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傍晚,34岁徐志摩受好友邀请来到风月场所。他选了一个娇俏小姑娘,可等小姑娘轻车熟路地脱下衣服,他却吓得落荒而逃。
那天正是一个阴雨天。
从风月场所逃出来的徐志摩,浑身一个铜板都没有,自然也没钱雇车回去。
而他的好友老邓,正在里面醉卧美人乡,起码还要好一阵子才能出来。
就这样,他可怜兮兮在绵绵细雨中等待,直到深夜,老邓才出来将他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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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徐志摩借住在胡适家。
因为夜已经深了,34岁的徐志摩便蹑手蹑脚地上楼,生怕惊扰了胡适夫妇。
谁知,一开卧室的门,他就看见胡适和他的夫人江冬秀,坐在屋子里,冷冷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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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再别康桥》的作者,徐志摩在1924年就成了北大教授。
他是名副其实的才子。
34岁这年,他不仅担任北大教授,还兼任了女师大的课,每月工资足足七八百块。
只可惜,他的日子过得实在凄苦,连身上的衣服都破了洞,去风月场所的钱也没有。
他的妻子陆小曼追求享乐,花钱如流水。她住在上海,不肯来北京,徐志摩便把几乎所有的工资都寄给她。
但陆小曼似乎并不懂得关心丈夫。
她花钱如流水,徐志摩却只能穿着破了洞的衣服。
胡适的妻子江冬秀是个热心肠的人,她早就注意到徐志摩身上的窘迫,专门为他做了新衣裳。
她拽着丈夫,在徐志摩的房间里等他回来,本意是想把新衣服送给他,却不想,意外撞破了这样一件花边故事。
徐志摩很窘迫:“嫂夫人,我……”
但他的话都没说完,江冬秀就将新衣裳塞到了他怀里。
“别说了,先试试合不合身。”
徐志摩只能红着脸,拿着新衣进了里屋。
衣物厚重暖和,可莫名地,徐志摩有些心虚。
出来后,徐志摩道:“小曼倒也给我做了几套新衣,只是我们相隔甚远,一直没机会回去穿上。”
这是他对妻子的维护。
但江冬秀快人快语:“你又何必撒谎,你太太心里要是有你,早跟来北平了。”
的确,如今,陆小曼的花边新闻,都从上海吹到了北京城。
有夫之妇,不跟着丈夫一起住,天天和男人翁瑞午躺在床上抽大烟。
而为了维系体面,徐志摩还专门写了一篇文章,主题是:男女之间也有纯洁的友谊。
胡适始终没有说话,但看徐志摩的眼神颇为不善。
他知道妻子的性格,泼辣直率,藏不住话,但即便是他,也觉得陆小曼有些过分了,而徐志摩居然还能忍,实在是太扶不起了。
当然,他还在等徐志摩的解释。
徐志摩毕竟是北大的老师,而他是校长,明知道他出去鬼混了,若是含糊过去,实在是不妥。
但他训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着妻子江冬秀开始劝徐志摩分手的话。
她还是心疼徐志摩,连带着认为他去风月场所,也不是什么事了。
胡适抿唇,没有插嘴,离开时,罕见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夫妻之道,有义则合,无义则离。”
胡适是才子圈的老好人,他很少直接劝人分手,如今能说出这种话,显然是,他也看不下去了。
不过,徐志摩并没有听进去。
他仍然深爱妻子陆小曼,想方设法地赚钱、省钱,只为了博美人一笑。
【灵枫历史阁】
1931年的冬天,徐志摩为了省钱给陆小曼花,舍不得买昂贵的机票,选择搭乘免费的货运飞机北上。
但天空突然起了雾,飞机撞上大山,机上人员无一生还。
徐志摩连一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他去世的消息传来,妻子陆小曼却拒绝去认领遗骸,还赶跑了前来报信的邮差,不愿意亲自为徐志摩收尸。
最后,徐志摩的前妻张幼仪,安排长子去为父亲收尸,又一点点用针线缝好了惨不忍睹的遗骸。
若是当时,徐志摩能听从胡适的建议,离开陆小曼,或许,他也未必会遭遇这样的大难。
所幸的是,在徐志摩死后,陆小曼拒绝了无数才子的橄榄枝,再没有嫁给旁人。
她开始深居简出,修订丈夫的作品集,为他做最后的贡献。
她应该是后悔了。
后悔没有在丈夫活着时,珍惜他对自己的好,如今斯人已逝,她能做的,其实对徐志摩都已经没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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