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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本人心-0601】赵梅阳:母亲——未雨绸缪 (2019年2月8日)

【艺本人心-0601】赵梅阳:母亲——未雨绸缪

《赵梅阳:母亲——未雨绸缪》此文收录于赵梅阳《路遥知马力——开启感悟之门》总文集-第零一子文集《心有灵犀一点通》中。

亲情提醒:本文正文16000字,阅读需10分钟,导读及关联部分2000余字,图片20余张,涉及相关链接50余处。

这是草原骏马的情怀……

这是人生历程的酝酿……

这是内心深处的独白……

只有路之遥远,方知马之功力;

只有高山流水,方现知音难觅;

只有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只有青山矗立,方呈凌云之志;

只有茫茫人海,方惜生命陪伴;

只有欲言又止,方悟真正懂你。

以此送给我那遥遥无期的奋斗征程!

给父亲写点东西,想法由来已久,给母亲写点东西,是在给父亲写了东西之后,发现有很多事情如果不再写下来,真的就被时光冲淡了。我从来没有研究过父母的星座,于是从网上搜索了一下,发现了一个现象:天蝎座与摩羯座都是忍耐力足够、脚踏实地的两种类型,他们在交往之初,不被大家所看好,但愈是交往,愈能发现对方的长处,不知不觉中就互相成为彼此的一部分了。以此对比我的父母亲,也确实如此。蝎子及摩羯都挺朴实,且都不擅交际,亦不会做出太惹人注目、惊世骇俗的事,至少在表面上看不出来,可能野心都藏在肚子里。

2019年2月7日,广东东莞,左起:禹香秀,赵介作,赵勇摄影

说到野心,我认为父母都是有野心之人,觉得事情的成功不是用来说的(看你怎么说),必须要用做的结果(看你怎么做),也就是事实胜于雄辩。2018年8月20日,我利用孩儿出生的半个月长假(陪护产假),撰写了《直面超现实画家吴国英之野心勃勃》,文章开头是这样写的:

“吴国英之野心勃勃,关键在心之野,心之勃勃,合之为野心勃勃。女人对于野心勃勃的男人是很有兴趣的,因为征服了这样的男人,就不怕征服不了天下……男人对于这样的男人,同样也很有兴趣,因为不是竞争对手就是合作伙伴,野心勃勃同样畅销,不希望猪一样的战友,同样不希望太弱的敌人,因为那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

对于吴国英老师,我不再吝啬我的溢美之词,关键词就是野心勃勃,事后与吴国英老师沟通,他觉得非常好,包括他的很多粉丝也非常认可这个关键词。

在给父亲选择关键词时,我用了“志在千里”,关于母亲,我也考虑了很多词,但最终我选用了“未雨绸缪”。这也是我在完成《路遥知马力-开启感悟之门太婆篇(记忆之源)奶奶篇(人本善良)爷爷篇(心直口快)父亲篇(志在千里)之后的第五篇:母亲篇(未雨绸缪),共分为九大部分,诸多内容均为第一次披露,内容约16000余字,期盼在母亲生日前出炉,但只是期盼而异,看来落空了,现在已经是阴历2019年了。

关于母亲,我一直都让她不省心,小时候我太淘气,怕我夭折,这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担心。我推测当时母亲可能晚上做梦担心最多的也就是这个(母亲头痛我想与此也有很大关系)。这些均源于我出生不久,妹妹又出生了,没了奶水,唯一维持我生命的就是米汤加上糖水;再后来,由于我倔强的脾气,能把她气得半死;最可怕的是伴随着我的羽翼的丰满,战斗能力的提高,令她歇斯底里担心的就是我和我哥的文治武功。相比我哥(中文系毕业,一米七六的个子)而言,我的文治没有,武功也没有,那怎么办呢,有句话叫做“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我是属于胆大类型中不要命的那一款(至少和我哥战斗的那一瞬间,我能维持这种状态进行战斗)。因此每每与哥的战斗过程,都是母亲经历心惊肉跳的煎熬。直到有一次,我直接用铁锤进行攻击,母亲每每谈到此,眼角湿润,声音变哑,说不出话来,对我影响深远,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对哥哥下过狠手,直到永远。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母亲也只是把这种痛楚埋在心里,没有给我多大压力,这就给了我的一个天性,敢作敢为,归根到底,就是母亲给了我安全的力量。

2017年9月30日,北京兴隆公园,左起:赵金阳,禹香秀,赵梅阳

对哥哥不再下狠手,但并不意味着我收敛了这种性格,性格乃人之天性,换句糙话说,狗不改吃屎,我丝毫没有收敛,只不过是所对待的角色变了。与我一起共事超过十年的一位朋友给我的评价是“冷酷无情”,确实如此,我非常喜欢与欣赏这个评价。我非常理性,即使在桉宝出生的瞬间,正是我的这种理性,才赢取了理性的分娩工作时间。现场的医生和护士都说没有见过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强大的人;当然还有很多其他大事情,只有我依然是我。我后来总结发现,事情越大,状况越糟,我的状态就越好,基本上不会失败。这就更加坚信我的歪理邪说“艺高人胆大”、“造深港靠大船”、“人生没有演习”、“我还不知道什么叫畏惧”、“与你交流简直是侮辱我”。当然与之对应的是我与亲人的交流是越来越不涉及这些事情,基本上我是一个没有多少观点的人,可能对于我来说,服从与闭嘴就是最好的状态。

2018年10月7日从老家回到北京,开创了我用古体诗来记事的先河,且越来越有感觉,按照当代国画家腾模老师的话说“你就是一个跨界的奇葩”。按照国人内涵的习惯,自己心里美就行了,写出来就是显摆了,可我还真是这样,该显摆时还是要显的,不显还真不是我了。早在2010年,我给当代国学专家段俊平曾说过一句话“为了公司,你必须放弃闲云野鹤的生活,必须高调”。当然在儒家的熏陶下,我还是有所收敛的,如中国王家的“言宜慢,心宜善”家训我铭记在心,且还时常拿此送人。我之所以能有这样的状态,和我的母亲息息相关,每每危难之时,我都能看到母亲坚定的眼神,泰然处之,屈己待人,有条不紊的安排生活。

2019年1月4日,禹香秀于美国得克萨斯州(State of Texas)州政府前

父亲在外,母亲在家,五个子女,你再牛逼的想象力,你也是无法想象我的母亲要面临的困难,更别说今天不如意要跳楼,明天又有抑郁,在她看来,就是闲的无事生非。即便如此,母亲是很少接受别人帮助的,忍辱负重,寻找自尊的源泉,包括骨气,就是从点点滴滴中潜移默化而来。(在此,记录一位老家辈分是我太公的长者,他每次去劝人的时候,都有非常独到的绝技,记得有一次去劝一个正在喝农药寻短见的人,他是这么说的,你喝吧,现在死了,扒罗扒罗(老家方言,指非常随便)扔到后山埋了,还不如赵家死的一只狗,小丫子,快起来,有什么过不去的,某伢子(指她丈夫)也太不像话,出去这么久,也不来封信,还别说,这一刺激,真管用。此法不可仿效,在特定时期,一定是相机行事,掌控全局,切不可断章取义。)

积水成渊,集腋成裘,给孩儿过生日,鸡蛋成为当年的硬通货(今天的农村依然如此,我在上大学期间,我在路上最好的充饥食品),我是目睹了母亲是如何经营这摊子事情的。一方面要满足孩儿生日吃鸡蛋的承诺(一般来说,十岁十个鸡蛋,好像后面都是这个标准,十岁之前就是鸡蛋数与年龄匹配);同时又要兼顾家庭的营养需求(一家四个娃都在长身体,弟弟是后来的事情,家境较好了);还要准备好客人的的随时造访。在物质稀缺的年代,掌握了财富密码的母亲,运筹帷幄,信手拈来,与父亲一样,也只能在农村这个平台上施展自己的拳脚,大理相融,同样精彩。

红白喜事,农村中的盛宴,尔虞我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表现的淋漓精致,前提是你要会去观察与分析,我不敢说我能明白,但是随着我的年龄的增长,我是有自己的感觉的。(我在《赵梅阳:太婆——记忆探源》中谈到我的记忆力,我能把不到三岁发生的事情,今天像放电影一样放出来,以及当时的场景,这种能力包括后来在工作上多次重现。)我在暗处观察,明处止语,深深体味母亲告知的“吃亏是福”四字箴言。真正的领悟,我是在四十不惑之后,包括与我的同事交流之中,当我看到他们无所适从时,我真是痛心疾首,关系较近的几位同事,我会“良药苦口”的去沟通一下,当然都是事后觉得我是一个好人。我很享受这种状态,也正是因为当年的全局观念,才有了别人思念的源头。多年以后电话那端还是很亲切的叫着“赵老师”,可能有些是咨询正在深造的论文的开题报告,或者是新公司业务的开拓,甚至还有个人情感的取舍,不一而足,正是那句话“相信相信的力量”。这中间有很多小插曲,如2012年我前往深圳吹南风,刚到不久,大概是3月初,晚上快24点了,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我的前同事,一个小姑娘(这个时候来电话,肯定有紧急之事),接通了,向我问好,没有感觉紧急之事,我就问她,你男朋友在身边吗,当得知,是她男朋友要她给我打的,我说,那就好,开聊,所聊之事,正是他们关系如何确定的问题,我非常开心,让同事有这种感觉,这是相信的顶级境界,后来听说他们在北京成家了,祝福他们。所有这些事情,也正如我于2018年12月3日在《赵梅阳:致先贤——艺本孤独》诗中那样,学生们对林风眠的思念与记忆,凝聚到“留法三剑客,至今忆风眠”。

为了给母亲写首诗,我准备了一个月了,但是一直无法下笔,2018年最后一天,我想该做个了结了,晚上十点多,有点累,于是躺着,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于是就把这个任务推到了2019年了。2019年1月1日,我发表了《致母亲——未雨绸缪》,全诗如下:

心平气和言,

屈己待人愿。

舐犊情深处,

阿弥陀佛缘。

这些就是母亲传统的美德再现,以此作为前言吧,下面一一道来。

中国超现实画家吴国英【全球艺术家编码087】《未雨绸缪》作品

一、心平气和——安全的力量

说到母亲,这一辈子给我最大的潜质可能就是安全的感觉,这种安全的映像已经脱离面临危险时的那种安全,而是内心深处对于心灵的平静以及与表现出来的淡定。我家的土地比较多,在我十岁之前,我记得很多地都是距离家比较远的如天方坳(方言谐音),挫子冲(方言谐音)等,每次从地里回来,已经是比较晚了。每每这个时候,我都是走在母亲前面五米左右,往太前还真害怕,往太后也害怕。我在老家,怕狗,真怕它咬,狗咬了毛病(可能还是狂犬)就来了。记得有一次,去祠堂里(方言谐音)时,经过光荣堂(方言谐音)前面的水塘,我快速跑过,想追上母亲,狗乘机追上来,快咬上了,被母亲一锄头挡住了狗,于是只有干吼。从那以后,我对狗就有了新的认识,挺住,停下,与它正面对待,从此不论多大的狗我都不害怕。

牛皮不是吹的,2008年我在连云港给中船重工716研究所做企业文化咨询,成功汇报并通过后,客户以表地主之谊,驱车前往花果山,让我们去看看那孙大圣的故地。山上下来时已经较晚,在山上,才真正发现进入了狗的包围圈,幸好我有当年的经历,亦步亦趋,就是与小狗崽子们斗智斗勇,成功胜出,出来了。正是有了这些经历,我对动物的世界的门清,向来就折射了我的肉弱强食。对于狗,老家有句俗话“会叫的狗不咬人”,反而言之,咬人的狗不叫,其实也未必,咬人与否与叫不叫没有必然联系,咬人是狗的天性,叫也是天性,正如狗不改吃屎一样,所以让人改变性格基本不可能。正是这样,在不同场合,前来向我咨询有关人性的伙伴们,我基本上是告诉他们,研究过去,得出狗不改吃屎是天性,你寄希望于他(她)改变,基本上是不可能,特别是有关婚姻相关的问题(大家去想象吧)。

1993年9月份开学,正面临中考,学校原则要求我们寄宿,美其名曰是关怀这些学习成绩较好的同学们,但是我与我妹妹(超级学霸)迟迟没有行动,当校长(我还是给点面子,不公开他的名字了)开完启动会之后,发现我与我妹妹均没有想寄宿的打算,于是,开完后,把我留了下来,进行了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忘记的对话。

X校长:“你不想寄宿,你不要把你妹妹带坏了,让她也不寄宿?”

我:“X校长,我妹妹寄不寄宿我不知道,但是这几个事情我是知道的,一、寄宿吃不饱饭,学校只管交粮,可以多抓收入;二、寄宿纪律差,同学们吵得不要睡觉了,我还是要保证睡眠;三、如果我不寄宿的话,我妹妹估计也不会寄宿,我这是关心她,明确告诉你X校长,不是带坏她。”

X校长: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既然这样,我就走了,寄宿就别打这个主意了。”

当天回家时,父亲告诉我,X校长,X教导主任,X班主任三人到我家,刚走,说你上午说了不想寄宿,会把妹妹带坏,他们火速就开始家访了。

这件事情学校还是当做一件事情来做了,至少让我吃饱饭了,睡觉也睡好了,也让这些老师们知道我头上长有毛刺,不好惹。

类似的这种事情枚不胜举,大学实习期间,我带领学生(我也是学生)在山西省某勘察院进行实习,期间进行的工资谈判同样非常精彩,就不在此显摆了。归根到底,这就是安全的力量。

正是因为小时候的安全氛围熏陶,在成人的世界里,我将其发挥到了极致。记得2004年,为了给父亲在石家庄买草药,我先买好回北京城的火车票,当前往邮局将草药寄往广东的时候,发现口袋里已经不足100元了,我依然能在火车上谈笑风生,毕竟我口袋里没钱的时候多,但是我感觉还特别安全。这不是一般的淡定,这是内心淡定到骨子里去了。我有很多口头禅,如“放心吧,不会饿死的”,“只要饿不死,没有什么值得害怕”,“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就没有想过活着回去”等。2017年12月份,当我与当代超现实画家吴国英老师谈到最刻骨铭心的事情时,吴国英老师说到在没有任何额外的装备时,突发奇想爬上怀柔的一座高峰的那种淡定,我想这同样也是源于安全的少儿熏陶环境。

2017年2月2日,河南开封府,左起:赵擎源,赵介作,禹香秀,赵梅阳摄影

在后来,我在给那些去面试的青年学子传授成功之道时,我经常跟他们说,对于面试紧张的同学,你只要互换角色,你就会觉得面试官更紧张,因为他一旦招人不慎,对公司的影响是很大的,而(你)我们可以换一家就行,所以不必紧张,大不了不来这里。同时,给这些学子们支招,如果一个企业家,朝令夕改,说话不算数,那你就没有必要再追随了,不要妄想有一天,他的良心的发现,突然改变了,要知道,狗不改吃屎,这是天性使然。

这让我想起了蝴蝶在破茧之前,要经过痛苦的自我拼搏,脱茧而出,如果有外力帮它完成这个过程,则会提前进入夭折。很多时候,看起来非常疯狂的行为,让自己非常淡定来处理完成。看来有些重任还只能是自己扛了,别人帮忙都是倒忙,揠苗助长,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在此,我用给弟弟的祝福来结束安全的力量这一篇章吧。这是2011年6月6日,我送给弟弟的生日祝福:今天是你的生日,在追求完美的同时,也不要放弃随波逐流的社会心态,可以在关键时刻跃身一跳,达成人生腾越,实现自我理想!梅阳

2019年1月11日(美国时间),父母旅美归来,准备登机经西雅图回深圳,左起:禹香秀,赵介作,赵武阳摄影

二、屈己待人——强大的心理

母亲基本上不和人吵嘴和吵架,并不是因为理亏,按照母亲的说法,我们不与他们一般见识,说来容易做来难,这正是母亲强大的心理在支撑。2000年前的老家(现在很多田地全部荒废了),在干旱的季节里,农村靠天吃饭还是大概率的事件。早稻还没有收割完,就要准备好晚稻的插秧,水是一个大问题。碰上你刚把自己田地里灌溉了一点,就被人强行堵住,只有母亲能够忍住这口气,她说,没关系,田里有这些水就够了,秧苗死不了;或者她说,明天就会下雨。当时很多情况下,我是咽不下这口气,认为母亲怕事情;现在想来,绝非如此,这是母亲屈己待人的活生生表现;对我的人格影响巨大,在人生的历程中,我基本上不会与任何人发生正面的冲突,即使有,我也是策略性的出现;换句话说,这是演技,绝非真情,这也导致另一个极端,我在创业的日子里,员工最怕我一言不发,他们知道有大事情发生,然后莫名其妙向我解释一切的一切,我反问之“我可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

在大家庭里,不是说你有事才有事,没有事也会有事,《红楼梦》里诸多复杂的情节就由此而来。我所处的家庭家族非常庞大,在《赵梅阳:奶奶——人本善良》记载了奶奶的善良天性,对此,母亲一脉相承。奶奶去世后,母亲经常梦见奶奶,奶奶告诉她,一定要忍住,社会上打不起还能躲得起。我今天已经无法想象,我家早期家里是四个孩子,后期是五个孩子(弟弟出生晚),母亲是怎么过来的,正是我回想母亲的这段经历,使我在痛苦时具有无穷的力量。在2015年,我博览世界哲学知识体系(虽然看完就忘了,还在不断的吹,但是吹也是一种状态),感觉特别爽,至少看的过程是兴奋的,我追求的就是这种短期的刺激,一旦习惯,大脑就留下刺激后的思维习惯,循序渐进的在影响我,突然发现,我已经对很多事情都能够承受了。

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母亲对别人不予回应也同样如此,我目睹了几十年母亲的这种忍功夫,对我是一种意识形态的修炼。很多场合,我给自己脑袋发出的指令是不要张嘴,我的微信签名背景永远都是“止语”,理解你的人永远理解你,不理解你的人没必要理解,现在不理解以后会理解就让他以后理解,现在理解以后不理解就让他现在理解,我就是我,换句不好听的曹操的话说“宁可天下人负我,不可我负天下人”,话虽糙,理很明。

在面对客户出现紧急状况时,只有我非常平静;场面越大,越紧急,越要出事情,我就越能出奇的沉着,冷静;我知道这不是演习,我才有想法与念头来真实面对。当我陪伴客户前往新疆,面对的是新疆最大的民营企业(2006年新疆最大的民营企业,现在是不是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搜索),上的酒是“新疆茅台”伊力特,当然是四瓶四瓶的上,眼看我们这边的银行家代表(浙江某银行的副行长)、在新疆挂职的干部(和田挂职的组织部长)、企业家(浙江某企业总裁)以及我(长城战略咨询公司),都快要倒下了,我非常平静的把服务员叫到外面,用我特有的方式(此处省略百字,特别提醒,没有进行性骚扰)维持了两分钟,服务员再回去给我们这边客户倒酒的时候,斟酒的手发抖,给他们自己那方倒酒的时候,非常痛快。幸好,那天晚上我们除了银行家,其他人都很平安。

2017年1月2日,陕西秦始皇兵马俑,左起:赵介作,禹香秀,赵擎源,赵梅阳摄影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福建晋江,喝酒的时候,突然进来了很多七大姑八大姨,这架势不像打架,胜似群殴;不像劝酒,胜似诱毒;披着友好的外衣,干着他们自己的钩端,没有办法,我也只能发挥金钱的魅力,向服务员发出重赏令,向光头(对方的负责人)进军,明码标价(灌光头白酒、红酒及啤酒奖励不同的人民币),不足十分钟,扭转局势(我服务的甲方老总感叹,我不像咨询师,胜似老江湖)。当然这种事情很多,同样在福建,进歌舞厅并非我的嗜好,但绝对是我教育人的绝佳场所(此处省略百字)。

不计较得失,有时候可能会被冤枉,但对事不对人,迟早会清楚的。斤斤计较之人,很难有大的造化。说到淡定,多年前,与一个浙江朋友在接触时说,做生意一定要沉得住,就是我们现在说的淡定,比如说,街边小摊的5块钱一碗面,也要能吃的有滋有味,星级宾馆后面加了几个O的面,也就是填不饱肚子,不要在意场合,要培养自己的心态,打架要分输赢,需要时间的检验,决不服输,除非将我打倒,永远站不起来,否则你别有这种奢望。

以2018年5月19日我的生日,收到来自同事的祝福结束此篇章吧:

赵老师:

您是懂生活的人,能领略鲜花的娇艳……

您是懂爱的人,能领略到心中芬芳……

在工作中您一丝不苟,精益求精;

在生活中您平易近人,幽默风趣;🕺

朴素低调的您,内心丰富,才华横溢,却依然给予我们哥哥般的照顾……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醒来惊觉不是梦眉间皱纹又一重。

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我们把最真的祝福送给您,虽然只是一缕风,希望带给您的是整个夏日的清爽。

可爱的赵老师生日快乐,青春永驻,万事胜意!

三、忍辱负重——自尊的源泉

母亲九岁那年就失去了父亲,外婆一个人带着舅舅、母亲还有姨妈生活。也许很多事情我已经无法想象,但是听我父亲说,外婆对于物资的稀缺真的是穷怕了,买了很多煤油装在瓶里,放在地里(有可能是地窖),过了几年,发现没了,都挥发了,即使这样,外婆还是孜孜不倦的进行各种物资的囤货(今天已经没法去理解这种行为,但是在那种年代还是非常普遍)。

说到外婆,我将在后续的日子里,写一篇有关回忆录,告别老人家在天之灵。2011年4月2日(好像是这一天,正好是我女儿也算过的节日,世界自闭症日),外婆去世了,我非常想回家,但我不能回家,我已经被孩子束缚的没法动弹,我只有在梦里去梦见外婆。这种情感可能只有自己能感觉到,丝毫不亚于打掉牙肚里吞的无奈。

2016年12月31日,西安,左起:赵介作,赵擎源,禹香秀,赵梅阳摄影

2017年1月3日,西安大雁塔广场,左起:赵介作,禹香秀,赵梅阳摄影

母亲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外婆让母亲上了学。我能感觉到母亲对于学习的热爱,当母亲与我生活在一起的时候,都有自觉学习的习惯,如练练字,读读书,唱唱歌,做做体操,小朋友爱做的事情,母亲都爱做,时刻保持有一股好奇心,不服输。性格深处,母亲对我影响深远,记得小学三年级时学珠算,我笨手笨脚,学的有点慢,老师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我还真的只有保持沉默,对于当时的三下五去二(珠算口诀)就是停留在朦胧的不理解中。放学回到家,首先是父亲给我规范手指,母亲暗暗鼓励,从1加到36,1加到50,1加到100,还真的不到两天,学习还真很快,加之我的不服输精神,后面我又学习减法,乘法以及除法(简单的会,复杂的没有学会,父亲全能)。让我明白了一个事理,只有牛逼,才能谈尊严。在我后来的商业生活(场合)中,我总结出“造深港,靠大船”以及“艺高人胆大”,每每为自己不拘小节狡辩时,用的都是“大行不顾细谨,大辞不顾小让”等冠冕堂皇的话语。很多场合,我告诫自己,别以为自己很聪明,能够算计得到小便宜,别人下一次与你合作就打折扣了,所以,很多成功人士都是傻头傻脑的,换句话说,大智都若愚。如果基本功不到位,一切都是白搭。所有这些天生的谨慎,就与当年学习珠算有很大的关系,也是从中找到勤奋与方法的绝配,将使你前途无量,所向披靡,一往直前。

母亲在很多事情上的处理,如争论,母亲基本上不参与,但会仔细聆听,蓄势可能会回答一两句,但绝对切中厉害。我在人生的途中,体会争辩之强,先一定要仔细倾听,三思而后争。我经常告诫我的伙伴们,请别忘了我是湖南人,干了不一定说,也就是说,动手能力强于动嘴能力,可能你认为这是威胁,也可以这么理解。但是,我做事情从来事不过三,可能有第一次,第二次,但是绝对没有第三次,等到第三次,可能就是另一种方式的交代(此处省略20个字)。

我记得1999年我从学校回老家,坐着绿皮火车,与周边的旅客们聊起来,谈到孩子,我当时的观点是得到车厢内小集体的高度认同,我后来发现只要是硬座的区域里,我都能影响一批人。当时的观点大意是:对于孩子们来说,一方面要磨练他们,另一方面又怕不被理解,爱恨交加;所以一定要遵循孩子自己的意愿;多读书,有针对性的读书。在自己的商业场合可以酌情带出去,感受商业细胞,也许有些孩子天生就感兴趣;一定要培养孩子自己做决定的习惯,制造困难,培育孩子的胆识;建深港,靠大船,别幻想去抱大树,还是不断增加自己磁力,吸引力,再大的东西都能吸引过来;因此不要去抱怨机会的不均等,难道你就不能为别人提供机会,这些“歪理邪说”激励了自己,影响了他人。

1996年,高中班级竞选班长,每个同学都得到了一只蛋筒,当将蛋筒放到我桌上的时候,我啪的一声扔了在地上,对方怒目而视,等着瞧吧,我也放出了我的名言“我现在都不怕你,还怕以后”,于是“蛋筒班长”被我叫开,全校闻名的蛋筒选班长由此而来。可能20多年后的今天,我依然还会这样,生活抹掉的只是处理事情的形式,但是内心深处依然锋芒毕露。

2014年,我创办了“中华艺术平台”,(在《我为艺狂,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有详细记载),自身努力赢得艺术家的就是尊重。

2019年1月11日(美国时间),父母旅居美国,左起:禹香秀,赵介作,赵武阳摄影

四、积水成渊——财富的密码

1982年1月11日,邓小平同志首提“一个国家两种制度”的概念,对于今天来说,一个企业领导者要有这种敢为天下先,敢破天下先的勇气与睿智。对于家庭来说,同样需要胆量和智慧。经常有人提起我妈,说XX 东西我家肯定有,为什么这么说呢,妈妈有积累的习惯(习惯可能源于外婆)。我对于创新是有自己的说法的,说到零和博弈是不需要创新的,无非就是简单的物理搬运过程,换句不好听的话说,东西抢来抢去,总量没有变化;但是增量的合作,如1+1>2,则是一个创新的合作,因为不是简单零和,而是在合作基础上,产生更大的收益,这是需要费脑力的。母亲在财富积累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在物质稀缺的年代里,我家时刻在栏的牲畜(猪)有3-5头,如何保障这些生命的喂养,是一个大问题。母亲实行的是一个分类的管理,基本是小的稍微吃的精一点,大的吃的饲料会糙一些,做到大小兼顾,都得到猪在不同生长阶段的营养与食量。同时,我们兄弟姐妹四人(弟弟还未出生)扯的猪草也发挥了极致的作用,姐姐和哥哥扯的草是比较嫩的,符合母亲所要求的,就给小猪吃,我扯的是路边的比较老的,不太符合要求的,就煮熟给猪吃。在我从事多年的战略管理咨询之后,我现在已经明白,这就是专业细分;这也是将资源用在最需要的地方;更进一步说,世界上没有废物,只是用错地方而已。母亲可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她的行为就是这样渗透着智慧。如果家里宰猪,母亲就把猪血兑点清水(加水猪血才好吃,口感嫩),加点盐,然后做成猪血豆腐脑,送给周边的邻居。我小的时候,这件事情由我哥负责,我大一点了,这事由我来负责,妹妹负责端碗小的,清理道路,如开门等。很多时候,这就是可以套用中国一句和气生财的古话“人无笑脸休开店”。

由于兄弟姐妹较多,我很多衣服基本上是穿哥哥的,不只是先天还是后天的影响,我对穿着没有任何要求,只有过年和过生日(走亲戚)时才能穿上新衣服。在母亲心目中,需要盘算如何用最小的布料,能够给孩儿们满足自己的愿想。衣服穿久了,变旧了,有些被母亲改装,又能凑合着穿着,烂了最后就用来作鞋底,具体工艺是有点像裱画的味道,一层一层粘上胶糊,放一层布,再沾胶糊,再放布,一层层,变厚,晒干,用来纳成老布鞋底。这个时候,我的主要任务是拆线,撕布。虽然我已年过四十,今天想来,依然历历在目,孩子们围绕在父母身边就是最大幸福,这也是现在我不论多忙,我都要将陪伴孩子列为最重要的事情,没有之一。

谈到陪伴孩子,也就是父亲生日那天(即2018年11月17日),足下天空走进腾模美术馆,腾模老师给我两个孩子分别写了“风光霁月”和“同源共流”,2018年11月19日,我给家人写了一首诗,题为《日新月异》,用上了这两个词,全诗如下:

骄阳似火享霸蛮,

风光霁月逸高瞻。

众擎易举济天下,

同源共流逐平桉。

中国当代国画家腾模【全球艺术家编码186】《同源共流》

中国当代国画家腾模【全球艺术家编码186】《风光霁月》

可能霸蛮,高瞻远瞩,追逐平安就是家人不懈的追求,其结果就是追逐财富。在今天,挣钱不见得有多光荣,但是不挣钱光荣就永远难以见到了。我在《赵梅阳:欣赏你离开——我与管理的约会(07)》写道“在这个狼图腾的社会,赚钱不见得很光荣,但是不赚钱就永远见不到光荣了。”在母亲的概念里,省钱也是赚钱,在很多需要购买的物资中,母亲成了自产自销,例如我们的书包,很多就是母亲手中的艺术品,当然,幸好有一批欣赏她艺术品的孩子们。为了这么多孩子,不是我们今天站着不腰痛的随便假设,可以这样说吧,能有资格与能力来评价与理解她这种行为的人,这个社会活着的已经不多了。幸好,母亲看到了她的付出后的回报,可能回报这个词不准确,但是从佛家角度来说,这就是因果报应吧,也就是文章开头的给母亲的那首诗所写那样“舐犊情深处,阿弥陀佛缘”。

我在文章《赵梅阳:父亲——志在千里》中写道“1986年8月,我家开始经营一家小商店,也正是透过这个小商店,我看到了父亲的商业韬略。”同样,母亲的商业策略也有另类的精彩。但凡到我家来买商品的人,如果上了年纪,我妈首先会倒一杯热茶(开水加茶叶),然后让人家坐着,慢慢说,买啥;如果是过节,一般会倒一杯柿子茶或者其他有补品的热水。这其实与经商没有多少关系,但母亲以一种“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心态在做一些事情。我在《赵梅阳:奶奶——人本善良》中写道“每次赶集,我家是必经之路,大凡经过之人,都会来我家喝茶水,有些是喝井水,奶奶都会烧好水,放上茶叶,给别人喝,如果不够,她心里特别难受。”可能这是母亲以另一种方式在践行着奶奶的嘱托吧。这种方式演绎到商业上,这就是海底捞的满足客户要求,让客户开心,母亲做到了,但母亲的出发点并非在此。

2011年6月6日,我开通了微博,写道:随遇而安,享受生活!生存发展,欣然前行!这个时候,我的女儿源源还不足两岁,有一半的时间在医院躺着,但是我今天看到这条微博,我还是震惊了,我能够提高到“享受生活”的高度,当时也就是“黄莲树下唱小调——苦中作乐”而已。但是我清楚,父母的商业基因与财富密码的衣钵我都已继承与发扬,能够欣然前行,也许你会说,没有看到,这就是大象无形的道理吧。

五、深明大义——全局的观念

说到大义,说到全局,不得不提母亲高度服从集体的安排。集体的安排包括很多种形式,诸如统一的出工,统一的安排活动,或者红白喜事的集体协助(此项现在已经瓦解,由于在家务农的年轻人都进了城里,现在都是雇佣关系,每天明码标价,乡情已经烟消云散)。在这些过程中间,时时会遇到一些小委屈与冤枉的事情,母亲都是这样告诫我“孩子,你也就这两天在这里,没关系,忍住”。时过境迁,我能明白母亲的苦心,有些苦你是要吃的,这是为了维护大局,同时,你只有深切认知其中滋味,你才有突飞猛进的野心,从此吃得苦中苦,方能体验多彩人生。

所做事情现在看来已经不重要,但是我从这些点点滴滴,我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观与教育观。如谈到教育,我有切身的体会,不能不提到互补,南方长大的孩子一定要到北方去打拼,农村的孩子一定要到城里去闯荡,同样,北方的孩子也一定要了解南方的习性,城里的孩子也要能体验农村的生活,只有这样,才能够透过换位思考,在工作生活中无往而不胜。

在很多情况下,我们是没有办法来明确什么才是全局,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按照结果导向。母亲很多时候也很无奈,但是她告诉我,与其在这混日子,还不如认真一回,怎么也是能够学到一点东西,这可能就是母亲在说服我无效的情况下采取的以退为进的策略。这点非常重要,在我人生中很多无赖时光,我就是在这种话的催化下,来享受我的时间,贼不空手也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对于家里的各种各样的书,也是这种态度,在当时好像浪费了时间,但是今天来看,你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有回报,在佛家叫做福报。关于福报,我在2019年1月31日作诗《致智库——艺本人心》有记录:“超凡何入圣,福报源高风。画写授缘梦,大师遂天成。”

关于争论,母亲认为,争辩之强,先一定要仔细倾听,三思而后争。后来我慢慢了解到,大器希声,市场上叫卖声最高的就是卖破烂的。

关于吃亏,关于帮忙,母亲总是叮嘱,老板(领导)有困难,要你帮忙,有麻烦的时候想起了你,你放心,领导有好处的时候也会第一个想到你,对于刚刚进入职场的我,也正是因此而顺风顺水,现在想来,这可不是一般的智慧,其实这就是一个大的全局观念。

我在校期间,就在太原理工大学开始了《成功就业》讲座,我当时已经是在好几家开展销售业务的公司(广告公司、电话卡公司等)里有将近两年阅历的老员工了。我当时的观点就明确提出了,只有热爱公司,才会有所贡献,而评判的标准就是根据你热爱母校的程度。千万不能找不热爱母校的学生,即使是我的工作伙伴,如果不热爱自己的母校,我也会对他大打折扣的。当然开口闭口说自己周边人都很烂的,这个人一定有问题,说前任老总里外不是人的,除了真的不是人外,其他就有另外的联想了,但是真的不是人的前任老总基本上是不存在的,但是即使存在,也是在全国人民的人肉之中。这些观念的形成,无疑之中都是受到母亲教化的影响。

曾子说,吾日三省乎吾身,对于我们平常老百姓,当然没有必要这么频繁的来自省,如真那么做,也实在是太累了。当然,大人物除外,这里所说的大人物指的是在不同专业领域的翘楚与大咖,没有超越常人的个性,是很难有所成就的。这些因素对于我们所说提高幸福指数是背道而驰的,但是也还得阶段性进行一下反省。实在来不及的话,你也一定要考虑这么一个问题,在黑暗中,你掉到井里时,有多少人会落井下石,有多少人会拉你一把,其实说到底,这就是一个人深明大义的程度,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拉你,而不是在一定阶段,人家胁迫于你的职位,你的权势,或者你暂时可以支配的资源。总而言之,也就是人家不敢在明处得罪你。为了给母亲写一首体现母亲的特性的诗时,我思索了很久,但最终是无终而疾的,最后只有落脚在佛家的角度,以《未雨绸缪》为主题:“心平气和言,屈己待人愿。舐犊情深处,阿弥陀佛缘。” 当我在社会上经历的时间越深刻时,我处人就越善良,我越来越对一些事情有自己更深层次的认识。老板都是过来人,心思的一点小九九,其实都看得很清楚,特别是在帐务上不清白的员工,就决定了以后承担的任务有限,成长平台受到限制,因为人家不放心啊!因此,放眼长远,才能有所作为。

以2018年12月29日,我回应微信的伙伴们的言辞来结束此篇章:“感谢诸位关注,年过不惑之年,依然保持毕业时的率真与冲动,依然对自然万物抱有兴趣与好奇,依然笃行人本善良,唯一变化的是时不我待,不会浪费任何一分钟” 。

六、勤劳勇敢——传统的美德

我刚工作时,我安慰我的同班同学时,或者另外关系较好的几位同学,我给他们留下的纸条是“工作属于主动者,开始行动吧,成功属于主动出击者。世间的工作千万种,你只要找到一种就足够了。人家拒绝理由千万种,只要有一种理由接受你就足够了。骑驴找马,先骑上驴再说。主动出击很重要,不论在于工作,还是在于生活,记住,成功属于主动者。”

在沿海呆长了,特别是江浙人,广东人打交道,你就能感觉到那股韧劲,这就是勤劳勇敢的深层次体现,当我们面对各种不确定因素,坚信“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润滑”,虽然立意并不高远,但是绝对的接地气。在我的记忆中,我就没有见过父母亲睡过懒觉,如果有,就出问题了,那肯定是父母亲病的很厉害了。很多人对此不以为然,问过母亲,你到底图什么,母亲回答也很轻巧,这就是我的命,孩子大了就好了,可以肯定的是,这句话得到了验证。

受母亲的影响,我基本上没有懈怠过自己。2018年12月29日,我在我的微信上发出“百词斩提醒我,你太棒了,我才意识到2018年我的单词记忆计划已经完成,2018感触良多,从全职奶爸到创享智库,二十年后再次踏入校园,发表诗歌,艺术评论等100余篇,每天坚持锻炼150分钟(必须出汗),每天坚持学习写作180分钟,工作任务提前保质保量完成,一有时间陪伴儿女畅游山水之间,身体素质明显增强,平板支撑打破400秒个人纪录,这一切的一切,感谢家人,感谢同事,感谢朋友”。

同样,我对于别人,同样是非常直观,对于从事艺术,想一步登天,走捷径,直指痛处。2018年6月1日,我在我的微信写道“艺术品永久升值,这是骗傻子,动辄就拿齐白石,黄宾虹当年一块的字画,现已经升值到1000万,1个亿,即便如此,与现在众多艺术家没有一毛钱关系,没有思想,没有观点,没有自我,只是芸芸众生中一堆人云亦云的画画机器人,一文不值,扪心自问,所谓的各种艺术家,看了几本书,有什么思想流传,阐述了什么观点,该醒醒了,没有自我思想的所谓艺术品,只是废纸一堆”。

勤劳勇敢,这也是我最欣赏艺术家的最基本的品质,2018年10月24日,我在致当代国画家腾模《行者无疆》写道:“上善若水腾苍猊,融会贯通模旖旎。百尺竿头更进步,一往无前自奋蹄。”这百尺竿头和一往无前都是勤劳勇敢的具体体现。

2019年1月31日,我创作了《致智库——艺本人心》写道“超凡何入圣,福报源高风。画写授缘梦,大师遂天成。”明确提出成为大师的五个条件,画写授缘梦,即彪炳史册的作品(画出来),与己结合的观点(写出来),举足轻重的学生(授出来),如果还要加一条,可以加上如鱼得水的媒介(缘出来),加之敢于想,这就是梦。

七、艰苦朴素——内心的修养

关于修养,很大程度是内心的外现,艺高人胆大,人之所以淡定,人之所以泰然,不要以为是装出来的,那是本性的流露。母亲书读的不多,但是告诫子女最多的就是要有真本事,多充实内部,少装点门面。另外对于意识层面如幸福的理解,母亲能够跨代理解子女们的追求,从不干涉,只有引导。对于我来说,不折腾的生活,能预测明天的发展,日无所思,则肯定是不幸福。这好像不符合一般人的幸福观,因而不要轻易评价他人幸福与否,也不要轻易拿别人的幸福观来套自己,这无异于画地为牢,坐井观天。母亲对此有自己的看法,鞋子好不好,穿得舒服不舒服,脚知道,别人好看的鞋子,与你没有多少关系,尽自己的努力,不后悔,这就是最好的交代。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每天的粗茶淡饭我过得非常舒坦,每每同事请客吃饭,不去是不行的,不给脸面,去了,我也真的就是坐一下就撤,不熟悉的人还以为我装逼,但是我都不去解释,我行我素,特立独行,这正是我的人生。

对待历史,对待传统,对待老一代,究竟是财富还是包袱,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也许你会说,正是因为其厚重的历史,使之开拓受阻,条框较多;正是其有特色的传统,导致一步九回头,患得患失,导致机遇顿失,只能步人后尘。因而,决不能沉浸在自己的独立体系里,一定要兼容并蓄,理性对待自己与竞争对手,共同成长,于母亲看来,过去就过去了,没必要再花力气去追忆,好好吸收教训,开拓未来,这与很多年前流行的一本书的一个观点,不要为打翻的牛奶哭泣不谋而合。

人在得势时不要猖狂,要有所收敛,捧得越高,摔得越惨。在位时要想到离位时的门前冷落鞍马稀。人的生活就是一团欲望,欲望不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人就是在无聊与痛苦中徘徊,这是一种奋进的状态。谦虚谨慎,这可能也是母亲多次叮嘱我的话语,我一般还铮铮有词,用“做事要高调,做人低调”来反驳,母亲她也不说什么,但还是嘱咐一声“小心为好”。

克服困难,人最大的困难就是自己的陋习,也就是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母亲往往能从最简单的生活小节给我理出人生的大道理。多年以后,我在开展项目管理时,写到团队管理最大的风险就在于领头人,如果心胸不够宽广的话,他的成员、伙伴、下属,不要说同心同德,也不要说团队的责任,最大的希望就是希望领头人失败,这样他们才有出头之日,成长之时。所以,一定要给予你的伙伴及成员机会,这也是给你自己机会。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先解决近忧。对与错是相对的,人没必要事事都弄个对与错,那是很累的。

以毛泽东的一句话来结束此篇章吧!

毛泽东:“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

八、舐犊情深——自觉的楷模

母亲生我时,我出生时已经有了姐姐和哥哥,生妹妹时我是不知道的,生弟弟我是全方位了解到弟弟的成长历程的。作为五个孩子的母亲,其困难程度可想而知,很多场合我根本不怯场,很多时候我根本不在意,就在于我想到父母亲经历的这些事情,其他所有的事情都是小菜一碟,给了我天生傲视一切的气质,不是物质上的傲视,而是内心深处对任何事情不畏惧,敢于正面挑战的勇气。

从1994年开始上高中开始,我基本上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我记得在高中时,我都是在高度的自律中度过的,第一次高考失利,我无怨无悔,我没有耽误任何一分钟,也正是这次失利,让我的人生充满了前瞻性,为后续的发展奠定了心理基础。后面基本上所有的事情,我都是大规划中套小规划,一直在推进。源源出生后,一切被中断,没有办法,我想到了抗日的策略,以空间换时间,我同样如此,以时间换生存空间,2009年到2015年,我基本属于半陪伴的状态,也就是给源源的一个承诺,在六岁之前全面陪伴她,进行康复(发育迟缓一旦过了六岁,就没有多少改变的可能性了)。2016年我开始结束半职业化的创业,进入了职业化工作状态。但即便如此,我的写作也从没有断过,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唯一可以拿在手中的枪了。曾有同事给我善意提醒,“赵老师您怎么这么喜欢打电话”,当我告知“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能抽出时间见人吗”。这就是我的常态,我多次带着源源出现在很多商务场合。

我在《赵梅阳:另类人生赵擎源之魅力与幸福》记录:

“2014年6月8日,我带着源源,看望了小伙伴之后,径直奔向目标,深圳南山。人生的意义不全是幸福,面对孩子,我让她知道,酸甜苦辣都要经历,人间沧桑见者有份,所谓幸福梦幻泡影,对你来说无声表达,这已经足够了。

另类的孩子,另类的幸福;特殊的孩子,特殊的待遇;缺陷的魅力,美丽的缺陷;人生下来就已经注定了前半生;但是后半生的彩虹还是靠自己去完善的;不要着急、不要害怕;你的目标在哪里;下一步,北京香山。”

2014年10月7日,带领源源(还有源源妈妈),登顶香山。

这种自觉与关爱,我在对待其他事情时,同样如此。就以2010年7月19日,在给外甥买的书中留言作为此篇章的结束吧:

1、数理化将使你们的生活更加精彩。

2、动物、植物,是我们永久的朋友,善待它们吧!

3、好好锻炼身体吧!它是你拥有一切的基础。

4、只有放眼世界,才能开拓未来。

5、珍爱地球,爱护人类,它值得你一辈子去为之奋斗。

6、学会生活就是学生,首先从日常生活开始。

2017年2月2日,开封,左起:赵介作,禹香秀,赵梅阳摄影

九、学而不厌——积极的心态

谈到心态,自认为还是可以的,因为我一直认为,最大的幸福在于曾经痛苦。按照母亲的说法,最苦的日子都过去了,还怕什么呢。

好为人师,究竟是缺点还是优点?还真说不明白。孟子说,人之患在好为人师,不好为人师又如何能激发自身的潜能呢?其实这些道理,我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曾对我上讲台给同学们讲解题目时就说过,多一次锻炼机会,不会浪费时间。

在每年的给朋友发短信的过程,我基本上都是量身定做,从不抄袭别人的东西,但都体现了积极心态。

2011年2月4日,“XX:兄弟送给您两句话,一年一句,虎年:大行不顾细谨,大辞不顾小让;兔年:当人遇到麻烦时,第一个想到你,当人有好处时,也会第一个想到你。梅阳晒太阳于炮火中”

2019年2月4日,我写下了《赵梅阳:诗祝新年》,写道“2019年,我给对我影响最大的三位老师以及社科院产经专业及财经系同学及老师潜心创作五言绝句,以表感恩之情。”

积极的心态还表现在出差,出差有时让你很为难,你看如果去西部的一个地方,赶往机场1个半小时,坐上飞机3小时,高速公路4小时,再折腾乡间小路4小时,人都散架了,待一天,立刻回撤,感想如何?这样不就是旅游两天,工作一天,而且是带薪旅游,是这样吗?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当我面对一位1950年参加工作的医院老前辈时,让我震撼,其表现的退而不休的奉献精神,一直在为医院发展献计献策;看到她的气色,让我无法相信这是一位80多岁的老人,可能这是良好心理与生理的写照;真正的融入医学事业,让我分享了她在工作中的乐趣.祝福她,长寿幸福!

锻炼列为工作日程的一部分,久而久之,成为调解工作生活的一个缓冲带,并乐在其中。母亲来到北京帮我带过一段时间孩子,一旦闲下来,就开始锻炼身体。

学会接受变化,这是母亲言传身教的结果。自己超过别人是应该的,别人超过自己也是当然的,因此,该超人时就超人,哪有半点不饶人;该被超时就被超,管他爱超又不超?

什么叫快乐,首先是快,其次是乐。因此日子过得很快,符合快乐的第一个特征,洋溢着欢乐,符合快乐的第二个特征,这两点,你拥有了没有?

今天是2019年2月8日,阴历正月初四,父母均在南方过年,孩儿不在身边,就此文章《母亲—未雨绸缪》,遥祝父亲,母亲身体健康,简单充实。孩儿梅阳

本文作者系中华艺术平台发起人,《全球艺术家编码》系统创始人赵梅阳【全球艺术家编码189-0601】,战略管理专家,艺术金融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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