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指挥员具有优良的素质

【原文】靡笄之役，郤献子见，公曰：“子之力¹也夫？”对曰：“克也以君命命三军之士，三军之士用命，克也何力之有焉？”范文子见，公曰：“子之力也夫？”对曰：“燮也受命于中军，以命上军之士，上军之士用命，燮也何力之有焉？”栾武子见，公曰：“子之力也夫？”对曰：“书也受命于上军，以命下军之士，下军之士用命，书也何力之有焉？”

【译文】靡箕之战后，郤献子拜见晋景公，晋景公说：“这是您的能力啊。”回答说：“臣郤克用国君您的命令向三军将士发布命令，三军将士听从命令，英勇作战，臣郤克有什么能力？”范文子进见，晋景公说：“这是您的能力啊。”回答说：“臣燮从中军那里接受命令，用来命令上军的将士，上军将士听从命令，英勇作战，臣燮有什么能力？”栾武子进见，晋景公说：“这是您的能力啊。”回答说：“臣书从上军那里接受命令，用来命令下军的将士，下军将士服从命令，英勇作战，臣书有什么能力？”

【说明】本节记录的是晋国将帅郤克、士燮、栾书等在靡笄战役后进见晋景公的故事，他们在受到国君嘉奖时，不约而同地把功劳推给下面的三军将士，自谦没有什么能力。这表明了晋军取得胜利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指挥员具有优良的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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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1.力：(lì厉)《诗·大雅·桑柔》：“好是稼穑，力民代食。”《论语·季氏》：“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史记·淮阴侯列传》：“欲为陛下所为者甚众，顾力不能耳。”《资治通鉴》：“愿将军量力而处之。”这里用为能力、才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