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氏文化】《崔家大院》之第十章 筹建大院（2）地下探测（文/郁万杰）
《崔家大院》之第十章 筹建大院（2）
地下探测
文/郁万杰
崔家大院老房子里的住户都搬迁完成了，除了建华的三间房屋，其他所有住家房内的家伙什也全都搬光了，建华之所以没搬，就是不想让别人进入他的房间，最重要的是不想让别人发现屋里的地道。大院周围的住家，村里已负责拆完，建筑垃圾也转运完成，现如今成了一片光地。原来崔家的老房子，由建华公司找专家看后，决定哪些是该拆的，又该保留哪些，夹在崔家老房子中间的这些土坯房也由建华公司负责拆除。因为建华在金玲二姐的房间里找到了宝贝，心想这些宝贝肯定是其中的一部分。他坚信偌大的崔家大院里，一定还会有重大发现，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崔家太富有了。卢沟桥事变之后，日寇迅速占领的华北各地，很快就占领了山东，崔家的财产根本没时间转移，再说兵荒马乱的带出去也不安全，只有埋在地下才是安全的，以期有朝一日还会回来，可走出去的，回来的却很少。45年底解放，富人又跑了一批，47年国民党对山东解放区重点进攻，一部分还乡团回来了，48年二次解放，这回地主富农再也没有了翻身的机会，这回有钱的人是跑干净了，能带的都带走了，总会留下点什么，建华自己心里有数，却不能告诉别人，就想着一定亲自把崔家的老住户检查一遍才能开始施工。如果单凭目测或简单的挖掘是很难找到埋藏地下的宝贝，建华就想到了金属探测器和地下空间探测仪，打听了一下，没人知道哪里有卖的，据说考古勘探队里应该有，可当地没有考古队，这方面也没有熟人，于是就想着咨询园园一下，不知道公安上是否有这样的仪器。园园证实大队里有这样的仪器，是破案专用的，申请使用时需要大队长批准，并提醒建华不要异想天开，没有任何找的必要，再说即便是找到了，所有地下埋藏的东西，都属于国家的。听到园园这样说，建华无语了，本来想说一句找到就是要献给国家的，这才是应该有的觉悟，转念一想，两口子哪有什么道理可讲，于是只好说是不该找，还是她想得周全。这不禁又让建华想起了含雪，一个娘生的，长得就像一个人，性格相差这么远呢？也许是让建华惯得，园园就像一直没长大一样，还像建华认识的时候那样的单纯，只要建华回到家里，完全是小鸟依人，依偎在建华的身上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有时建华再想，这是受了她爸正统思想的影响，给人交往起来显得是那样的不近人情，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破案子的？建华这方面的担心是多余，科班出身的园园，业务能力是无人能比的，由她主办，破获了多起大案要案，曾多次立功受到嘉奖。在单位园园的心思都在工作上，回到家里，就沉浸在两人的柔情蜜意里，很少去关心这两者之外的事情，甚至连对儿子的关爱都有些懈怠，建华常常提醒，儿子是最重要的，可她还是依然故我。不找不是建华的性格，即使找不到，只要找过了，就算没有，心病就没有了，如果不找，肯定会一直惦记这件事。建华私下找到刘队长说了这事，刘队很痛快地答应了借给建华，建华要求刘队保密，刘队也痛快地答应了。建华让珊珊通知金凤、彩云、茜茜还有杨总等人到建华办公室开个小会，然后到大院工地现场实地勘察一下。建华看人都到齐了，清了一下嗓子说道：“有一些想法，和大家交换一下意见，我讲完之后大家讨论一下，首先，在保证不影响现有工作的情况下，尽快推进崔家大院的建设，会后我们实地看一看，结合施工图纸，先把临时围墙拉起来，杨总具体看看，在哪个方向留门施工方便，留几个门合适，另外，拉院墙的同时，工地上所有的垃圾清理干净，包括室内、室外和墙壁等处，如果室内有地砖的，任何人不能揭开，只清理表面，这事由杨总亲自现场督办。”“等拆除一些土坯房之后再清理垃圾比较省工。”杨总说。“工钱是小事，把该拆的拆完我们再清理一遍，等我讲完你就明白了。”“等杨总拉完院墙，清理完垃圾，刘总安排人，把所有房子的室内外都要拍照存档，并做好记录，还要拍好鸟瞰图，到时可以使用吊车拍照，如果自己拍不好，就请专业人士，这个钱不能省。”“刘总拍完之后，李总、刘总、马总、小李总配合杨总现场勘验，看看哪些是该拆了重建的，哪些可以修复，该拆的做好标记，我请龙飞亲自带队来拆，小李总必须亲自现场监督，以防出现差错。”茜茜和几个人都答应了一声，建华继续说道：“二百年来，崔家创造了无数的辉煌成就，成为富甲一方的地方豪强，老宅里也许会留下一些宝贝，如果有发现立刻向李总汇报，然后我们再讨论处理方案，在坐的都是我最信任的，因此，只要是大院的事，各人分工的都必须现场亲自督办。”建华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很多人都不理解我们恢复崔家大院的行为，连我的父母都不理解，认为花这么多的钱，短期根本见不到效益，有钱不如多向地产方面投入，我给大家说说我的想法：恢复崔家大院，是我从小就树立的梦想，这是一个功在千秋利在后世的大事，我们要让这里成为传扬家风家教，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基地，更要成为像平遥乔家大院一样的旅游观光地，如果建成了崔家大院，不仅能造福我们的子孙后代，更能造福当地的老百姓，一百年后，没有人记得谁曾经在这里当官，也不知道哪个富人的名字，但我相信，哪怕一千年，也会有人记得我们这些人的名字，因此，我们一定要把大院建好，把这里的文化传承下去。”“改成董家大院就说明我们有私心，传的就是臭名，叫什么名字都不能改变我们公司对大院的管理权，将来即使国家想收回，也必须给我们相应的补偿。我们缺钱吗？完全还可以无偿地捐献给国家，为民造福才是最大的积德，说这些一点都不是唱高调，我们的身份到了这里，就要有长远的眼光。”珊珊点了点头，听建华继续说道：“我们的活越来越多，管理人员真是一个当两个用了，大家都思考一下，我们现在最缺哪方面的人才？”“一个是古建筑方面，另一个就是营销人员。”珊珊说。“缺古建筑方面的人才这是明摆着的，我们自己的活却需要找兄弟公司来做，能说出缺少营销人员，说明你这个老总就是合格的，我们公司开发的楼盘都是黄金地段，还是学区房，我们的建筑质量不客气地说也是最好的，为什么我们房子的价格卖不过兄弟公司呢？”“是我们胆子太小了，恐怕卖不出去，就把价格定低了，说到底还是对市场的调查不够，缺乏专业的营销人员。”珊珊说。“是的，因此我们要招聘专业的营销人员，这事由马总负责，把集团公关部改成人力资源部，负责人员的招聘和岗位培训，我们可以到建筑学校里聘请老师来讲课。人员招聘呢以大学生为主，目标是让成为部门的管理人员，我看先招聘四名大学生，待遇从优，一名土木工程专业的，跟着杨总锻炼学习，一名学习古建筑专业的，协助小李总工作，力争大院建成后，我们也能独立完成古建筑的业务，一名市场营销的专业人员，协助李总开展工作，一名地产专业的人员，协助西子开展工作，当前我们公司管理人员女性居多，这次人才招聘要求全部是男性，请马总尽快安排。”“谁还有话要说吗？如果没有我们就一起到现场看看。”“我想提个建议，公司办公室太拥挤了，几个部门挤在一个办公室里，谈个业务都不方便，现在应该考虑建综合办公楼，让我们集团是人都在这里办公。”珊珊说。“这事我已经琢磨很久了，没踅摸到合适的地方。”建华说。“十二班有个同学叫彭振涛你还能记得吧？”珊珊问建华。“上学的时候不认识，现在认识了，一块吃过两次饭，他是彭墩的村书记，和镇里的领导都很熟。”建华说。“他给我推荐了一块地，在汤山路中段，有三十五亩，是他本家的兄弟护下的，整体有院墙，靠大路一侧盖了底上二十间的二层沿街房，这个地方现在看还比较偏，房子闲置，院内土地都是荒草了，地价是每亩每年六百，没有生意，每年两万的地租感觉负担太重了，这地他根本养不起，就想着出手，要价才一百万，估计还能让点，现在地租已经涨到每亩一千了，我们可以买来，就在这里建办公楼，用不几年，地价就能翻上几倍。”珊珊说。“这个地方我知道，很好的地段，我有一个老亲是这个村里，给我推荐过这块地，报价比这个高，当时我就看出来他是想赚中间的差价，我就没答应，既然你找到正主了，这地咱买了，具体你和杨总一块去谈吧，地拿到手之后，可以马上开建，你和杨总商量一下怎么开发利用。”建华说。“还是你给彭振涛沟通一下更好，感觉他很想结交你，他村里的一些建设项目我们也可以参与。”珊珊说。“我和他见面就是玩的事，具体还是你和杨总去谈吧，价格没必要压得太低，要不以后在他们村里也不好相处，等事办妥了，我请他吃个饭就行，到时光闲聊，不谈业务。”建华说。院墙拉起来了，安装了铁皮大门，室内外卫生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彩云找了几个专业的摄影师，把所有的房间都拍了照片，还用脚手架拍了拍了几个方位的鸟瞰图，几个人分头行动，还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建华从刘队那里借来金属探测器和空间探测仪，首先学会了使用方法，回来后又把彩云、珊珊和金凤教会，这是建华最信任的三个人，一早就带着三人来到大院，把汽车开进大门里，反手又把大门从外面锁上。有两台仪器，建华和彩云一组，珊珊和金凤一组，要求把老宅院的室内外地面和墙壁全部扫描一篇，任何的边角都不能遗漏，重点是老房子，土坯房只探测地面即可，尤其是青砖铺装的地面，要反复探测，如有发现先用白灰做上记号，最后再逐个发掘。珊珊和金凤先从东片开始探测，建华和彩云先从西片，每组都要把所有房间探测一遍。彩云都积极地配合着建华，两人轮流拿着仪器，扫遍了每一个角落，整整一个上午，建华和彩云只完成了西片的一半，金凤和珊珊却把东片都扫了一遍，说起来是挺辛苦的，几个人连水都没捞着喝，可都一无所获。该吃午饭了，建华拉着几个人来到公司，先到办公室洗把脸，又灌了两大杯子水，刚从沙发上躺下，想着休息一下，珊珊就推门进来，建华赶忙坐起来，珊珊说道：“哥，你累了？”“太快了，吃完饭重新探测，三天的时间全部干这件事。”“感觉是做无用功呀，咱开了很多工地，挖了无数的地槽，从来没发现过地下宝贝。”“下午你在公司坐镇吧，我自己一组就行，让彩云和金凤一组就行了。”“崔家有二百年的辉煌历史，我听着崔家的故事长大的，应该能留下一些东西，我本身就喜欢收藏，不能放过任何可能的机会。”“清朝用的是铜钱，民国用的是老票子，找到了价值也不高。”“铜钱是一般通行的货币，是零钱，再说铜钱价值不高，还容易生锈，一般是不会埋在地下的。散碎的金银也是货币，民间收上来的都是散碎的，官府就制成了元宝，然后上交国库，一些财主也把碎银子也制成了元宝，如果找到清朝崔家迷失的，一定是元宝，清末到民国盛行银元，如果是这个时期藏的，必定是银元，纸币肯定不能埋在地下，会腐烂的，也许会藏在墙壁里。”“找到的可能性小，但我们必须找，找到之后必须保密，否则会带来很多的麻烦，光崔家的人就应付不了。”饭后建华和彩云一组继续在西片探测，建华每进一个院落，先让彩云拿着仪器探测，自己把每个角落都仔细地检查一遍，然后再拿过仪器挨着扫描。进了第四排东侧的院落，正房是四间草房，墙体是青砖砌成，一看就是原先的老房子，厢房已经成了低矮的土坯草房，一般都作为厨房使用，建华进来房间，仔细观察着地面和墙壁，当走到西间向上观察山墙时，发现有两块青砖砌得有些歪斜，感觉这个地方是后塞的，于是连忙把彩云喊过来，拿过仪器一试，结果发出报警声，于是建华让彩云继续探测其它地方，转身到外面拿来高扎（人字梯）和工具，建华站在高扎上，用小锤和螺丝刀轻轻剔去砖缝里的砂灰，双手把已经活动了的砖块取下，还真是一个墙洞，这时两人一下子都兴奋起来，建华又取下几个砖块，露出两个长方形的盒子，两个盒子的大小和样式略有差别，看来不是同一时期放上去的，建华双手取出，蹲下递给彩云，接着又把另一个盒子取出下了高扎，清去盒子上的尘土，打开第一个盒子一看，是整捆的民国初期的老票子，建华翻动了几下，接着盖上放在一边，又打开另一个沉甸甸的盒子，里面还有两个小盒子，严丝合缝地放在大盒子里，费了很大的劲也取不出来，建华不想破坏了盒子，于是轻轻晃动了几下，好像有金属的撞击声，建华不能再用力晃了，把盒子立起来，轻轻敲击盒子底部，上面的小盒子出来了一点点，建华让彩云扶住大盒子，双手扣住小盒子边沿，慢慢地取了出来，取出了第一个，第二个就容易了，这时大盒子里的东西就看的清清楚楚了，是用红布包裹的像擀面杖一样的四个圆柱，不用看建华就知道是什么，里面是四百个银元，接着打开一个小盒子，整齐地排列着十根金条，建华和彩云激动坏了，还没打开第二个小盒子，两个人就激动地拥抱，建华抱着彩云转了好几圈，彩云连喊晕了建华才放下，接着打开另一个小盒子，里面装满了精致的金银首饰，其中绣花手绢还包裹着一个翠绿色玉镯，建华用手绢擦了擦玉镯，拉过彩云的手，给彩云戴上，说道：“太漂亮，这玉镯就是你的了。”“太贵重了，够建两套这样的房子，我可不能据为己有。”“装着吧，谁也别告诉，我打电话让珊珊和金凤过来，分享一下喜悦心情。”珊珊和金凤过来，兴奋得是又蹦又跳，珊珊已经忘乎所以了，抱着建华一边蹦一边说道：“哥，我今晚是睡不着了。”“那是自然，够我们建半个大院的，这些都是民国时期留下的，估计藏东西的人也已经为神了，我们应该感谢上天和神灵的保佑，咱一块在这里参拜一下吧。”三位女士并排在建华身后向着南方跪下，建华双手合十，不知道他念叨了什么，然后恭敬地磕了三个头，三人在后面也跟着建华磕了三个。“心存善念，必有福报，我们一心想着恢复崔家大院，造福桑梓，福报是必然的，我坚信，还会有重大发现，尤其是中间的主房位置，更要仔细探测。”建华让三位每人选了一件首饰，又让珊珊把车子开过来，把东西装好放在后备箱里，然后又分头行动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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