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梭罗(美国)
在有月亮的午夜,有时候我路上碰到了许多的猎犬,它们奔窜在树林中,从我面前的路上躲开,好像很怕我而静静地站在灌木丛中,直到我走过了再出来。
松鼠和野鼠为了我储藏的坚果而争吵开了。对它们来说,那是一个挪威式的冬天,雪长久地积着,积得太深了,它们不得不动用松树皮来补救它们的粮食短细。
野兔是很常见的,整个冬天,它的身体常活动在我的屋子下面,只有地板隔开了我们。每天早晨,当我开始动弹的时候,它便急促地逃开,惊醒我,砰,砰,砰,它在匆忙之中,脑袋撞在地板上了。
要没有兔子和鹧鸪,一个田野还成什么田野呢?它们是最简单的土生土长的动物;古时候,跟现在一样,就有了这类古老而可敬的动物;与大自然同色彩,同性质,和树叶,和土地是最亲密的联盟。不管发生怎么样的革命,兔子和鹧鸪一定可以永存,像土生土长的人一样。如果森林被砍伐了,矮枝和嫩叶还可以藏起它们,它们还会更加繁殖呢。
不能维持一只兔子的生活的田野一定是贫瘠无比的。
《我愿是激流》
文/裴多菲(匈牙利)
(女)我愿是激流,是山里的小河,在崎岖的路上、岩石上经过。只要我的爱人,是一条小鱼,在我的浪花中,快乐地游来游去;
(男)我愿意是荒林,在河流的两岸,面对阵阵狂风,我勇敢地作战。只要我的爱人,是一只小鸟,在我稠密的树枝间作窠鸣叫;
(男)我愿意是废墟,在俊俏的山岩上,这静默的毁灭,并不使我懊丧。只要我的爱人,是青青的常春藤,沿着我的荒凉的额,亲密地攀援而上;
(女)我愿意是草屋,在深深的山谷底,草屋的顶上,饱受风雨的打击。只要我的爱人,是可爱的火焰,在我的炉膛里,愉快地缓缓闪现;
(男)我愿意是云朵,是灰色的破旗,在广漠的空中,懒懒地飘来荡去。只要我的爱人,是珊瑚似的夕阳,傍着我苍白的脸——
(合)显出鲜艳的辉煌。
来源:CCTV朗读者(cctvlangduz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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