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话诗集《小鲤鱼找珍珠》
上一次发布《蚶》这篇小说中,写文革时我钓鱼遇到一位小朋友拾蚶子要书读的事是真实的,写文革后小憨考上大学来访我的事是我虚构的。虽然是虚构,但也来自生活。我工作的汉阳县,在恢复高考后,就有六位业余作者先后考上了大学。他们虽然在农村学校读的书不多——文革中农村学校不断停课闹革命。但他们都爱读书,到处找书读,互相借书交换读,才考上大学的。
《蚶》是曾经发表过的一篇小说。我现在先在公众号上发表出来,是为了说明我为什么要写童话诗集《小鲤鱼找珍珠》;可以说,没有那段钓鱼经历,就没有《小鲤鱼找珍珠》这本童话诗集。
文革中,我被抽调到省里参加过几次有关文艺的活动。大概是一些在宣传文化战线工作过的头头和干部在文革中也挨过整的缘故,知道被整的人的痛苦。对于上面邀我参加一些文艺活动,不再像文革前那样一概拒绝。我先后到省里参加过评审湖北省创作歌曲,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修改中国少先队队歌歌等等活动。1977年,我被抽调到湖北省歌舞剧团,与省文化馆的何伙先生一同修改该团创作歌曲的歌词。其中有该团名噪一时的学大寨歌曲《一花引来万花开》。
我在省歌舞集团帮忙那时节,晚上时间比较充裕。我想起钓鱼时遇到那个渴望读书的小朋友的事,也知道新华书店的确没有适合孩子们的读物。除了一本《闪闪的红星》就是“批判孔老二”之类所谓的少儿读物。遂萌生了为孩子们写一本童话故事诗集的念头。我写作的第一篇《虎与猫》,就是根据民间流传的老虎跟猫学本领的故事写成的。童话诗写的很顺利,不到一个月,书稿完成,寄到湖北人民出版社。真可谓“瞌睡遇着了枕头”,出版社很快就决定出版。一位编辑兴奋地告诉我,订单发到各地新华书店,一下子有预订了上十万册。由于当时纸张特别紧张,就只印刷了7万册。虽然《小鲤鱼找珍珠》的写作质量不高,但填补了当时儿童文学奇缺的书荒。因此,后来出版的《20世纪中国儿童文学史》上,赫然有管用和的一页。我也因此被人戏称是“半个儿童文学作家”。从今天起,开始发表童话诗集《小鲤鱼找珍珠》中的作品。请朋友们关注。
鹦鹉与喜鹊
鹦鹉有个灵巧的嘴巴,
他能够学人说话;
喜鹊有个爱翘的尾巴,
整天只会叫:“喳、喳、喳、喳。”
他俩的舌头都又尖又细,
为什么说的差别很大?
这里面有一个道理,
让我来慢慢解答。
鹦鹉从小就爱学习,
从来不自满,劲头很大;
喜鹊自以为聪明,
学习极不虚心,还爱自夸。
那一天他俩一块儿商量,
一同去学习人们讲话。
喜鹊说:“人话有啥了不起,
我保证学得顶呱呱!”
鹦鹉说:“先别说些大话,
还是老老实实到各地学吧。”
于是,他俩飞到一个鱼塘,
见一位老汉在把船划。
一会儿来了个小伙子,
向着划船的老汉问话:
他问要不要扎拦鱼的帘子,
老汉回答说:“扎、扎、扎。”
他俩听了老汉讲话,
连忙学着说:“扎、扎、扎。”
鹦鹉学了四遍、五遍,
喜鹊只叫了三下。
他俩又飞到马棚里,
有个男孩在学喂马。
男孩问他爷爷要不要铡草,
爷爷回答说:“铡、铡、铡。”
他俩听了爷爷讲话,
连忙学着说:“铡、铡、铡。”
鹦鹉学了四遍、五遍,
喜鹊只叫了两下。
他俩又飞到厨房里,
有一个女孩在问她妈妈。
她问鱼儿是煎还是炒,
妈妈回答说:“炸、炸、炸。”
他俩听了妈妈的话,
连忙学着说:“炸、炸、炸。”
鹦鹉学了四遍、五遍,
喜鹊只叫了一下。
鹦鹉又要到别处学习,
喜鹊翘起了尾巴,
他说:“人话的确不难,
只不过是喳、喳、喳。”
鹦鹉说:“人话可多哩,
这只像大海里一点水花。”
喜鹊说:“我已全学会了:
“喳、喳、喳、喳、喳、喳……”
从此后喜鹊不再学了,
到处吹嘘自己会讲人话,
每逢有人走过他的身边,
他就叫:“喳、喳、喳、喳。”
鹦鹉却到处学习,
越学越觉得自己太差;
他向一切内行的人学习,
不论是大人还是小伢。
他学呀、学呀、学呀,
直到今天还在学人讲话;
而喜鹊自以为是,
叫声一直没有变化。
这故事说的是鸟儿,
人可不会像喜鹊那傻;
不!是谁在“哇喇哇喇”吹牛哩,
他与喜鹊也不差上下。
管用和
1937年出生于湖北省孝感县。先后在汉阳县沌口小学汉阳县第一中学任教员,在汉阳县文化馆任美术干部、文艺创作辅导,在汉阳县剧团任编剧20余年。以后在武汉文联工作,直至退休。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湖北美术家协会会员。著有文集、诗集、画集等35种。美术作品在中国美术馆、中国文学馆、北京、广州、福州、株洲、武汉、澳门等地参展,被举办方收藏。在武汉市、武汉市蔡甸区、孝感市举办过个人画展。享受国务院专家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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