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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魏掰谎记”(第6篇)——残雪的“前后矛盾”与“文过饰非”谬误:诺贝尔文学奖含金量很低吧?

诺贝尔文学奖含金量很低吧?

——残雪的“前后矛盾”与“文过饰非”谬误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与打翻了的牛奶就是不好的牛奶

(图片来源:中国作家网)

20191010日,瑞典文学院宣布将2018年、2019年诺贝尔文学奖分别授予波兰作家奥尔加·托卡尔丘克与奥地利作家彼得·汉德克。此前国内媒体热议的中国女作家残雪,并未如一些人所期待的那样摘得诺贝尔文学奖。

国人之所以对残雪能摘下诺贝尔文学奖寄予厚望,是因为在英国著名的博彩公司Nicerodds发布的2019年诺贝尔文学奖赔率名单中,残雪榜上有名,且一度高居第三位(赔率榜单每日有变化),而在这些博彩公司历年给出的排名榜靠前的作家中,也的确有很多人最终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比如,英国立博Ladbrokes和瑞典全球博彩公司Unibet就曾多次在诺贝尔文学奖出炉前押中获奖者:2012年莫言位居赔率表榜首,当年的文学奖果然被其收入囊中;2013年,在奖项开启之前,爱丽丝·门罗在赔率表上的位置迅速上升至前五位。

不过,残雪对于一般的文学爱好者来说,无疑是一位不知名的作家,那么她到底是一位怎样的作家呢?为什么能赢得了国际文学界的关注呢?

残雪,原名邓小华,1953年出生于长沙。1985年开始发表作品代表作包括《山上的小屋》《苍老的浮云》《突围表演》《黄泥街》。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曾评价残雪为“中国的卡夫卡”,《新京报》发表于2019109日的文章《诺贝尔文学奖热门候选人残雪:我这种文学写和看的人都少》也称:残雪 2015年凭借《最后的情人》入选2016年度美国纽斯塔特国际文学奖,而该奖项又常成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前奏,被称作美国的诺贝尔奖”。2019年,残雪凭借长篇小说《新世纪爱情故事》入围国际布克奖长名单该作品英译本随即被美国著名文学杂志《巴黎评论》推介。

对于残雪其人,《新京报》曾这样评价——

残雪是自信的,甚至可以说她是狂傲不羁的。当然,在国内各大文学排行榜上,她永远是缺席的那一。她甚至从未得到过国内任何文学大奖。尽管,残雪作为已经进入中国当代文学史的重要作家,曾那么意气风发地引领过一个先锋文学的时代。因此,也可以说,残雪是孤独的,在文学理念和社会关系等多重意义上,她都是茕茕孑立的那一个。

          20191010日《新京报》官微《专访残雪:“诺贝尔文学奖含金量很低吧?”》)

    残雪,的确也是不太在意国内评论界及国内作家圈对她的评价,当然人们也可以理解为她对国内的评价不屑一顾。同样是在接受《新京报》记者沈河西的采访时,她曾“毒舌”般地评论国内文坛——

新京报》沈河西:在其他的采访里,你提到过这几年也不太和文坛的人一起玩儿,这个是你出道之初一贯以来都这样吗?还是说因为觉得所谓的“文坛”这个圈子,让你有什么看不惯的地方?

残雪:我开始写作的时候,在湖南有一些文学朋友,比如何立伟,我至今认为他是我的朋友,他在文学上帮过我很大的忙。但是后来,由于我的创作的主题太大,时间越来越紧,我只好同所有的人都断了来往,其中包括我的家人。我差不多成了孤家寡人了。我对文坛一贯看不惯,我认为凡喜欢在里头混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大出息。无非是混个一官半职,或捞到大量出版机会吧。我想告诉青年作家们:这些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至于说在国内获一个官方的奖,我认为这一点都不重要。国内主流的奖当然要给主流作家,我完全不忌妒他们,只不过是格格不入罢了。我有我的理念。现在不是有不少青年认为我的理念很好吗?这就足够了。我有十几年不参加他们的活动了,我感到那些活动同真正的文学没什么关系,大部分都是为了拉帮结派。

(《残雪专访:大部分中国作家,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201934日《新京报》,采访者沈河西。)

残雪特立独行,睥睨国内文坛,视国内作家为蝇营狗苟、追名逐利之辈,对国内官方文学奖项嗤之以鼻,这在信守中庸为处世原则、视与人为善为美的国人看来,实属狂傲至极。残雪竟敢如此臧否国内作家及官方文学奖评委会,人们不禁要问,残雪对国际上公认的文学最高奖——诺贝尔奖的评委会有着怎样的评价呢?

残雪在接受《新京报》的记者访谈时,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新京报:你早就说过对中国文坛不抱希望,但从另一方面,中国文学在国际上的知名度在提高,尤其是莫言得诺奖之后,这个你怎么看?

残雪:中国文学的知名度在提高,是因为世界上确实好作品极少,创造力减弱,传统势力仍占上风。出国到文学圈看一看就知道了。诺贝尔文学奖也不过是个以通俗作品为主的文学奖罢了,含金量很低吧

(《残雪专访:大部分中国作家,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201934日《新京报》,采访者沈河西。)

残雪上述一段话的逻辑就是——莫言获奖是因为世界文坛上的作家的整体水平下降了,因而显得像莫言这类的中国作家水平上升了;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的水平也不怎么高,他们思想守旧,只欣赏或者说只懂得欣赏“通俗作品”,而“通俗作品”的文学价值却是很低的,所以这类“通俗作品”即使获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的青睐而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其“含金量”也是很低的!

问题是残雪真的对诺贝尔文学奖毫无兴趣吗?

显然不是!

就是在接受《新京报》的那一次访谈中,残雪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目前定居云南,同文坛的联系几乎断了……在昆明,我属于民营的大益文学院的编外(签约)老作家……我每年参加一点国外的文学活动,主要为了扩大我的影响。我有十来个外国朋友,他们当中有作家、翻译家、文学批评家、文学出版家和文学鉴赏家。他们都是将我所从事的这类实验文学当作自己的终生的追求。

由上述文字可以见出,残雪“自绝”于国内文坛,并不等于她愿意与整个世界隔绝,她每年还是会走出国门的,而且她毫不隐讳地道出了自己走出国门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扩大自己的文学影响力。

因此,在2019年诺贝尔文学奖开奖日(1010日)前夕,当她登上了英国博彩公司Nicerodds诺贝尔文学奖赔率榜前三位之时,当她的名字在国内迅速成为热搜词的时间节点上,她面对文学业界乃至公共舆论流量狂欢的盛宴,对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的态度终于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对于残雪这种态度的逆转,人们大可不必感到诧异。

诺贝尔文学奖开奖的头一日(201910912时),残雪通过湖南文艺出版社官方微博表明了自己对“入围诺贝尔文学奖赔率表”的态度——

目前只是进入赔率榜,还没有得奖。国内的朋友太重视这个奖了,这只是一个奖,又还没有得,不必都来找我。入围(赔率表)跟得奖之间还差得远。这个奖的结果有成千上万的可能性,目前是预料不到的。”残雪还说“对于此次的入围(赔率表),我很高兴。这说明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比以前开放,开始重视高层次的纯文学。还是要等读者慢慢地成长起来。读者越来越多时,(得奖)呼声才会越来越高。现在还是少了一点。虽然有些专家、研究者和作家推崇我的作品,但是读者群体还没有起来,广泛的影响还不够。博尔赫斯、卡尔维诺,我最崇敬的这两个作家都到死也没有得到诺奖。因为他们的作品之前太小众,但是他们的影响比有些得奖的作家还要大。”

心理学家如果注意到了这段话,一定会极感兴趣,而爱好分析“逻辑谬误”的人注意到这段话,则会注意到这是分析“自相矛盾谬误”与“文过饰非谬误”的极好的“标本”。

这段话,值得细加品味——

残雪的话中有矜持:我当事人残雪都没你们兴奋,我对这诺贝尔奖都不是太在意,值得你们这么兴奋吗?“国内的朋友太重视这个奖了”,诺贝尔文学奖“只是一个奖”罢了,更何况我“又还没有得”,“只是进入赔率榜”而已!。

残雪的话中有冷静:入围与得奖还差得远呢,因为“这个奖的结果有成千上万的可能性”。这句话的潜台词是,我当然希望得奖,但机率极小,且预料很难。

残雪的话中有对媒体的拒绝:你们媒体“不必都来找我”,但她在借湖南文艺出版社的官方微博宣布拒绝媒体采访的同时,又毕竟没有拒绝国内极有影响力的媒体《新京报》、梨视频、澎湃新闻采访,这分明是典型的“自相矛盾”。

残雪的话中有期待:如果说只是一个奖,又还没有得”,是对媒体炒作的厌烦,但随后的一句“对于此次的入围(赔率表),我很高兴”,则是期待与兴奋的难抑之情的直接表白

残雪的话中有褒扬,而且是对诺贝尔奖评委有保留的褒扬:我的文学作品是“高层次的纯文学”,我如果获奖是应得的;如果他们放弃我残雪,则是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的有眼无珠。

残雪的话中有“心机”:残雪十分巧妙地为自己预留了落选而下的台阶——你不选我是你们评委看走了眼,并非我的作品的层次不高。

残雪的话中有“预设”:我残雪的文学观和以这种文学观创作的作品代表的文学的“高层次”水平,以这一“预设”的前提可以推出这样的结论——放弃残雪,是诺贝尔评委的水平太次,不是我残雪的作品不配。

残雪的话中有对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的“'自谦式’的施压”——

我的作品读者群的体量虽然不大,这是事实,也似乎是遗憾的,这似乎让我与其它入围的一些作家相比显得没有更广泛的影响力,但这不是我的作品本身的过错。我的“作品太小众”,是因为我的作品层次太高,是阳春白雪应者寥寥。不是我有意要为博尔赫斯与卡尔维诺叫屈,也不是我残雪要拉出他们来为我残雪站台,进而对你们施压,你们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们该不该扪心自问,让他们这样两位现在举世都公认的文学大师至死都被放逐在诺贝尔奖的长长的名单之外,你们这些评委是不是会心生愧疚之情?现在如果你们再错过我残雪,以后会与错过博尔赫斯、卡尔维诺一样让你们感到惋惜与愧疚的!

解读完了残雪发表于湖南文艺出版社官方微博的公开信之后,我们知道残雪还是想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可见诺贝尔奖并非她以前所宣称的那样“含金量很低”,由此对于什么是“自相矛盾谬误”,我们应该有了比较清晰的认识。但对残雪的《公开信》中所包含的另一则“文过饰非谬误”,则需要详加说明

关于“文过饰非谬误”fallacy of rationalization),辞典定义是这样的——

一种为自己的行为编造比实际理由听上去更好的理由所引起的谬误。如亚历克斯说:“我是在克罗格超市买的薄饼,因为它最便宜。”事实上亚历克斯知道他之所以在克罗格超市买薄饼,仅仅是因为他女朋友在那儿上班。

(选自上海辞书出版社2004年版彭漪涟、马钦荣主编《逻辑学大辞典》第718页)

也有学者将“文过饰非谬误”称作“合理化谬误”的——

合理化谬误,运用一些貌似有理却虚假的原因替某个特殊的立场辩护,而真实的原因却不在此,被不体面地掩盖起来了。(选自浙江大学出版社  2014年8月版、[美]T.爱德华.戴默/著、刀尔登  黄琳/译《好好讲道理——反击谬误的逻辑学训练》第169页)

    对照“文过饰非谬误”的定义,我们试着分析残雪《公开信》中是如何犯下“文过饰非谬误”的。

“文过饰非谬误”的构成要件有多条,第一条是事实层面的,即编造了“貌似有理却虚假的原因”或“理由”。

残雪《公开信》给出了这样一个“理由”——他的作品可以归入“高层次”之列,并暗示其文学成就可与博尔赫斯、卡夫卡并称。残雪的这样的说法,究竟能不能服人呢?

我们要说的是,虽然马悦然曾称她是中国的“卡夫卡”,虽然她也已获得一些有影响力的国际文学大奖,但是马悦然也只是瑞典文学院的评委之一,马悦然也只代表着他一个人的审美判断,马悦然他也只持有一票的表决权。马悦然说残雪是“中国的卡夫卡”,并不等于残雪的文学创作水平就真的达到了卡夫卡的高度。再说,已经获得某一两项有影响力的国际文学大奖并被推荐入围诺贝尔文学奖名单的人也不只是残雪一人。如果说众多的已获国际文学大奖的作家构成了一块“文学的青藏高原”,那么我们要问的是残雪就是这块青藏高原的群峰中最高峰——“珠穆朗玛”吗?如果说世界文学的星空群星璀璨,那么我们也要问,残雪是不是群星中的最亮的那一颗呢?——答案是不一定!

其次,诺贝尔文学奖的含金量是不是因为不颁给残雪这一类风格的作品,就显得守旧呢?答案也是否定的!

残雪称自己的这类风格的文学作品才是“高层次”的作品,我们要问的是评判文学作品的质量高低的评判尺子是不是只有一把?如果是,那么又是不是就是残雪所持的那一把?只要稍具文学理论素养的人,都会给出否定的答案。

关于诺贝尔文学奖的审美趣味与标准,我觉得有一篇文章特别值得关注,这就是《外国文学评论》(中国社会科学院主办)副编审萧莎所写的《如何看待诺贝尔文学奖》(20160827日《光明日报》第 12版),文章这样介绍诺贝尔文学奖的评选标准——

诺贝尔文学奖的评选范围和评选标准,遵循的是奖项创始人诺贝尔留下的遗言:此奖“授予在文学领域创作出富于理想主义的最杰出作品的人”。因为只有一句话,没有附加说明,歧义就大了。

萧莎接着说明,正因为诺贝尔的一句话遗嘱,对于“文学”这一概念内涵的界定模糊,对“理想主义”也没有明晰的定义,这就给评委们留下了巨大的自由裁量权,而且不同的历史时期与同一时期的不同评委个体对“理想主义”均会有不同的理解,于是出现了在诺贝尔文学奖的评选中就出现了如下的情况——

从现已解密的评奖材料看,历代评委充分运用自由裁量权,对“理想主义”做出的解释风格各异,从而在获奖名单上刻下了不同的时代烙印。例如,1901年—1912年,在维尔森担任评委会终身秘书期间,诺奖秉持的“理想主义”以黑格尔绝对理想主义哲学为标杆,视教会、国家和家庭为神圣的绝对价值的载体,倡导歌德式古典主义美学,由此,托尔斯泰、易卜生和左拉均因挑战家庭价值的神圣性而被诺奖拒之门外。20世纪20年代,古典主义桎梏终于被打破,“理想主义”被转而解释为“宽广的人性”,于是,法朗士、萧伯纳这样语言犀利的思想叛逆者得到认可。20世纪30年代,评委会进一步看重文学给人类带来的“普遍利益”,由此大众化作家如辛克莱·刘易斯、赛珍珠纷纷中奖,而小众化作者如象征主义诗人瓦莱里、克洛岱尔等则遭到冷落。直到二战结束,评委会的文学口味才为之一变,将勇于探索文学新形式的先锋作家纳入“理想主义”的考量范围,我们遂得以在获奖榜单上看到黑塞、纪德、T.S.艾略特和福克纳等引领现代主义风潮的大师的名字。

对照学者萧莎所分析的诺贝尔文学奖对什么是“理想主义”的文学杰作所作出的评判的变化历史,我们可以见出,残雪所秉持的“理想主义”文学杰作无疑属于萧莎所提及的最后一种——“勇于探索文学新形式”杰出作品。但是,我们也不能据此来证明此前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所肯定的法朗士、萧伯纳、赛珍珠这样的作家的作品就不是“理想主义”杰出作品,更不能将之视为“低层次”作品,并进而称这类获奖作品为“含金量低”的作品!

至于诺贝尔文学奖所象征的荣誉高度,更无需怀疑。萧莎说:“它历史悠久,评奖视野覆盖全球,且奖金丰厚,被誉为文学奖中奖。西班牙作家卡米洛·何塞·塞拉称它为'人类创造力所能追求的最高平台’,代表了大量文学创作者和爱好者的心声。”

人民文学出版社编审、《当代》原副主编汪兆骞,在接受《新京报》记者张进的采访时,也高度肯定了诺贝尔文学奖在世界文坛的权威性——

“诺奖搞了110届,除了有遗珠之憾,总体上来讲,他们所授予的这些作家和作品应该是世界上最优秀的,起码应该都属于优秀范畴,是我们人类的宝贵的精神遗产,从这一点来看,它已经确立了自己的权威性,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奖像诺贝尔奖这样,能够把人们认为最优秀的作品基本上都收纳在里面。”

(《不要带着政治焦虑来看待诺贝尔奖》,选自20181222日《新京报》)

分析至此,对于残雪的言论,我们要说的是,如果不是出于狂傲与对其所谓的“新实验小说”的极端自负,如果也不是出于对诺贝尔文学奖评审标准——“授予在文学领域创作出富于理想主义的最杰出作品的人”的缺乏真正的了解,那么她借湖南文艺出版社官方微博发表《公开信》,其实就是在掩饰其真实的目的——“想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不过,她这一点还是清醒的,“入围(赔率表)跟得奖之间还差得远”,要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还是很难的,再想起此前曾极端贬抑诺贝尔奖——“诺贝尔奖的含金量很低吧”,所以为了避免可能落选的尴尬,就找出了这样的理由——“诺贝尔文学奖也不过是个以通俗作品为主的文学奖罢了”,而我残雪是玩“新实验小说”这类“高层次”文学的人,玩我这类“高层次”文学的博尔赫斯、卡尔维诺至死都没获诺贝尔文学奖

于是,以这样的理由为“台阶”,残雪她即使落选,也不是她的尴尬,反倒是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的尴尬!

看!这就是精致的“文过饰非谬误”,它还有另一张面孔——“合理化谬误”!

多有趣,分明是尴尬的一方,却最后成了“合理”的、体面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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