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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评书《梁山好汉》之三十三


 

长篇评书《梁山好汉》之三十三

杨德龙中计黄泥冈 吴加亮二劫生辰纲

  上一回书说的是,杨志来到黄泥冈下。黄泥冈这个地方还缺德,前后一共是六十里地,刚好一天的路。冈上还是荒山、密林,没有人家,没有店房。所以,杨志让当兵的快走。那谈何容易?这一天,天特别热,真得说是晴空万里,天上连一点云彩都没有。道路两旁就稀稀拉拉这么几棵小树,树叶儿纹丝不动,一点风都没有。太阳把地烤得直冒白烟。这些当兵的每人都肩挑重担,这个汗直往外冒,就跟水里钻出来的差不多,热得气儿都喘不过来,没办法,还得走。后边藤条子赶着呢。

这也慢说这些当兵的,就是吴谦、李乐骑着马走都受不了。吴谦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兄弟,他妈的这姓杨的真不是玩艺儿,这么热的天,还单挑热的工夫赶路,还说他妈什么防响马。这响马哪个山头不是远接远送,给银子还愣不要。哎,你看这有棵大树,咱们哥俩歇一会儿。”下马,这两个人坐那儿了。杨志上来一看:“好小子,你们两个不在前边探道,在这干什么?”“哎,不是,这个,杨提辖,我们在这,天实在太热,我们,明天早上路。”“放屁!我跟你们讲过多少次了?这个路上不安静,得加紧赶路。你们骑马还偷懒,得了,牵马一块走!”“哎,是!”

两个人这个气:“走,找老都管去。”找到谢瑞安:“都管,这个杨志越来越不像话,不就是个小小的提辖吗?”“行啦,行啦,你们忍着吧,大人说了一路之上都听他的。”“得了吧,这是咱们大人给他一个面子,其实还得您说了算。您是夫人的奶公,谁不得敬你三分?”“算了吧,我这毛驴还想骑,你们忍着点吧!”

这个队伍又往前走,一直走到天交正午。这个天就更热了。这个地都升温啦,穿着鞋还觉着烫脚。当兵的脚上早就起了泡了,再这么一烤受得了吗?这个时候,饿劲儿也上来了。“哎哟,杨提辖,歇一会儿吧,实在走不了了。”“不行!今天不许休息,过了黄泥冈,明天放假,歇一天。快走,一边走,一边啃干粮。”当兵的一看这个山路,一片黄土泥,干脆连一棵树都没有,一眼望不到边。天又热,这不够呛吗?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言语。这个藤条抽到身上滋味不好受,啊,一抽一条血道道,再叫汗这么一浸,疼得慌啊。咬咬牙上吧!

不容易啊,走来走去来到黄泥冈上。这地方还不错,有一片小松林,平常看见树没什么了不起,今天当兵的一看到树,那简直的好像见到了宝贝一样。十一个当兵的把担子全扔了。吴谦、李乐、谢瑞安也不想走了,全坐到树下了,有的干脆就躺下了,把帽子摘下来“呼搭呼搭”直扇凉风。可把杨志气坏了:“起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在这休息,快走!”“杨提辖,我们实在走不了了,你就是要了我们的命,我们也起不来了。”杨志这火更大了,抡藤条就打。还真管用,当兵的站起来了。回头打这个,这个起来了。一回头,得,那个又趴下了。这么说吧,杨志打了这个,那个躺下,打了那个,这个躺下。干着急没有办法。

老都管谢瑞安一看:“杨提辖,这个天实在太热了,咱们空身走道,都觉着热得慌,更何况他们每人都肩挑重担,能不累吗?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就让他们休息休息,也误不了行程,啊。杨提辖,瞧你也是通身是汗,也怪累的,坐下歇一会儿吧。”“嗨,你不知道,这个黄泥冈地势险要,很不安宁,一旦生辰纲有失,悔之晚矣!”“我也知道这地方不安宁,咱们少歇一会儿,还不要紧吧?”“不行!不能歇!”谢瑞安一听不乐意了:“杨大人,我年纪大啦,腿脚也不灵便啦,不能跟你一块了,我在这坐坐,你们先走!”“好,吴谦,你在这陪着老都管。你们,都给我上路!不走,每人赏你们二十藤条。”

但是,当兵的坐下来,谁也不想走了。有这个大胆的,嘴快的。“杨提辖,你这叫看人挑担不知累,你扎煞着两只手,这么一走,当然比我们舒服,您也别把我们不当人,就是梁大人亲自来押运,也得容我们说句话,我们是当兵的,你别忘了,你也是当兵的出身。”“啊呀,好恼!”举藤条就打。“叭叭”,当兵的脸当时就见血啦。谢瑞安不干了:“杨志,你也忒狂妄了,我在大名府说一不二,不能说德高望重,府里府外对我人人景仰,你算什嘛东西,在我眼里不是小鸡儿一个,你也别怪我揭底,虽然说你真有能耐,你不就是一个配军吗?要不是大人提拔,你能有今天吗?再说了,我也这么大年纪了,也算你的长辈,你就听我一句劝吧,别觉着自己就是什么大人物。”

哎哟,杨志一听这话够损的,这叫抬高了自己,骂了我,还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便宜。有心发作,又一想,算了吧,我别跟他一般见识,强压怒火。“谢都管,你说得不错,我对这些当兵的是不怎么样,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要对他们心慈手软,就许坏大事。你生在相府,长在相府,你是不知道路途艰难。”“什么?我年轻的时候,四川、两广,哪没去过?也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胆小怕事的。”“啊,我怕事?哼、哼、哼、哼,我姓杨的出世以来还没害过怕。杀牛二、战索超,我什么事没经过,什么人没见过,也没见像你这样的孤陋寡闻的,现在不是你年轻的时候,你胡子都这么长了,现在不太平!”“哎哟,杨志,你不对呀,现在天下升平,哪点不太平那?说这话,得杀头!”

这个时候,杨志没注意他说什么。为什么?他看到旁边一棵树的后边,有个脑袋往外一探,跟着又缩回去了。“不好!”杨志伸手“呛啷”把佩刀抽出来了。“大胆的响马,鬼头鬼脑窥探我的货物,你给我站住!”追到树林深处,一看这里边并排有六辆江州车,也就是独轮车,两边是木头的车沿,中间有一个大轱辘,能放两大筐货物。这个车可能在江州发明,所以叫江州车。那时候也没有三轮,更没有大卡车。做小买卖的都用这个车。再一看,有六个大汉在这乘凉,每人都带着家把式,特别有一个阴阳脸,手中拿着一口压把鬼头刀,看那样特别瘆人。

这些人一看见杨志,都站起来了。杨志一看:“你们是什么人?”其中有个白脸的说:“哎哟,好汉爷,我们是小本经营,也没钱,您抬抬手,放我们过去吧!”杨志一听,不对劲儿啊,可能不是响马。“你们是小本经营,我可是大本的买卖。”“啊,您是大本就好,我们就怕无本儿的。请问您做的什么买卖?”“你们做的是什么买卖?”“我们哥几个是濠州人,上东京汴梁贩枣子,走到这儿,听人讲黄泥冈上有响马出入,本来打算绕道而行,后来一想,算了吧,不就几车枣儿吗?要好的话,响马可能看不上眼,他不劫。就是叫他们劫了,我们吃亏长见识,下次不来了,没曾想天这么热,我们在这儿乘乘凉,后来听到外边有人说话,我们怕是响马来了。别看我们都带着家把式,这两下子我们知道,白给。叫这位兄弟去看看。是响马,我们就跑,人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人活着就行,钱不钱,那是身外之物。”

杨志这气,这小子得不得说了半天,原来不是响马。“啊,是这么回事儿,我也是做买卖的,刚才你们探头探脑,我把你们当响马了,多有得罪,请各位海涵。”“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小本经营都防贼,你更得防。来来来,吃点枣子解解渴。”“不,我告辞。”拎着这口刀从里边出来。谢瑞安都傻啦:“杨,杨提辖,能行则行,要不行的话,咱们跑,先保命要紧!”“你放心吧,里边几个卖枣子的,看来冈上没什么大事,你们就休息一会儿。呆会儿走可得加快!”“哎,多谢杨提辖。”当兵的乐坏了。杨志身上也累啊,一看没事了,他也就叫歇了。

工夫不大,按目下钟表说也就有五分钟,从黄泥冈东山坡上,上来一个人。这个人二十三四岁,送上戴着一顶大草帽,上身穿土黄色的坎肩,腰里扎着土黄色的大带。肩上挑着两只桶,桶里边不知道盛的什么。他一边走还一边唱:

     赤日炎炎似火烧,

     野田禾稻半枯焦,

     农夫心内如汤煮,

   公子王孙把扇摇。

这个人挑着担子上了冈,可能是走累了。往那一坐,摘下草帽,“呱达呱达”直扇风。

当兵的一看:“哎,你这桶里装的是什么?”“啊,上好的白酒。”“卖不卖?”“废话。不卖我挑着干什么?我这个酒挑到镇上卖去。”“这一桶多少钱?”“五贯足钱。少了不卖。”“啊,不贵,哥哥。”“什么事?”“你渴不渴?”“废话,这么热的天,走这么远的道,能不渴吗?”“那你喝不喝酒?”“哎耶,你小子带了?好小子,我正想喝呢。”“我带的,喝完三天啦。”“啊,你小子馋我!”“不介,那儿来了个卖酒的,五贯钱一桶。你那不有两贯钱吗?怎么样,拿一贯?”“好小子,你是敲我的钱啊你,得,我不是渴了吗?这么着,拿钱行,酒得多喝。”“行,行,那当然。哎,你也凑俩?”

他们正在这儿凑钱呢,杨志一回头:“你们干什么?”“哎,这个,那边来个卖酒的,我们凑钱买酒喝。”“什么?买酒喝?”站起身形,举藤条都来不及了,一抬腿:“去你的吧!”“得得得,扑通。”当兵的也火了:“姓杨的,你太不讲理了,我们凑钱买酒喝,你管得着吗?”“你他妈懂个屁,酒能误事,他要在酒里下了蒙汗药,怎么办?”卖酒的一听不乐意了,看那样,他也火了:“对了,我这酒里边,下了大大的迷字,我本来就不想在这儿卖,我走了!”当兵的拉住:“你别走,我们买。”“不卖!”

“无量佛!哈、哈、哈、哈,贫道我喝酒。”大家回头定睛一看,从山下上来一个老道,头戴九梁道巾,身穿道袍,背背一个兜囊,手拿马尾拂尘。“卖酒的,贫道喝酒。”“行,我不卖他们,还不卖给您吗?您要多少?”这个老道由打背后取出个大酒葫芦。“给来一葫芦,要多少钱儿?”“嗯,您是出家人,我能多要您的吗?您给十文吧。”“巧了,我还就趁十文了。”

给打过一葫芦酒,老道接过来,往那一坐。又拿出一个纸包,打开,里边包的是牛肉。这老道吃一块牛肉,就口酒,他还夸:“好酒,味可醇。嗯,肉也好,香!”

这个时候,卖酒的又要走。当兵的不让走,这就引起了争执。这一吵,那六个卖枣的全出来了。“哟,吓我一跳,敢情是卖酒的。哎,卖酒的,我们买酒喝。”“不卖!”“为什么?”“刚才我挑酒上山,走累了,在这歇息,他们要卖酒,这青脸的说我在酒里下蒙汗药,他这不是满嘴喷粪吗?这蒙汗药是开黑店的,就冲这话,我这酒不卖了。”这白脸的乐了:“你这个人怎么小心眼儿呢,人家说一句玩笑话有什么了不起?算了,算了,做买卖吧?和气生财。”“不,我一口都不卖!”

“喂呀!”阴阳脸急了,“你小子卖不卖?不卖我可揍你。”“对,你挑下山也得卖,卖给我们,你还轻点儿,我们也不渴了,这不两全其美吗?我兄弟他可性急,动起手来我们拦不住。”卖酒的一看,阴阳脸这样,这个白脸的又这样,看那样他也不是真不想卖。“得,得,得,我卖,我卖还不行吗?不过,我可没家伙。”“这个我们有!”有人进去取了个瓢,拿过来不少大红枣,把桶盖打开。阴阳脸先喝。“咚咚咚”,一瓢喝完,吃了十几个大枣。“哥啊,这酒太好了,你也喝。”六个人轮流喝。

当兵的可馋坏了,看着卖枣的,喝酒,吃枣。别说,这枣个还真大。瞧着老道喝酒,吃肉,也怪,老道的牛肉特别香。这工夫还刮过一阵小风,把这个酒味、枣香、肉香,直往这边吹。当兵的直往肚里干咽,馋,哈喇子还没多少。

工夫不大,这桶酒就见底了。这个白脸的喝完酒,往嘴里扔了个枣儿。“我还忘问了,这酒多少钱?”“五贯。”“不贵。哎哟,这颗枣儿怎么这么辣?得,饶我一瓢过过口吧。”“不行,我是小本经营,不能赔。”有个红脸的拿出五贯铜钱:“这是酒钱,接着吧!”卖酒的接钱这工夫。白脸的用瓢舀了一瓢酒,他也狠,这酒满得直滴答。刚要喝,卖酒的火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一伸手,把酒抢过来,还倒桶里,这个瓢往地下一扔。红脸的一拉白脸的:“兄弟,算了,吃个甜枣过过口得了。”

这时候,有当兵的找谢瑞安。“老都管,您跟杨提辖求个情,让我们买桶酒吧,你看人家喝了不是没事吗?”其实,谢瑞安也想喝。“杨提辖,你就让他们买一桶酒喝吧,要不他们也不心甘。再者说了,这酒也不会坏。”杨志一琢磨呀,不错,看来这酒是没有什么问题啦。这一桶叫这些卖枣的喝完了,这一桶,那个老道还在喝。既然是好酒,那也没关系,十来个人分喝一桶酒,也不能醉。“好,既然老都管您发话了,那就买,不过,喝完,得快走!”“哎,好、好、好!”

当兵的过来:“哎呀,好啦,我们当家的同意啦,买酒!”嘿嘿,没曾想,人家得了便宜卖上乖啦。“啊,这个酒里边可有药,喝了就得倒。”“啊呀,这,嗨,我们刚才不就一句玩话吗?你多多原谅吧。”“不行,不卖!”他这边要买,他这边不卖。这白脸的一看:“算啦,别死心眼啦,卖吧!”老道这酒也喝完了。“无量佛,居士,你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来来来,你们喝吧!”他把卖酒的给拉住。当兵的把这个瓢借过来,先给杨志舀了一瓢。卖枣的给了不少枣儿,给他也抓了一把。回过头,这些人啊,包括谢瑞安在内,取葫芦,拿碗的,这通喝,一桶酒就下去了。

杨志本来他不想喝,这酒在面前放着,香味直劲儿往鼻子里边钻。开头还忍着,到后来啊,上三路太阳晒着,中三路嘴里渴着,下三路它这个酒味钻鼻。得了,喝吧!拿起这瓢酒,“咚咚咚”下去半瓢。喝了半瓢,又一想,真要下了药怎么办?把那半瓢酒给倒了。

这个时候,卖酒的说:“你们酒喝了,我价不能让,虽然叫道长喝了一葫芦,你们还得拿五贯。”“行,行。”卖酒的把钱接过来,他也没走,往那一坐还乘凉。卖枣的和这个老道也没走。突然,这个老道乐了:“哈、哈,无量佛,各位居士,你们躺下吧!”“啊!”杨志脑袋“嗡”一下子,坏了,站起来要拔刀。但是,你不喝酒还则罢了,你要一喝酒,酒里边下药,你就好不了。刚站一半,就觉着天转地转,两眼发花,“扑通”倒地。他酒喝得少,药劲儿也小,神智清醒,四肢无力。眼睁睁看着。

其他人也蒙倒了。卖枣的把江州车推出来,卖酒的把酒放下来,装银子,拿珠宝,一跨双担。同时,这个老道没挑担,一看杨志这匹赤炭火龙驹。“无量佛,这匹马行,我带走。”有人把吴谦、李乐的马也牵走,谢瑞安的小毛驴没人要。白脸的过来,哈哈一笑:“杨大人,我们把这个东西全拿走。不用远送,再见!”杨志眼睛看着,他动不了,嘴里要骂也骂不出。这些人把东西拿走了。枪、马也丢了。书中说明,这枪和马要杨志上了梁山才物归原主。

这都是吴用用的计。本来七个人。晁盖、吴用、公孙胜、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傻子刘唐,都扮卖枣的。公孙胜说:“不行,不行,我是老道,装卖枣的不像。干脆不演别的,就来老道。”本色出演,啊。吴用说好。这个卖酒的是晁盖的好妈友,姓白叫白胜。这个人从小他练了一身高来高去、陆地飞腾、走房上屋、如履平地。他还不比虽人,其他练这个的。《大隋唐》中的小白猿侯君集,本套书中的鼓上蚤时迁,都是瘦小枯干。他不!白胜啊,身高八尺,外表看膀大腰圆,但是他的功夫练到什么程度?白天作案,都不能叫人看见,因此人送外号白日鼠。

白日鼠白胜挑上来这担酒,是好酒。但是,吴用最后舀一瓢酒,他这个瓢里边可就有药了。白胜夺过来,哗啦,倒桶里可就把药下下去了。这个主意太高啦。这么大一个杨志,那有多精?哎,再精,也精不过智多星。这一段书就叫智多星巧夺生辰纲。

好不容易,杨志醒过来,站起身形,要追这些人。那上哪追去?早走远了。一回头,这些人一个个直眉瞪眼,还没明白过来。杨志一跺脚:“呸,都是这些东西,把我连累苦了,叫你们走路,你们休息,叫你们别喝酒,你们偏喝。现在怎么样?生辰纲丢了。我把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举刀要砍。又一想,我杀他们有用吗?杀完了,生辰纲也找不回来。“呛啷啷”撒手扔刀,来到冈的南边。

这个下边是山谷,不算太高,就有百尺有余。杨志心里一翻个儿,眼泪差点没下来。那么大的英雄,今天到了落魄之地。唉,想当年,我们杨家将为保大宋东征西杀,金沙滩双龙会,立下汗马功劳,皇上恩赐御造天波府、无佞楼,大门前有上马牌坊、下马牌坊,门上高挂闹龙金匾。文官过府得落轿,武将过府得下马,就是皇上、娘娘、龙子龙孙过府前,也得下车辇,龙行七步。府内三尺孩童四品官,家奴院工、婆子老妈都吃七品俸禄。没想到,到后来,忠臣不得第,良将没有用。我杨志自幼习文练武,只能官至统制,押运花石纲,满指望能加官进爵。哪曾想,到黄河中间船翻石丢。把官给丢了。好不容易等到大赦天下,回东京汴梁上下花钱,又叫高俅给驳回。杀牛二,又丢失宝刀。发配大名府,梁大人看得起我,给我官居提辖。满指望时来运转,做一番大事,没曾想,头一次出公差,就把生辰纲给丢了。我杨志这样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死了得了!想到这儿,杨志杨德龙一咬牙,一跺脚,往下就跳。群雄聚高山,才有一段头次闹青州,大事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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