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读了董雨萍的那篇文章,顿生了想去黄宾虹墓的念头;今天天气不错,杭州的朋友驾车将我送到南山陵园,我独自一人上山;之前我有种种担心,生怕遭董雨萍寻墓之苦,好在先前问了墓园工作人员,于是有了方向,但墓的位置还是让我做好了心里上的准备;也许是宾虹先生在天有灵,或是真的有一种缘分?当我穿过钱王墓“仰贤亭”,面对陡坡和右边的墙体犯难的时候,在左边的视野里,黄宾虹先生的墓,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将信将疑地走到墓前,仔细端详了刻在墓碑上的文字,没错!“画家黄宾虹先生之墓”九个篆书字体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这已不是画集图片上的原样了;右边是洪夫人四果,左边是宋孺夫人若英,斯人已去,墓园透着从高大的松柏间照射下来的阳光,洒在安静的墓地上,已不算松软的土地,此刻也变得默默无言;我环顾了一下周围,仰望伸展到天空的苍松翠柏,正如董雨萍书上所言:生出无限的感慨!
去年我去了金华,又去了杭州,今年我去了安徽谭渡村,今天我站在黄宾虹先生的目前,想到黄宾虹的画,“浑厚华滋”就是与大自然融为一体;黄宾虹的笔墨完全是情感的律动,是精神的渲染,是生命的华彩,一生何求?通通表现在书画上了。
离开南山墓园,我感叹黄宾虹天南海北的游历与“三更灯火五更鸡”的勤奋,在回来的路上,想象活在当下的我们,惭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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