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的标题有两重含义:
赔率之“成为陷阱”,导致致命风险; 赔率之“作为陷阱”,赢得超额回报。
这不就是一个简单的贝叶斯计算吗?
这不就是卡尼曼说的“系统一”和“系统二”吗?
系统一是直觉、条件发射、不动脑筋、经验主义,与杏仁核有关;
系统二是三思而后行、深思熟虑、主动思考,与前额叶皮层有关。
(他们)试图把我们的行为区分为“理性”与“非理性”(非理性就是偏离了预想值或预先设定的模型的行为),然而他们全面误解了概率论的适用性,又过分依赖于一阶模型。 他们还倾向于将复杂事物理解为若干变量的线性组合,他们认为我们只要理解了微观个体,就能掌握大众和市场的规律,或者只要我们理解了蚂蚁,就能理解庞大的蚁穴的构造。
“白知”总是将那些自己无法理解的行为定义为反常、特例、病态和非理性,却没有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理解力有限。 他们认为人们的行为应该遵循利益最大化原则,而他们能够知道别人最大的利益是什么,尤其是那些乡下的农民和发不出清脆元音并支持英国脱欧的底层人士。 当平民按照自己认为合理而“白知”却不能理解的方式做事情的时候,“白知”就会说他们“没有教养”。
总的来说,概率只是积分内部的核函数,真实世界中重要的是赔付,也即概率事件对每个人的实际影响。
金融领域风险管理的本质在于改变赔付关系,而不在于追求正确预测,因此只要在赔付关系上有利于自身,哪怕降低预测精度也无妨。
不管局势好坏,他始终不吝以连续小亏为代价保持充足的看跌期权。
一旦市场失控,这些期权立马就会比成本价涨上几千倍。
造成第一次反转的,是因的因;
造成第二次反转的,是果的果。
因为疫情,股市大跌;
因为经济糟糕,各国出台政策刺激;
因为钱多了,人们纷纷挤入龙头股,管它价格多高...
该公司的亏损是由于在3月份的暴跌中对冲不足,然后在四月至六月的反弹中对冲过度所致。发生这种情况是因为模型对最初的问题进行了“过度补偿”。
现在已知,三体问题不能精确求解,即无法预测所有三体问题的数学情景。
受初始状态影响的敏感性,初始条件非常微小的变动也可以导致最终状态的巨大差别。
狗熊可以吃人,人为什么不能吃狗熊呢?
因为狗熊力气太大,村里人一起围攻也搞不掂。
但是,听说隔壁村儿搞了个高科技,叫“陷阱”,能抓住熊。
可是,用陷阱抓熊的概率太低了。
慢着,假如大规模生产“陷阱”,会不会算得过来帐呢?
再进一步,我们能否在浆果树林附近多挖陷阱,这样一方面保护我们摘果,而且会增加狗熊掉入陷阱的概率。
时间长了,总会有狗熊掉进陷阱。这就叫遍历性。
哪怕很久才抓住一只狗熊,但是回报实在太丰厚了,那肉也够吃上好几个月,熊皮还能做马甲呢。
环球投资购入短期期权合约。这种金融工具的用途是规避市场剧烈波动以及金融市场崩盘,兼具“深凸性”和“虚值”两种性质。直白点说,只有市场突发大崩盘,这种交易才有得赚。
我每天坚持买彩票算不算以极小成本博无限大的收益呢?
我用90%的资金买指数基金和货币基金,用10%的资金炒期货,算不算哑铃策略呢?
持有96.7%的标普500和3.3%的环球投资的“巨灾保险”,在过去十年的投资回报是319%。
别被熊吃了。
别在死树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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