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一:我在码石头
书画家并不是成天临帖写生,而是把理论在体感制作中悟道生态与视觉的合成。(思源自觉)
新创作《盧启》诗
写散文,自由自在,信手拈来。涂鸦国画,信手拈来。我写书法,总是欲速不达,浪费很多宣纸。一年下来,烧一地鸡毛,留下几片白翎。
写字难,难在气韵,难在笔墨宣纸背后的一生沉炼,难在文学修养和驾驭笔墨纸砚的同时发挥。
所以说,中国画的难度,在不能修改,一气呵成,那是一种西人不有的气度,书画同源,乃所指也。
书法的线,国画的命。我们在国画中欣赏线条的抑扬顿挫,在书法里看笔里墨去,让内容听命于形式。
我的字像很多书法家批评的那样,画家字,写不好。因此,耿耿于怀,练字比练画的时间多。明白,题款不行,画的价值像股市崩盘,
像我今年画这幅竹,题字非常重要,字没有写好,观众怀疑你的画功夫差。所以卖画还是在卖字的价钱。
又回到生活,我经常去码石头码砖头,还是在码构成码字画,也是码我的人生。
所谓字如其人画如其人文如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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