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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姐姐被逼替妹妹出嫁,回门时笑容诡异,妹妹直接吓傻

“爱莲,你妹妹她还小,不适合成婚,崔家已经派人来了,你就替她出嫁吧!”富商赵吏对着女儿说道。


被称作爱莲的女子年芳十八,面容姣好,身量优美,眉如远黛,杏眼桃腮,只是一双手却有些粗糙,一看就是做惯了粗活。


听到父亲的话,爱莲的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因为太过用力,都渗出血来了,就是不肯说话。


“这本是一桩好姻缘,那崔家家大业大,良田千顷,牛羊不可计数,还有十八家店铺,要你嫁过去,就等着享福吧,还在这儿做什么可怜的姿态!”大娘柳氏见爱莲默然不语,忍不住讥讽道。


爱莲的母亲王氏是赵吏的妾室,活着的时候很受赵吏的宠爱,对爱莲也是爱屋及乌,可不幸的是,王氏去世以后,大娘柳氏当了家,把原来的怒气全撒在了爱莲身上,不仅要她做下人的粗活,还动辄对她呵斥打骂,赵吏对此视若无睹,爱莲也只能默默隐忍下来。


赵吏口中的妹妹是柳氏的女儿青娥,只比她小几个月而已,先前,赵吏曾为她定下了一门亲事,也就是崔家的少爷崔元庆。


可崔元庆几个月前不知道得了什么恶疾,突然卧病在床,不省人事,请来十几个老中医诊治也没有见好,情急之下就想到了民间的偏房“冲喜”,于是就派人来赵吏家催着成亲。


王氏自然是不愿意让自家女儿嫁给这么一个活死人,说不定刚进门就要守寡了,于是就撺掇着赵吏,让爱莲代为出嫁。


都说没娘的孩子像根草,没了王氏之后,赵吏也看爱莲越来越不顺眼,当即就同意了这个想法,这才有了开头的一幕。


爱莲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忍着悲痛,穿上新娘的喜服,跟着迎亲的队伍回去了,由于崔元庆尚在昏迷之中,婚礼仪式是由他的哥哥崔吉代为举行的。


夫妻对拜之后,爱莲就被送入了洞房,床上好好地躺着一个穿着新郎服的男人,双目紧闭,面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不过样貌倒是十分俊朗,如果不是躺在这里如同活死人一般,倒也是个良配。


想到这里,爱莲忍不住又落下泪来,哭得累了,也不脱衣服,就合衣躺在了崔元庆旁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爱莲忽然感到一阵异样,似乎有人在自己身上摸索,吓得她张口就想大叫,却被一张大手及时捂住了嘴。


“别出声,否则我就杀了你!”只听到一个男人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道。


这声音有些耳熟,似乎是今天跟自己拜堂的崔吉,爱莲惊恐地点了点头,大手放开了爱莲的嘴,爱莲趁机说道:“我可是你弟弟的妻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


“弟弟,哼哼,我可没有这个福分,我只不过是崔家抱养来的而已。”崔吉说道。


爱莲心中有些恍然,接着质问道:“那崔家父母也对你有养育之恩,你现在这么做对得起他们吗?”


崔吉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什么养育之恩,我不过是他们用来招子的工具罢了,用完了就甩在一边,可惜,我也不是好糊弄的!”


原来崔家父母年近三十五岁时还没有子嗣,心里非常着急,按照当地的习俗,有借子招子的说法,于是就从同族里过继了一个儿子来,如果能够招子,自然是极好,如果不能,也不至于断了香火,这个儿子就是崔吉。


在最初的几年,崔家父母对崔吉视如己出,吃穿用度从不短缺他的,后来崔母果然怀了身孕,生下了崔元庆,虽然对崔吉仍然不差,但是对崔吉的关注显然要更高。


原本崔吉是可以继承诺大的家产的,但是有了崔元庆,他只能被边缘化了,内心苦闷的他逐渐开始跟街上的混混走在一起,逐渐迷恋上了赌博。


所谓输钱皆因赢钱始,赌博的人一旦沉沦进去,基本上很难悔改,如果说起败坏道德,没有比赌博更好的了,如果论起挥霍家产,没有比赌博更快的了,没过多久,崔吉就欠了一屁股债。


债主逼得紧,崔吉只能向崔父伸手要钱,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崔父怕他走入歧途,只给他每月的例钱,多的一文也不给,崔吉因此对崔父嫉恨了起来,认为他是有了亲儿子,自己这个螟蛉子就要被舍弃了。


崔吉嗜赌成性,在外债台高筑,债主扬言不还钱就卸掉他一条胳膊,崔吉吓坏了,咬了咬牙,决定干一票大的。


他托人从西域买来无色无味的毒药粉末,暗中放在崔元庆的饮食里,因为每次的剂量很小,所以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积少成多之下,突然就昏迷不醒了。


按照崔吉的计划,只要毒死了崔元庆,崔家就只剩下了自己这一个儿子,如果崔父不想断了香火,那只能将家产留给自己。


没想到崔父为了救儿子,竟然搞了个“冲喜”,万一崔元庆回光返照,与爱莲同了房,再生下个孙子,那自己的谋划就全落空了,于是就趁着夜色来打探消息。


见到爱莲在床上睡得正熟,崔吉艰难地吞了两口口水,决定替弟弟享用了这个媳妇儿,然后就开始在爱莲身上摸索起来。


也许是过于兴奋的缘故,崔吉说的话有些多,到了兴奋处,还忍不住怪笑起来,就在他准备对爱莲施暴的时候,腰间突然中了一脚,横飞出去。


“进来!”随着一声厉喝,门外突然闯进来许多家丁,点燃着蜡烛,将崔吉团团围住,而发出声音的,赫然正是刚刚还躺在床上的崔元庆。


“你没死?你诈我!”崔吉情知中了圈套,怒喝道。


“哼!”崔元庆说道:“我早就知道有人在我饭菜里下毒,只是苦于找不到凶手,所以才将计就计,以'冲喜’为由,将凶手逼出来,没想到竟然是你!”


崔父也在旁边看着,此刻心都在滴血,崔吉扑通一声就在了他面前,磕头如捣蒜,求饶道:“爹,我知道错了,我鬼迷了心窍,才会对弟弟下手,你原谅我一次,我今后一定尽力辅佐弟弟!”


崔父痛心疾首:“有些事,做过一次就再也不能回头了!”说罢就叫人将他五花大绑,第二天交付官府,按照律法判处死刑,只等着秋后问斩。


再说崔元庆这边,处理好崔吉的事儿,扭头一看,爱莲害怕地蜷缩在角落里,快步走了上去抚慰道:“青娥,真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


爱莲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青娥,我是她的姐姐爱莲。”


“爱莲?”崔元庆有些疑惑:“我不是跟青娥定的亲吗?怎么是你来了?”


一提到这个话题,爱莲的泪水就忍不住往下掉,她哭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


“好一个赵吏!”崔元庆咬牙切齿地说道,随即又抱住了爱莲:“既然是你进了我崔家的门,就说明是我们有缘,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妻子的话,我今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爱莲心头一股暖流涌起,激动地点了点头,两个年轻人当即就搂抱在了一起,做了些年轻人应该做的事儿,此处略去三千字……


婚后第三天,按照惯例,是新妇回门的日子,爱莲自然也没有例外,崔元庆找来两顶轿子,跟着爱莲一起返回了赵家。


青娥与柳氏知道爱莲会回来,还以为崔元庆仍然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早早地候在门口,准备好好嘲讽一下爱莲。


果不其然,进门的时候只有爱莲一人面带微笑走进来,青娥立刻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呀,姐姐真是好福气啊,嫁进了崔府做少奶奶,风光了不少,怎么今天姐夫没跟着一起回来啊?”


“谁说我没有来?”话音未落,崔元庆已经进了门。


柳氏和青娥顿时傻了眼,只见崔元庆剑眉星目,棱角分明,英俊潇洒,倜傥风流,柳氏脱口而出:“怎么会?你不是躺在床上变成了活死人?”


崔元庆微微一笑,温柔地揽住了爱莲,宠溺地说道:“劳烦岳母大人关心了,多亏您送了爱莲给我,我的病才能完全康复。”


“不,不是这样的!”青娥立刻冲了上来,一把拽开爱莲,抓住崔元庆说道:“我才是你的妻子,咱们俩订的婚约,这个贱人是背着我去的!”


崔元庆厌恶地甩开青娥,扶住爱莲,说道:“我崔家的门,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进的!”


听到这赤裸裸的羞辱,青娥面皮涨得通红,柳氏也是心中窝火,可是碍于崔家的权势,并不敢发作,这时候赵吏来打圆场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何必分什么你我,来来来,先进来吃饭吧!”


“饭就不必吃了,赵吏,你为非作歹,恶贯满盈,今天你的报应到了!”话音刚落,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群衙役进了门。


赵吏看清楚来人以后,脸色瞬间吓得刷白:“你!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男子冷哼了一声:“我当然还活着,我不但活着,还活得很好,要不然怎么揭穿你丑恶的面孔,送你下地狱呢?”


男子说罢转头又看向爱莲,眼眶瞬间温热起来,柔声说道:“乖女儿,都是爹没用,让你受苦了!”


“爹?”爱莲一下子就蒙了。


这时候,那男子才开始解释起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他叫张友谅,十八年前,曾是这里的巨富之家,而赵吏则是他扶持的一个落魄朋友。


赵吏城府深沉,狡诈奸滑,对张友谅极尽奉承之能事儿,所以张友谅非常信任他,有一次,张友谅准备外出做生意,考虑到路途遥远,想邀请赵吏陪同他一起去。


赵吏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两人约定好走水路出发,赵吏主动提出自己找去渡口等着,要张友谅安排好家里的事儿之后再来跟他汇合。


此时,张友谅的妻子王氏才刚刚生下女儿爱莲,不想这个时候让丈夫离开,但是张友谅心意已决,安抚到:“短则两三个月,长则半年,我就该回来了,你在家好好照顾孩子。”


张友谅安排好家里的事儿就带着货物出发了,等跟赵吏汇合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两人连同艄公将货物装好,赵吏提议道:“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在前村找了个酒肆,不如我们先去小酌两杯,等明天一早再出发,如何?”


张友谅也累了,跟艄公吩咐了一声,就跟着赵吏去了酒肆,两人点了一些酒肉,推杯换盏间,张友谅就有了几分醉意,天色也逐渐昏暗了下来,他就催着赵吏返回船上去。


不过此时赵吏正在兴头上,死活不愿意走,频频向张友谅敬酒,在他的刻意引导下,没一会儿张友谅就醉倒了。


这时候,赵吏才带着他离开,七拐八拐地摸到一处没有人烟的水边,照着后脖颈就来了一下,把张友谅打进了水中,眼见着张友谅在水里一下子就沉底了,这才放心的返回了船上。


第二天一早,就吩咐艄公开船出发,也是该着他发财,等他到了地方,正值物价翻腾,不费吹灰之力就盈利四五倍。


赵吏返回的时候,在江边买了一具被水浸泡的发胀的浮尸,用大火烧成了灰烬,装进一个陶瓷罐子里,就直奔张家报丧。


王氏悲痛欲绝,询问张友谅去世的细节,赵吏说:“我们在船上多喝了几杯酒,我早早就睡下了,睡到后半夜的时候,突然听到扑通一声,爬起来一看,竟是张兄失足掉进了河里。”


“当时水流湍急,我连忙喊船工捞人,可急切之间根本没办法,等到打牢上来的时候,已经没了气息,我害怕尸体腐坏,就只能火化了带回来。”


说罢,赵吏已经是泣不成声了,随后又将两人这次出去买卖的账本拿了出来,交给王氏,王氏不疑有他,反而感念起赵吏的恩德。


过了几个月,赵吏有事儿没事儿就来给王氏帮忙,王氏一个人操持这么大的家务,也实在是忙不过来,王氏的父母就有了招赘婿的想法。


赵吏投其所好,花钱买通了王氏的父母,让他们劝王氏嫁给自己,王氏以张友谅生前与赵吏是好朋友为由,不肯相嫁。


但是耐不住父母的逼迫,而赵吏也信誓旦旦地保证:“张家的财产自己只是代为打理,以后全当做爱莲的嫁妆,我妻子柳氏素来贤惠,自然不会有嫉妒之心。”


两家都商议定了,自然也由不得王氏拒绝,在最开始的时候,赵吏的确是对王氏很好,对爱莲也不差,可是随着王氏的去世,爱莲的处境就每况愈下了,直到让她代替自己的女儿青娥嫁给“活死人”崔元庆。


而幸运的是,当夜有渔夫在打鱼,一网下去,把张友谅给捞了出来,试探鼻息的时候,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渔夫赶紧解开他的上衣,按压他的胸腹,逼出呛进去水,然后灌进去一碗姜汤,张友谅竟然慢慢复苏了。


等他完全康复以后,再次辗转回道家乡,家里已经是物是人非了,赵吏霸占了自己的妻儿,夺取了自己的家产,势力非常之大,后来更是攀龙附凤,跟崔家扯上了姻亲,如果贸然行动,很可能非但不能申冤,自己及妻儿的性命也难以保存。


没办法,张友谅只能选择隐忍下来,暗中搜集赵吏的犯罪证据,企图能够扳倒他,直到今天,才把证据搜集全,找到了当年的那个艄公,于是忙不迭地赶了回来报官。


又听说女儿被赵吏逼迫,嫁给了“活死人”崔元庆,今天正好回门,怕女儿再受欺负,赶紧带着衙役一起跑过来了。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他抵赖,当即被衙役带回了公堂审判,与崔吉一起被判处秋后处斩,家产也全部判归张友谅。


而柳氏与青娥虽然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是经历了这样的刺激,脑子出了问题,疯疯癫癫地跑了出去,后来经常听说有一对疯子母女在四处乞讨。


至于爱莲,则是跟崔元庆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后来又相继生下了两个儿子,等到张友谅七十大寿的时候,两个外孙也都成了气候,一个人秀才中的佼佼者,另一个则在举人中名列前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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