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前院内常有二、三只猫咪来访,一日两餐是断然不能亏待的。为节省开支,我寻觅到某菜场内批发猫粮的小店。我第三次去买十公斤一大袋的“海洋鱼味”时,一脸狐疑的老板娘终于开牙:“你零买给人家多少钱一斤?”
为分担家人晨挤公交车之累,年前我每周二次送她去某校上课,通常在大门口与灰制服的保安同志问候后,我的助动车可直驶教育大楼。但某日忽然被叫住,原来,此前我曾在校门口向家人要过零钱归途买菜用,保安同志误会我是摩托载客的“引车卖浆”者之流,自然要把我拒之于高等学府门外了。
更有意思是出租车司机,当我打开付驾车门时,常用夹生的国语问:“到哪儿去?”我则用半熟的普通话相告。他们一定“测量”过,从年龄看,我已不属到大都市来挣钱的民工;但从衣着行头判,我肯定不象出门做客的上海老先生。要不是到大上海来投亲的外省老头?或是来探望在沪打工的民工的爷?所以动用“国语”不失为他们接客的最好开场白。
滚々红尘,茫々人世,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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