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氏文化】长篇电视小说《房》（第二部）第二十一集大厦再次倾塌之因（文/郁志发）
【剧介】得罪了昔日领导王未群是郁海发的性格缺陷使然；得罪了昔日战友雷永刚皆因房之祸，雷永刚因没有分到房而迁怒于郁海发，与陆青范、李文斌、刘树林、王未群、郁海叔等结成了有形和无形的反郁同盟。海门木行桥举报信使郁海发的对立面多了一颗攻击他的子弹头，雷永刚再掀风浪，旧账炒冷饭与新账一块算，揑造了郁海发十大罪状，陈明专案组结朿后成立了郁海发的审查组，幸而郁海发牢记吴副市长“不做出边事”的教导而有惊无险。外派干部担任东风总厂党政一把手，千人大厂全面停产，掀起一波出海潮，郁海发奔赴改革开放的前哨阵地，投入到深圳的二次创业之中。一、俗语说：平生不作皱眉事，世上应无切齿人。郁海发人生路上的遭遇颠覆了这一认知，当郁海发原办公室成为陈明专案组办案地之后，雷永刚出于记恨郁海发，旧账炒冷饭与新账一块算，整理了他的十大罪状：1.在牡丹厂与姬优玲保持不正常男女关系继而使其混入党内。3.赠送民康研究所副所长赵育生一套平房，是因为他俩之间存在利益交换。4.郁海发儿子郁威成立山中商店时，东风酒店支持五千元人民币开设银行账户，未还。5.东风酒店与外商合资，向郁威借了一百万元人民币。此巨款来路不正。6.在与大北公司合建东风公寓时，吞并房款五十万元。8.多分一套房子，宋长生用公费给郁海发进行內装修。9.为多名美女分房，给办公室副主任汤学静换房是其中之一。10.参与赌博，被公安局抓去关了三天，罚款上万元。雷永刚征求陆青范意见时说：“陈明贪污三百万元要判死刑，郁海发这么多钱也得判无期徒刑呀。”陆青范说：“你这是胡闹呀，都是搞清楚的旧账，不足以证，唯第九条还有点分量，第八条的公款装修也说不准，上面不会管的。”雷永刚说：“王未群书记是郁海发的经世对头，他的老丈人是我父亲的亲密战友，一告就准。”陆青范说：“你趁早收起来吧，副书记刘玉典和郁海发关系不一般，多次保他过了关。”雷永刚只好将十大罪状收了起来。二、不久雷永刚对陆青范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王未群书记把我叫了去，他说郁海发的老家来了一封揭发信，信中说他贪污上万元资金。”雷永刚说：“一个局级干部还会说谎？王书记说，陈明专案组结束之后，腾出手来成立郁海发的专案组啦。他还让我整理郁海发的所有材料。”陆青范“啊”了一声没了下文。雷永刚急问：“你到底怎么想呀？”陆琢磨了十分钟终於开了口：“把十条罪状加上海门揭发信，签上我与李文斌的名字上报。”停了停补充说：“多找些人在这份材料上署名，以体现民意。”三、在电子总公司小会议室内，正在举行党组常委会扩大会议，不同的观点激烈交锋，会场上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当秘书李淑华将雷永刚的揭发材料复印件分发与会者之后，王未群开讲：“在国家计委周主任亲自指导下，经过专案组的辛勤工作，将陈明绳之以法，这是我公司反腐斗争的巨大胜利，国务院李头给我打电话祝贺呐。”他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嘿嘿”一笑：“今天会议的主题是，布置另一个战役。”几分钟之后王未群说：“大名鼎鼎的郁海发曾被胡战生吹捧成摘黄牌的模范厂长，却是一个混入党内的堕落分子。从群众揭发信可见郁海发与陈明何其相似乃耳。我决定，今天成立郁海发的专案组，请各位发表意见。”刘玉典能做到副局级干部，自有他的为官之诀，即处事中庸之道，他与王未群和胡战生都能融合相处，不过也不失山东汉子豪爽之风，在原则问题上敢于直抒己见，他第一个站起来说：“此件中大多数问题己经搞清楚了，成立郁海发的专案组条件不成熟，应慎定呀。”王未群敲了一下桌子说：“错！怪不得有人反映你包庇郁海发。”刘玉典仍不愠不火地说：“你这话欠妥呀。魏总会计师也对郁海发审计过一个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郁海发也会犯错。有一句俗语：惩大恶、恕小疵，按吴副市长的话说，属于线內之事，应按政策行事，何来包庇一说呢？”王未群说；“吴市长？她己经调到外贸部去了，管不了北京的事。我的地盘我作主，揪出第二个陈明指日可待！”刘玉典说：“王书记呀，我们是否对郁海发太苛责了点？”刘玉典说：“六千元承包奖郁海发全上交，他在东风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王未群说；“这是原则问题，六千元是国家的财富，工人的血汗钱。你反对，那是你的立场站错了。”刘玉典问：“我站错了？”并一吐为快：“我们有些同志马列主义只对别人，他自己借口晚上加班，几乎天天在食堂吃公字宴，几个人花了多少公款？”刘玉典说：“让魏总会计师讲讲，有人在食堂报了多少餐费？”王未群突然拿起茶杯，把茶水泼在刘玉典的脚跟头。刘玉典站起来向王未群走去，被李士安一把拉了回去。王未群意犹未尽继续说：“现在停止你的纪委书记工作，由李士安同志代理。”并对李士安说：“你担任郁海发专案组组长，陈明专案组原班人马参加。”李士安说：“王书记，我认为不妥，一是我不能代理纪委书记；二是我不能当专案组长。建议专案组改为审查组，我可去东风总厂一趟。”李士安说：“不改也可以，上次陈明双规时被安置在东风酒店单间里，这次宣布郁海发双规，应由你亲自去谈话。”四、李士安带了三个同志回到了郁海发办公室，向他宣布纪律：“在审查期间不许离京，随叫随到。”开始对揭发信中的十条罪状重新调查，期间只找过郁海发两次，一次是告知郁海发他用公款装修房子查无实据，另一次询问郁海发为何给汤学静换房？郁海发是这样向审查组汇报的：“在盖东风酒店时，汤学静的父亲帮助贷款一百万元，没有提出要回扣，给汤学静换房有错吗？….。嗯，嗯，…..”嗯了半天郁海发吐了三个字：“没有了。”李士安也不再追问下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郁海发有难言之隐。在本书二十四集《路边卡拉OK厅》中再叙述。郁海发的审查组最后不了了之，因为半年之后东风总厂发生巨变，一年之后电子总公司解体。一、东风总厂年底大亏之后，金厂长对此一筹莫展，苦苦支撑三个月后向电子总公司提交了辞职报告，王未群紧急召开了党委扩大会议，研究东风班子的调整，竟无人发言。王未群对刘玉典说：“你是主管干部的副书记，请先拿出意见来。”刘玉典说：“我的意见让郁海发再出山，听不听由你。”魏总会计师、陈士安等多人纷纷附议。王未群笑着说：“大多数同志赞成郁海发官复原职，我也同意。”又对程积平说：“赶快起草文件。”程积平说：“不忙起草文件，先征求郁海发本人意见，我担心他未必同意再出马。据我了解，当初他辞职是胡战生总经理出的点子，我找胡总一同去做做郁海发的工作吧。”王未群一听脸一沉说：“不用那么麻烦吧。”口气一变：“现今的郁海发不是当年的他啦，他还在审查阶段，群众中对他反应也不好，不宜让他再出来。”又说：“我准备亲自出马选拔东风领导班子，现今时兴公开选拔人才，就在全公司范围内物色干部。”二、李淑华起草了东风总厂招聘党政一把手的通知，王未群签发后发往各单位，东风总厂常务副厂长杨文盛立即有了反应，与总公司下属电子元件三厂支部书记关敏惠、厂长丁永杰谈了半天。电子元件三厂全员200人，却是总公司的明星企业，论产值、销售额、利润均不到东风总厂的五分之一，按人均计算职工收入富得流油。加上产品含金量高，是整机厂配套的香饽饽，加上出口创汇名列前茅，成为总公司的支持产业。杨文盛曾同关敏惠同赴美国洛杉矶厂长培训班三个月，也算是同学呀，加上杨文盛之妻是该厂外经股长，他动员关敏惠出来应聘是顺理成章之事。关敏惠心动了，说：“可以考虑啊。”丁永杰却反对：“我们厂里的事很多，顾不过来，再说要有很多资金支持，钱从哪里来呢？”杨文盛说：“小丁呀，不用担心。你与关书记年富力强，应该勇挑重担。你们厂在东内我们厂在东外仅一里之遥，相当于同一院里两厂合一办公呀。至于资金，不用怕，向东外工商银行张主任贷个几百万没问题。”又补充说：“你们去了，一个是党委书记，一个是总厂厂长，处级待遇啦。”又笑着说：“到那时，我老婆也是外经科长，不是股长啦，哈哈。”在三人大笑声中，不知池多深、水多宽的丁永杰竟答应参加总公司的招聘会。三、东风总厂班子招聘会在电子总公司大会议室如期举行，出乎程积平意料之外，原来六家应聘者只来了元件三厂的关敏惠、丁永杰两位。李淑华向王未群报告这一情况后问：“王书记，招聘会议还开不开？”王未群略感惊奇地回答：“照开不误！”当五个人坐定后，王未群立即宣布：“党组决定，由你们两人担任东风总厂党委书记和总厂厂长。”李淑华忍不住一笑，王未群瞪了李一眼，对关敏惠说：“你们有什么要求？”关敏惠说：“据我们了解，原厂长郁海发在该厂影响还蛮大的，唯一要求撤消郁海发的顾问及党委委员，让杨文盛当顾问。”王未群竖起了大姆指说：“关书记，高，实在高！”又对程积平说：“下周定一时间，我亲自送他们上任！”四、两个多月之后，东风总厂的唐总会计师、金厂长、齐科长等分别来到山中餐厅，向郁海发报告了惊人消息：东风总厂即将全面停产！郁海发从这些同志断断续续的叙述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金厂长说：“库存产品的材料已经见底，无法组织生产了。丁厂长将元件三厂的一个零件来料加工，只能让二分厂一条流水线开工，杯水车薪而已。”齐科长说：“整机库已经清仓，发出去的整机因三角债回不了款！财务无钱，元器件进货无着落。”唐总会计师告诉郁海发，她和杨副厂长去过东外工商银行，张主任说：“当年有经委总会计师王志尚担保，又有张副市长、吴副市长支持，多年来本行贷给贵厂流动资金。现今缩紧银根，你们要求贷款实难从命。”唐总会计师又说：“杨厂长找到王未群，王书记给银行写了手谕请求张主任放贷。”唐总会计师说：“不仅不贷，还出言不逊。张主任说，王未群尽说大话，吹大牛，无法受理。将王的信退回杨厂长了。”杨文盛答应丁厂长“贷个几百万没问题”的话变成了一句空话。五、郁海发又去问张建新：“东风总厂资金断裂，谁之过？”张建新答非所问：“元件三厂两人对自已能力估计不足，两百人的厂想玩转两千人的厂，门也没有。”郁海发说：“你的分析我不敢苟同。他俩是能干人，勿能怪他们两人，应该怪罪于决策者，领导不懂这样的道理：能当模范者勿是班长之才，将才和帅才是有区别的。”张建新说：“老厂长，今天东风总厂走到此种境地原因是多方面的，让历史去评说吧，咱俩不用争论了。程积平处长发来调令，我去总公司供应处报到啦。”一、张建新上调总公司供应处使全厂掀起了一波出海潮，技术工人、技术人员到副厂级干部纷纷离厂，他（她）们或下海，或上调，或去兄弟厂，要不提前退休。金厂长自已办了一个出租车公司，总工程师刘兵去了电子工业部的研究所。尤其是唐总会计师平调到另一整机厂，齐科长退休了，关键岗位无能干之人，使丁永杰寸步难行。二、自从关敏恵、丁永杰进厂，郁海发被免去顾问职务之后，他天天在山中餐厅上班，倒也逍遥自乐。朋友们却极为关心郁海发的去向。一天胡战生去医院看病顺路看望郁海发，小酌之间胡战生说：“老郁，你刚过五十岁吧，不能整天与锅碗瓢盆打交道。”何战生说：“我向北京青年干部学院院长推荐你去那里当教育处长。”郁海发回绝：“专业不对口，实难从命。”转天胡战生再约郁海发去仪表公司下属远东仪表厂，建议他去该厂任职，郁海发说：“我不会离开电子总公司的，看看王未群能把我怎么样。”某日晚上古玉告诉郁海发，市科委陈炳生副主任来了两次电话。上午的电话说：“我这里缺一位处长，海发愿不愿意来科委？”下午的电话又说：“那个处长的位置已经被科委邹主任安排了。”郁海发对古玉说：“我认识邹主任，是半个老乡。他派人要两台收录放机做样品，我以出厂价收了他的钱，从此不联系了。”北京广播局局长金国全原是无线电杂志社社长，多年来一直和郁海发保持着联系，他对郁海发说：“北京广播电台要企业化，拟増加一位懂企业管理的副台长，你来吧。”郁海发又断然谢绝了。三、唐总会计师也在调往他厂之前向郁海发告别，她劝郁海发说：“郁厂长，现在不走，更待何时？”郁海发回答有点伤人：“我坚决不离开东风总厂呀，我要看看他们的结局如何，也不想当逃兵！”古玉见唐总会计师脸色转阴，连忙圆场说：“唐总，勿要在意老郁呀。他心情一直不好，心态有点不正，我多次劝他快找一个工作，也常对我发火。”郁海发对古玉大吼：“要你多嘴！”唐总会计师尴尬地离开了郁家。四、古部长因癌症在301医院做手术，古玉去看望父亲，忍不住向父亲告知郁海发的情况。古部长对女儿说：“人的一生中都会走一段背字路，你作为妻子应帮他走出困境。”古玉说：“他现在谁的话听不进去，推了不少公家职位。”古部长说：“不妨下海去私人企业，凭他能力有很多老板会聘他的。”古部长一席话让古玉猛醒，转天给深圳的郁海阅打了电话。一周之后，郁海阅突然来到北京，在山中餐厅聚餐时，郁海阅先开口：“我的工厂生产耳机，打算转型生产收录机，海发哥能否帮我上马？”郁海阅不加思索地回答：“你来当奧迪无线电厂厂长，月工资五千元另加五百元伙补。如何？”郁海阅从提包中拿出一叠人民币说：“这是一万元，先付两个月工资。”郁海发一把收了一万元说：“海阅呀，实话对你说，东风总厂刚发生一件大事，外来两位领导要开溜了，我当亲自送送他俩，估计两个月之后一定去深圳。”又对古玉说：“夫人，可以吧？”古玉说：“你的事由你做主吧。”又对郁海阅眠嘴一笑。郁海发去深圳的故事，在二十三集《一份应聘书》中将详述。一、东风总厂发生的大事是啥呢？原来是新班子成立不到三个月，全厂停产，职工工资减半发放，干部调离十之有三，工人走了几百人。丁永杰厂长借口原厂有事不来东风了，关敏惠书记到厂应付工人们的上访，全厂一团乱麻，实际上东风大厦日渐倾塌了。无奈之下，关敏恵向王未群书记打了报吿，要求撤消东风总厂的职务。王书记命令刘玉典去处理。二、张天亮和杨文盛向郁海发告知这一消息：刘玉典硬着头皮找到他俩商量如何办？并提出由张天亮任党委书记，杨文盛任总厂厂长。郁海发问他俩：“你们同意吗？”张天亮、杨文盛异口同声：“这么乱的烂摊子，谁敢接呀？干脆申请破产吧！”张天亮说：“郁厂长，希望你再出马。”杨文盛也说：“我与天亮来此一趟，亦有此求。”郁海发说：“我决不能再走向前台。为了东风百姓，我可献出一策，可让它的牌子屹立不倒！”郁海发说：“天亮可担任党委书记；老杨不宜去当厂长。厂长人选可从东风酒店或扩音机分厂或开发部领导中选一，只有这三个单位还在运作。”杨文盛马上说：“论实力东风酒店宋长生任厂长较好。”郁海发表示同意。郁海发说：“让宋长生当厂长，东风总厂即使不会再有电子产品昔日辉煌，但经营方向以东风酒店为主，出租所有空闲的房子，用房租养活现有职工。”张天亮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呐。我先当当书记，配合宋长生让东风总厂牌子不倒下去。”三、一切如期进行，刘玉典来到东风调整了班子，郁海发、杨文盛参加了会议。第一家租赁西部行政二层的是大北刘十四的印尼朋友，开办了普林装饰品公司。接着厂房沿街底层租给个体工商户，大多数是本厂的职工。第三家租赁东风大楼五到十层，开办了《北京时报》社。….. 东风总厂逐步走出了困境。两个月之后郁海发本应去深圳了，不料《北京时报》记者李俊歧的来访，在电子总公司再次掀起地震波，郁海发去深圳一事按下暂停键。四、李俊歧原为北京电子总公司宣传处干事，他应聘到《北京时报》上班的新址竟是郁海发的厂址，他第一位采访对象是他的老朋友郁海发。郁海发对李俊歧说：“今日东风与前几年东风不能同日而语哬！怎么说呢？今日东风好比破落地主，徒有其表，内部空虚，仅有不少厂房。有房无人居，出不了产值。新班子将破落地主的地皮房产出租，以维持全厂人的生计呀。”李俊岐妙笔生花写了《大厦再次倾塌而获重生——看我东风人这样做》长篇通讯，作为他的第一篇杰作在《北京时报》上刊出。五、此篇通讯的现实指导意义相比东风大厦第一次倾塌时新华社内参更为深刻，对官场的震动更为激烈。北京市工委主任刘财带了干部在北京电子总公司召开干部座谈会，会议的初衷是刘财主任想在本市找到新时期企业改革的先进典型，所以东风总厂的郁海发、杨文盛、张天亮、宋长生四位应邀出席，不知何故王未群却没来开会。在议论东风总厂由败转兴再走衰的原因时，参会者对王未群火力全开，将责任推向电子总公司一把手。刘玉典最后说：“刘主任，对你说实话，常委中有五人打报告要求调离公司，半年来常委会无法召开，市里应想法动动手术。”又过一段时间，传来了撤消北京电子总公司的编制，下属企业归于几个大企业直属市经委，东风总厂由瑞祥公司代管，电子总公司正式解体。王未群安排在中国联通公司，被拒，又在其老丈人帮助下当了北京首建上市公司董事长。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郁海发奔上深圳之路，那时已近年关了。六、有一句话叫做“善人长寿，恶人短命。”另一句话叫做“好人有好报，坏人得恶报。”但均有特例的，本书中的雷永刚因“房”而成为千万富翁就是特例之一。欲知后事如何请阅二十二集《痞子富翁》，讲述雷永刚因“房”而发财的奇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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