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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面无私包青天,攻心之法治盗贼,断案如神平冤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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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仁宗年间,包拯进士及第,回合肥为双亲服丧后做了地方官。因为清廉立身、公正明断、政绩突出,很快就升任监察御史,经常外出巡按。当按行至扬州,查阅服刑人员案卷时,发现一起强奸杀人案非常可疑,须认真复核。

案子由扬州知府刘大尹审理,案件前后有关情况如下:

在离城五里的吉安乡,有一个叫谢景的士绅,四十多岁,知书通礼。看到儿子佑安已经长大成人,夫妻俩为他娶了一位貌美还贤惠的妻子,是城里商人苏明的女儿玉君。

结婚半年多,两人感情融洽,互相尊重,互相爱护,但偶尔也会因为小事吵架。比如有一次,玉君的堂侄苏宜来拜访,吊儿郎当,语言粗俗,佑安很不喜欢。

包拯,庐州合肥人,北宋名臣。有“包青天”及“包公”之名,京师有“关节不到,有阎罗包老”之语

佑安视之为一般的无赖,不予理会。让苏氏感觉是不顾情面,让她很难下台。苏宜本想留宿一夜,见状却怀恨在心地离开了。

小两口立马和好如初,相安无事。一日,谢幼安远赴东乡视察春耕,商定租佃、雇佣等事宜。

他告诉心爱的妻子,他不在的时候一定要更加细心地服侍父母,注意严守门户以防盗贼。玉君点头同意,希望丈夫早走早回。那天晚饭后,她先把茶递给公婆,然后回到卧室,插上门,做了一会儿针线活,然后卸妆上床睡觉了。

晚春的江南,绿草如茵,尤其是清晨,空气清新宜人。谢景习惯在这个季节早起,当他从田间走回院子时,会闭目养神。今天是个例外。他老婆睡得正香,一进屋就被吵醒了:“你看,这么早。我儿媳的门怎么开着?”姑婆匆匆穿好衣服,向里呼唤竟无人答应。

她一跨进门坎,就大惊失色,大叫道:“我儿媳被打死了!不,不好,出人命啦!”谢景一看,果然,玉君的尸体躺在房间里,鲜血直流;桌上打开的化妆盒里,金、银、玉等首饰不翼而飞。

奴仆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惊慌失措,等待吩咐。谢景叫了一个婢女来扶下夫人,并派了其他的仆人去通知幼安、报告官府,而其余的人都离开了,先不要声张。

谢佑安回到家,见到放声大哭。官府的差役忙了一阵,认定凶器是一把尖刀,说杀人动机可能是抢劫财物,但也很难排除其他原因。

差役走后,大家心里想:门是从里面打开的,窗户和墙壁完好无损,小偷不是鬼。怎么能从缝隙里进入呢?难道有别的缘故,偷东西制造假象还有其他原因吗?各种猜测和讨论都没有定论。

扬州城苏家大宅得知噩耗,更于悲痛中夹杂着怀疑。夫妻俩哭着说女儿冤死了,也疑此事蹊跷。为什么偏偏在女婿离家的当晚被杀?

“被盗”大概是掩盖狡猾罪恶的借口。玉君的堂侄苏宜尤其愤慨,当众说“谢家父子全不是好东西”,骂“老狗”难保不顿生淫念、藏匿祸心。

在苏毅的怂恿下,经讼师执笔,苏明控告谢景的诉状送到了府衙。刘大尹接到差役禀报后,询问谢家人及邻居,初步认定为盗窃杀人性质;看了苏明所呈的词状,又觉得很有道理,看来强奸杀人的可能性不小。既然没有证据,要找到小偷就更难了,所以先将谢景拘捕审讯。

几次之后,他们都问:“何故窃物而门从里开?”“宁有盗杀而妇喊未闻?”这样的问题,谢景很难回答,唯连呼冤枉而已。老人身体虚弱、气虚,如何忍受囚禁和折磨的煎熬?他不得不供认自己图谋不轨、杀人灭口。

文卷已备有画押供词与勘验笔录等,但珠宝、凶器和其他物证无法找到。府尹无法结案呈报,于是暂且搁置了近一年。

巡按御史包拯有一双明察秋毫的眼睛,剖幽析微,绝非等闲之辈。他反复看了卷子,发现了很多矛盾和漏洞,也提供了明显的线索。其中左胸受伤部位刀口较宽较深,断了两根肋骨,可见罪犯身体很强壮。

沾有血迹的模糊脚印的一角,显然不是谢家之人留下;况且女尸的衣服裤子整束,都没有被撕扯抓破,所以不存在强奸的意图。盗杀无疑,可谁为盗贼,又怎样入室?包拯冷静思忖着每一个细节,看来得稍微等一等,相机搜寻、缉捕。

多日来,包大人总是那么忙,不是批阅文书,就是起草奏章,但主要是审理案件。据一些居民称,最近,一个幽灵般的身影在黄昏时潜入屋内,在夜间窃取财物,并翻墙逃跑。大人布置严密察视,但没有结果。

府城扬州,南来北往的商人聚集的城市,店铺很多。有个富商叫江佐,祖上定居于此,高门大院,仆从众多。不久前,刚刚为二儿子荣新娶亲,新娘宁英也是一位地主豪绅的女儿。因此,新娘的财礼相当丰富,喜事也非同一般。

连续三天,宾朋穿梭出入,厅堂和洞房彻夜点着红蜡烛。没想到,第三天半夜,小两口枕席之欢结束,疲惫地合眼歇息,忽听房里有动静。

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黑衣男子,正拉开门栓,向外跑。大声喊着“抓贼”,几个家丁迅速冲到门口,迅速把他扑倒在地,劈头盖脸一顿打骂,打得贼眼都睁不开了。

江佐和荣新坐在厅堂中央,盯着跪在他们面前的黑衣人,大声喊道:“胆大蟊贼,竟敢泰山头上动土!快讲,你此行意欲何为,还有同伙与否?”

那个子矮墩墩,鼠眼咕噜噜转的家伙看起来很平静,竟敢反问:“我没有偷你家财物,来此自然有事。放掉我就算了,如果逼急,定要送县衙门,到时候本人自有话说。”说话时还哼着笑。

太奇怪了。如果是贼,怎么能不偷,怎么能不怕官?说句实在话,难道真会揭江家的隐私?因为诸多疑点,当晚只痛斥他“胡说八道”,捆绑着关在柴室。天大亮后,父子俩商议,荣新判断恶徒是个无赖。为了防止他的骗局得逞,可径直把他押往包公处审理。

包巡按首先查明身份。黑衣男子自称李强,原籍临安,是一名江湖游医。然后他问:“你既非盗贼,为何潜入私房?”李强说,他认识宁英很久了,知道她患有一种不方便的疾病,在发病期间,曾用针为其灸治。

此次出嫁,她约我暗地相随,以便她生病时能得到紧急治疗。因为生世卑微不敢露面,只好躲在附近。包公边听边捉摸,简直是胡说八道。治病何必随行?藏身焉得入室?尽管如此,他还是试图提出新娘住何处”“家里有何人”“所患为何病”等一系列问题,不料他都一一作了回答。

真的很奇怪。看起来像个小偷,可能试图偷东西。为什么对宁英的私事如此熟悉?退堂后,包公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

想来想去,凭着经验,最后推测这人莫非就是最近要抓捕的贼子?或者因为长期潜入新房,偷听小两口的枕边细语,将它拿来作护身符以图蒙混。对这种刁徒,不抓住狐狸尾巴定不服罪。“有了!”他舒展双眉,突然心里产生一个计谋。

另一天,包拯头戴法冠,身穿绣袍,高高地站在大堂之上。旁边坐着府尹及僚属,前面站着两排持棍衙役,气氛庄严肃穆。像往常一样,经过短暂的审问后,大人突然下达命令:“带宁英对质!”

这时,只见一少妇媚姗而入,清洁怡雅,美丽动人。面对着少妇,李强立刻跪着转身道:“二姑娘。”他直呼其名:“是你请我来治病,怎么反把自己当强盗呢。”女人没有回答,而僚属等却忍不住笑了。原来,所谓的宁英只是一个被用作替身的妓女。

包公忍住笑,拍了拍木槌:“刁猾贼寇,此时认妓作妇,往日杀妇窃物,你累累罪恶,还不从速招来!”李强全身发抖,连说“该死,该死”,磕头像捣蒜。

然后,又将在贼家搜得的凶器、首饰等物摆出。见已无法抵赖,便详细交代了罪行。当初,从床底爬出,偷走了一些东西。苏玉君发现后刚要喊,即被人用刀杀死在榻前;最近在江佐家的床下潜伏了三天三夜,一直没机会偷。太饿了,所以才冒险逃跑。

审勘既已明白,就判李贼死罪,以长枷监禁狱中。苏宜诬告谢景,论处杖刑;府尹渎职,夺俸迁调并交部议拟。可怜的谢景,虽然委屈得到了释放,但身心受到了摧残,短时间内很难恢复。

拙文一篇,文笔不成熟,恳望列位看官见谅或赐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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