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7月1日 星期三晚9:18
(在前天的课的结尾,珍告诉我赛斯已将第十章的余下部分计划好了。今晚,现在,她却说她一点都不知道赛斯将如何继续讲这一章。
(今天非常热而湿黏。暴风气候已酝酿了几小时,终于在九点左右开始下大雨,雷电交加。我们不知会不会上课,因为赛斯以前曾告诉我们闪电会干扰出神状态。但课却照常开始了;至少,赛斯显然没被打扰。)
现在,我们将继续口授。
死后的环境现在就存在于你四周。
你目前的情况及所有它的物理现象,就好象是由你们自己内部向外投射出来的一部连续放映的电影,强迫你只看到那些换位后的影象。它们看来那么真实,使你发现自己处于经常对它们反应的地位。
(在九点二十三分停顿。到现在暴风雨是如此喧闹,以致赛斯提高了他的音量。)
可是这些形相被用来遮掩了其他同时存在的十分有效的实相,并且你实际上是由这些其他的实相获得运作这物质投射的力量与知识。你能“把机器停下来”,可以说,停止那明显的运动,而把你的注意力转向这些实相。
首先,你必须领悟它们是存在的。作为我以后将给的方法的初阶,你不妨不时问问自己:“在此时我实际上意识到什么?”当你眼睛睁开时这样做,当它们闭起时也这样做。
当你的眼睛睁开时,不要视为当然只有即刻可见的物体存在。向好象无物的空处看,在无声中倾听。在无物的空间里每一寸都有分子的结构,但你教自己看不见它们。
还有其他的声音,但你已制约你的耳朵听不见它们。在梦境你用你的内在感官,而在醒时你忽略它们。
(现在灯光暗了一两次。)
内在感官是为感知非实质资料而准备的,它们不被你投射入三次元实相的影像所欺骗。其实,它们也能感知实质物体。你的肉体感官是这些内在感知方法的延伸,在死后你就得依赖它们了。你在“出体”经验中用到它们。它们继续不断的在醒时意识之下运作。
(风雨大作之后,在我们这区发生了意外或火灾或两者皆有。几辆警笛尖鸣的汽车与卡车疾驰过两户之外的华纳街。我以为所有这些喧嚷会打破珍的出神状态,但并没有;她停了几分钟,又继续了。)
因此你甚至能对死后的知觉本质变得熟悉起来。
换言之,其环境、状况和感知的方法不会陌生。你不是突然被抛弃进“未知”之中;那“未知”现在即为你的一部分。在这肉体出生前它就是你的一部分,在肉体死后也是一样。
可是,一般而言,有史以来这些状况大体上都由你的意识中被抹除了。人类对他自己的实相曾有各种不同的观念,但在上个世纪他似乎故意转过脸去不予理睬。这有很多理由,我们将试着谈谈包括其中的一些。
休息一下。
(九点三十七分,照开始的时间来说,休息来得很早。珍说:“情形不安定,我几次受到打扰。”她特别知觉到警笛声。她说她的出神状态是“悸动着”或如波浪般:她会进去很深,然后摆荡到接近她平常的意识状态。但就我所知,资料仍是一样的好,她讲话的方式也没改变。
(雨、雷、电不灭弱地持续着,噪音在全城来回肆虐。那暴风雨激烈到甚至这么坚固的大房子有时也会震动。九点五十二分,当珍再继续时,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大了,虽然步调较缓慢。)
于是在许多方面来说,你现在就是“死的”----与你将来所可能的一样的死。
在你忙于日常的杂务与营生时,在你正常的醒时意识之下,你也经常贯注于其他的实相,对你肉体的有意识的自己并不觉察的刺激反应,以内在感官来感知情况,并体验那些在肉身的大脑里甚至没有记录的事件。
在死后你只不过是知觉到了你现在忽略的这些活动次元。现在,肉体生活占了上风。到那时,它就不会了。可是,你也不会失掉它;例如,你会保留你的记忆。你只是跨出了某一个特定的参考架构。在某种情形下,你甚至可以以不同的方式去用那似乎给了你的岁月。
(十点一分)举例来说,我告诉过你,时间并不是由一连串一个在前面的“片刻”所组成,虽然你现在是以那种方式感知它。事件也不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它们是你按照你的期望与信念造成的具体化了的经验。
现在你人格的内在部分就知道此点。死后你不再贯注于受时间和事件影响的肉身。你可用同样的时间与事件为原料,象一个画家用颜料一样。
(十点七分。我们这儿现在正下着一场非常历害的大雨。)
也许你的命有77年那么长,死后在某种情况下,如果你选择如此,你可以随意地经验那77年中的事件----却不一定是前后相续的。你可以改变那些事件。你可在代表你77年岁月的特定的活动次元中操纵。
如果你发现严重的错误判断,你那时可以改正它们。换言之,你可使之完美,但你不能以一个意识再进入那参考架构中,随着,好比说,当时的历史潮流而加入那群体幻觉出的存在----你自己与你“同代的人”应用意识的结果。
有些人宁选这个而非转生,或更正确的说,把它当作在新的转世之前的一种研究。这些人常常内心是个完美主义者,他们必须回去再创造,他们必须纠正他们的错误。他们用最近一次的前生作为一张画布,用相同的“画布”他们试着画一张较好的画。
这是许多人在从事的精神上与心灵上的练习,需要极大的贯注,而并不比任何的存在更为虚幻。
现在你可以休息。
(十点十四分。珍的出神状态比刚才还要深,但她对只讲了这么短的时间感到惊奇;她以为她已出去较久了。到现在雨始减弱了一些。她说:“今晚仍是个奇怪的晚上。”在十点三十一分继续。)
你可能觉得你想“重温”生活中的某些旧梦,以便更了解它们。你的生活经验是为你自己所有的。这种旧梦重温无疑地并不陌生,在日常生活中,你也常常想象自己曾以一种不同的态度做某件事,或在你心里重新玩味一些事以获得更多的了解。
你的生活是你自己个人的“经验----看法”,而当在死亡时你把它由群体的地球时间的范围里拿了出来,那时你便能以许多方式来体验它。要安定或永久性的,即使在三次元的实相中它们可能看来如此。
任何你在三次元存在中所知觉的事,只是一个更大的实相在那次元中的投射。你所意识到的事件,只是那些活动的片段侵入或出现在你的正常醒时意识而已。在梦境及在白天醒时意识之底层,你对这些事件的其他部分是相当清楚的。
(十点四十二分。珍的步调现在是相当的慢。)如果你想知道死亡象什么,那么你就要开始觉察当你自己的意识离开世间的活动时,它是个什么样子,你会发现它是极活跃的。
常常这样做之后,你会发现你的正常醒时意识是非常有限的,而你一度认为是“死的”情况,似乎更象是“活的”情况了。口授完毕。
今晚由于大气的影响,情况有一些不稳定,但我们无论如何还是上了课。
(“我认为今晚的课很好。”)
不过,我们还是结束吧。在这种情况下对鲁柏有额外的压力,没有必要延长它。祝晚安。
(“也祝你晚安,赛斯。”十点四十六分。珍说她觉得没事。虽然她的出神状态今晚多少有些变化,她真正感到的唯一“额外压力”是在休息后有些难以回到出神状态。
(后来我们谈论珍最近的想法----如果每日上课一连六天,看看赛斯在如此武断订出的一段时期中能将他的书完成多少。看到书的一部分以那种方式产生会是很有趣的。不过,这想法从没实现过,虽则在三月里当在进行第三章时赛斯已表示过他愿意试试这样办。见第519节中,十点三十的休息时的注,以及赛斯接下去所说的话。珍在三月三十日的第521节后就不看这本书。现在是七月一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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