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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志之——漫谈西安古寒窑

导游给我们预留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整个游程下来只有四十分钟。我还记得当时由于去的人较少,故这个景点只收五元的门票费,这个景点有一副对联,上联是:十八年古井无波,为从来烈妇贞媛,别开生面。下联是:千余岁寒窑向日,看此处曲江流水,想见冰心。

“古寒窑”说的是“薛平贵与王宝钏”的故事,这个故事又有点类似于“神话故事”和“民间传说”。但凡是欢喜中华传统文化以及各类戏曲的爱好者们,自然是对这个故事耳熟能详的。除去国粹京剧有《武家坡》这样一出戏曲以外,在其他地方戏曲中,同样也是有这出戏的。譬如说:陕西的秦腔、河北的梆子、河南的豫剧等等。

“王宝钏和薛平贵”的故事是很老套的,老得就连牙齿都快要全部掉落。说故事发生在唐朝,王宝钏的父亲叫王允,是当时的宰相,一共生育有三个女儿,没有儿子,王宝钏是最小的女儿,大女儿叫王宝金,被许配给兵部侍郎苏龙,二女儿叫王宝银,被许配给九门提督魏虎,三个女儿当中,王宝钏是长得最最漂亮的,也是父亲最最心疼与疼爱的,真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掉”“抱在手里怕摔坏”,在那时一般情况下而言,一旦年龄到婚嫁与娶妻的年龄后,婚姻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绝对不允许个人私自去做主的,就是因为老父亲特别心疼与疼爱的缘故,故而允许三女儿自己去择偶。

王宝钏既不贪恋那些王公贵族的公子哥,也不贪图那些徒有其名、花花公子、酒囊饭袋之类的纨绔子弟,一门心思只想找一个德才兼备的如意郎君,还要采用高楼贴彩抛绣球的方式去寻觅如意郎君。

在我们国家的历史上,对于薛平贵身世方面的描绘,也是存在有如下的两种说法的。第一种说法就是说,薛平贵只不过是王丞相府里的一个使唤小仆人而已;第二种说法就是说,薛平贵的家境是比较贫寒的,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当家乡受灾后一路乞讨到京城。

古人做任何一件事情,都要去问卜选择黄道吉日,等到选如意郎君的那一日黄道吉日,真可谓是外三层里三层围满着人,王公贵族、有钱有势、有头有脸、凑热闹的人都齐上阵,一来嘛,京城人都知晓王丞相家里有着一位如花美眷;二来嘛,一旦这门亲事成功,不但是喜从天降的一件好事情,还有可能强强联手一起飞黄腾达起来。

可事情总是事与愿违背道而驰向着另外一面去发展的,王宝钏偏偏把绣球抛给薛平贵,早已芳心暗许情定薛平贵。之所以她会这样去做,据说也同样是有两个版本的,第一个版本是说,薛平贵虽然是王宰相府里的一个下人,自身始终有着不服输不认命不低头的劲头,还是个洁身自好、积极向上、不耻下问、努力上进的有为三好青年,时间一长他的一点一滴,被王宝钏看在眼里,并记挂在心上,深深地打动王宝钏,是王宝钏心目中认定的好夫婿;第二个版本是说,当薛平贵从家乡逃难来到京城时,薛平贵恰巧看到王宝钏遭遇灾难被别人欺负的那一幕,实在是看不下去,还认为众多人去欺负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不是大老爷们应该去做的一件正经事情,于是乎拼尽自己的老命去搭救王宝钏,事后王宝钏深受感动,下决定暗许薛平贵。

虽然王宝钏早已芳心暗许情定薛平贵,可老父亲知道此事以后,不仅是怒不可遏,还坚决不答应女儿认定的这门婚事,认为这是门不当户不对的一件事情,这小子和我的小女儿相差有十万八千里哩,绝对与我们家是不相匹配的,假若是真的这样去操作,让长辈的老脸往哪里去搁放啊,所有的脸面都要全部给丢尽哦,要是让所有人都知晓这件事情以后,那绝对是不行的,定然会被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一番,就千方百计地去阻止女儿的这种荒唐举动,还要王宝钏做一个了断,说什么薛平贵和父母,两者之间只能取其一,有薛平贵就不能要父母,若是想要父母,你就不能长相厮守地和薛平贵结为夫妇。

也正因为是如此,王宝钏还和父亲大人据理力争互不相让,相互之间为此还大吵特吵一架,认为既然是属于决定好的事情,则是坚决不能去反悔的,若我们家每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是出尔反尔、都会带有反悔之意,无异于是极其不讲道理与不诚信的一件事情。

只有那些小人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我们家不仅是高官大户人家,还是属于谦谦君子的好家庭,是绝不能如此去做的,一旦如此去操作,也同样会被所有知道此事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一番,评说某些不是,一赌气就和父母断绝关系离家出走,到名字叫做武家坡的地方去找一个旧窑洞,在窑洞里面和薛平贵过上粗茶淡饭的平淡生活。

你和我若是仔细地去想一想,就自然会明白,古代的等级制度是何其的森严?!像薛平贵这种身份的人,一定很难进入到选亲的地方,假若没有王宝钏在暗中帮助于他,很有可能连相亲的门道都是难以寻找得到的。王允之所以能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宰相,必定是有一定的水平与某些过人之处的,也可以说是个属于久经沙场与老谋深算的人,竟然会没看出小女儿的这点计谋,被女儿摆了一道。正所谓有一句老话说得极好,曰:“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啊!”

各位看官,行文至此,你们若是认为这件事情就此打住结束了结,那是大错特错的。王允见规劝自己的女儿回到身边的计谋没有获得成功。就仗着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宰相,有着绝对的资源和一定的权力,就想一出计谋。在西海岸出现有妖魔鬼怪,不仅要吃人,还要生吞活剥。王允就向皇帝举荐自己的三女婿薛平贵去除妖降魔,他对皇帝这样来说道,除妖降魔,唯有我的女婿是最在行的,一定能不负众望获得成功,假若是换作其他人的话,不仅是不能获得成功,恐怕连小命也是难以得到保障的,皇帝就恩准王允的请求。王允之所以要薛平贵去降妖除魔,为的就是希望薛平贵能被妖精吃掉,一旦被妖精吃掉以后,女儿自然而然就能回心转意地回到父母的身边。

薛平贵实在没办法,不能做抗旨不尊的事情,只好领圣旨去西海岸走一遭瞧一瞧,在那里他根本就没有发现妖魔鬼怪的影子,只看到一匹烈马,这匹烈马浑身上下都是红颜色的,就连马的鬃毛也同样是红颜色的,那么此马又被换作何名呢?!答曰:“红鬃烈马”。薛平贵没费多大的功夫,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匹烈马训得服服帖帖的。国粹京剧里有一出戏曲,它的名字叫《武家坡》,它之所以又被叫做《红鬃烈马》,其原因就是先拥有这匹马,而后才拥有这出戏曲的名字。

王允眼见薛平贵被妖怪吃掉的这条计谋,没有获得什么成功,更是不达目的绝不肯罢休,可谓是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这真是才上眉头,却下心头,有一个好主意。恰巧此时有西梁国侵犯唐朝的边境,要和唐朝大打一仗。王允就再一次保举自己的三女婿薛平贵作为急先锋,去两军阵前和西凉国打一仗,皇帝再一次恩准王允的请求。

薛平贵自己也感觉到此次出行,比不得上一次,这一次极有可能是凶多吉少,有来无回,为此在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帮助王宝钏砍有很多烧菜做饭用的柴火,还预留一些钱财和烧饭用的米。不仅是这个样子,夫妻两人还抱头痛哭一场,他还特意对妻子这样谆谆嘱咐道:“假若是你能长久地等我下去的话,就长久地去等待吧,如若你长时间等不到我回来,你可以另外去选择一位比我更加好的夫婿,和他双宿双飞幸福地过一辈子吧,我绝对是不会来责怪于你的。”……

两军开战,西凉国出战的大将是公主,双方是你来我往,互有输赢,比不出一个胜负来,就这样时间一长,公主对薛平贵也是暗生情愫起来,也渐渐地喜欢上薛平贵,想一出计谋,把薛平贵给生擒活拿,并退兵带着薛平贵返回到西凉国。西凉国国王和公主都十分喜欢薛平贵,国王就对薛平贵来说道:“我的女儿,不仅是眼光狠毒,别的人一眼没被她看上,更是置之不理的,她唯独就喜欢上你,你要是愿意和我的女儿过好日子的话,我们是坚决不会把你杀死的。”……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薛平贵只好忍气吞声地先答应留下来,和公主结婚成为夫妻。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只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等到下次拥有一个好时机时,再去做别的打算吧。此事了结没过多久以后,国王就飘然地驾鹤西去,老国王是没有儿子的,家里也只有一个公主,文臣武将们一致推荐薛平贵为新的西凉国国王。

时光已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没曾料想时间一晃就走过一十八载。苦守在寒窑前的王宝钏,天天期盼着薛平贵能够早日回归到家里,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来。眼看着家里的钱财全都花光,做菜烧饭用的柴火也都全部用光,米粒更是被吃得一干二净,在实在是没有办法时,只好独自一个人跑到山野里面去挖一些野菜来觅食充饥。

有一天,王宝钏在山野边挖野菜的时候,看见天空中飞来一鸿雁,就喃喃地对鸿雁说道:“鸿雁啊鸿雁,你要是往西边去,能够飞到西梁国的话,见到我的丈夫薛平贵,能不能帮助我捎带一封书信吗?!”这只鸿雁倒是蛮有灵性的,听到王宝钏所说的话语以后,就直径飞到王宝钏的身边。王宝钏从自己的裙子身上撕扯下来一块布条,还咬破掉自己的手指,用鲜血书写一封情真意切的书信,在信中她是这样来说到的,曰:“我本是王宰相府里的一位千金大小姐,自从一门心思和你私奔以后,不仅和家里的父母长辈断绝关系往来,更是未曾有一丝一毫的后悔之情,我很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的身旁。”等信写完卷好以后,并绑在鸿雁的大腿上,还对鸿雁嘱咐有几句话语,说道:“你千万不要被坏人给逮着啦,更不可以把书信给打湿哦!”等到王宝钏把所有的话语都嘱咐完毕之后,这只鸿雁就飞走啦。

某日,薛平贵百无聊赖地在皇宫里的议事厅坐着的时候,看见大殿外突然飞来一只鸿雁,鸿雁居然能开口说话,它说道:“你还记得一十八载前的王宝钏吗?!”当薛平贵听到这句话语之后,就被惊吓到,赶紧让鸿雁飞过来,鸿雁死活也不肯过来,薛平贵没有办法,只好拿弓箭去射鸿雁,这一射居然把鸿雁身上的书信给射下来。当薛平贵看完书信以后,情不自禁的老泪纵横痛哭流涕起来,并觉得虽说自己做西凉国的皇帝,还是愧对家里的那位结发妻子,就要想方设法地把公主灌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自己就能独自一个人乔装打扮,悄悄地回到妻子的身旁。当公主酒醒以后,发现自己的丈夫西凉国的国王不见了,那怎么得了啊,就一个劲地、拼命去寻找自己的夫君。

当薛平贵回到寒窑的时候,一见到自己的发妻以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长跪不起,一边号啕大哭起来,一边倾诉着这一十八载来的种种过往,简直就是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没有隐瞒自己的一丝一毫,一五一十把所有事情的经过,都原原本本地告知自己的发妻,还极力请求王宝钏对他的宽恕、谅解与原谅。王宝钏的表现是极其的宽容与大度哦,她既没有和薛平贵闹腾,她也没有责怪他些什么。再者说来,在我们国家的古代男人娶三妻四妾,根本算不得什么大的事情!

还就算王宝钏有多少的不高兴,也是无法闹腾的,只能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只因在中国古代的等级制度是极其森严的,还信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历朝历代都制定七条和妻子有关的法令。若妻子触犯七条中的“妒忌”或“嫉妒”这一条法令,死活都不同意丈夫纳妾,丈夫无需多说些什么,能直接写一封休书把妻子给休掉。

整个故事的最终结局是,薛平贵来到长安以后,皇上驾崩,到最后他竟然被推举成唐朝新的皇帝。王宝钏也走出寒窑,和薛平贵再一次重逢相聚,此时此刻的西凉国的公主也寻找到自己的夫君,公主和王宝钏之间,也是相见恨晚不分彼此与大小,王宝钏凤冠霞帔被敕封为“东宫娘娘”,公主被敕封为“西宫娘娘”。不过,已等到苦尽甘来的时候,王宝钏也只有过上一十八天的好日子以后驾鹤西去。

这个故事毕竟是属于“神话故事”与“民间传说”,绝对是当不得真的,是不可以拿它当做正史来看待的。我也只是把自己所知道的故事以及导游所说的内容,撰写给大家看看听听罢了,个人只是姑妄言之,大家也就姑妄看之就好,就当做茶余饭后的一种消遣哦。

其实“薛平贵和王宝钏”的故事,在历史上都是有原型的,他们两人分别应对的是历史上的“薛仁贵和柳英环”。薛仁贵出生于614年,卒于683年3月24日,其本名为礼,字仁贵。河东道绛州龙门县修村人士,就是现在的山西河津市修村人。他不仅是唐朝初年的名将,还是北魏河东王薛安都六世孙。柳英环的本名为“柳银环”,除此以外,她还有另外两个别名,分别被叫做“柳金花”和“柳迎春”。

据史料记载,至薛仁贵这一代,其家族早已没落,只好跑到柳员外家做苦力谋生,柳家千金柳英环被薛仁贵的侠义情怀深深感动,对薛暗中相助相爱,不顾父母的极力反对,两人逃离柳家在寒窑喜结良缘。柳银环生下龙凤胎,男叫薛丁山,女叫薛金莲。薛仁贵在而立之年,穷困潦倒郁郁不得志,想通过迁徙祖坟的举动能带来好运,他的妻子说:“凡有本事的人要善于把握好时机,现在的皇帝御驾亲征辽东,正是需要各式各样的人才,你有这一身好本事,何愁不能从军建功立业啊?!等到你富贵衣锦还乡后,改葬父母也是不晚的!”

柳英环全力支持丈夫薛仁贵为大唐讨伐贼寇保家卫国的事业,薛仁贵这一出去打仗,一打就是好几年。柳英环只能是独自一个人挑起家庭与生活的重担,含辛茹苦地养儿育女,在此期间她得到王茂生夫妇两人的好心帮助,一直到薛仁贵封王、挂帅、衣锦还乡为止。

没曾料想到的是,夫妻俩刚刚开始过上好日子时,由于妻子长期的营养不良、积劳成疾、病魔缠身,见到丈夫没有多久就去世。

我是这样来理解、认识并去认为的,不管是“薛平贵和王宝钏”,还是“薛仁贵和柳英环”,像这种举动与做法,不管是身处在怎样的朝代里面,都可以算作是惊世骇俗之举,为了真爱、为了所谓的爱情与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可以舍弃自己的家庭、长辈与亲情,我既十分欣赏这两位女性对爱情的执着追求,而且这一点是值得你和我来称颂的,更愿意为他们的这种举动,竖起大拇指来点一个大大的赞。

不过话要一分为二地述说,对于两位女性为了爱情,对家庭、长辈与亲情,不管不顾放在一旁置之不理,是坚决不赞同的。虽说爱情与相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一旦迈入到婚姻与家庭,却是两家人家的事情,如若是一门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还若是得不到两家人家的长辈及亲朋好友的鼎力相助与支持,这样的婚姻绝对是走不长远的,无需去多言些什么,不需要多久自然就会出现裂痕一拍两散的。

假若是身处在古代社会这个前提条件下,无论是何种类型的故事,既不管这个故事是好还是坏,也不管这个故事是喜剧还是悲剧,还假若是有个男人,一门心思只爱一个女人,并对这个女人死心塌地的好,凡事都想着这个女人,不但算作是好的,更是属于凤毛麟角。像故事里真正痴情的男人,在古代社会又有几人啊?!多数男人只要家里不是穷的揭不开锅型的,依旧会三妻四妾的迎娶进家门,不光是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妻妾更要像韩信点兵一样的多多益善。

在古代社会,还真的是有这样的事情。譬如说:西汉时期的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就是如此,像这样的一类事情是属于凤毛麟角的。

据史料记载,某次,司马相如去卓文君家里做客的时候,司马相如弹奏一曲《凤求凰》,卓文君被司马相如的琴声给深深地打动。

卓文君见司马相如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就喜欢上大才子司马相如,她同样也是离开自己的家庭,嫁给司马相如,去和司马相如过上双宿双飞的日子。不过,她还是利用父亲的舐犊之情,并没有和老父亲彻底的断绝关系,还是和父亲藕断丝连的,她通过父亲的帮助,还接济他们俩夫妇,从而使得他们夫妻两个人渐渐地变得好起来。

但是等司马相如飞黄腾达以后,竟然就向发妻提出要纳妾的要求,同样是才女的卓文君,并没有和丈夫闹腾,而是创作一首诗歌《白头吟》,以“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来向往忠贞不渝的爱情观,还附带创作一首诗歌《诀别书》,内容大致是在说,你既然心有所属,对我不再有往日的真情,那么,你我就彼此了断这段感情与婚姻吧,等到司马相如看完这两首诗以后,想起种种的过往以及发妻对自己的帮助,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发妻,就此才打消另外再想纳妾的想法。

因家母倪榴珍欢喜看越剧的缘故,从小在她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我也欢喜看越剧。在越剧有一出戏叫《碧玉簪》,故事是说:明朝吏部尚书李廷甫将自己的女儿李秀英许配给翰林王裕之子王玉林。李秀英的表兄顾文友因求婚不成,买通孙媒婆向李秀英借的一支玉簪,再把连同伪造的情书,在李秀英成婚之日悄悄地安置在新房中,王玉林竟然中计,开始怀疑李秀英对爱情与婚姻的不贞,倍加冷落凌辱欺负她。李秀英为了夫妻之间的和睦,既忍受着委屈,还仍然对丈夫体贴温存关怀备至。李廷甫闻讯爱女被百般凌辱戏谑以后,赶到王府去责问究竟,王玉林拿出情书与玉簪,从而使得真相大白。王玉林内心悔恨不已,决定上京赴考来弥补自己所犯的过失。既中魁考中状元,还请来凤冠霞帔,真诚地向李秀英认错赔礼,李秀英想起以前种种不好的过往,起先是满腹怨情不愿接受凤冠,后来在王玉林诚恳认错的态度下,以及婆婆与各长辈的劝慰下,夫妻两人终于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据我所知道的情况,所列举的上述四则故事,其实都是悲剧,没有一出是喜剧,因为尘世间的悲剧多于喜剧,故作者在修改故事的时候,故意增加一点喜剧效果,是希望人间处处拥有喜剧与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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