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来到了农历的腊月二十八,家乡的天空亦因为年的临近而越发清澈幽蓝了!
昨天又去了'问痧堂',傻傻的以为李老师及一众弟子们应该略轻松些的去迎接新春的到来,可是我看到的,却是病人(有肝硬化,有肺癌,有乳腺癌,有脑瘤的)迎来去往中的於积。
在临证一肝癌病人的房间,李老师一边指导着学生刮,一边还不时安抚女主生信。女主因肝病脸色青灰甚,眼木无神,边上陪护的女儿的清秀精丽更让人唏嘘病魔的爪力无边,如来亦如去。
李老师询问小年夜女主的刮疗谁主砭,得到的回答却是没人能顶班,李老师的一句'那我上'让同屋陪妻子来刮疗的男主连声恩谢,李老师三个字'救命啊'回应男主,轻描淡写中透着坚定和大爱。
王琪师姐带着牛牛她们今天又来问痧堂寻刮调理。王琪师姐不知觉中巳经充当起了古中医砭法的受益者和传播者。因为刮痧师繁忙,她居然没轮上,只能在问痧堂皆职前台(前台周玉玲巳冲上一线战斗),于是和王姐搭手聊天交流。主题当然还是砭法,以及伴之的生信,生活,生死,洪(红)福,清福,觉悟及伴之的回头是岸的岸在哪里?李老师忙碌间隙亦穿插着来前台给王琪与究明这两个打酱油学生发散性的灌输几句,每每此时,王琪和究明赶紧收心,闭嘴开耳,以期助于开窍。
牛牛和同伴刮好巳离回程火车的发车时间稍紧,而王琪却只能住上海等明早再来。究明匆匆告别问痧堂送牛牛俩去虹桥火车站,所幸临近春节,道路并无问痧堂般拥挤,在牛牛的一句'班长慢点开,到家报平安'的告别声中驱车回家。
到家,我用一张烧酒配萝卜盐肉的图片报了平安,引来的却是常州痧友章姐的一句'究明你没刮啊'(其实她表达的是刮痧后可不要酒肉穿肠,最好辟谷的善意慧心),究明生性顽皮的回应'我身材差,羞于露'!
其实我去问痧堂,主要是转交两瓶红酒的。事情是这样滴,两个月前,小区一起和我打羽毛球的王露,她亦常看我朋友圈,知道我夏天时跟砭爷李道政学习了刮痧,于是问我能否帮忙出工帮她一闺蜜解决肩周痛苦不欲生(昆山中医院去过多次却未达)。本来究明是小乘境界,(关键还是不想找麻烦)。但居然王露找到究明信任究明,究明就勉力为之吧(其实究明的砭力微小,亦是后来频繁去问痧堂打酱油的缘起之一)。通过两次出诊施砭(第三次约时,王露去昆明旅游寻艳遇去了),女主肩周巳改善(未问女主名,希望您巳摆脱痛痒困扰)。
前日,王露电我,两瓶酒放小区门卫,迷惑无功不受禄,要不就是古中医之砭法之功,此法来自砭爷李道政老师,于是昨日驱车上海,供养问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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