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明朝万历年间,山西太原府寿阳县有一余老汉,早年丧偶,独自抚养三个儿子长大成人。
转眼间,大儿子余春曦到了结婚的年龄,迎娶了汪氏为妻。
某一天夜里,余春曦独自出门办事。
汪氏就在屋子里洗澡。
谁曾想忘了关闭房门,被余老汉无意间撞上。
余老汉鳏居已久,一时意乱情迷。
于是,像一只偷腥猫一样慢慢靠近木桶。
汪氏起初还以为是丈夫回来,等到来人靠近自己,这才发现是公公。
汪氏惊慌失措,来不及躲闪穿上衣服,就被余老汉恶狠狠抱住了。
汪氏无法挣脱,也不敢呼喊,于是只能顺从了余老汉。
此后,余老汉时不时就和汪氏往来苟且,但要时时刻刻提防儿子,很不得劲儿,于是就想了个计策。
这天,余老汉给了余春曦五两银子,让他去外地做小生意。
余春曦打小就是个听话的孩子,尽管没啥做买卖的经验,他还是答应了。
大儿子走后,余老汉和汪氏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夜夜同宿,维持着不伦之恋。
02
不久,余老汉的二儿子余春旭也结婚了,妻子黄氏也是貌美异常。
某一天,黄氏去大嫂房间,想要和大嫂聊聊天。
结果黄氏一进门,就撞见大嫂正在和公公巫山云雨。
黄氏大惊失色,就要夺门而出。
此刻,余老汉面露凶光,起身拦住了黄氏。
黄氏拼尽气力躲闪,而大嫂此刻成了帮凶,和余老汉联手撕破了黄氏的衣裤。
就这样黄氏也被老畜生给霸占了。
打这以后,只要是两个儿子不在家,余老汉就和汪氏、黄氏饮酒作乐,因为三人都善于防范,以至于余氏两兄弟竟都蒙在鼓里。
03
又过了几年,小儿子余春明也娶了媳妇石氏。
这石氏也是美艳动人。
余老汉又开始觊觎小儿媳石氏,可是这位石氏性情刚烈,余老汉一时难以下手。
于是,他就找汪氏想办法:“从前俺得手他二嫂,都是你的功劳,俺心里感激着你呢!
如今俺又看上了他三婶,你可得帮我啊!等以后分家,俺多给你一些财产!”
汪氏说:“今儿个你老不死的如此说,等得了手,还不是把我丢在一旁,分家时早忘了今天这些话!”
余老汉猴急着说:“俺这心思你可猜不透,公平着呢,你三个俺会同样照顾呢!”
这时黄氏进了门。
余老汉说:“其实俺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着想,俺怕这三媳妇有所察觉,若是她知道了咱们的勾当可就惨了。
你俩哄骗三媳妇进门,俺也把她弄了,这不就等于堵上她的嘴了嘛,省得她说出去”
黄氏说:“这事儿很容易办成,不必担忧。”
04
第二天上午,余氏三兄弟都有事外出。
汪氏、黄氏在门外遇到石氏,于是撺掇她说:“三媳妇到堂屋来坐坐,一个人多闷啊!咱几个一起聊聊天,精神也清爽不是嘛!”
两个妯娌你一言我一语,石氏觉得也不好驳了面子,于是就进了堂屋。
三妯娌正说着话,余老汉背着手踱进房门。
石氏觉得自己应该回避,于是起身施礼,准备退出房间。
黄氏扯着石氏的衣袖说:“坐吧!坐吧!不碍事的。”
就在这时,余老汉已经走近石氏,两眼如铁钩子一般盯着她的脸。
石氏羞红了脸,再次站起身,却又被两个妯娌拽住了。
余老汉趁机搂抱,两妯娌一个扯下衣裤,一个恶狠狠按住两手。
石氏大喊,被汪氏捂上了嘴。
石氏因无法挣脱,最终使得老畜生轻易得手。
05
完事后,石氏满面羞愧,起身整理头发,穿好了衣裤,愤愤出门。
进了自己的房间后,石氏觉得无法面对丈夫,也没有颜面见亲人,于是心一横,取来绳索,自缢身亡。
当日中午,三兄弟陆续回家,余春明进了自己的房间,发现妻子悬在屋梁上,此刻已经断了气。
余春明放声痛哭,惊骇不已,出门问两个嫂子,俩人都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到哭喊声音,左邻右舍纷纷赶来,众人都说不知石氏自杀的原因。
余春明请一个邻居去妻子的娘家报丧,石家人闻讯后急冲冲赶到现场。
石家人认为小两口闹别扭吵架,石氏受不得委屈才走上绝路,因此在余家大闹了一场。
余春明解释说:“今日上午我并没在家,怎么可能和妻子吵架呢?”
岳父石富说:“既然不是你俩夫妻不和,一定是妯娌之间发生了矛盾。”
黄氏在一旁辩解道:“他三婶才进门一个月,我们之间很少说话,怎么会发生矛盾呢?”
石富一看这一家子都不承认伤害了女儿石氏,随即出门去官府报了官。
06
寿阳知县看过石家人的状纸后,立即派衙役,将余春明带到了官衙大堂。
余春明说:“小人迎娶石氏为妻,进门才满一个月。我在田里干活,中午回家发现她不知何故自缢身亡。她们妯娌之间也没听说发生矛盾,恳请知县大人为小民查明事实,为我妻子讨回公正。”
次日,知县再次命衙役将诸嫌疑人带到大堂,随即升堂问案。
知县命一干嫌犯跪在大堂外面的走廊,不许进入大堂。
随后命汪氏先进来,问道:“石氏悬梁自尽,你一定知道原因,老实交代吧!”
汪氏回答道:“那天上午并没发生争吵之事,我和妯娌黄氏在一起聊天,她在自己房间,不知因为啥就寻了短见。”
知县说:“你们是一家人,为何你二人在一起闲聊,没有找石氏一起聊天呢?”
汪氏说:“我二人去找过她,她不出来。”
知县听完,说:“好了,你出去吧。”
随即命人将其带出大堂,带来黄氏。
知县问:“你大嫂已经交代完了,看看你怎么个说法?”
黄氏辩解道:“他三婶自打进门,就四门不出,独坐自己房间,前日不知为何想不开就上了吊。”
知县说:“不对呀!如果你们没和她争吵,她怎么会上吊呢?”
黄氏说:“她独自一人在屋里,我们都没进过屋,咋可能和她争吵呢?我是真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
眼见,黄氏和汪氏都一口咬定和石氏的死无关,知县也犯了难。
知县又叫来余春曦、余春旭,问道:“你二人的妻子平日里可有奸情?”
两人回答说:“没有,她们也很少和邻居来往。”
突然,余春明在一旁说:“昨日小人发现妻子吊在房梁上,为她解下绳索,发现其内衣内裤被扯破……”
知县听完恍然大悟,说:“这事儿本县整明白了,想必是她们有奸情,胁迫石氏和奸夫一起,石氏不从,这才发生自杀一事。”
随即再次讯问黄氏、汪氏:“分明是你二人同奸夫一起胁迫石氏,石氏性烈而选择自尽,尔等速速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二人再度狡辩,死不承认,知县命衙役动刑,两人忍受不住,最终先后招认了。
知县命人去押来罪魁祸首余国祯,衙役传回一个消息:余老汉因为畏惧,已经投水自尽了。
知县命人将黄氏、汪氏分别杖责四十大板,随即宣判:黄氏、汪氏助纣为虐,判处秋后问斩。
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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