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美]梅尔文·赫利茨 译｜王阳
一对上了年纪的男女来到性病治疗诊所。
老头说：“我们希望你看着我们亲热，以便告诉我们该注意些什么。”
医生说：“当然可以，你们到隔壁去，我有块单面镜子，可以不必打扰你们就能看到。”
半小时后，两人回到医生的诊室，医生对老头说：“你真棒，当然不必进行治疗。我简直嫉妒你的本事。真希望我到你这么大岁数，也能有你这么大的活力。”
他们付了钱便离开了。
一周后，他们又来了。
老头问：“你能再看我们一次吗？”
医生说：“你看，你不需要治疗，说出来吧，把实话告诉我，为什么要到我这儿来？”
老头说：“好吧，有三个原因：第一，我们没有结婚，不能去对方的家；第二，你的诊疗费比汽车旅馆便宜；第三，通过医疗保险，我们可以赚回这笔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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