然,我会提出抗议说:他对我们意见分歧的表述是错误的,因为我认为,根本没有他所断言的那一类东西需要我承认;但是我发现他对于我们的意见分歧的表述是错误的,在这并不重要,因为不管怎样,我总是认为他在本体论上是错误的。”但是这种本体论的区别,又会造成持否定意见者的在争论中的困境,奎恩在《论何物存在中》也指出了这种困境:“当我试图来表述我们的意见分歧时,我似乎又陷入了困境。我不能承认有些东西是麦克西赞同而我不赞同的,因为如果我承认有这样的东西,那么便会同我自己否认有这些东西相矛盾了”。这便是“柏拉图胡须”令人困惑的非存在之谜,即使你认为这个东西不存在,但在表述这个东西不存在时,你就已经预先承认了这个东西存在的现实性。这是因为,语词必然指向现实的存在,而现实的存在其实就是现实的存在对象。这里又要引入一个词——意义,在“柏拉图胡须”中,语词的意义就是语词是有指向的现实的存在对象的。这样,每当说出一个语词,就是指一个现实的存在对象;如果不承认对象的现实存在,也就不能以语言形容。所以,对于对象存在持否定意见的人,你只能不说话,否则一旦开口就是错的,因为那已经使你不承认存在的东西存在了。这就是非存在必定存在。

二、

“柏拉图胡须”给了我们这样一个前提,语词的意义就是语词在现实世界中有指向的现实存在物,语词必然与现实存在物是联系的,而且联系的存在物是唯一的,也就是专名指代的对象。但是这个前提会令我们陷入这样的困境,现实的存在物是有时空性的,当我们说有飞马存在时,即使是麦克西也“并不能够使自己相信,在或远或近的任何时空范围内有一匹有血有肉的飞马”。语词所指的现实存在物,我们如何确认他的时空上的存在。这样,怀曼区分了存在(existence)和潜存(subsistence),存在被局限于现实性,潜存就是承认没有现实化的可能性事物。似乎可能性的引进解决了无法被确认的事物的存在问题,但是当对象是绝对抽象的概念时,比如我们肯定2的平方根存在,这没有时空上的所指,也没有现实存在的可能性,显然到了这里潜存便不能解释了。
另外,语词所指的唯一现实存在物与现实的语言应用有一种冲突,一个单独的名词必须有一个命名的对象存在。在《论何物存在》中,奎恩提到了弗雷格晨星与暮星的例子,“‘暮星’这个短语是一个大的球形物体的名字;‘晨星’这个短语是同一个物体的名字。但是不能把这两个短语看作具有相同的意义;否则那个巴比伦人就可以不用进行天文观察,而只要思考他所用的词的意义就行了。”因此,两个指向同一物体的语词彼此意义不同,这就证明了意义与现实存在物不是必然的唯一对应的关系。
那意义究竟是什么?如何在现实中,有意义的使用语言呢?奎恩在这里借用了罗素的摹状词理论,他直接分析的是复合的摹状名字,他把复合的摹状名字系统地分析为几个语言的片段,“《韦弗莱》的作者是诗人”被解释为“有个人(更好是说,有个东西)写了《韦弗莱》并且是个诗人,并且没有别的东西写过《韦弗莱》”。在这里,强调没有别的东西写过《韦弗莱》是为了突出英文原版中的the的唯一性。这样这个前后关联的陈述依然表达了原有名词的意义,而且意义不再取决于语词所指的客观对象,由量化变项加上不完全的符号的表达式来表示。所谓量化变项,就是像“有个东西”这样的词。这类词是语言的基本部分,他们是“以故作含混的特征来泛指事物”,因此他们的意义就不需要以“柏拉图胡须”要求的特别的客观对象的存在为前提。那么意义便摆脱了与现实存在物的联系,不完全符号便是“《韦弗莱》”、“诗人”之类词,它所表达的是性质,这既是赋予现实存在物的,也是先于现实存在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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