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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犯在湘、黔、川、陕疯狂作案,宝鸡博物馆的188件珍宝全部被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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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20 甘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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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十九日,公安部接到陕西省公安厅的报告:十二月十八日晚,宝鸡市博物馆被盗,从茹家庄西周墓葬中出土的一百八十八件铜器、玉器等稀世珍宝不明去向。盗宝犯在逃。留下的罪迹中,除指纹、两张写有'桂萍'字样的废信纸外,还有一只长二十七点五厘米的模压底鞋印。

公安部接到这个报告后,立即通报全国,要求各地公安机关密切配合,迅速侦破这起重大的盗宝案。

鞋印﹣﹣鞋印﹣﹣鞋印

不久,公安部又接到湖南省公安厅的报告: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夜间,盗窃犯撬开湖南省水电局办公室大楼十三间办公室门锁,盗走人民币六百多元、粮票五百多斤、微型电子计算机四台。一九八○年一月三日夜间,冶金部长沙黑色金属矿山设计院有五十六张办公桌抽屉的锁被撬开,被盗走人民币七百多元、粮票三千多斤、微型电子计算机七台。这两起盗窃案的作案犯都在逃,现场留下的罪迹中,都有一双清晰的二十七点五厘米的模压底鞋印,鞋印的花纹、规格与宝鸡盗宝案现场的那个鞋印完全相同。公安部对这条重要的线索非常重视,立刻指示湖南省公安厅:'发动群众,迅速破案,抓获罪犯,从中侦破大案要案。'

根据公安部的指示,长沙市公安局成立了一个强有力的侦破小组。一月五日,长沙市公安局的领导干部、侦破小组人员以及其他有关单位的保卫工作干部,一起来到黑色金属矿山设计院,仔细勘查了罪犯作案的现场,认真分析研究了近期公安机关通报的宝鸡、贵阳、成都等地发生的盗窃案件的罪迹。那些案件与长沙连续发生的盗窃案比较,作案部位和手段都基本相同,罪犯主要盗窃的是现金、粮票和值钱的小型器物。罪犯在贵州省林业局作案时,还偷窃了几十张空白介绍信和冯光兴,李成富两人的工作证。据此判断,案犯很可能是一伙人数不多、流窜作案的惯犯;而且,很可能近期再次窜回长沙作案。按照这个分析结论,侦破组在全市进行了严密的部署,张网以待。

一月三十一日上午八点,长沙市公安局值班室的电话铃声响了,值班员拿起耳机,一个急切的声音报告:'我是铁道部第二工程局长沙指挥部,我们有十一个办公室被盗……'值班员立即回答:'明白了,我们马上赶到!'

被盗现场的勘查工作在紧张地进行着。突然,一个侦查员轻声地叫道:'鞋印!又是二十七点五厘米的模压底!'侦查员们立刻围拢过来。经过反复测量和鉴定,侦查员兴奋地议论开了:'对!是他。''他们露头了!'

长岛饭店823号房间

在湖南省和长沙市党政机关的具体部署下,长沙市的公安干警和有关单位的干部、群众很快地动员起来了。在热闹的市区和各个交通要道,到处是猎人的眼睛。晚上十一点多钟,几个侦查员走进火车站附近的长岛饭店,查问旅客住宿情况。他们在饭店职工的配合下,从饭店旅客登记簿上发现823号房间住了两个来自贵州省林业局的旅客,一个叫'冯光兴',一个叫'李成富',在'工作单位'栏内填写着:'持贵州省林业局介绍信和工作证'。这不就是贵州省公安厅通报丢失的工作证和介绍信吗?

侦查员很快赶到823号房间的门口。门紧闭着。从门上的小玻璃窗望进去,房内空无一人。饭店服务员打开房门,侦查员们走进房间,只见桌上摊着一本书,像是刚才还有人在这里看过。两张床,有一张床上的被子没有叠,被子下面有一个手提包。侦查员把这里发现的情况汇报给长沙市公安局,同时留下守候。就在这个时候,湖南省地质局值班巡逻人员抓获了一个正在作案的盗窃犯。

时间大约在二月一日零点左右,湖南省地质局值班人员老程和小张正在巡逻,隐隐约约地听到二楼上面有响声,两人赶忙上楼查看,还没登上二楼,小张就看见二楼正对着楼梯口的办公室气窗被打开了。他们轻脚急步冲上二楼,忽然见一个黑影闪过,向走廊的暗处隐去。'谁?干什么的?'话音未落,小张已经猛地扑了过去,紧紧抓住了那个家伙。

公安局的侦查员很快赶到了地质局现场。他们在勘查中,又发现了那双二十七点五厘米的模压底鞋印。可是,被抓获的罪犯是个瘦小的家伙,穿的鞋子也不是二十七点五厘米。据他交代,他的真名叫萧建文,化名'李成富',与一个化名'冯光兴'的同伙,一块住在长岛饭店。这个同伙的真实姓名不知道,只知道姓何,瘦高个子,是去年在湖南郴州市'管教所'认识的。看来这个姓何的案犯,很可能就是侦查员要寻找的人,经与郴州市公安机关联系查明,这个姓何的叫何进学,湖南省郴州地区宜章县人,是一名在逃的劳改犯。

二月二日上午十点多钟,一个瘦高个子的青年人出现在长岛饭店对面的人行道上。他身着黄色的确良上衣,浅棕色条纹花呢裤,脚穿棕色皮鞋,若无其事地来回走着,他一边走,一边窥看长岛饭店周围的情况。忽然,他转身走进长岛饭店,乘电梯升上八楼。他走出电梯,先向走廊两端看了看,然后走向823号房间,从门上的小玻璃窗向里望了﹣会,然后让服务员给他开门。他走进房间,刚弯腰去拿床上的手提包时,听背后有脚步声,急忙回头,只见背后站着几个身穿便衣目光逼人的陌生人。他立刻装出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我们是公安局的,你叫什么名字?'一个侦查员严肃地问。

'冯光兴'。

'干什么的?'

'贵阳,省林业局干部,这有工作证。'

'别装了,我们找你好久了!'

'为什么?'他装出有点生气的样子说:'你们不要搞错人!'

'我们没有搞错!'

他好象还要说什么,只听'咔嚓'一声,雪亮的手铐已经铐住了他的手腕。

一场短兵相接的斗争

长沙市公安局将抓获盗窃犯萧建文、何进学的情况及时报告了公安部。公安部指示宝鸡、贵阳、成都等地公安机关立即派人到长沙协同作战。按照公安部的指示,在湖南省公安厅的具体指导下,一场短兵相接的预审斗争开始了。

公安机关的预审人员认真分析研究了已经掌握的材料,认为湖南省地质局盗窃案肯定是萧建文、何进学二人作案,罪迹中的二十七点五厘米的模压底鞋印,应该说就是何进学留下的。可是,何进学被捕时穿的皮鞋不是模压底。会不会是何进学逃离地质局后,还在另外一个地方停留过?他们在长沙是不是还另有存放东西的落脚点?预审人员制定了预审方案,决定由近及远,从二月一日湖南省地质局盗窃案审起。

审问从萧建文开始。据萧犯交代,他一月十一日逃离长桥农场,二十九日潜回家中。他到家时,何进学正在他家里。一月三十日,长桥农场派人前来查问,何进学趁机邀他一同住进长岛饭店。随后他一直没敢出门。一月三十日,他同何进学一起作案,当天晚上他就被捕了。

'除你之外,还有什么人与何进学鬼混?'

'我确实不知道。我跟姓何的住进长岛饭店以后,他一夜没有露面。他走之前没说他上哪儿去,他回来也没说他在外面干了些什么。'

经过查证,萧建文交代属实。从萧犯的交代中预审人员让实了一点:何进学与萧建文家不是初交,萧建文家可能是何进学的一个落脚点。萧犯的交代中还有一点引起了预审人员的注意:萧建文是在第一次同何进学作案时就被捕了,也就是说,一月三十日以前发生的案件,萧建文没有参加作案。如果证实这些案件确实是何进学作案,那么,何犯必然有另一个为萧建文所不知道的同伙。这个人又是谁呢?要弄清这些问题,必须直接提审何进学。

何进学被押进审讯室。他象其他惯犯一样,态度很不老实,不肯承认他的真实身分和罪行。预审人员严肃地警告他:'你不老实地交代罪行,宜章人民是不会饶恕你的!'何进学听到'宜章'二字表现微微一惊,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被公安机关掌握了。于是,他装出副忏悔的样子,胡诌了一套假口供。

预审人员打断他的谎言:'不老实的人,是要吃亏的。萧建文比你要老实一些,所以,他比你聪明。'

何进学听了一愣:萧建文被捕了?他赶紧说'我交代:我是一月二十九日碰到萧建文的……'他一口气,把怎样碰上荒建文,怎样住进长岛饭店,又怎样一同在湖南省地质局作案,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预审人员听完问道:'这只是三十一日的问题,三十一日以前的呢?'

何进学仔细听着预审人员的每句话。当听到要他交代三十一日以前的问题,他把头低了下来。

预审人员见他低头不语,接着说:'何进学,你为什么只等别人来揭发你呢?你以为揭发你的只有一个萧建文吗?'何进学本来就是作贼心虚,听预审人员这么一讲,目光顿时变得灰暗了。正当他呆呆沉思的时候,预审人员劈头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叫'三毛钻子'·……'何进学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马上停住不说了。无论预市人员怎样追问,他也顽固地不肯进一步吐露实情。

侦捕'三毛钻子'

二月三日深夜,天下着雨,气温降到摄氏零下八度。公安人员驱车来到浏正街附89号,这是萧建文的家。萧家的人早已入睡,他们不知道萧建文、何进学已经被捕。

公安人员向萧建文的父亲说明了来意,萧老汉没有吭声,只朝里屋努了努嘴。里屋睡着三个女青年,其中有两个是萧老汉的女儿,另有一个被萧家称做'小张'的女青年。

公安人员看到'小张',觉得很面熟,象是在哪里见过。据萧家人讲,'小张'是十一天以前与何进学一起来的,何进学的东西由她经管。这时候,一个公安人员回忆起来了:从何进学身上搜查出这个女青年的一张照片。

公安人员向在场的人宣布:'何进学是个大盗窃犯,他盗窃的赃物都是人民的财产,也是他的罪证,任何人不得隐藏。'同时,公安人员出示了搜查证,对萧家的三间房子进行了搜查。在收缴的物品中,有一双二十七点五厘米的模压底黑皮鞋,但是没有发现任何一件出土文物。

经过技术鉴定,可以肯定:贵阳、成都等地的案件和宝鸡博物馆盗宝案的罪犯就是何进学。那个叫'三毛钻子'的人可能是他的另一个同伙。看来要查清何进学宝鸡盗宝案,必须迅速将'三毛钻子'捉捕归案。可是,谁是'三毛钻子'?他现在在哪里呢?

经过讯问证实,那个被称为'小张'的女青年叫张桂萍,与从宝鸡盗宝现场拣到两张废信纸上写的'桂萍'两字完全一样。公安人员认为,'小张'既然与何进学关系十分密切,她必然会了解'三毛钻子'的情况。据萧建文的母亲讲,'三毛钻子昨天下午还来找过'小张',但是不知道'三毛钻子'与'小张'说了些什么。

张桂萍供认她见过'三毛钻子'。'三毛钻子'让她一定要在今天上午九点以前离开长沙,他也要同时离开,向北去。当公安人员追问'三毛钻子'的住址时,张桂萍默不作声。

这时候,已是二月四日清晨五点钟,时间紧迫,一定要赶在九点钟以前抓获'三毛钻子',不能让他漏网。省、市公安机关立即采取行动,加紧了对交通要道、车站、码头的控制。侦查人员按照何进学日记、来往信件提供的线索,分头走访群众,追查'三毛钻子'的下落。很快查到'三毛钻子'在湘湖渔场租有一间房子,他很可能在那里。

一辆汽车向湘湖渔场飞驰。公安人员迅速包围了湘湖渔场附近的一座房屋,一个农民从屋里走了出来,公安人员上前轻声地问道:''三毛钻子'住在这吗?'那个农民点点头,用手指着旁边一间屋子,压低了声音说:'他在里面跟一个女人睡觉呢!'

一个公安人员敲了敲门:''三毛钻子',快开门!'屋里传出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是哪个?'

房门打开了……

'你被捕了!'手枪乌黑的枪口对准了'三毛钻子'的胸口…..

深挖罪犯追回珍宝

何进学等罪犯的气焰是很嚣张的,公安人员的回答是破索神速。从何进学、'三毛钻子'一月三十日在长沙第三次作案算起,到二月一日抓获何进学,只用了两天时间。到第五天,即二月三日,就将'三毛钻子'逮捕归案。如果从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十八日宝鸡市博物馆盗宝案算起,到二月一日何进学落网,也只是用了四十三天。经技术鉴定,盗窃宝鸡市博物馆出土文物留下的指纹,是何进学的指纹。两张废信纸上写的'桂萍'二字,与何进学写给张桂萍其他信件的字迹完全相同。留下的二十七点五厘米的青年式模压底鞋印,正是从萧建文家里搜出来的那双黑色模压底的皮鞋的鞋印。宝鸡盗宝案的罪犯是何进学,这是确凿无疑的了。胜利的喜悦鼓舞着每一个侦查员。下一步也是更重要的任务,要深挖罪犯,追回全部被窃的稀世珍宝。

对何进学、'三毛钻子'、萧建文、张桂萍分别进行了审讯。'三毛钻子'真名叫缪峥嵘。他是在贵阳通过徐维良结识何进学的。何进学最不老实。他闭口不谈在贵阳的活动,对在宝鸡的活动情况,更是只字不提。预审人员决定,要何进学交代他与张桂萍、'三毛钻子'来往情况,追究宝鸡盗宝案的案情。

'你和张桂萍是怎么认识的?'预审人员问何进学。一提到他与张桂萍的关系,何进学就有些沉不住气了。'说吧!他们已经交代了!'预审员故意把'他们'二字说得特别重。

何进学两眼发呆,直盯着向他提问的预审员。预审员接着追问:'你认识缪峥嵘和一个姓徐的吗?'

'不,喔,认得!'何进学显得慌张,不知所措。'好,你说吧!'何进学这才明白:'三毛钻子'不仅已经被捕,而且说了真实姓名,交代了他同徐维良的关系,他只好老实下来。何进学交代他先后在贵阳作案七起,在成都作案三起,在长沙作案四起。他还交代了他在贵阳通过徐维良结识缪峥嵘、张桂萍的经过。但是,他对宝鸡盗宝案还是只字不提。

预审员看他顾虑很大,说:'好吧,你把从一九七九年十月以来,流窜各地的时间、路线、从南到北,再由北到南,按顺序系统地讲一遍。'

何进学无可奈何地交代出在宝鸡市商业局等单位作过两次案。他就是不谈宝鸡市博物馆盗宝案。

预审员冷笑了一下,说:'把他带回监房,让他好好想想。'紧接着,预审员又严肃地对他说:'要想人不知,只有己莫为,你无论在哪里作案,都是会留下痕迹的,是无法逃过人民的眼睛的。你再不交代,只能自食其果。去吧!'何进学头耷拉到胸前,走出了审讯室。

吃晚饭时间到了,预审员正要去吃饭,看守人员找来说:'何进学说,他有重要问题,要马上交代。'

审讯又开始了。这次何进学交代的问题很多,其中包括他盗窃宝鸡出土文物的前后经过。

何进学交代:他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初,在贵阳徐维良家里,看到一只康熙年间的花瓶,就从此说起古董来,徐维良说:'古董很值钱。这只花瓶有人出一百五十元,我都不卖。'徐还说:'古董的年代越久越值钱',这时候,何进学想起,两个月以前,流窜到宝鸡市博物馆看到过许多出土古代文物,年代多久的都有。何随即向徐说:'我有一批古董在陕西,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买?'当时在场的缪峥嵘说:'长沙有个李家宾收古董,他很有钱!'于是,他们当时就约定到长沙来找李家宾。

何进学还交代: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十三日,他和张桂萍一同到长沙。他把张安顿在萧建文家以后,就按缪峥嵘留的地址,去同缪峥嵘、李家宾会面。在谈'生意'时,何进学要价一万元,李家宾说:'要看货论价。只要真正是古董,我一定要!'

十二月十六日,何进学乘二次特快车从长沙动身,十七日下午到达宝鸡,十八日晚潜入宝鸡市博物馆作案得手后,当天乘火车返回。途中,他在武汉市买了大小三十个塑料袋,把'货'装好,返回长沙。到长沙后,何进学选了六十八件交给了李家宾。李当即先付款一千二百九十五元,另加一块欧米加牌手表。

二十二日,何进学把他弟弟何仁学从郴州地区叫来,将另一部分文物交给何仁学带回郴州隐藏。这天下午,何进学同李家宾去广东省汕头市等地出卖文物销赃,因没找到买主,又返回长沙。

根据何进学的交代,上级公安机关指示:立即行动,追回赃物,将全部案犯抓获归案。

二月五日晚上九点多钟,长沙市公安局的一辆摩托车和三辆汽车,在寒风细雨中,直奔城南路派出所。车子在派出所门前停了下来。几个公安人员跳下车,走进派出所。不﹣会,由派出所两位民警带领走向一个居民大院。靠大院大门的房子就是李家宾家。

一位民警上前轻轻敲门,问道:'李家宾在家吗?'房内传出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随后有人回答:'啊!是杨户籍吧!什么事呀?'

'有事要找你,开门吧!'

又过了一会,门开了,走出一个年约二十六七岁的青年男子,他就是李家宾。公安人员向李家宾出示搜查证后,进行了搜查。查获了被窃走的部分珍宝六十八件,还搜出微型电子计算机两台、走私进口手表十九块。与此同时,郴州市公安局配合长沙市公安局的同志,对何仁学宿舍进行了搜查。从床底下、床顶上和铺草里,查获了他窝藏的所有出土文物。至此,宝鸡市博物馆被何进学盗出的茹家庄西周出土文物共一百八十八件,全部追回。这批有三千年历史的我国西周时期的珍贵文物,重新在博物馆里放射出灿烂的光辉。

在公安部的领导下,在各有关兄弟省市公安机关和各族人民的支持下,长沙市公安局公安战士经过四十多天的紧张战斗,迅速地完成了宝鸡盗宝案的侦破任务,又一次为国家为人民立下了大功。

七月十七日,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依法判处了盗窃犯何进学、缪峥嵘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判处销赃犯李家宾有期徒刑十五年;其他同案犯四名,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二至七年。

七月二十六日,湖南省公安厅颁布嘉奖令,嘉奖长沙市公安局及有关单位在侦破这起重大盗宝案件中作出了贡献的全体有功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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