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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中华(36)尧舜——好“伟大”的两位帝王

据学者研究,在大约距今6000年至7000年左右的时候,山西省襄汾县一带的文化,就呈现出向北方各地扩展的现象。

它们以山西省襄汾县的陶寺为中心,向北,然后分两个方向前进。

其中的一支,往西北方向,与鄂尔多斯河曲地区的文化相遇。

还有一支,往东北方向,与辽西地区的文化相遇。

这一文化迁徙,形成了一个Y字形的走向。

在大约距今5000年左右的时候,这一文化,又发生了一次从辽西一带、鄂尔多斯河曲一带往回迁移的现象。

这与辽西地区红山文化消失、小河沿文化兴起的时间,是一致的。

把考古发现,与史籍记载相对照,我们当然就知道,6000年前,这里的文化,就是女娲氏部族的仰韶文化,或者是她们的庙底沟文化。

庙底沟文化的扩张,当然就是由于女娲氏“断鳌足以立四极”,实现了天下结盟,使得女娲氏部族的政治势力,达到了历史的顶峰。

所以,他们的庙底沟文化,就伴随着他们的政治势力,向四方扩张。

后来的炎黄大战,黄帝取代炎帝,是属于华夏民族内部的政治变革。

所以,所有的部落,只要其政治立场不是冥顽不灵,能够因时而变,就不会受到太大的冲击。

这也就使得,这种政治变革下的社会基本面,并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但是,辽西地区小河沿文化的兴起,显然不是属于华夏民族内部的政治变革,而是属于北方游牧民族的崛起与南下入侵。

这是一种不同层次、不同性质的矛盾斗争,当然就对北方地区的社会面貌,会产生非常严重的影响。北方的华夏民族之各个部落,在朝不保夕的情况下,只好放弃这些充满危险的地方,而纷纷南下。

那些祖先原本就是南方人的炎帝部族之后裔,在这样的情况下,当然就会寻根问祖,返回到自己祖先北上之前的南方故土。

原来从陶寺向北方发展出去的庙底沟文化,在北方与其它文化融合之后,这时候,就又返回到陶寺一带。

而随着北方游牧民族的经常性南下入侵,五帝时代的第三大帝——帝喾,就根据这场反侵略战争的特点,制定了长期屯兵太行山,随时反击敌人侵略的大战略。

石峁城,也就在这样一种大战略中,作为帝王亲自坐镇的战时首都,逐渐地兴起来了。

理所当然,陶寺,作为石峁城的战略依托,这时,也就成了石峁城的战时物资转运中心。

华夏民族各地,向战时首都石峁城输送的物资,就源源不断地往陶寺这个地方聚集,再从这里送往石峁城以及其它前线。

这样,不光是红山文化和鄂尔多斯文化,还有大汶口文化、良渚文化等等,所有的华夏民族系统内的文化,就都随着石峁城与陶寺城的一同兴起,而来到陶寺。

于是,大约在距今4500年左右、石峁城和陶寺城兴起的时候,中华民族最先进的文化,也是在陶寺一带产生。

后来,高辛氏帝喾战斗不利,不得不“禅位”于尧帝的时候,陶寺,作为“尧都平阳”,就又由“战时陪都”,一跃而成为了“战时首都”。

历史,虽然记载了“尧都”是在“平阳”,却并没有说,“尧都”,为什么是在“平阳”。

这个历史,其实是记载着我们“伟大”的“圣君”——尧帝的一个污点;证明了我们这位尧帝,并不是一个什么有为的“圣君”,而只是一个和南宋皇帝赵构一样,苟且偷安的懦夫。

“尧都平阳”——陶寺,位于山西省襄汾县陶寺村南,是一个以龙山文化-陶寺类型为主的城址性遗址。

遗址东、西长约2000米,南、北宽约1500米,面积280万平方米,是中原地区,龙山文化遗址中规模最大的一处遗址,也一度是中国最大的史前城址。

如今,其城址规模,依然仅次于浙江良渚城和陕西石峁城。

陶寺文化的年代,为距今4300年至3900年之间,前后共四百多年。

其同类遗址,在晋西南汾河下游和浍河流域,已发现70余处。

作为一个史前城址,陶寺遗址有着气势恢宏的宫殿、与之相匹配的王墓,以及世界上最早的观象台。

在宫城内,还有可以确定的平民区、贵族区、祭祀区、墓葬区、仓储区、手工业作坊等不同的区域,构成了比较完整的城市规制。

从遗址中大贵族的墓葬里,还出土了陶龙盘、陶鼓、鼍鼓、大石磬、玉器、彩绘木器等精美文物。

遗址中还发现一片扁壶残片,残片断茬周围涂有红色,残片上朱书两个文字,其中的一个字为"文",另外一个字,专家们有"尧""易""命"等多种解释。

这个残片上的朱书文字,实锤性地表明,在比殷墟契刻早七、八百年的陶寺时期,中华民族的先贤们,就已经在使用文字,并且,是在用毛笔书写。

陶寺文化遗址分早、中、晚三期。

早、中期遗存之间,有承袭关系。

晚期,就是政权更迭之后的平民占据期。

遗址的宫殿区在整个遗址被废弃之前,为手工业者占据。

此时,一些大中型墓葬遭到破坏,有扰墓毁墓的报复痕迹。

这显示,这座都邑里,曾“闹过革命”,发生过某种“群众运动”,原政权是被暴力打倒的。

从总的方面来看,遗址的各期文化,都属龙山文化的范畴,但同时,又都具有各自的特点。

因此,考古学界,将陶寺遗址视为黄河中游之龙山文化的一种特殊类型。

太史公司马迁,在《史记·五帝本纪》中,沿袭前人的观点与做法,完全抹去黄帝部族痛失辽西老家,以及和北方游牧民族,一千多年拉锯战的历史,而将五帝时代最无能的最后两任君主——尧帝和舜帝,描绘成“其仁如天,其知如神。就之如日,望之如云”的“圣君”。

这不知道是该要有多么地厚黑,才能够做得出来啊。

那么,司马迁们,为什么要那么厚黑、那么颠倒黑白地,将两个苟且偷安的懦夫,打扮成两个令人崇拜、令人敬仰的“圣君”呢?

这其实,就是为了要宣扬他们儒家的“中庸之道”啊。

当然,他们儒家这个“中庸之道”的前提,还是他们所十分珍爱的“君主专制”。

他们的“中庸之道”,是“君主专制”下的“中庸之道”。

其实,“君主专制”,也不错啊。

“君主专制”下的“中庸之道”,那就更不错啊。

可是,“君主专制”是怎么来的?

“君主专制”的基础是什么?

谁是“君主专制”的利益攸关方?

谁才是“君主专制”的实力拥趸?

自然世界,有一个“三角定律”。

这个“三角定律”,在中国古代哲学《洛书》中,就有所揭示与展现。

《洛书》中的阴二阴四阴六,就是一个三角关系;阴四阴六阴八,也是一个三角关系。

这个三角关系,是怎么来的呢?

在惯性原理的作用下,任何主体,不论它是强者还是弱者,它都具有保持自己的状态不变,而借用环境的因素,去与对立之主体进行互动的性质与趋势。这样,当两个主体,同时与某一个主体互动时,这两个主体之间,就也会产生相互协调、相互配合的互动,从而使三个主体之间,建立起一种三角关系。

具体到中国奴隶社会,最大的贵族——君主,与其他较小的贵族之间,是具有互动关系的。而其它较小的贵族,又与下层百姓,也就是一些实力不济的小部落之间,具有互动关系。这样,君主与百姓之间,就因为同时与贵族阶级的互动,而具有相同的利益取向。他们,都与贵族阶级具有互动关系,他们就有相互协调、相互配合,从而联合起来,与贵族阶级进行互动的趋势。

这就是奴隶社会的三角关系。

这个三角关系,才是“君主专制”得以形成的原因。

贵族阶级与百姓阶层有冲突,百姓希望借助于君主实力的强大,来缓解自己与贵族之间的冲突,这就是“君主专制”的基础。

所以,贵族,是不喜欢、甚至于反对“君主专制”的;百姓,那些实力不济的弱小部落,才是“君主专制”的实力拥趸。

但是,司马迁们,不一定知道这个“三角定律”,他们更加看不到广大百姓的力量,看不到那些弱小部落的力量。

他们只是看到,他们的君主,在与贵族阶级单打独斗。

他们害怕他们的君主斗不赢。

所以,他们就要提倡“中庸之道”。

为了这个“中庸之道”,他们又要宣扬一种“礼乐文明”。

他们希望通过“乐”,来维护君臣之间的“礼”。再通过“礼”,来维护“中庸之道”,来维护君臣之间,实质性的“君主专制”的政治秩序。

当然,他们知道,贵族阶级,也不是什么好相与,是不会听从他们这些文人儒士们的任意摆布的。

所以,他们回头,也要规劝与约束那些帝王君主,让那些帝王君主们,也要讲“礼”,也要奉行“中庸之道”。

这样,就能够“感动”那些贵族阶级,使大家一同地“克己复礼”,一同地奉行“中庸之道”,从而保证“天下太平”。

而在这样一种文人思想的构建下,尧帝和舜帝的“圣君”形象,就被塑造出来,作为后来之帝王君主的行为“楷模”。

然而,这些文人儒士们的苦心经营,有没有起到实质性的效果呢?有没有实实在在地构建出一个帝王君主,与贵族阶级“相敬如宾”,“和谐共处”的政治生态呢?

答案,是否定的。

几千年来,没有一个帝王君主,能够像他们所塑造的尧帝舜帝那样,成为仁义周全的“圣君”,也没有哪一个朝代的贵族阶级,能够“克己复礼”,对他们的帝王君主,甘心地俯首称臣。

究其根本的原因,就是他们的“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民”、看不起下层弱势阶级的思想,使他们失去了“君主专制”的真心拥护者、和实力拥趸,从而使他们的那种“礼乐文明”与“中庸之道”,成为了空中楼阁、秋水浮萍,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

撕下“圣君”的画皮,帝尧和帝舜,他们真实的历史形象,又是怎样的呢?

“昔帝鸿氏有不才子,掩义隐贼,好行凶慝,天下谓之浑沌。少皞氏有不才子,毁信恶忠,崇饰恶言,天下谓之穷奇。颛顼氏有不才子,不可教训,不知话言,天下谓之梼杌。此三族,世忧之。至于尧,尧未能去。缙云氏有不才子,贪于饮食,冒于货贿,天下谓之饕餮。天下恶之,比之三凶。舜宾于四门,乃流四凶族,迁于四裔,以御螭魅。于是四门辟,言毋凶人也”。

注意,太史公司马迁的《五帝本纪》,千修整,万打扮,却还是百密一疏,没有把这“迁于四裔,以御螭魅”几个字去掉。

这就暴露了,帝尧和帝舜,狼狈为奸,欺压先皇之后裔的真实目的。

原来,是没有人愿意戌边,没有人愿意打仗。

他们,要这些先皇的后裔们,去“以御螭魅”,替他们打仗。

同样如此:

“讙兜进言共工,尧曰不可。而试之工师,共工果淫辟。四岳举鲧治鸿水,尧以为不可,岳强请试之,试之而无功,故百姓不便。三苗在江淮、荆州数为乱。于是舜归而言于帝,请流共工于幽陵,以变北狄;放讙兜于崇山,以变南蛮;迁三苗于三危,以变西戎;殛鲧于羽山,以变东夷;四罪而天下咸服”。

他们“流共工于幽陵”的目的,是要共工去“以变北狄”;“放讙兜于崇山”的目的,是要讙兜去“以变南蛮”;“迁三苗于三危”的目的,是要三苗去“以变西戎”;“殛鲧于羽山”的目的,是要鲧去“以变东夷”。

一个国家的防卫,一个国家的安边之大计,竟然要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地制造千古奇冤,来迫使那些受冤屈者,去戴罪执行。

这样的事情,该是要有多么地腐败、多么地荒诞,才能够发生啊。

反过来看,这些受冤屈者,都没有因此而叛逃,都没有因此而回避自己应有的担当,都没有因此而去引狼入室,借助外部的力量,来屠杀、报复自己的同胞,他们,又该是具有怎样的胸怀,他们,又该是怎样地对自己的祖先和族人,赤胆忠心、无怨无悔。

细细想来,帝尧和帝舜,能够做出如此之恶行,难道,仅仅是他们自己有这么恶毒吗?

这难道不是,体现了他们整个贵族集团的罪恶吗?

黄帝取代炎帝,是中央集权制取代“民主共和”制。

但是,黄帝的中央集权制建立起来了,与此配套的,加强帝王实权,削弱贵族阶级之自立地位的措施,并没有跟上。

各个部落,都还是具有自己的势力范围,都还是具有自己的武装力量。

而帝王手中的力量,真正能够实力掌握的,也仅仅是他自己所在的部落与族系而已。

其它的力量,都在其他的贵族手里,就只有依靠“礼乐文明”、依靠“仁义道德”来掌控了。

颛顼的整顿内治,只是强化了“礼乐文明”,只是通过强化贵族阶级的自觉性,通过强化贵族阶级的族群意识,来强化君臣之间的相互认同,而并没有实质性地改变君臣之间的力量结构之对比。

在这样的政治关系下,帝王,就还是处在孤家寡人的弱势地位;贵族阶级,就还是处在“民主共和”的强势地位。

如果贵族阶级不自觉,如果贵族阶级对帝王的某项决定感到不爽,因此而与帝王硬杠,帝王,除了号召其他贵族共同讨伐,其实,也没有更好的维护自己帝王之权威的办法。

也正是这种政治局面,才使得旷日持久的对外战争,让一些贵族阶级在后面消极懈怠,让帝王所在的部落与族系,在前线孤军奋战,从而导致帝王所在的部落与族系,最后力所不支,直至垮掉。

同时,他们也从思想上,觉得当帝王家族划不来,太吃亏,因此,也心甘情愿地将这个帝王之位,给“禅让”出去。

这样的后果,当然就是导致后来的帝王,如尧舜之流,消极避战,苟且偷安,甚至于做出让“罪犯家族”,让“恶人家族”,在蒙冤受屈的情况下“戴罪出征”,去前方御敌的破事。

这也难怪,陶寺遗址的最后,显示的是,统治阶级被暴力打倒,几十个人被砍下的人头,堆积在垃圾沟;其中一个女性的阴道里,还插着一只牛角。

这些贵族的先人之墓葬,也遭到报复性地扰墓、毁墓。

这不是外来的游牧民族所为,而是自己内部之弱势阶级的最后反抗。

醉意于外战外行、内战内行的贵族们,最后,在内战中也变成了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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