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女儿去云端
——27. 色拉寺酷酷的喇嘛们
写下这个标题我就想笑。
09年我没去色拉寺,同行的竹子和爽两大美女去色拉寺看辩经,没想到寺庙里的喇嘛长的一个比一个帅,她们被迷的神魂颠倒,居然和一个帅呆了的喇嘛拉拢关系,相谈甚欢,后来非要用自己的手表换人家手上的佛珠,还要请人家吃饭,差点把人家喇嘛诱惑的还了俗,跟她们私奔去了。
为这事,竹子还独自陶醉了好久。
来西藏没有说不去寺院的,拉萨有著名的三大寺:哲蚌寺、甘丹寺、色拉寺。
色拉寺在拉萨北郊的色拉乌孜山麓,24路公交直达。
色持寺的喇嘛们,每天下午三点都会有一次辩经活动,游客大多是冲着喇嘛们激烈辩经活动而去的,我也不例外,当然,我也想看看那些在辩论中酷酷的喇嘛们。
哈,不仅男好色,女人也是有点色色的。
塔尔寺、哲蚌寺、甘肃的拉卜楞寺、日喀则的扎什伦布寺、色拉寺、甘丹寺被称为六大格鲁派的寺院。
在西宁的塔尔寺,我曾亲眼看到过一场激烈的辩经活动,喇嘛们都穿着绛红色袈裟,头戴圆形尖顶的金黄色法帽,辩经时击掌助威,神情特别严肃专注,那气场,震慑人心。
听不懂他们在辩论什么,个个用尽了力气,辩的脸红脖子粗,穿红衣的喇嘛们在辩经场上个个精神饱满,风度翩翩,让人大开眼界。
反正那次辩经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后来返西宁的车中正好碰到一个刚从辩经场里出来的一个很帅气喇嘛,便套近乎一路和他闲聊,我下车时,他还特意帮我指了我要去的那条路。
呵,和朋友说起,自己还很得意。
色拉寺的辩经场设在一块只有几棵粗大树的空地上,下午三点,喇嘛们陆续来到辩经场,来看辩经的游客已绕辩经场围成了一个大圈。
没有谁发号司令,辩经自而然而的就展开了。
辩经一般是两人对辩,其中一人提问,另一方回答,回答者不能反问,要告一段落后才能反过来,直至一人无法问出。
也有多人辩,这种辩法叫立宗辩,就是辩者无人数限制,问者不断提出问题,有时一人提问,有时数人提问,被提问者无反问机会。
这是规则。
辩论展开之后,整个辩论场顿时热闹起来。
喇嘛们的咄咄逼人的提问声、击掌声以及他们舞动佛珠、拉袍撩衣、象旋风一般来回转动的身影,把原来枯燥的经文,辩的有声有色,有滋有味。
学习理解经文,要得到很好的消化,你问我答的辩经方式无疑是很好消化的办法。
大师背后正在拨动的佛珠。
我感觉对于大部分藏民来说,拨佛珠就像呼吸,是必不可缺的。
在辩论的过程中,喇嘛们的神情也异常丰富,有的轻松,有的紧张,有的苦思,有的嘻笑,有的愤愤然,各种生动的表情,各种迥异的姿态,他们完全沉浸在这一场辩论战斗之中,根本无视他人。
围观的游客,大多席地而坐,从表情来判断答题者的是否正确,随着他们辩论得越来越深入,场内的气氛就越来越隆厚。
我总觉得藏族是个爱运动的民族。
他们唱歌、他们跳舞、他们骑马在草原上奔驰,而那些佛教信徒更是三步一叩首五体投地的去朝拜,去转经,寺庙的喇嘛用如此激烈的方式学习经文。
这些都是要消耗很大体力的。
而这些,又是他们沿袭了几百上千年的习惯,亘古不变。
这次拍摄,我很少去拍某一个喇嘛的特写,而是藏在一片舞动的绛红中找一些细微之处。
游客太多,我只能一直蹲在一个角落,去抓拍我看到的那些可爱表情。
很多时侯,在拉萨,我都不愿意过多的举起手中的相机,好像自己这个不速之客,闯入了他人家里,还要窥视别人的秘密,这种感觉让我很不爽。
每当我看到那些所谓摄影师们把镜头近距离的对准那些磕长头的信徒,用猎奇的眼光在他们周围转来转去,我就觉得特不爽。
拍照无可非议,但不要打扰到人家影响到人家才好。
我们什么都不信,常常落寞、空虚、物欲纵横。
人家有信仰,哪怕穷其一生,哪怕倒在朝圣的路上,也锲而不舍,苦苦追寻心中的信念。
我喜欢远远的坐在这一片绛红旁边,静静地看他们辩论,象是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在西藏的牧民家庭,要是有一个出了家的喇嘛,那是他们家甚至整个家族的荣耀,他们愿意节衣缩食,长期供养着他。
喇嘛对于藏族人来说是最受人尊敬的。当然也有一些喇嘛余情未了,动了凡念,后来又还俗了。
一串佛珠,隔着不同的表情。
一个埋头苦思,一个若有所思。
你提你的问,我闭目养神。
开心一笑。
大杂烩。这表情,好像在说,你答错了还狡辩。
坐禅。
背影。
沉思。
闭目。
色拉寺最大的一个殿。
两个尼姑在大殿前磕长头。
女儿对色拉寺没什么太大的兴趣,看了一会辩经,就在玩弄她的手机。每次给她拍张照片,也没见笑过,和寺里的喇嘛们一样,总是酷酷的。
从这个门进入辩经场。
若到老,有这样的幸福时光。
我说的酷,不是喇嘛们长的有多酷,我也不是像竹子那样的花痴。整场一个半小时的辩经,喇嘛们都很专注的在做这件事, 所有的神情、动作再配上他们那一身绛红色袈裟,确实酷酷的,帅帅的。
怪不得那么吸引人眼球。
而我也在那样热烈的氛围中,深受感染,甚至感动。
《带着女儿去云端》正在热销中。(注:新华书店无售。)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