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可言说的事物,理应保持缄默!
阿格里奇与克莱默演奏贝多芬《小提琴奏鸣曲“春天”》
我的故乡不只在作为汉萨城市上有着漫长的历史,同时也极具音乐传统。华格纳与马勒都曾在这儿的「德意志剧院(Deutsche Theater)」,亦即里加歌剧院任职多年。
童年的里加在列宁街上有尊列宁铜像,背后还立着一尊自由纪念碑。列宁面向东方;自由雕像,一位手握象征波罗的海国家的三颗星星的女士,则望向西面。这尊列宁纪念像今日已不复存在。
祖父母在第二次大战期间于哈萨克经历被压迫又非常匮乏的生活后,于里加找到了庇护所。祖父在里加音乐院获得职位。回德国之路对他们而言却阻碍重重。终其一生他们也未再见到德国。
因为我是资优儿童,所以必须上特别的学校。俄国的学校制度给予音乐教育许多空间。资质普通的儿童可以上地方性音乐学校,至于资质优异者则进入除了教授一般科目外,还负责从六岁开始至音乐院的音乐教育的特殊学校。在里加对天份较高的儿童而言最有名的音乐学校是爱弥儿-达尔钦-学校(Emil-Darzin-Schule),依据父母亲的看法,这是唯一一所适合我的学校。
入学考试时我拉奏了一首父亲以填鸭方式教我的韦瓦第协奏曲。我还记得,自己双手流汗。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紧张。或许我担心卡住,不知道如何再继续下去。当时我对这种状况还没有概念:「怯场」直到今日仍伴随着我。尽管紧张焦虑,我仍留下一个好印象,而且被录取了。连爸爸都相当满意,家人也大举庆祝我通过考试。——克莱默《片段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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