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洛丽塔》么？”
“纳博科夫写的那本？”
“哟，可以呀，还知道原著！不过没关系，你知道成人有这种喜好就行。”
“我当然知道！”
“见到你‘会心一笑’我就了然了。哈哈哈。”
“只不过，这和我们公司目前的困难有什么关系？”
“嗾嗾嗾，别低头皱眉的，这可无济于事。”
“所以我才花了重金请你来。因为外面说，你在解决难题上，永远是物超所值的。”
“很快你就能见证这个评价了。”
“愿闻其详。”
“你要学会拆分问题。依我看，你们目前的棘手难题有两点。”
“哪两点。”
“首先就是盲目抢占市场的恶果。你们觉得在帝都红了，就能全国各地地开花去？”
“但突然来了这么多投资，上峰总不能把它们存在银行吃利息罢？为防止他们中途撤资，我们只好把钱用在买地皮建校舍上面。”
“然而你现在为此彻夜难眠。”
“唉，面这种难题总比担心他们撤资强。”
“好罢，这原因没必要对我说。黄老板，把你新来的古巴雪茄给我一枝······味道不错！在帝都玩的那一套，各地分校也都提供么？”
“基本都有。”
“收费呢？”
“和帝都差不了多少。”
“但估计没多少客人罢？”
“可能是好这口的人不多，我的智囊团告诉我，顾客需要培养。”
“扯淡，还用培养？每年有多少猥亵案？两千起？这还只是有贼心有贼胆的，那些没贼胆的咋办？你以为谁都和猥琐作家一样去写咸湿小说发泄？这些浸淫了多年的王八蛋不都是你的顾客么？”
“话是这么说······但我上哪儿找这些王八蛋去？”
“你还指望‘酒香不怕巷子深’？弄点广告呀！”
“我说蓝爷，咱可别瞎闹。你见过捞偏门的打广告？这不等着别人掏老巢么？”
“哈哈，谁让你当街贴小广告，请代言人上电视台了？”
“那怎么打广告？”
“弄个新闻出来不就得了。”
“新闻？”
“有多少明星都是靠绯闻吃饭的。你不会也放点消息出来，小范围地搞一下？”
“这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当初打击手机黄网，确实关了不少网站，但有多少人是看了这些新闻才知道能用手机搜片子看？今天你再看，手机涉黄的情况是不是变本加厉了？”
“那我怎么运作？”
“运作的事你不要管，只要你泄露一点风声给家长，他们就会闹，以你们在帝都的名气，多少媒体都盯着你们呢。”
“难道不会玩火自焚？蓝爷，出了事可就毁了。”
“你也够怂的，你就弄个小范围的。万一出了事，那些王八蛋难道就不会动用一下？咱这是高消费，来的可都不是一般人。再说，你这企业已经算铺开了，对黑白两面都有好处，他们就眼睁睁看你垮了？”
“这招可行？”
“这就是你们的第二个难题了——敢铺场面，不敢硬着头皮往下蹚。我告诉你，目前只要你们敢走，事就能成。”
“闹事的家长要是不同意呢？”
“我是让你透出风声，可没让你把真凭实据送出去。没证据就闹不大，比如，你可以把监控先弄坏喽；再比如你可以做个假局，回来人家一查，是假的，不就洗白了么？实在不行，等过后你找个临时工顶缸，再吓唬吓唬那几个家长，顺便塞点儿钱，不就万事大吉了？”
“嘿嘿，蓝爷您倒是真值那箱子钱。你保证会有效果？”
“你放心，只要上了新闻，再等这股风吹过去，那是客似云来，财源滚滚。”
2018年5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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