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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艺术 I 我在“混沌”之间思考 I 安东尼·葛姆雷Antony Gormley

对我来说,身体与其说是一个物体,不如说是一个地方:身体“在”空间里,身体“作为”空间。——安东尼·葛姆雷Antony Gormley

安东尼·葛姆雷(Antony Gormley )1950年出生于伦敦,是英国当代著名雕塑大师,安东尼·葛姆雷雕塑、装置和公共艺术作品以对身体和空间关系的探索而著称。通过融入自己与他人身体的参与,批判性的探讨自然宇宙中人类存在的基本问题。他不断尝试让艺术空间成为一个产生新行为、思想和感情的地方,这在19世纪60年代为雕塑打开了另一种可能性。

他是英国最红的当代艺术家之一,获得过英国当代视觉艺术大奖透纳奖,被授予大英帝国勋章和爵士封号,以表彰他对英国的贡献。

安东尼·葛姆雷的公共雕塑遍布英国南岸区、滑铁卢桥两侧、以及伊丽莎白音乐厅等多处重要公共场所。其最大的特色就是擅长运用“人的体形”进行创作。通过对人体结构的研究,安东尼·葛姆雷以雕塑为记忆和变革的载体。给予了素材全新的形象活力。

安东尼·葛姆雷访谈 / 视频

他因创作英国著名公共雕塑《北方天使》(Angel of the North)而扬名国际,《北方天使》这一作品高达20米、翅膀宽50米,融合了古典天使与现代机械意象,成为北英格兰的地标作品。他的作品复活了一座城,由原本的没落工业城市转为文化艺术重镇。

安东尼·葛姆雷:如何看懂我的雕塑 / 视频

安东尼·葛姆雷位于第一排右数第二位

安东尼·葛姆雷回忆到在他小的时候,大概5.6岁的时候。因为父母不让出去玩,经常去自己家楼上阳台改造的阁楼里睡午觉,很狭窄、黑暗还有一些溽热, 他就让自己静静躺在那里。一天天过去了,他发现原本拥挤的空间让他感到变得敞亮起来。这段经历对他的创作有很大的影响。从小时候的经历,善于思考的葛姆雷就对空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1968年至1971年葛姆雷就读于世界闻名的剑桥大学三一学院,研究考古学、人类学以及艺术史。

《Another Place》

安东尼·葛姆雷Antony Gormley

1971-1974年葛姆雷游历欧洲、亚洲各国等地的寺庙进行佛教冥想的研究,这为之后葛姆雷的长期创作奠定了丰厚的创作思想基础。

葛姆雷在1973年创作的《睡宫》、《沉睡之地》(Sleeping Place)、《形态》(Figure)等作品的经验就直接来源于在印度的所见所闻。在印度,葛姆雷花费大量时间研究佛教,他时常在印度街头看到很多穷人临街而睡,身上披着床单,四肢和五官的细节也因此被模糊,整个身体只剩下一个不规则的形状。在葛姆雷看来,这种不规则的身体正是人存活于这个世界最基本的形态,由于披着床单,我们无法辨识他们的具体面貌和身份,人作为一个社会单元的属性被抹去,身体也因此成为一个个独立的空间,其中承载着这些穷人充满挣扎和辛酸的人生状态。

回到英国之后,葛姆雷邀请他的朋友披上沾了浆的被单躺在地板上,还原在印度所见的经历。被单下的身躯犹如一件件雕塑或建筑建构,葛姆雷通过这件作品试图想找出一种方法、一种通道,能够使身体与环境相联系,从而让世人看到人性最脆弱的一面。

安东尼·葛姆雷部分手稿

在结束印度游行之后,葛姆雷回到英国并开始长达6年的艺术学院的专业训练,1974-1975年在伦敦中心艺术学院学习,1975-1977年在伦敦哥顿史密斯艺术学院学习,1977-1979年于伦敦斯雷德美术学院学习。艺术院校的专业学习为葛姆雷后来的艺术创作奠定了丰厚的理论基础,也推动了其艺术道路上的步伐。葛姆雷后来的雕塑大多数展示的是剧场性表演的真实性,一种健康的享受,他的作品揭示了一种更深思与冥想的情感,当然这和他从小就接受天主教影响及在印度大量研究宗教的因素有关。

“铅块模子”系列作品

70年代末,葛姆雷创造了一系列作品,用铅裹住捡拾到的物品,随着创作方式的不断演变,他抛弃了这些物品,开始以自己的身体制作模具,作为模型,是主体,是工具,也是手段。他用自己的身体翻模的艺术家,老婆是他的助手。当他全身被包裹石膏时,仅留鼻孔出气,为做模型,经常一个动作要保持一两个小时,静止不动。

这个过程,艺术家将早年在印度游历体会到的禅学冥想运用到创作中,也令作品具有了禅宗意味。

“铸造石膏的过程大约需要一个半小时,让我将内观冥想训练中的成果运用到雕塑作品中。这个创作过程需要全身心的投入,注意力保持集中。石膏硬化时,你的想法就无法施展了。这个过程是很矛盾的,那就是雕塑创作本身是想法施展的过程,而到了翻模这个环节,放弃所有想法则成了重中之重。”

为何如此执着于针对“身体”的创作?葛姆雷说,“我对身体的回归是尝试找到某种世界性,不是在艺术的内在世界里分析,而是在生命的、宇宙的世界中寻找。身体不再是叙事、解释、宣传或表述历史的工具,而是经验。”

这些以他自己为模板的人体雕塑,被放置在世界各地,街道、楼顶、山巅、海岸、旷野……

这些雕塑就像我们自身,孤立无援的面对着所生存的环境,像在沉思,像在质问,也像旁观者观察着周遭。

《学会思考》,1991年

美国查尔斯顿的旧监狱

这座监狱最早是非洲奴隶被运到美洲后惨遭绞死的地方,葛姆雷让所有雕塑悬在监狱的天花板上,独独头冲出屋顶,冲向不可见的未来。

雕塑原来可以这么做!它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唤起了人们对于私刑处死的回忆,这种私刑曾是监狱内生活的绝大部分,也构成了美国早期历史的一部分。

《大地、大海和天空》系列二作品,1982年

三种不同的姿态,代表了土地、海洋和空气。《大地》是一个耳朵位置有孔的人,蜷缩在地,是为了倾听来自大地的声音;《天空》则是一个张大鼻孔的人,《大海》的人体睁大了眼睛,面向地平线眺望大海,启发人类关注周遭的环境。

《地平线之域》,2010-2012年

澳大利亚阿尔卑斯山

这100个人形雕塑采集了17种姿态,耗时8个月做成,每一个重650kg。这些矗立在山巅、雪地里的雕塑,对安东尼·葛姆雷来说,“意味着身体的隐形,人们日常经历着人体内的断层和黑洞,雕塑矗立的地方也意味着某人或者任何人曾经站过的地方。雕塑借助场域让我们更为深刻地感受到生命的存在。”

《别处》,1997年

德国库克斯港的浅滩

挪威,斯坦万格

比利时,德帕内

英格兰,默西赛德郡

100座铸铁雕塑散布在德国、挪威、英格兰、比利时等各地海滩上,眺望远处的天际线。它们有的挺立在沙滩上,有的半截身体被埋入地下,因为高低不同,随着潮起潮落,人像时隐时现。葛姆雷解释:“主要的创作想法是测试时间和潮水,静止和运动,并在某种程度上参与到海滩的日常生活中。这不是浪漫的避世主义。”

《6个时间》,2010年

苏格兰国家美术馆

这组作品一共6件雕塑,一个放在废弃码头,一个被齐胸埋在美术馆前院,另外四个雕塑在爱丁堡至海边的必经之路上。

《另一个时间》,1999年

挪威马尔达尔斯瀑布

静止不动的雕塑面对流淌不息的瀑布,暗示了空间与流逝的时间之间的呼应。

《时间层》,2006年

意大利卡坦扎罗省的古罗马城市广场

这些雕塑覆盖了8.5公顷的场地,人像进入古老的广场、竞技场、卫城……或只露出下巴,或竖立在2.75米高的基柱上,或错落在3000棵橄榄树之中。

看过安东尼·葛姆雷的铸铁雕塑,就会发现它们都保留了接缝和铸造的痕迹,葛姆雷完全没有逃避这些全是机械再生产的产品,来自工业化的制作过程,和庞贝古城留下的雕塑区别开来又遥相呼应。

《视界》,1997年

美国,纽约

中国香港

31个根据安东尼身体倒模而成的雕像,散放在纽约、香港、伦敦等地的街道、大厦楼顶,葛姆雷“鼓励大众抬头观望,以全新的视觉审视熟悉的地方。”

1989年起,葛姆雷开始进行一项与世界各地人民、土地接触的长期计划《土地》,为了完成此计划,他与团队造访了世界诸多国家,从北欧、巴西雨林到中国等地寻找适宜制作雕塑的泥土,并与当地居民一同手工制作数量惊人的泥人。而每次的《土地》作品展出,上达数10万的泥人占据整个展间,总能造成强大的视觉震撼感,而观众也多能从这些各有不同样貌的泥塑作品中,感受到人与土地的连接。

塑造空间的内与外 Antony Gormley /TED 视频

《视界》

葛姆雷的创作多以人类身体为其创作主题,而其最为知名的人体雕塑作品便是2007年的《视界》(Event Horizon),31尊以葛姆雷自己身体原型铸成的铁像,有些立在街道上漠然地看着行色匆匆的都市人,有些则是倾斜站在屋顶上,仿佛下一秒就会坠落地面般,让人看了胆颤心惊,直觉反应是赶快拿起电话报警;葛姆雷透过这些颇具争议性,分布在城市街道、屋顶的赤裸等身人体雕像,向冷漠匆忙的都市人提问:“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而除了都市外,葛姆雷也尝试过将人像雕塑置于海边、沙漠等自然环境中,用以探究人与空间的关系。

《临界物质II》 60件真人尺寸大小的铸铁雕塑

“我对身体的回归是尝试找到某种世界性,不是在艺术的内在世界里分析,而是在生命的、宇宙的世界中寻找。身体不再是叙事、解释、宣传或表述历史的工具,而是经验。” (安东尼·葛姆雷)

在安东尼·葛姆雷看来,静止与沉默是雕塑与生俱来的特质,而西方艺术中试图通过雕塑表现动态的做法消弭了雕塑的本质,将渐渐走向死亡。 

《根茎》

葛姆雷复制了四尊自己的雕塑,把它们分别挤在房间的四个角落,姿势别扭。这样一来,雕塑本身是工业生产的结果,并不特殊,而雕塑的位置也并非居于焦点,因此,他成功地取消了“特殊位置上特殊物体的特权”,观者成为空间中最主要的人。你站着房间里,空间会和你疏离,甚至旋转,传统雕塑艺术中最核心的概念——稳定也便不复存在。葛姆雷说:“地球自转、公转,宇宙中的每一个物体本身就是转动的。”

《one&other》

2009年,葛姆雷击败翠西·艾敏、安尼施·卡普尔获得了在伦敦Trafalgar广场第四展示台上的展览权。作品《One&Other》一度成为年度最热的公共话题之一。安东尼·葛姆雷邀请当地民众站在广场的雕像底座上担任雕塑,每位参与民众拥有1小时时间,该项目共进行了100天。

51个元素取材于51个西澳亚孟席斯的本地人,为第50届佩斯国际艺术节制作放置于巴拉德湖中。

当他把雕塑散布在宽阔场所上时,观众也是主体,他说:“是你们携带着上一件雕塑的记忆,走到下一件那里去,是你们把男人带到女人面前,把女人带到小孩面前。”而观众在沙滩等敏感地表上留下车印、足迹时,也自然地成为了作品的一部分。

葛姆雷以探索人体与空间关系的雕塑作品提升了人性的内在潜力。他认为,世界上并不真正存在完全是人类创造的美丽事物,无论是头发、脸庞还是其他之类,这些都是虚幻的表相,而真正的内核是什么?是我们去观看的时候,作为观者投射给作品的理解。

这个意义是观者赋予的意义,也就是葛姆雷想要强调的,作为观者在艺术创作中占有的力量法则,所谓观者也是一半创造者。在这个理念下,展览延续着葛姆雷基于“人”和“人之外部”的关系实验,观看者也跟随着其作品不断去探索着“空”与“间”的关系。城市的概念也从未消逝在画廊之内。身体与城市,身体与画廊,就像两个不断伸缩的舞台,移步换景,时空交错。

《土地》

整件作品用材125吨黏土,2003年,葛姆雷来到中国和广州当地民众一起捏“土地”的小泥人。共手工捏制了21万个泥人。

“从某种意义来说,《土地》是一项全球性项目,她是由地球上某一特定地区年龄各异的当地人民制造出来的。她由土制成、以火生成,其情感来自触摸,其思想来自观赏。”(安东尼·葛姆雷)

创作风格演变

“我很小的的时候,在幽闭症的体验环境当中得到一种外来的体验、就像从内心找到了一片大草原自由奔驰的感觉、从控制、被控制变成了一种特别的类似于冥想式的自由”。这样的思维贯穿着安东尼·葛姆雷四十多年的创作历程,将艺术创作置于无限广阔的宇宙环境下,体悟人与自然的关系及物质存在的永恒性。

《主体2》(Subject II) , 2019

安东尼·葛姆雷在访谈中表示,自己从小对身体的空间感兴趣,对他而言,人类的身体更像是一个躯壳和建筑,灵魂寄居在这个容器中,因此他的作品大量出现他自己的身体模型雕塑,他创造的“身体”扩展了人体雕塑的疆域,既可以是具象存在的建筑和公共空间,也可以是抽象存在的记忆和感受,他将人体的存在认定为是一种介质,可以被利用在创作中的感官介质,也是由此与空间、宇宙产生必要的联系,以另一种方式参与艺术创作。

安东尼·葛姆雷的作品风格主要可以分为三个阶段,从早期对人体雕塑与展示空间的理解,到装置作品与公共空间的联系,再到装置作品与自然环境的融合。可以看出,从室内空间到公共空间,再进入自然环境,他的情怀在不断放大,从“小我”逐渐走向“大我”。

《清洁7》(Clearing VII),2004-2010

20世纪70年代他的作品更多的是关注人的心灵体验,从人文关怀的角度表达对人生经历的感悟,研究佛教冥想,《沉睡之地》(Sleeping Place) 、《形态》(Figure)等作品,灵感就来源于他在印度的游历,这也是他骨子里悲天悯人的天性所致,为他之后的创作提供了无限灵感。

20世纪80年代,他的作品从材质、语言角度进入到另一种形态,思考着人存在于公共空间的合理性与归属感,基本以公共艺术装置作品呈现。他的代表性作品之一——《北方天使》(Angle of the North)就是这一时期创作的,矗立在旷野中的巨大人像好似灯塔般的存在,但也是在无垠的荒野中,对静止生命和流动时间进行深刻的思考。在这一时期的其它几件公共装置作品也都是如此,身体与周边环境是其创作考虑的主要因素,将观者置于当下,沉浸式的体验,引发“看与被看”的思考。

《矩阵3》(Matrix III),2019

第三个阶段,是在2000年之后,他的作品与自然环境产生联系,“人是从自然界借来的临时贷款”是他在这一时期的重要观念。在一次次的探索中,他思考着身体与空间的表达方式,并且探寻着“沉浸式”与“空间化”的艺术形式,其实在他的作品里,雕塑只是一个艺术种类的名称,思考人与空间的共存性、互动性才是他所追求的艺术表达,这也是他不同于其他雕塑艺术家的原因之一。

Matrix III, 矩阵三,2019

《矩阵三》将几何学和建筑学完美结合,层层相叠的“小笼子”由98%可回收的工业材料制作而成,如同我们生活环境的内部骨架。“巨大的笼子”设立在面积不大的展厅,而每个“小笼子”核心的空缺,便是安东尼所描述的“梦想空间”,其大小总和相当于欧洲新建卧室的平均面积。



当我们抬头观察这幅独特的作品,我们很难用肉眼判断距离和方向——3D世界的确定性和牢固性遭到破坏。安东尼将《矩阵三》形容为“存在于我们早已选择的主要栖息地中的幽灵”。

其实,在葛姆雷的作品里,雕塑只是一小部分看得见的地面建筑,弥漫在其间的气氛与思考、与社会反应互动频繁的行为,才是雕塑之下庞大的根系。而这种扎实、理性、数据化的特征也正是安东尼·葛姆雷区别于他人之处。

我们必将生活在越来越高的密度之中。安东尼习惯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媒介和工具,在石膏、雕塑中塑造自己。安东尼在研究中发现,身体与网格的结合在生活中以不同的方式呈现。这或许是我们理所当然,实际上是普通大众对空间几何的理解。

“沉浸式”装置作品

“沉浸式”的装置作品是以观众的精神体验作为创作来源,连接艺术家与观众的精神世界,达到共情,而安东尼·葛姆雷在创作中关注的永远是这一点。他说:“我的作品就是用来参与的,是观众的感受塑造了这些作品。我倾尽全部努力试图将艺术变成一切新行为、新思想、新感情的诞生地。”他的作品越来越强调与观众的互动关系,皇家艺术学院的展览也是他精心设计的“沉浸式”公共装置作品,从场馆的整体规划到每一个展厅的作品分布都是经过周密思考的。例如葛姆雷为皇家美术学院的空间特别设计的“Clearing VII”,通过弯弯曲曲盘绕数公里的金属构造成一个开放的、充满可能性的空间,让观者在互动中了解自己的身体,找到自己的出路,在强烈的视觉冲击下感受自我的存在与空间的未知性。

《消失的地平线1》(Lost Horizon I),2008年

在《消失的地平线》中,人体雕像被放置在和地板、墙面、甚至天花板呈直角的位置。就像《Iron Baby》一样,每个身体雕塑都表达出缺失、能量集中的状态。以铁制成的人体雕塑从六个姿势相似的模具中连续产生,每个模具都记录着一段活生生的时刻。安东尼讲到,当我们闭上眼睛,但仍具有意识和感觉,我们占据了另一种没有坐标的空间。

作品“Lost Horizon I”是葛姆雷2008年创作的,由 24个真人大小的铸铁人物构成,他们分别被固定在墙壁、地板和天花板的不同方向上,当观者穿越“人山人海”时,静止的铸铁人与动态的观者形成反差,不同方向的铸铁人隐去了房间的边界,静与动的和谐,被消解的边缘线,让观者重新思考人在时间、空间中的存在形态。他个人也强调作品的意义就是让观众去感受它、触碰它,参与进作品的精神世界,重塑自我认知下的雕塑作品。

《平板系列》(Slabworks Series),2019

《山洞》(Cave),2019


     “雕塑艺术,带着它天然的物质性,可以触动我们,并解放我们本不知道存在的情感。”

        在安东尼·葛姆雷看来,所有伟大的艺术都是为了触动所有人而生,艺术私有化是不正常的,艺术有效的真正标尺是他触动人的程度,改变人们对世界的固有观念,或者打开一个从未开启过的情感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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