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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 | 老佟楼的二三事


作者:老铁道兵老师


佟楼位于天津市河西区的西部。解放初期,是天津市第六区。它同谦德庄、西楼、东楼一样,是老居民区。为什么叫佟楼哪?因为过去有个姓佟的,在儿童医院的马路斜对过的小树林里面,盖了一栋二层的楼房居住。别人问路时,当地人以姓佟的楼为基点,指点方向。慢慢地就被大家认可了,佟楼也就成为了一个地名。近期天津电视台播出的天津故事《佟楼往事秘闻》中,介绍了佟楼的来历,只是姓的不是“佟”,而是“童”,名为童葵元的建楼居住。

佟楼,被围堤道分成南北两块。在这还要说一下围堤道,围堤道过去就是大堤,大堤后来变成了大道,再后来,才被称为围堤道。我们小时称为大埝,所以佟楼,又称为大埝南和大埝北,类似现在的城乡结合部。

佟楼的北面是津河(墙子河),西到贵州路桥,东至丁家桥(原)。津河以南是贵州路,从贵州桥开始向南,直到终点。绍兴道从丁家桥开始,在围堤道以西。再往南是友谊路(当时没有友谊北路,友谊路的北端是从绍兴道开始),从友谊路的北端向南,到现在的宾西路,再到宾馆路,这一大片全称为佟楼。(友谊北路、宾西路、宾馆路过去全没有,是后来扩建的)。

居民居住的情况,主要还是集中在围堤道,从友谊路到贵州路这一路段的两侧。也就是我们那时所说的大埝两侧,即埝南与埝北。

先说一下佟楼的北边:它是由佟楼大街、鸿雁里、仁义里等胡同里巷组成。在这一边,有一个倪家花园(倪家坟地),当时我们俗称为:“大坟地”,也就是现在的儿童医院旧址。可见,占地面积、规模程度都是不一般的。在当时,一提及倪家花园,知道的人还是有很多的。要是保留到现在,也能算得上名胜古迹了。可惜为建儿童医院被拆除,永远消失了。

在胡同里巷中有杂货铺,卖一些生活常用的小商品,如油、盐、酱、醋,挂面、鸡蛋、咸菜、豆腐等,甚至连小孩生病吃的红药丸都卖,虽小但全,应有尽有,买什么有什么。这种小杂货铺在当时是人们日常生活之中不可缺少的。绝大多数店铺都是前面是店,后面是住家。在那个年代,杂货铺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比如家中正在煎鱼,马上就准备熬鱼了,家长就打发孩子拿个碗买二分钱的熬鱼作料,杂货铺掌柜就给你准备好葱、姜、蒜、大料,再给你把面酱、醋、酱油等放在碗里,到家往锅里一倒,全齐了。在佟楼大街上的刘八爷杂货铺,鸿雁里的刘四爷杂货铺,仁义里的马家杂货铺(长和号),围堤道上的华家杂货铺,还有佟楼十字路口上的朱家杂货铺等,这还只是北边的。南边的有,三合里和耀庭里把角的侯家杂货铺,园田里南头的刘家杂货铺,信济里与理仁里把角还有一个杂货铺等。

还有小糖摊,那时也是特别多,卖一些小孩吃的、玩的、用的,也是麻雀虽小样样俱全。佟楼大街上的郭家糖摊,刘八爷不仅开杂货铺也摆糖摊,再向里走是徐家糖摊,在围堤道上还有一个,记不清是谁家开的了。再加上推车、挑担卖玩意儿的,卖药糖的,卖小金鱼的,到晚上还有卖崩豆、萝卜和糖堆儿的等等,也挺充足的。那时一分钱就能买好多东西,比如一分钱(当时是一百),要买泡花生(瘪的大仁果),大人一大捧,小孩一大口袋。摆糖摊的夏天,还卖旮旯牛儿(也叫拨牛),一分钱给一小碗,还用小碟儿给倒一点醋,小孩用一节铁丝儿,要拨好半天,那时的一分钱特值钱。小糖摊当时还可以赊账,当然是常来买东西的孩子,还要看家中的情况,双方要有信任才行,过十天、八天或一个月、半个月家长给结一次帐。

小孩们还有一个好的去处,就是小人书铺。围堤道上的,白脸小人书铺,华家也开一个小人书铺,小人书铺不仅有小人书,还有克朗棋。一般小人书是一分钱看一本,常去的也都熟了,有时再给一本,或是看两本时再加一本。克朗棋有两种玩法,可用杆捅也可用手弹,两个人或是四个人都可以玩,一些规则玩前提前讲好,一盘棋二分钱,输者付钱,不准耍赖。

佟楼大街上,还有一个标志性的电线杆,是铁的。我们都称它大铁电线杆儿。那时很少有铁的电线杆,它是用三角铁焊接成立体的,下大上小的铁电线杆。有比较淘气的小孩,还在上面爬着玩,也不知道有多么危险。平时一说在大铁电线杆那儿,也成为了一个地点的标志。

从大铁电线杆儿向南,走到佟楼大街和围堤道口,东面拐角是羊肉铺子,西面就是豆腐坊。当时在佟楼,是最大的豆腐坊了,围堤道上的是大门(正门),佟楼大街上的是后门。在后门附近,总栓着一头小毛驴儿,那时,是用小毛驴儿拉磨的。豆浆四分钱一大碗,三分钱一小碗,二分钱半碗。你在座位上等着,告诉服务员,买多少钱的。比如买一大碗,那就是四分钱。还可以买两样,就是先放一些豆腐(豆腐比一般的嫩),再盛上浆子,就是浆子豆腐。还有买二分钱的,并要求用大碗盛,就听服务员大声喊:“二分浆子大碗盛”。

佟楼当时就是天津的最边缘,在北边就有两个大车店,佟楼大街上有一个,马场道边上有一个。还有好多处养牛的,如大华牛奶房,我小学同学崔凤林家的永和牧场,都是养的比较多的,有二三十头。大华牛奶房有一个标志性建筑,在围堤道与信济里的拐弯处,上面画有七头牛的广告。其它的只有四五头、两三头,或一两头,还有两户养一头的。但是,在解放初期定成分,即便两户一头牛,也要给定为小业主。

再说佟楼的南边:主要是由三合里、耀庭里、园田里、信济里、生昌里、理仁里、新闻里等组成。南边要比北边面积大,最南面是拉冰的大坑、黄家养鱼坑、造纸厂、油脂厂、小百花梆子剧团(最早是体育学院的旧址)。除此之外,就是开洼野地,和平之路农业社的稻田地了。也被称为南大卷,但是没被叫响,还是习惯说“南头”。河北宾馆、迎宾馆、水晶宫等都是以后修建。

南边还有好几处大空场子,12座楼(是解放前英国跑马场工作人员居住的宿舍)与大众纸袋厂之间(大众纸袋厂之前原是跑马场的马厩,大众纸袋厂之后改为地毯厂),信济里和园田里之间,园田里与耀庭里之间,也就是手枪连与园田里之间(之前还有几处坟头,后来被平整了)都是比较大的。小孩们放学后,摆上书包当球门,就可以踢球。还可以打尜,推铁环,得才,女孩子跳房子、跳猴皮筋,砍小沙包等。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孩子们的乐园。

后来,手枪连与园田里之间的空地,被圈了起来,街道办了个露天电影院,佟楼大街上的萧二哥(是个残疾人)负责卖票和管理。大人一毛钱,小孩五分钱,没上学的还不要钱。一看贴布告演电影,就赶紧吃晚饭,吃完饭,孩子们结帮结伙,拿着板凳子提前占地方去,大人们等快演时才去。只是天暖和的时候演,刮风、下雨,不好的天气,和天冷了以后就不能演了,再演就要等到来年以后了。

在耀庭里与园田里之间,有一个冰窖。在冰窖的南面有一个大坑,到了腊月三九天(那时的天不知道怎么那么冷,不说是冰冻三尺,也足有二尺厚)就开始拉冰了。都是附近的人,在夜里,用冰川子把冰川成一米宽两米多长的冰条,再用弯枪子(如同古代卢俊义使用的代钩长矛)把冰从河里捞上来,用绳索把冰串联起来,有力气的能拉十多块,没有力气的少拉一些。要把冰拉到冰窖里,虽然路途不远,但还要上跳板才能进到冰窖。拉冰的活是体力活,拉一块冰才几分钱,干一宿也挣不了多少钱,还要受冻,十分辛苦。由于家庭贫穷,为了生活没有办法,我的小学同学还有几个拉过冰(年龄要比我长几岁),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说到了冰窖,那时全是私人开的。到了夏天冰窖开始卖冰,用夹冰的大夹子,把冰一条一条地从冰窖里再拉出来,装在人拉车、小驴车、大马车上。在冰窖干活的人,都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冰窖组织了一个狮子会。一到年节、重大庆典,都要耍狮子,也到佟楼的北边来。佟楼的北边有一个高跷会,也到南边去耍,互相交流。

那时普通老百姓居住的条件是非常差的,仅在佟楼大街的北头,当初有两座青砖的小楼,一座小一点的,是一家俄国人的养鸡房(也在那里居住)。解放没有多久,他们回国了,房子一直闲了好久。建完儿童医院还在闲置,是在扩建儿童医院大门时被拆掉的。另外那一座大的小二楼,最早是马厩,后来改为居民居住,是在建天海商厦时拆除的。除此之外,居民居住的全是小平房,而且好多还是南北相对的。除小部分是自己的私宅,绝大多数是租房居住。一般都是10来平米,最大也不过12平米。真是老少三代,四五口、五六口,甚至七八口都挤在一起。那时一间10平米左右的平房,月租金只有几毛钱,那还总欠着,交不起或不交。我们小的时候,屋里还在烧火炕。 炕上有一个大锅,等晚上睡觉的时候,用木板等物盖上,铺上东西就可以睡觉了。到后来都生炉子了,不再用大锅做饭了,就把原来的灶用砖砌上,大炕的上面再铺上稻草,稻草上面铺上大炕褥子。在那时候,一到腊月扫房,就来卖稻草的,原来的稻草铺了一年了,也都压碎了,家家都要换新稻草。后来,就有卖稻草帘子的,就是用绳子把稻草打成帘子,再铺就方便多了,家家户户,也就改为用稻草帘子了。

说起生炉子,每家一个炉子,放在自家的门口,特别是一个院儿里,要是南北相对的两排,有那么四五户或五六户,要是到了夏天,家家一个煤球炉子,真是进了火炉了。要生炉子,就要用煤球,就要有煤场。仅佟楼的北边,在佟楼大街上,有徐家煤场,里面还有一个小一点的煤场。在围堤道上,靠药房和打铁铺那,有一个规模较大的煤场。那时的煤球都是用人工摇制成的,好天,把摇好的煤球晒干,再垛起来,用席苫盖封存,等到连雨天不能做煤球的时候,再揭垛卖干煤球。一个胡同,到了点炉子的时候,烟雾缭绕,呛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大杂院,在前面也提到一点。实际上大杂院,就是劳苦大众居住的贫民窟。院落有大有小,有坐南朝北的(称北房)一面的,更多的是南北相对两排的(房主为了多出房)。少则两三家、三四家,多则五六家,再多的也还有,就是少一些。一般都是在一起相住多年,相互之间都有公认的辈分,喊着、听着都很亲近。相处好的真和一家人一样,有什么事,如婚、丧、嫁、娶都相互随份子,相互参与。烙饼用的支炉(是用一种泥烧制而成的),可能一个院只有一个,平时挂在墙上,谁用谁拿,用完再挂在原处。点炉子用的拔火管,也是一样。有好多东西,并不是每家都准备,就是大伙传换着用,甚至能传边整个胡同。但是,在哪儿拿的,一定要放回原处,这也是潜规则,大家都严格遵守。一个院里相处好的,谁家做点差样的(也就是好一点的),做熟了给送一点去。人和人之间,亲情、友情,无论什么情都是很亲近的,也是很简单的。

马场道,是通往英国人建造的跑马场大道,尽头就是跑马场。现在还没被拆除,它的一周是3.5公里。在当时一张门票,是一个大头,不是只看一看跑马,还要参加赌马,有好多种玩法,所以说那是一种贵族游戏。为跑马场服务的人员就多了(不说管理层),骑马师、驯马师,这都是比较高级的,挣的钱也相对比较高,在佟楼北面居住的,就有两个是原先的骑马师,其中有一个还有两个老婆。喂马的、打扫卫生的,干杂役的这都是低下的劳动,给的钱就很少了,就是普通的劳苦大众了。

佟楼也有一些小洋楼,大多数是二楼,那不是普通居民居住的。比如,马场道向干部俱乐部方向,马路两侧就有石头楼、灰楼(解放前曾是美国领事馆,解放后黄敬市长也曾居住过)、太古,解放前都是外国人的私人花园。花园中的小洋楼,由于房主所属国家的不同,风格也各有各的特色,有的至今仍然还保留着。12座楼,是去年的年初才被拆掉。还有,现在儿童医院大门对面,紧靠佟楼桥的小洋楼(是朱启钤的住所),解放后一直是部队人员居住。再有,就是围堤道的南侧,原手枪连住的楼房,实际手枪连,也包括吴家窑大街上的摩托连,只是我们给起得,人家是不是一个连,还是一个营,不知道。佟楼小学斜对面的小鬼大楼,早在围堤道扩宽时就被拆除了。

解放初期的佟楼派出所,就在从马场道通向倪家花园大道(所谓的大道,只不过是三合土、炉灰渣子铺设的)的北侧紧靠河边(现在的儿童医院院内),解放前还做过村公所。在这之前,是倪家祭奠祖先时休息的场所,建筑很不一般。派出所一直使用好几年,建儿童医院才搬出,但是一直没被拆除,在儿童医院的后面,靠河边处,早已破旧不堪了,无人居住。几年前,在那看到还有一些倪家花园的遗留物,如残缺不全的石人、石马、石柱子等。

由佟楼小学(总校)沿绍兴道向丁家桥走,先过一个材货场,再过几家养牛的,路西有一个大院。院子里有好多电线杆,并架设了许多电线,大门总是关着,看不到有人出出进进,也不知道是什么单位,我们就称为电台或是广播电台。一说电台,当时人们也都知道是那。到底是不是电台,是什么电台,谁也不清楚。电台的斜对过,马路的那一边,也有一块空地,后来建了三轮社。

刚才提到了丁家桥,桥的那一面就是谦德庄了。当时的丁家桥、贵州路桥,全是木头桥,丁家桥大一些,贵州路桥小一些,佟楼桥是洋灰桥(水泥桥)。最早河里的水是清澈的,还有船划行,后来就变成臭水河了。我家的邻居,长我一岁,是李大爷家的老儿子,小名叫小三,就是在贵州路桥底下,蹬着一条小木船掏家雀,不慎将小木船蹬翻,被扣在船下不幸身亡,年仅十岁左右。他不是被淹死的,而是活活被臭水呛死的。

佟楼有几家毯子房,是当地居民就业谋生的场所。原佟楼十字路口西北角上的,是规模较大的一个,三合里还有两个较小一点的,在南头还有更小一点的。那时的毯子房全是私人的,女的用扎毯子的针(就是一种专用工具),在毯子的底布上,按照画的图案,把毛线反复地掇上,如同缝纫机扎活一样。男的把毛线按照底部的图案,用不同颜色的线拴在底布上,再用专用小刀,把线割断,也就是砍断,再用专用的耙子,梳理整齐。所以,女工叫做扎毯子,男工叫砍毯子。后来,纸袋厂成为第四地毯厂,规模比较大了。

在佟楼居住的,绝大多数是贫穷的劳苦大众,没有多少是混事由的(正式上班发工资的称谓)。一个胡同没有一两辆自行车,但一个院里能有一两辆三轮车。没有固定的收入,日常的生活,只能靠每天挣来的钱来维持。所以买粮食都端着盆,当天吃多少买多少,更准确地说,有多少钱买多少吃的。买煤球也是这样,端着一个破脸盆,或是提了个破篮子买上10斤或是20斤的,烧完再去买。

我们的父辈大多数是没有文化的,对子女的教育,也就顺其自然,愿意上学就上,不愿意上就拉倒,学习成绩的好与坏更无所谓,留级降班很平常,家长愿意管的把孩子狠狠地揍一顿(小棍炖肉),不愿意管的得连问也不问。小学一学期的学杂费才两元钱,但是也有交不起的,可以申请免费,也有干脆不交的。老师要是说:“明天你别来了”,到明天他真的不来了,老师还要到去家请,老师也不太过问学费的事,都是学校强调要求的。在我们小的时候,鸿雁里有一家的孩子,考上了军医大学,就轰动了半个佟楼,至今印象极深。

在贵州路与吴家窑大街的路口西南角,现在的14路公交站,原来是华北公墓,那一片也称为西大卷。吴家窑大街与气象台路交口,也是西南角,现在是一个小公园,那里原来是万国公墓。它不属于佟楼,在这里只是顺便提一下。公墓里栽满了松柏树,整齐排列着墓碑、坟墓。这都是有钱的人,花钱把过去的人埋在公墓。没有钱的穷人家,只能随便,找一个开洼野地一埋了之,就是平时俗称的乱葬岗子。只留有一个坟头,有的立个木头牌子,有的什么也不立,种上一棵树,或是旁边有个标志,就算了。从佟楼向南楼走,孟家花园、原北洋宿舍、西南楼,也包括南楼,多数都在围堤道的南侧,有多处乱葬岗子。

佟楼,随着时代的步伐,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初期,建儿童医院,除了占用了倪家花园,还占用了一部分民宅。这一部分老佟楼的居民,搬迁到利民道上的刘家房子(刘家房子也已盖新楼房了)。改造与扩建,穿越佟楼的几条道,如围堤道、马场道、贵州路等,又有部分民宅被拆除。再后来,平房改造,围堤道南面的那一大片,三合里、园田里、耀庭里、信济里等等,全被拆除了,盖成了成排的综合楼。但是,老居民绝大多数回迁了,还住在佟楼。随着改革开放,佟楼的北面老居民区,也被全部拆迁,新建了天海大厦、天津水务局、农业银行,扩建了儿童医院的门诊部。这一部分老居民,没有回迁,被安置在快速路旁的浏阳里。12座楼是2009年初才被拆除的,但新的楼已耸立在路边,不是普通的民宅。佟楼小学重新翻盖,改为同望寄宿学校。在老三合里,最短的东西胡同里,还有那么一点点老佟楼的民宅,这是仅存的了。

我是46年出生在佟楼的北面,靠近儿童医院的鸿雁里(红房子)。在两岁的时候,搬到鸿雁里的志远里,志远里仅有一条胡同,胡同里只有四个院,除了刘四大爷开杂货铺和居住的一个院落,是自己的以外,其他三个院全是租赁房主的。后来志远里被撤销,都定为鸿雁里。因此,对佟楼的北面记忆深刻,对于佟楼的南面,记忆就差一些。在小学同学和他大哥的帮助下,给我提供了一些素材,使我的回忆更加完善。在这里对他们的帮助表示感谢!

(现在围堤道北面的佟楼(原佟楼大街、仁义里、鸿雁里等)。

现在的三合里综合楼(原三合里的胡同)。

三合里仅存的几间平房。

佟楼南面的马场道-通向干部俱乐部。

 原12座楼的旧址(拆除后又盖上了新楼)。

灰楼-解放前美国驻天津领事馆,解放初期市长黄敬居住,马场道的南侧。

朱启钤旧居,儿童医院的对过。

儿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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