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殷红那期的数据不出意外地惨淡,但是迅哥儿说过:“真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数据”,没错,倔强如我,还要继续再写一期,这期我们来聊聊《漫长的季节》里,最让人咬牙切齿的大反派,那个禽兽不如的恶大爷——沈栋梁。
一副眯眯眼,目含凶光,再配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说不出来的瘆人,凭直觉判断,此非良人也。果然,随着剧情的展开,我们慢慢了解了这个人面兽心的“人渣”,以及他所犯下的恶。
沈栋梁,原本是个退伍军人(希望别有人再说这也是辱军了),后来分配到桦林某厂的工会。通过日后沈墨弹钢琴的桥段,我们有理由相信,沈栋梁在工会时极有可能手脚不干净,不然一个工薪阶层的人,怎么能买的起钢琴。
在沈墨的父母双亡后,作为沈墨名义上的唯一亲人,沈栋梁接管了沈墨和她弟。但沈栋梁却嫌弃沈墨他弟是个聋哑人,而转送他人。这种现象,在中国的农村十分普遍,一旦家中有残疾婴儿出生,这些婴儿不是被溺死在厕所,就是被丢弃到荒郊野岭,能够坚持把小孩养大的父母真的非常伟大,因为他们搭上的可能是自己一生的幸福。
旁人可以义愤填膺地指责“弃婴”这种行为违反人道主义,但事不关己的建议往往显得轻飘飘,因为事情没有轮到自己的身上,我们永远也无法体会那种艰难,对于那些面临选择的家庭而言,这本就是一个悲剧,而这悲剧从何而来,而又该如何解决,恐怕也没人能说清楚。
当然,剧中的傅卫军对于家庭的拖累,远远比不上“弃婴”,顶多就是多一副筷子,多一个碗的事,沈栋梁却仍就把他抛弃了,一则是说明沈栋梁内心的冰冷,对待侄儿毫无怜悯之心;二来是如果侄儿在,他也就无法完成他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沈墨的童年无疑是不幸的,父母双亡,姐弟分离,还有一个如狼似虎的恶大爷。在她年幼的记忆里,充斥着肮脏而变态的欲望,以及所谓血缘关系所拧成的枷锁,家庭对于她而言是暗无天日的牢笼。
而站在沈栋梁的视角,他还觉得自己是一个称职的大爷(禽兽),他关心着沈墨的“一切”。他不但供沈墨上学,而且还培养沈墨弹钢琴,要知道那个时代,钢琴可是个贵重物品,即便在现在又有多少家庭能给孩子买一架钢琴。也许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沈栋梁对沈默视如己出,甚至比亲闺女还亲。
没错,他确实待沈默比亲闺女还要“亲”,这种“亲”已经越过了人伦理法,已经违背了道德公俗,也违反了法律条文。
沈栋梁在沈墨年幼的时候就开始了对她的侵犯,而作为最有“发言权”和对抗能力的大娘却选择了沉默,沉默就意味着纵容,这和我们这个社会如出一辙,如果看到了恶却不去制止恶,而是装作看不见,其实就是纵容了恶,纵容恶也就是恶的帮凶。从这点看来,沈栋梁的恶也有大娘的一份功劳。
其实我在看到沈栋梁培养沈墨学习钢琴,是很疑惑的,因为沈栋梁既然能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为什么他还要让沈墨练钢琴呢?毕竟,他大可省下这笔钱来。我个人猜测可能有两点,一是,通过钢琴制造烟雾弹,营造一种“父慈”的假象;二是,沈栋梁压根不是把沈墨当做女儿来养,而是当做“童养媳”来养。
之所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在沈栋梁两口子去桦林看病的时候,沈栋梁警告王阳别找沈墨,而且还对沈墨还说“跟你大爷在一起”之类的话。
这其实挺匪夷所思,如果警告王阳是基于一个“父亲”,对女儿关心的谨慎,那“永永远远地在一起”就显得摸不着头脑,因为女儿总要嫁人的,嫁人之后就算别人家的人(仅限剧中那个时代的观念),就很难说永远在一起,唯一的解释就是,沈栋梁想一直“霸占”沈墨,想继续控制她的一生。从小拉扯大,期间还有侵犯,最后还想永远生活在一起,这怎么看都觉得像封建社会时的童养媳”,只不过“童养媳”也不会逾越人伦理常,而沈栋梁的行为比之不如远甚。
沈栋梁除了给沈墨造成了不堪回首的童年外,还一手造成了沈墨的社会性死亡,这也是导致沈墨黑化的一大因素。这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在侵犯了幼女后,居然还拍下“证据”,这一方面是和陈老师一样的“恶趣味”,另外估计也是为了控制沈墨的杀手锏。通过污名化沈墨,让沈墨嫁不出去,到最后可不就便宜了lsp了么。
面对沈栋梁的禽兽行为,正义感爆棚的马队,来了一场痛打落水狗,对沈栋梁是一顿猛削,这个时候估计所有的人都觉得痛快万分。
法律因为其讲究证据,往往使得一些恶人永久地逃脱了正义的审判,成为漏网之鱼。不过,有些勇敢正直之人,宁可冒着被法律制裁的风险,也要给予这些恶人打击。这时,作为一个普通人,该如何看待法外“执法”的问题呢?
这个问题在国家这种机器没有出来之前,是无需考虑的,人们依据自己的本能和情感处事,这样自然是快哉快哉,但会加剧社会团体间的暴力冲突,长此以往,人类估计要在“内斗”中消亡。国家诞生后,某些约定俗成的规则就以法律的形式确立了下来,立法权和执法权也被垄断,普通人只能在法律的框架内行事。
这也带来一系列问题,一方面是,拥有立法权的机构和人,能否制定有益于多数人且相对公平的法律;另外一方面是,有执法权的机关和人员是否能做到不徇私枉法。而徇私枉法,这在一个人情社会中,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顽疾。
不得不说,有些法律的制定执行就像是裤腰带,可松可紧,紧的时候一个钢蹦都塞不进去,松的时候,还能往裤子里塞二斤棉花。这样大开大合的法律,只能让普通人无所适从,而对执法者来说,办不办你全看上面旨意和大爷我的心情。
当然,马队揍了沈栋梁一顿,只是宣泄一下情绪,并不能改变什么,真正对沈栋梁的审判,还是得十八年后,由沈墨亲自“操刀”。
最终,在沈墨的刀刃下,沈栋梁结束了自己卑劣而又肮脏的一生。他还没来的急反省自己的过错,就先遭到了命运的审判,命运有时还真是像注定一样,欠下的债,迟早也要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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