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舞蹈艺术家白淑湘看完后赞不绝口:“扎哈洛娃在世界芭蕾舞坛都是独一无二的!她以往来演出的基本都是古典芭蕾作品,这次则带来了现代芭蕾的作品,风格完全不一样,但功底还是古典芭蕾的。保持了古典的风格,又融入了现代和当代的东西,包容性很强,风格非常鲜明,让人看得非常过瘾。
著名舞蹈艺术家赵汝衡则称赞:“莫斯科大剧院在创作上一直推崇这种开放的状态,这值得我们学习。”
婚礼前,乔凡尼派他迷人的弟弟保罗到弗兰切斯卡家安排婚礼。
单纯美好的弗兰切斯卡因为此前从未见过所谓的未婚夫,所以将保罗误认为自己的未婚夫,对他一见钟情。
扎哈洛娃以纷繁多变的精妙舞步、蹁跹飞旋的优雅身姿、打动人心的款款深情,刻画出柔美深情、浪漫倔强的弗兰切斯卡。
她时而翩若惊鸿、轻盈似雪,在充斥着变化音的半音音阶与低沉哀怨的弦乐声中,用挺立的足尖与高昂的脖颈浅诉凄美爱情;时而愤慨激烈、幽怨挣扎,在情绪化的旋律营造出无比悲壮的力量下,以惊人的塑造力与刻画力,将由内而外积聚的深情,从指间蔓延至足下,越过密集的音符,直击观众内心最柔软的方向。
她的裙摆如同升腾的青云,瞬间跃过男舞者的双肩,舒展的双臂承载着激烈的交响,倔强的足尖在音乐动人的主题中呢喃。一个个完美的托举、一幕幕纷繁的变幻、一次次稳稳地落地……精湛技艺与真切饱满的款款深情在观众心间不断掀起层层波浪与热忱。
一向给人以优雅古典印象的扎哈洛娃,在跃动的音乐旋律中,带给人们更为时尚、大胆、幽默、灵动的全新感受,让整个舞台都充满了惊艳的魔力,观众们在轻松舒缓又兴致高昂的氛围中,品味别样浪漫,回味无穷。
然而,遭到背叛的丈夫一直在暗处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有一天,他忽然偷袭了沉浸在爱欲中的恋人,杀死了他们。此后,保罗和弗兰切斯卡的灵魂注定在地狱的第二圈打转,他们能够紧紧相拥,却永远不能再在起。
在剧中,三位男舞者将演绎罗丹受但丁《神曲》启发而创作的著名雕塑“地狱之门”顶上的三座人体雕塑。并改变原著,将乔凡尼拖入地狱。
首演前,扎哈洛娃接受采访。对于自己的全新之作,扎哈洛娃介绍道:“《AMORE》由三个剧目组成,第一个由尤里·波索霍夫编舞,音乐选自柴可夫斯基创作的同名交响幻想曲《弗兰切斯卡·达·里米尼》;第二个是由帕特里克·德·巴纳编舞并参加演出的《雨落之前》,我们希望让观众感受到剧中充沛的情感和女主角内心的矛盾,然后给他们一些独处的时间,沉淀个人的情感和情绪。第三个作品《诙谐燕尾服》我们戏称它为‘笑话芭蕾’,因为这是一个很幽默的剧目,是由玛格丽特·唐伦编舞的,它最吸引人的部分,是编舞家在细微之处呈现出的幽默和莫扎特的音乐,这种精致和聪明的幽默,在舞蹈中很难实现。”
对于这部作品的名字《AMORE》是以法语的“爱”命名的,扎哈洛娃表示:“整个演出都是在表达爱,但表达的是不同的爱。第一个是一种大爱,有着狂热的感情;第二个更偏向哲学意味的爱;第三个则是带着幽默意味的爱。三个作品都有各自的风格。我们将整个演出取名为‘AMORE’,是因为三个作品展现了爱的不同面,爱的主题贯穿始终;与此同时,作为一个国际化的项目,‘AMORE’是一个无须加以诠释的语汇。”
此前扎哈洛娃带给中国观众的都是古典芭蕾风格的作品,尤其去年第三届中国国际芭蕾演出季上,扎哈洛娃表演的《海盗》、《天鹅之死》都令人印象深刻。谈到她如今为何热衷于现代芭蕾舞创作时,扎哈洛娃表示,古典芭蕾是自己进入芭蕾殿堂的第一步,但是在跳了这么多年的古典芭蕾之后,更希望能够尝试一些更新的东西:“我喜欢创作与众不同的、未知的东西所带来的挑战,这样我能在三部各异的芭蕾作品中诠释不同风格的编舞。《AMORE》作为现代芭蕾可能会表现得更自由,在没有任何框架时,舞者可以自由地发挥。而古典芭蕾有一定的要求,要遵守一定的物理条件和技术条件,虽然现代芭蕾也要遵守但并没那么严苛。”
扎哈洛娃还表示,《AMORE》之所以能够在世界上取得这么大的成功,“不仅仅因为它的表演好,更重要的是,观众们都能够在其中找到自己所喜欢的一种风格和作品。”
扎哈洛娃非常重视观众对她新作品的反馈,她表示:“特别期待能尽快看到北京观众对《AMORE》的反应,因为这些年北京的观众见到了很多世界级芭蕾舞的演出,有着非常高的欣赏水平,所以我对北京观众的反应还是非常在意的。”(王润)
奥古斯特·罗丹(Auguste Rodin)被誉为继米开朗基罗后最伟大的雕塑家,他在欧洲雕塑史上的地位如诗人 但丁在欧洲文学史上的地位。罗丹的不朽名作《地狱之门》的创作灵感就是来自但丁的《神曲》,虽然他忽略了但丁诗歌中的三分之二,只着重表现最黑暗的部分--地狱。而罗丹将《地狱之门》整个作为一个大构图,并且只表现了一个地狱的主题:“你们来到这里,放弃一切希望!”这件雕塑整个看去,铺天盖地而来,187个人体疾风暴雨般地交织在一起,在大门的每个角落都拥挤着落入地狱的人们。整个大门平面上起伏交错着高浮雕和浅浮雕,它们在光线照射下,形成了错综变幻的暗影,使整个大门显得阴森沉郁,充满无法平静的恐怖情绪。
《地狱之门》的门楣的上方是三个模样相同,低垂着头颅的男性人体,被称为《三个影子》,《三个影子》后来被制成了高192厘米的青铜群雕),他们的视线将观者的目光引入“地狱”。门楣下面的横幅是地狱的入口,即将被打入地狱的罪人们在做着最后的痛苦挣扎。
罗丹一开始决定他计划在《地狱之门》左边的门中间以浮雕的形式雕刻出这对恋人禁忌的爱。值得注意的是,在1886年以前,《吻》一直以浮雕的形式出现在《地狱之门》的左下方,最终罗丹认为这对甜蜜拥吻的恋人与整件作品扭曲,失控,悲怆的氛围格格不入,将它移除,并赋予它新生命。没过多久,《吻》就作为独立作品展出,一举征服了挑剔的巴黎观众。
一次,他们相聚一起,共读关于兰斯洛特爵士传奇的书。弗兰切斯卡说:“我们两人一起毫无顾忌地读着小说。有几次我们困惑的目光相遇,面色苍白。但让我们毁灭的却是一瞬间。当我们读到幸福的兰斯洛特获得最初的爱情一吻时,从此再不会和我分离的保罗,把嘴唇贴在我的颤抖的唇上,而那本为我们揭示爱情奥秘的书,也从我们手中跌落……”这时,弗兰切斯卡的丈夫闯了进来,用匕首刺死了这一对情人。
这个故事不断给予艺术家创作灵感,比如法国新古典主义大师安格尔就创作了两幅这一题材的画作,描绘了书从手中滑落的瞬间,提着剑的乔凡尼撞破幽会中的情人,并心生杀念的场景,明暗的对比烘托的是甜蜜背后的杀机。
苏格兰画家威廉·戴斯《弗朗西斯卡与保罗》
同样的处理方式也出现在了苏格兰画家威廉·戴斯的同名作品中,不过这件作品处理的更戏剧性,或许会发现画面最左侧出现的那半只手——乔凡尼的手,暗示了近在咫尺的危机。
又一次来听《里米尼的弗兰切斯卡》,在低沉的木管音乐的引领下,柴科夫斯基在向我展现音乐中的地狱,黑暗苍凉、幽灵飘荡、阴风怒吼;我拖着沉重疲惫的脚步蹀躞于你--弗兰切斯卡的栖身之处,尽管音乐中是如此的危机四伏,地狱之神在疯狂咆哮,大发雷霆,它要让一切欲望火熄烟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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