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2020年8月21日)
山间走走溪边停。打着雨伞踏着残阳,日复一日漫步在村头巷陌、田园垄上。从暮春时节及至炎炎盛夏,转眼“处暑”在即,从映日荷花到红藕香残的物象变化,感岁月之流逝叹人生之易老。
屈指算来不过是百余日,累计走过了几百公里的路程,我们用实践证明,最长的路长不过双脚的说法。
每日重复昨天的故事,走的不外乎是几条相对固定的路线,其中,常去十里荷塘打卡,途经“田心”谢屋,取道芳心村南下。一路上都是硬底化的村道、柏油乡道,两旁的民房错落有致,客家围屋旧貌换新颜,人间烟火味 醉抚凡人心。我们披着斜阳打着云板脚,欣赏美丽乡村景色;希望的田野上微风吹拂,稻花香里听取蛙声一片。
取道田心谢屋的线路,走过了一次又一次。那天傍晚,猛然间灵光闪现,突然想起有位父辈的老熟人,叫谢长万,想必离开尘世已很久了。长万老前辈究竟是田心人还是寺前人,已搞不清楚了,反正应该就在这一带。记得这位老前辈还是竹山人的亲戚,按老规矩磜背人都得尊称他为老姑丈。这位老姑丈与父亲有交集,曾听父亲提起过他的名字。听父亲说,他养了一大群下蛋的水鸭,是位识得鸭性的牧鸭人。三圳圩日时曾帮忙父亲挑选过会下蛋的母水鸭。曾听父亲讲过此事而已,我与老前辈素未谋面,他的名字竟然尘封在我的脑海深处,居然瞬间被激活,而且到前几天才灵光乍现的,真有点不可思议。
顺着这条线索,让我想起他儿子的名字,曾是三圳医院X光室的谢建权医生,是读晋中时同级乙班的同学。现已退休多年了,应该不在寺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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