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春雪,惟有孤标独步的吟者
——读当代著名诗人葛诗谦的近作有感
文/高菡
引言
中国作家协会主席、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铁凝说:“我们共同承受着一段艰难沉重的时光。纷繁的情感以巨大的强度冲击着我们,震撼着我们的灵魂。……在这样的时刻……文学事关记忆,事关大义,需要承担、需要深思。
我相信,我的作家同行们会以多种方式记录下这轰然作响的时间,铭刻我们国家和民族坚毅的身影。”
在全国人民共克时艰之际,诗人葛诗谦以诗战“疫”,他连续几个通宵,熬红了双眼,为武汉人民、为抗疫战士浓情泼墨创作了一系列诗作,瞬间便传遍了大江南北,诗歌评论界、文学理论界、新闻界、小说界、戏剧界,美术界、书法界,企业界、律师界、互联网大咖,乃至于海外华人华侨和海归人士给与点评,诗如其人、诗见其骨、诗显其魂;作品气势豪迈,感情奔放,语言流畅,具有极强的感染力;读这些诗,慷慨高昂之余,文化自信、战“疫”必胜的精神内核成为人生高远的明灯火炬,“肩上越是沉重,信念越是巍峨”。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诗人从遥远的黑土地上,一如亮翅的白鹤,逐梦京华,
缘于他为1990年亚运会创作的主题诗《中国,是自豪地东道主》,斩获了二等奖头名。
瑞雪兆丰年,大地总是无尽头的渴望雪,诗人自我期许,渴望自己化为一片雪花。他在《雪之独白》中写道:“从天到地/路,当然很长很长/心底无邪/思无杂色/宫阙禁不住/古来无籍别/从不揣哪国的护照/遨游/越秦时关隘/携汉时明月/唐、宋、元、明、清兮”,诗人从空间向时间转换,让读者感受雪的具象交叠,一贯壮美的风格和阔大的意境,抒发诗人自我的真实性情和独特的人生感受。正如李白的燕山雪花大如席、杜甫的窗含西岭千秋雪、柳宗元的独钓寒江雪、白居易的夜深知雪重、岑参的马毛带雪汗气蒸、卢纶的大雪满弓刀,字里行间充溢着冲天豪情和英雄气概。“我就是雪,那片北方薄薄的雪,纵然单纯也有憧憬,纵然单薄却要覆盖整个世界。”诗人是穿越现实去获取内心的清白、坚守普世价值的高贵理想。毛泽东《沁园春·雪》,实际上借雪言志,“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它隐藏了太多的秘密,包纳着无尽的玄机。诗人就是这样一个以赤子之心揣梦想之雪的人,一个于当代文坛孤标独步的吟者,一如他笔下的《雪之独白》,“我,是六角的白帆”,“一热我就软,越冷我越硬”、“我虔诚的抛撒入九万晴空/捋着晶体去找寻纯度/回流局气,回流清新”,王国维说“一切景语皆情语”,雪花飞扬这是十分坚定、欢快和轻松自由的执著,是诗人自明和自觉的结果。这场雪,约定被诗人意念填充的雪花,被灵魂穿透的雪花。这是灵性的雪花,亦是美丽新时代的精灵,他要为美而死,他要向死而生。值得回味的是,他在追求美的过程丝毫不感痛苦、绝望,恰恰相反,他充分享受着选择的自由、热爱的快乐。“雨,拧着雪/雪,缠着雨/沁入心/镌入魂”, 北方雪的特质之一是孤独,在这里它还被表现成死掉的雨的意思。北方的雪完成升华是与死亡联系在一起的,也正是完全的献身,让它成为了雨的精魂——凝聚了所有坚强内核的精魂。鲁迅先生说,雪,是死了的雨的精魂。在无边的旷野上,在凛冽的天宇下,闪闪地旋转升腾着的是雨的精魂…… 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雨是雪的最初阶段,雪是雨的升华,诗人用飞雪追求自由的精神,雪花的旋转、延宕和最终归宿完全吻合诗人优美灵魂的自由、坚定和执着。
雪归雨,雨归水,雪终归为水,回到她的本源,回溯她的本真,在大自然的母体中完美演绎一回“上善若水任方圆”的德行。
诗人在创作的世界里,不苛求标新立异,但自成一格。这些,不仅源于他厚淀的知识谱系,也源于他特有的眼界格局,更是他深沉的爱。正如他在《京都:庚子春头雪》中那一句“谁的疼都是我的痛,谁的痛都是我的疼”。诗人是真疼,痛在那份深情的中国心上,疼在他爱的深沉的大地上。
借用米兰·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的语义,诗人的宿命,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雪白”,而诗人,从没有放弃与宿命的抗争和拥抱!
疫情当前,疫情空前。诗人不是旁观者,诗人作为当代思想的尖兵,诗人第一时间援驰武汉,是冲锋在前的战士和斗士,吹响清晰、嘹亮的号角,雄浑、高吭的战歌。
人民需要诗歌,时代需要强音,高原更需要高峰。诗人葛诗谦直面灾难、关照人心,既为呼唤、又为利剑,他首创完成了从雪魂、诗魂、灵魂、铮铮战魂到报国忠魂的大我抒写,这一系列扣人心弦的超越文本,是为伟大新时代中觉醒的中国诗歌。
高菡:
笔名草率高菡,作家诗人,曾由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个人诗集《来自花朵的心跳》,现为东方禅艺书画院秘书长、北京生态摄影协会秘书长、中关村海归文学社负责人、海淀区作家协会副秘书长、统战部区新联会作家分会副会长、区新联会海淀留学生创业园分会理事、北京华商会会员、北京诗词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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