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时期，泾阳有个名叫段灵风的年轻货郎，他自幼丧父，跟着母亲相依为命。段灵风十分上进，十六岁便跟着村中长辈当起了货郎，并买了一只毛驴用来运货。
毛驴作为家中经济来源的支柱，母子俩都对它很好，那毛驴也很通人性，干起了活来十分卖力。没过几年，段灵风就赚到钱，并在媒人的介绍下，娶了邻村一个名叫春梅的女孩。
春梅容貌秀丽，身材婀娜，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女，要不是段灵风出的彩礼比较高，她也不会嫁给他。两人婚后感情还算不错，段灵风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他还在镇上开了一家杂货铺。
为了看店，他带着妻子和家中毛驴搬到了镇上居住，他本来也想带着母亲，可段母在乡下生活惯了，也怕打扰小夫妻俩的生活，便拒绝了。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别就是永远。
没多久，段母就收到消息，儿子出事了。她火急火燎赶到镇上，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没能见到儿子最后一面。据儿媳所说，段灵风是在运货途中，不慎掉下悬崖摔死的。婆媳俩悲痛异常，可人死不能复生，二人只能购置棺椁，为其置办后事。
在这期间，邻居马永真一直出钱出力，帮了不少忙。马永真是段灵风生前好友之一，镇上的房子都是他帮忙找的，倒值得信任。可在置办葬礼期间，还是发生了一件意外。
当时，马永真跟几人正在院子里搭建灵堂，段灵风饲养的毛驴不知何时偷偷溜出了棚子，趁众人不注意，它溜到了马永真的身后，并狠狠顶在了他的后背，将其撞飞出去。当众人反应过来时，马永真已经被毛驴踩在蹄下，昏死过去。
一旁的春梅见状，脸色大变，连忙上前帮忙，并大声呵斥毛驴。毛驴还是比较听女主人话的，不甘心的又踩踏了马永真两脚后，便默默退回了棚子，春梅则扶起马永真，并立马托人去叫了郎中。
段母一开始倒也没太在意，可到了晚上，她却忽然被一阵惨叫声吵醒，声音是从驴棚传来的，段母担心出事，便起身查看，结果却看到儿媳手持棍棒，正不停敲打毛驴，打得毛驴嗷嗷直叫。
春梅显得十分生气，便打还边嘟囔：“你这畜生，真是不长眼，踩哪不行，光踩人家宝贝，这让我后半辈子可怎么办啊！”
段母听到这话，脸色微变，并连忙上前阻拦。毛驴可是儿子生前的命根子，要这么打坏了，如何跟死去的儿子交代。春梅看到婆婆，显得有些慌张，连忙丢下手中的棍子，并结结巴巴解释，说毛驴白天把人家马永真给踩坏了，她气不过，就过来帮其出口气。
段母眉头微皱，虽说是儿子的朋友，可她一个当媳妇的，对其如此上心，难免有些不合适。不过段母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催促她早些休息。
第二天一早，段母见马永真没来，担心其伤得很重，便想着去看看，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马永真伤到了私处，现在还在医馆治疗。段母得知后，猛地想起了昨晚儿媳打毛驴时说的话，心中起疑。
之后几日，段母一直暗中观察儿媳，发现她偷偷购买了很多补药，并托人送到了马永真家。这天夜里，春梅悄悄溜出了家门，段母见状，则跟在了后面。结果不出所料，她钻进了邻居马永真的家中，段母则躲在门外偷听，并从二人的对话，得知了一切真相。
原来，段灵风的死并非意外，而是马永真和春梅故意为之。当初夫妻俩搬到镇上后，段灵风为了养家糊口，整日在外奔波，马永真则趁虚而入，勾搭上了春梅，并用花言巧语骗取其信任。之后，二人趁着段灵风外出进货，联合将其打晕，丢下了山崖。
不过马永真行凶那一幕，刚好被毛驴看到了。那毛驴通人性，为了给主人报仇，才会主动攻击马永真。
得知真相后，段母悲愤交加，她默默退出马永真家，并拉着驴子到官府报案。很快，官兵便逮捕了二人。经过一番审讯，马永真和春梅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并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桩惨案结束后，段母便牵着毛驴回到了乡下，安度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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