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灵魂与其知觉的本质
1970年5月4日 星期一 晚10:00
(因为我注意力分散在绘画上,所以今晚的课弄迟了:我工作到相当晚,需要一个短短的休息。珍感觉很好。她的步调相当快----我相信是自赛斯开始他的书后最快的一种速度。珍的态度轻松,声音平常,眼睛常常闭起来。)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将有一节短课,开始口授下一章
有了到此为止所给的一点点背景,我们至少可以开始讨论此书的主题:灵魂的永久有效性。即使当我们在探索其他的题目时,我们仍会试着阐明这内我的多次元面貌。有许多错误的概念与之相连,首先我们要设法铲除这些。
首先,灵魂不是你所拥有的什么东西。它就是你之为你。我通常较喜用“存有”这字眼,而不用灵魂,只因“存有”这字没有与那些特定的错误概念连在一起,而它的涵义在组织性的意义上比较不带有宗教性。
问题在于你们常把灵魂或存有想成一个已完成的、静态的“东西”,属于你却不是你。灵魂或存有----换言之,你最亲密有力的内在本质----是而且必是永远在变的。
因此,它并不象个被珍视的传家宝。它是活生生的、有反应的、好奇的。它形成了你所知的肉身与世界,而它是在一种“变为”的状态。
现在,在这个你的自我所专注的三次元实相里,“变为”预设了某种到达,或一个目的地----给那曾在变为状态中的东西一个结束。但灵魂或存有基本上存在于其他的次元,而在这些次元,“完成”并不依赖到达不论是心灵上或别的方面的任何一点。
灵魂或存有总是在一种流变不居或学习的状况,而且在与时间或空间无关却与主观感受有关的发展中。这并不象听起来的那样神秘。
我的每个读者都在玩一种游戏,有意识的自我假装不知那全我确实知道的事。既然自我确是全我的一部分,那么它必然基本上知道这些事。但是,在它对物质实相的极端贯注中,它假装不知道,直到它觉得有能力实质地利用这些资料为止。
因此,你确实可以与内我相通,你并没与你的灵魂或存有断绝关系。自我喜欢把它自己想作是掌舵的船长,可以这样说,因为自我本来就在动荡不安的物质实相的大海中打前锋,它专心在这个任务上,不愿分神。
总是存在着心理或心灵上的通道在自身的不同层面之间往复发送通讯,自我无异议地接受由人格的内在部分来的资料。事实上它的地位大半依赖这种对内在资料的无异议接受。
换句话说,自我即你以为是你自己的“外在的”自己----你的那个部分,它之所以能维持它的安全与它的表面上的统率权,正是因为你自己人格的内在层面不断地支持它,维持肉体的运作,并且与由外在和内在状况而来的多种刺激保持沟通。
灵魂与存有经过转世、经过存在及在可能的实相中的经验,不但没有萎缩,反而得以扩展----以后我会再解释“可能的实相”。
(十点十九分。注意从十点起给了多少资料。)
只因你对自己的存有具有极为狭窄的观念,所以你才坚持它有个几乎是贫瘠的单一性。
在你体内有亿万的细胞,但你却称为你的身体为一个单位,还认为它是你自己的。你确是由内而外地造成了它,但你是由活生生的东西形成它的,而每个最小的粒子都有它自己活生生的意识。
有丛生的物质,同样的,也有丛生的意识,每一个个体都有它自己的命运、能力与潜能。
你自己的存有是没有极限的:所以,你的存有或灵魂怎么有界限呢?因为界限会包围它而否定它的自由。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四分。珍以同样的快速度在十点三十三分继续。)
现在:灵魂常常好象被认为是块宝石,最后被当作礼物呈献给上帝,或象是以前有些妇女看她们的贞操一样----极被珍视而却必须失去的东西;失去它是表示给了接受者一样美好的礼物。
在许多哲学里仍保留了这类的概念----灵魂被还给一个最初的赐予者,或被溶解于存在和非存在之间的某种模糊状态。
但是,灵魂最重要的是有创造力。
可以由许多观点来讨论它。我对它的特性能有某程度的描写,而的确大部分的读者能自己找到这些特性,如果他们有非常强的动机,如果这是他们最关切的。灵魂或存有本身在任何宇宙中都是最有冲劲、最有精力、最有潜力的意识单位。
它是浓缩到一个你不可信的程度的能量。它含有无穷的潜力,但它必须努力达成它自己的身分,形成它自己的世界,它内心背负着所有生灵的重担。在它内有超过你能理解的人格潜能。
要记住,我说的是你的灵魂或存有,也是一般的灵魂或存有。你只是你自己灵魂的一种示现而已。你们中有多少人愿意局限你的实相,你整个的实相,在你现有的经验之内?
但当你想象你现在的自己是你全部的人格时,或坚持你的本体在无穷的永恒中一直维持不变时,你就是在自我设限。
(十点四十三分。)这样的一个永恒的确会是了无生气的。在许多方面,灵魂是一个初期的神,以后在本书中我们会讨论“神的观念”。但是,就目前而言,我们只关切到存有或灵魂,那个更大的我,即使现在也在每个读者经验中的隐密处对你悄悄耳语。
我希望在这本书里不只给你保证你的灵魂或存有的永久有效性,而且帮助你在你自己心内感觉到它充满活力的实相。
不过,你首先必须对你自己的心理和心灵结构有些概念。当你对你是谁、你是什么有了某程度的了解之后,我才能把我是谁、我是什么解释得更清楚。
我希望使你对你自己那些深具创造性的方面有所认识,从而能用它们来扩展、扩张你整个的经验。
(略带幽默地:)那是口述的结束。现在请等我一会儿。(停顿)
我想开始这一章,因为一旦开始了鲁柏总觉得好过些。它结束了(下一章将是什么?)的悬疑(微笑着),不过给我一分钟吧。(停顿)
现在:在你的人像画里要记着游戏的感觉与轻松的手法。不然你便失去了你的闪亮颜色而陷入你并不想要的晦暗。记着灵魂就在你所见的皮相之下----而当你画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身体,纵使形体上它是不动的,其实它也是经常在一个几乎是神奇的活动状态。
(此地,出乎意料的,赛斯说到上个月我在画的一幅大的人像,今天它让我费了很大的劲。这幅画画的是我父亲所住的医院里的一个病人。对象沉默而相当僵硬地坐在他的轮椅里。一切进行顺利直到在画他衣服的颜色时我遭到困难。最后,我觉得如此气恼,结果竟重新来过。
(一如往常,赛斯对绘画的观察十分精采;我以前已提过许多次。我也从未听过珍以赛斯的方式讨论绘画。这两个人由相差极远的角度来看这个题目。)
在那明显的静止状态之内,你想要那种极度加速而冷静的活动的感觉,那无法被实质地表达----它必须由画中放射出来,而不管你的人像之明显而虚幻的表象。
也许你太过强调椅子,把它当作把你的人物多少包住不动的束缚因素。如你所知,他当然也创造了椅子,因而,也创造了限制。我相信在右下角你有一些困难,(的确不错)也许是需要更多透明光----但不要加得太明显。你正慢慢解决这些问题。你有问题吗?
(“我想没有。我眼睛太累了没办法思想。)
那就结束此节。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谢谢你,赛斯,资料很好。”)
谢谢你在疲倦时还作笔录。
(哦,我还没累到那样。)
(十点五十八分。珍的速度从头到尾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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