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语：由福州12位热心刑事辩护的律师发起的“榕城刑事实务思享汇”于2021年1月21日有幸邀请到北京紫华律师事务所主任钱列阳律师进行分享，考虑场地及防疫原因，未安排大场地举办讲座，应大量热爱学习的福州律师要求，将钱列阳主任分享的内容以文字摘要方式予以发布，以飨各位“钱粉”及刑事爱好者！
今日福州，久违的太阳公公露出了笑脸，和煦的阳光与钱列阳主任的到来甚是应景。榕城刑事实务思享汇邀请钱列阳律师为福州律师分享其丰富的刑事辩护经验！分享会安排在上海靖予霖（福州）律师事务所会议室，由该所翁京才律师主持。
在座各位同仁：
我们现在面临着的都是相同的，法律意识上提高的困难和问题，所以，我也很希望有更多的交流。
我们律师业的发展，从小到大，从无到有，我们从专业化走上了精细化。现在我们越来越看到我们这个行业是以社会客户需求为导向，而客户的需求是什么？别告诉我你是什么学历，我这一类的活你有没干过并且干得好，这就是客户的需要，就这么直截了当。我们能干到什么程度？律师行业和学者的最大区别，在于实务经验的积累。所以，我一直说法学院的老师是在读书，而我们律师是在读人！我们是带着案与法，抓的是人性。而检察官、法官、学者都是带着案与法的手套，直接就案论案。这就是为什么法学的刑法课堂上讨论研究的案件，讨论完了以后80%都是无罪的，而现实司法实务中80%以上都是有罪的。
这个倒80%的原因在哪？在于社会建设，就是说我们要从理论走向现实实际。所以，我们律师是在三维空间里的工作师。我们从法学院走出来，最后要把知识、学历变成本事，这是刑辩律师格外需要的，这是第一方面。
第二方面，作为一名刑辩律师，你需要完成你的原始积累，你一节一节往上走，相当于小学、中学、大学硕士、博士，这个时候你自身的学习能力差别就显现了，你的经验积累不足，你得凭你的悟性，而先天的悟性不同，感悟不同。所以，有的人读到小学读不上中学了；有的读完中学上不了大学；有的人上了大学读不了研究生了，形成的是一个宝塔型，各行各业都如此。刑辩律师有的学历只有大专本科的，但已经做得非常好，原因就在于我刚才说的这个学历转化成能力，文凭转化成水平，这种阅历的能力的积累性是不一样的。
那么在这个过程中，每个人的先天恰如竹子。当你是竹笋的时候，有多少个 竹节已经定了，这样到了空间以后无非就是将每个竹节拉长，拉长了以后你这个竹子能长多长，你就是做最好的自己。这个别去与人家比，人家在先天在还是笋的时候，竹节就比你多好几个层级，将来当然比你高。重要的是做最好的自己。也就是说，做竹子的时候把自己的每一节都拉至最长。
换句话说，当你在拉长竹节的时候，你的生产力是你的发展。我是小学的生产者，终于给我发展成今天的高中、大学生，需要的是不同的学校来给你配。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营销事业，所以，你需要什么样的生产关系？换句话说你们律师事务所给了你什么样的一个制度，给了什么样的分配制度、什么样的管理制度、什么样的运作制度？一个律师事务所给各个专业的律师，给各个专业中不同层级的律师能提供多少种合适的生产关系，这意味着它能吸收多少东西出来。
而律师求的是什么？求的是他的能力和生产关系相吻合。你是实习律师的时候，你要跟着师傅走；你开始独立办案的时候，拉大旗作虎皮，抱团取暖；你能够独立行走江湖了，又有多大的自由度？你能成为高级合伙人了，带着团队又怎么样的分配模式对你最合适？然后有一天你自己出来单挑，办了自己的事务所，你的优势在哪？劣势在哪？当你弱小的时候，你需要的是什么？是一个平台。当你强大的时候，你需要的又是什么？是一个空间。所以，每个人所谓的自知之明，实际上是自己给自己在不同的时期选择一个不同的生产关系。换句话说，律所是否适合你，如同这身衣服穿在他身上正适合，穿你身上长了，穿那个人身上短了，其实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所有的律师都是有的在变动，在转所。有的会跟主任吵了一架，有的好的说怎么跟谁合不来了转了，其实这些都是表象，说到底是这双鞋和你的脚是不是吻合来决定。再好看的鞋，你穿的很难受，你也穿不长走不长。所以，每个律师要明白自己在不同的阶段，在哪一个层次上，要相适应。
这个时候你再回头去看学校，真的是有道理。学前班是什么时候？小学是什么样的一种教学管理？初中三年是什么教育管理？高中是什么？大学是什么？研究生是什么？到了研究生了，没有教材，只有参考书。什么叫参考？因为你是搞研究的，不在乎别人告诉你什么，所以，你看看那个教学制度，再看看自己的律师职业的成长速度，会惊人地发现，其实你在成长过程中，你需要去顾及适应的生产关系，来跟你交流，我觉得这才是本质。
接下来我再谈一下专业。
实际上最早让我看到的就是毒品犯罪专业化，我现在跟毒品辩护的律师交流，根本就没法达成用共同语交流，人家张嘴闭嘴的都是毒品的纯量的问题和化学问题，都是一堆物理化学的专用名词。你跟那个走私犯罪的那个专业证据拿来探讨，就像满脑子想的都是数学问题。所以，我就发现实际上由于形势所迫，刑事司法涵盖了社会的各个方面，所以，这400多个罪名它实际上关系到社会生活的各个行业各个专业。有的犯罪已经发展起来了，有的还没发展起来，就是时间早晚而已。金融犯罪要10年以前，根本想当然不可能，现在哗哗开始起来了，国家也要进行管制整治，这些都是水到渠成，是社会发展到哪个阶段就在哪个阶段推动。因此，这个时候，我们自己要提高要求，就是怎么样能够让自己赶上时代的弄潮儿。我就充满运动，就是不是你说的话，你借的老的力量的东西，于是乎你想清楚自己想干什么，你如果做个综合性的律师，挣了钱Ok！钱挣够了，退休养老。如果是你做一个专业性的律师，把律师的专业做出自己的道来，那也很简单。
你在这个专业领域里你的优势是什么？你能不能先进这个缝隙，先进入到这个行业里面，也就是说跟刑法相邻的非法律专业是你应该学习的东西。知识产权其中具体是什么？专利、商标、著作权......同样，我们金融这个专业里头我看到的证券的、银行的、信托的、保险的、数字货币的，各个领域差异非常大，但是要“入窄门”。不要总觉得门太宽太近，距离不够，竞争太激烈。比如说咱们开个广告公司，是个人就能开，这就是做广告。然后，你就会发现在广告公司领域竞争惨烈的一塌糊涂。律师行业如果没有个司法考试拦在那，只要是个人都能当律师，我们今天也就不坐这里了，咱们早就被被打得一地鸡毛了。所以，我要讲的是，你想选择一个职业专业，要入窄门大是不能入宽门，宽门是进去容易，但走得越来越难。入窄门后，进入后相对来说竞争少一点。所以，以我这几年研究金融为例，我就发现金融领域里头不仅要司考，要证券从业资格考试、基金从业资格考试。总之要完成知识的原始积累。然后，你再去看他们的东西，你就会发现金融里头的什么这么复杂，有银行、信托、保险、证券、期货、基金、数字货币这一堆东西。然后，纵向的来看一大堆金融的法律法规，然后，又有一大堆金融圈的概念，再有什么金融行业的一线操作的规则，这也就是从天空到海面，海面到海里，海里到海底，一直要扎到最底层。所以，我对金融行业也研究了三年，跟这帮金融人接触，接触到后来我发现我们逐渐的差别，表现为知识的差别，实际上是思维方式不一样，我们搞法律的，一个小火车、4个铁锤子准时准点到哪、停两分钟、接着走，不能太快不能太慢。到哪？再走去哪里，这是没有铁轨我们不能走。我们的思维是一种规范思维，这是我们大家都是法学人，大家都自以为常了。而金融的创新，金融它是创新，大家都走了，我不能走我怎么搞材料，我一定要走别人没有走过的路。所以金融的思维深度、创新思维和我们法律人的思维是一个规范思维，进来正好是相反的时候，这个一个手的手心手背也疼，完全不一样。
所以，就形成一个挑战，就是首先你得去明白他的思维模式，他的思维模式之后，你就会发现唉呀金融是一颗可以果树，每一个果子，就是每一个金融案件金融事件旁边的楔子就是金融概念，而支撑叶子和果子的枝杈是金融关系。所以，当你在外部看的时候，每一个作为外行，你看一个金融事件的时候，你看到的就是一颗苹果树，有那么多果子，还有那么多叶子就完了。这叫外行看热闹，你钻到苹果树里面去，由里往外看，你看到的都是沮丧，这些枝杈长出来的，苹果长出来的叶子长在什么地方？
你首先理解的是一个金融关系，理解了金融关系，就知道这样的金融关系必然导致这个果的必然派生出那样的概念，那样的叶子。很多时候我们要反向思维，都给了我们一种启发，就是说我们实际上看很多事物，大家都往左看的时候，你不妨往右看一眼，有时候就是有的时候你能够看到别人没有的东西，所以就是对一个新事物的理解，常规的理解是一种模式，反效应也是一样重要。今天我们的社会说句实话，经典、知名度、老资格，这都是自己安慰自己的讲话。所有的都是竞争，学习新东西能力的竞争。如果学习新东西能力不足，不灵，马上淘汰出局。最典型的08年已经颁布了，那么多个法作废了，新的法出来，多少德高望重经验丰富的民商律师，走在是领军人物，当大家向后转的时候，后退改前进的时候，你这个前队成了后队，你怎么才能够重新成为领军人物？你还得从最后往外打他前面。所以我就听说这次民法典一颁布，对民商老律师是一个灾难，对你对于法学功底深厚的中青年律师，特别是青年律师，马上开始学习新东西，反而他是后队改前队，它很可能是成为新一代民法典未来三五年运作中经验丰富的优秀律师，就是这个道理。
换句话说，学习新东西的能力在互联网时代，在今天高速发展阶段，不管是律师、法院还是哪个行，都要形成最新的一个竞争的实力的挑战。不用做什么房子，该放你一定放，所有的什么领域荣誉经验真的都不重要，都不会，因为重要的是学习这些新东西的能力。而我们作为刑事辩护，你如果认准了一条路，你把这条路和这个可能在这条路上的专业问题，相应的专业问题进行沟通，搞什么，搞科研，所以我们所就主要侧重于金融犯罪，我对我所里所有律师的要求。一个办案能力，一个科研能力。你们自己给我报，你想研究哪个？有的说我研究政策，我说我研究基金，有的时候研究出口货币，我们做研究什么好？一方面是所里常规的案件，该做要跟着做，把持刑诉法刑法这个常规的内容。但，另一方面一定是科研能力，科研能力就是你去研究基金，你去研究数字货币，研究一下他们这些人，专业是怎么发展过来的，他的来龙去脉，然后再说这里面可能隐藏什么样的犯罪，金融圈的一个最大特点，是金融人善于学习，绝不模仿。非法操纵证券市场罪，把13家上市公司操纵就是获利93亿是吧？你放心，一帮人向他学习，但没有一个是做他一模一样的工作，因为他对他们来说太傻了，也没有创意，我一定是站在你的肩膀上并不靠谱，这就是金融人的特点，而我们搞犯罪研究，我就提出来一条，我说不要过早的把自己定位为辩护律师。
我就是一个白丁，我从零开始学金融，从概念开始，从案例开始，然后一点一点抠到最底层，换位思考，发现问题，才能发现犯罪？你就看最基层的，最基层的操作员，法律规定它的操作水平，原来守则是12345。但是干了三年以后，13567，2和4省了，6和7多出来了，这里十有八九有职务侵占，有资金挪用，有犯罪问题，就是熟能生巧，金融犯罪的人一定是在有金融丰厚的金融资质的情况下，他在这个行业干长了，他发现这个行业里有谋利的机会、有牟利的场合了。所以他就是把这个金融的东西给拿过来。在这一方面金融人走在了最前面，所有人中走在最前头。
我跟金融人侃，有一个金融人很牛逼的跟我讲金融犯罪的比例，因为这有极强的技术因素。我举个例子，最近的比特币涨跌事宜。那些人已经被强平了，已经被爆了。就这种经营思维，我们会搞法律的人会觉得没法理解，因为这是叫金融思维。我们法律人能理解的是投资，理解不了投机是吧？我就搁进去了，涨了我就算了，跌了我就赔了，而投机是反过来，买完了以后跌了你就赚了，继续往上涨你就赔了，因为我要强停了，你给我的押金要报销了，所以它这是一种反向思维，这就是搞金融。所以这次的这个还有还有一个案子，咱们经常讲到公安局喜欢以诈骗罪抓人，你做点假我就从诈骗罪抓你。我给大家举个例子，比如说我告诉你们，我能够把钱在纳斯达克上市，以100万美元为例，我再有平台，你们每个人给我650. 50万美元，650万人民币，我把它换成100万美元，然后我帮你投。这个上面你们自己选：石油、小麦、黄金、外汇、ok我说你们都可以来投资，然后你们就把钱交到我这儿投。结果我这边马上我给你一个什么？给你一个软件，叫MT4软件，这个软件世界通用的俄罗斯是吧？一家公司专门的你拿这个软件就可以时时看纳斯达克市场上或者是芝加哥交易所的厂房这个总体涨停，然后你100美元买进的小麦6涨到120了。这么降到80万。520。而我这边完全按这个来给你盈亏来兑付实时的对比，该给你就该给你算，这样的行为。公安局按诈骗罪抓人。而实际情况是什么？我根本没有能力来做，我没有能力把你们的650万美元到人民币变成100万美元投进去，全都压在我手里。然后随着它的涨跌，你的你来做这个叫什么？这个叫对赌。金融行业这叫对赌。但是在我们法律行业，我们觉得这是骗子，你怎么把我的钱骗过去？在我们的刑法的逻辑里头，能不能受害人是赚了钱，我骗了你一场，让你赚了一大笔钱。选黄金选石油选小麦是你定的，不是我定的。涨跌我也控制不了，我给你的 MT4软件是我功能控制不了它，完全真实的，我只是在跟你对赌，这样的行为，造假行为和你的盈亏之间不直接挂钩，我只是骗你进入了这场游戏，但这场游戏的亏和赚不是我诈骗的结果。
这个能定诈骗罪吗？我一定要把他骗成了，要不没骗他，怎么也不能把你骗成一个富翁了？所以像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定非法经营？
那么反过来非法经营罪的犯罪手段是不是应该有捏造虚假信息隐瞒其真相这种化学元素的存在，公安局认为的凡是捏造虚假事实一律定诈骗罪，是不是不对的呢？所以这就是一个基本的结论就是说凡是诈骗罪既有捏造虚假事实，隐瞒事实真相，但不是所有你都写的都怎么没有罪？可能是非法进行处理，可能是您是欺诈，也可能是侵犯信仰，但是从金融学的角度来讲，我所做的这一切其实是什么？是在跟你对赌，而对赌是金融学里头完全认可的一部分。所以我刚才说的做空强制平仓投机，投机在我们看来都有贬义的。但是在金融行业里它就是正常的公司，是因为大家都去做空，结果一下子3万美元涨到4万美元了，最后110万人就赔掉了。就这么简单。
我说的是什么？我说的当初我就意识到叫我搞金融犯罪，我要去研究的是金融思维，金融逻辑，这些东西在他这个领域是合法的。
我们只是懂刑法刑诉这两本这是不行的，一定要走出去，一定要领略新知识，一定要在互联网时代里头发现新的知识。互联网一下子把这个社会的规则变了。比特币交易就是这样。互联网一下子把整个的社会结构都改变了。
所以金融人要的是时间，这是不是民企实实在在的所有权它又多了个位置，降维打击。大家都知道这个词，是吗？就是高维度打击低维度，三维打二维，四维打三维，二维当然打一维，实战实践出真知。
这就是二维和三维的关系，思维是什么？是实践。所以金融是什么？我研究了三年，我突然意识到金融是资本在时间空间上的挪移，对吗？是在时间空间，他要的是什么？8个瓶子7个盖，每个瓶子都有盖。这就是打的是谁？是时间差，每个瓶子都是流出一点不盖的时间，使得8个瓶能够充分使用。所以我们讲就是说从我律师使用够了，我以金融为例，再到我们的维度，空间维度的思考，我们的互联网的技术关键是全连在一起。其实讲了半天，我讲的是同一座山的，东部、西部、南部、北部不同的坡爬的是同一座山。就是我们今天走到了21世纪的中旬，摆在我们面前的那个已经不像以前这样了，你是文科的，我是理科的那种，在山底下的时候互相之间离的远着。刚入大学的时候，你进金融学院他进法学院，但就不搭界，但是谁的往高端走越近，各行各业，最后你只要往高处走，你就先到山顶了。我觉得作为咱们刑事辩护，我想说的是我们从山脚往上走，要选择自己合适的方向，有市场潜力的方向去研究。怎么规范？爱与不爱他都在那。这就是我说的，我觉得我们把视野放得再宽一点，就是说从法律要看到科技发展的大方向，这个格局要放开。那么再往深处作为金融。金融人干嘛？没有没金融人的思维。金融人要的是时间。
我们第一不要把数据局限于法律，要开拓出法律。第二要有发展的眼光。第三，不要提你想的，你要把眼光放在众筹数据放在开拓过程上，总会结果。如果你整天只想着立竿见影，你只能种草，每年都可收成，但只是收草的；如果想换专业，一定要种树，而且种树的时候不要以我们的快慢来计算。马斯克讲的很好，这件事情你只要觉得社会需要，你就去做就对了，做成做不成那不要紧，就去做就对了，做成了就是一片果园，果子自然就会有。所以我们做刑辩律师的有没有发现？有几类人，一类是靠玩人脉关系，什么业务都做，然后给人家回扣，返点以后，到处靠运作关系，把关系给返点；第二就是，他当时就有只做一个专业，只种一棵树，精心培育，刚开始或许只是三五个果子，但随着果树长大，收获也会越来越丰厚；第三类则是我不管，我就种果树，一片一片，至于它种植的果树，它爱长不长果子无所谓，但是当我种了20颗果树、种出一大片果园的时候，来年我总会有收成。而那个收草籽的一棵果树都不种，就是收草籽，然后今天张大妈好，明天李阿姨好，我就靠这嘴甜，我从这家拿一个火龙果，那家拿一条香蕉，他没有自己很专业的功夫，时间长了会被别人反对，而种了一颗果树的也很火，我找了苹果的，将来我跟你换，过两天我们两香蕉跟他换，我都可以换。所以不同的进步，我想说的是我们刑辩的事，在今天这个时代格局、境界、眼光。从时代发展，行业发展，这个大方向把握。
在互联网在经济发展中，哪些是朝阳产业，哪些是夕阳产业，我搭上这个生产力发展上，我看到的是明天后天的牌子，这个时候我开始来做准备。在目前的司法环境下，我们今天作为刑辩律师，我们最重要的是选择，比努力更重要的是方向——打方向盘很重要，擦干净挡风玻璃，向远处看更重要。我觉得作为律师，我们真正要想到的未来10年20年后，市场变化会是什么？社会需求会怎么样？互联网会带来什么？整个经济的走向如何？这个时候我们来考虑我们今天的选择！
钱列阳主任为福州律师同行分享了近三年来深耕金融犯罪领域的一些研究心得与辩护体会。钱列阳主任娓娓道来，听课的律师如醉如痴。
福建闽天律师事务所郑文培律师、北京观韬中茂（福州）律师事务所方云香律师、福建闽众律师事务所邓晓东律师先后进行了与谈，福建合立律师事务所游良舜律师进行了总点评，与会律师及金融圈人士各进行了一分钟分享，上海靖予霖（福州）律师事务所冯锦锡主任对钱列阳主任的分享及与会律师的参与表达了诚挚的感谢！
本期编辑：陈柳明【上海靖予霖（福州）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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