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和长工是经常在一起打球的两位球友。

　　平时打球，很少聊家常。如果自己不说家乡哪里，别人也无从知晓。因此，不知道牛是哪里人。倒是长工，老提自己是湖南人。不知是因为某领袖的缘故，或者是八杆子打不到的先祖的原因，人人都看得出，长工以来自某省而自豪。

　　牛长刚来打球的时候，还比较胖。圆脸，圆脑袋，圆身子，圆眼晴.就像一只放大的皮球。喜庆的脸上，像是捡到金块似的。总是笑眯眯的。难怪球友调㑆说打球使“美人计”。假如让牛缩小N倍，扎上二根羊角长工个子偏高，长得严肃。戴上眼镜，穿上长衫，妥妥的一位朝奉先生。

　　牛学打球是近一，二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