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重游的思索——泪水的故事

 

  故地重游的思索 

 编辑： 建 章    故乡的山水萦绕在我的脑海中，孩提时期的记忆召唤我返回故乡，忙中偷闲长假里我踏上那来时的列车，返回我梦中的天堂“凤凰城”。家乡的父老以当地人的习俗，接待我这远方归来的游子。山珍野味摆上了桌，酒席间家乡的长者嘘寒问暖倍加关心，使我内心涌起阵阵暖流。清晨我踏上山间小路沐浴在林区的浓雾中，迎面山风徐徐吹来，裹着一团一团的山林气息,使我不必睁开双眼,便知道这潺潺的水声是山泉;便知道这把我高高垫起的是山石。可是我仍不能抑制地睁开我的眼，因为我记得那水是秋日月色一样幽幽的清澈；因为我记得那山是嶙峋与葱茏交织的风景。我曾在这里留下稚嫩的笑语，不知它们是否还记得？我不能忘记，所以我回来，在这里寻找记忆的足迹、成长的履痕，也找到了许多别样的东西。   重走一趟溪水卵石之间的“路”。清流像灵感萌动的精灵，在沉稳的山石之间来回地穿梭跳动。磐石是坚定的，但奈何不得水的日夜打磨终于变得浑而钝，坚而圆。是水破坏了它吗？不，我想不是的。这被打磨过的山石，似乎比耸立山间突兀嶙峋的山石更显得浑雄有力。它们被水赋予了一种思想者一样的沉稳气质。而这汩汩的清流，也因为石的起伏高低，零落布局而拥有了我所见的灵动与风韵。这是一种相互的美，正如山因了水而伟岸，水因了山而秀美。我一步一步踏在坚韧的磐石上，仰而天，俯而水，天水之间是巍峨的山。碧波，葱茏，蔚蓝，可谓是：“一天秋色冷晴湾，无数峰峦远近间。闲上山来看野水，忽于水底见青山。”好一幅青山绿水的优美画卷。   我虽随水流一路走过，但人总爱走往高处。山林的秋是飞扬的落叶，是清幽的庙宇，是宁静的风声，是安详的泥土，我徜徉在其中，只记得小时侯迷惘的表情。石阶路上我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流连于隔水相望的奇石险峰，贪婪享受着山林之美，一分一分体味着故地重游的别样感受。身边有年幼的孩童精神十足地奔上山顶——像我幼时一样，他们和那时的我，实在是因为不懂得欣赏游山览水的诗情画意，才把浮躁地超越前面的游人作为享受，如今我终于知道，小时侯失掉了什么。从山脚到山腰再到山顶，那水有清澈可见缓步前行到飞流直下水雾缭绕再到只闻其声不见其面；那绿色有一株的高大雄奇到满山蔚然成林的常绿树再到苍翠与湛蓝、山尖与天穹的交织；落叶的轨迹勾画出风景的线条；云是淡墨中的空白；石是勾勒过的褐色画布；树阴树枝是苍劲浓墨与浅淡墨迹的交织。。。 。。。一幅浅绛山水，概括了这风景。   下山一路，我的思绪山泉一样涌动而出。也许我长大了，学会了与水对视，安然享受它的温存，体味它的忧郁，不在限于感受它与肌肤亲昵的清纯凉爽。我学会了在上山的路上欣赏所见的自然之手的布置，学会了安详地思考，感觉这静与动、山与水、色块与线条、音效与视觉的完美结合。一如原始的歌谣，有自然、质朴、和谐、悠扬之美。也许我终究无法融入这个自然之环，只是隔岸观景的孩子。我爱这风景的优美，觉得在这样原始的空气中，有太多大煞风景的虫子，甚至因为它们惹得我尖叫起来。大煞风景的也许不是虫子，而是我，是我不和谐的声音介入，惊扰了它们徐徐而行、悠然自得与自然相融的生长姿态。   回到栖息之所，不觉已近黄昏。暮色苍茫之中远望这亘古的山，百年的树，再低头打量平静湖水中到映的我，渺小与伟岸是那么的鲜明，使我的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感动，或者是难以言表的情愫，一时冲动想要看那片与日月同辉的天河。等到月起，可惜今夜的天空无缘星辰——一个通宵的企盼和失望。然而我本不该强求什么，自然的相互协调原本是一种美，像我今日所见所感。我立足自然，即便渺小，仍要顺天道而行，学会与周围环境相融，只有与环境和谐，才会使我得到它的映衬而显出细微之处的美好，我也将使我的周边更加绽放美丽。不要努力刻意地改变自己以外的因素，自然的规律告诉我，那是徒劳。推及自身，引申而论，也许就是该学会协作，学会包容，学会欣赏他人，如是才能尽显自身的价值。   不虚此行，我虽然流连，却没有不舍。该离开便不应强留。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那里才与我真正相融。回望山水静动，它在无声地诠释自然哲思。成长的我，开始学会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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