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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评书《梁山好汉》之四十四回

第四十四回 送白银宋江救燕青 盗赃款白胜进张宅

       上一段书说,张家兄弟设谋要霸燕家庄的天镜泉,弄了一个假命案,要害燕青。县太老爷冯迷糊一支签把燕青传到堂口。“你就是燕青吗?”“在下草民正是。”“燕青,我来问你,你是不是跟张金虎打架斗殴,把他打伤?”“不错,有此事,它是这么回事。”“好、好、好,你招认就好,我就不必动刑,你也不必受皮肉之苦了。来呀,钉上枷锁,押入死牢!”“是!”燕青一看,怎么着,就这样让我蹲起来啦?这不还没问案吗?啊呀,都说这官叫冯迷糊,还真的是糊涂官那。我这条命可不能这么糊里糊涂就给交代了。“大人,且慢!我有下情回禀,我冤枉!”张金斋在旁边一看,这可不行,虽然这个官是个糊涂官,这要是问下去的话,也是麻烦。当时大喝一声:“既然你已招供,哪里又来的冤枉,快,快,快,押下去,押下去!”

不由分说,把燕青押到死囚牢。多亏外边燕德给花钱在牢里边上下打点,监狱里头这些个牢头、禁卒给燕青好吃好喝,没有亏待。光阴似箭,燕青这一蹲就是俩月。这一天,燕青正喝酒,牢头进来:“哟,喝着呢?燕爷,恭喜恭喜啊,你的喜事来了。”“别逗了,我坐死囚牢,能这么有吃有喝,好好蹲着就不错了,还能有什么喜事?怎么?是不是不等秋后,就要开刀问斩?”“哎呀,是真的好事,上头有命,要放你呢。”“放我?干什么放我?”“这我可不知道。啊呀,出去总比蹲着强不是吗?”给燕青把罪衣罪裙去了。

燕青出了牢门,就往家奔,那真得说是归心似箭,谁愿意老在死囚牢里呆着呀?喝,到庄口这一看,几乎全村的人都在这,啊,那是夹道欢迎,燕德领头,看那样,就差敲锣打鼓了。啊呀,燕青连忙过来施礼:“爷爷,孙儿我回来了。”“回来好,回来就好啊,孩儿啊,你知道你是怎么出的监吗?”“我正纳闷呢,怎么突然就把我给放了。”“唉,还真得谢人家宋押司啊。”

上回书咱们说了,燕家庄这脑袋灵的人聚在一起想主意,有人真就想了一招:县衙里宋江宋押司,江湖上有名的及时雨、呼保义,这名儿大了,咱们求他,他不能不管,而且还真能管用。老爷子一听,我真是人慌失智,怎么就没想起他呢?当时备了一份厚礼,几坛子玉泉香的酒,还有其他土特产,搁人挑着,自己坐着一乘小轿,就去了宋家庄。宋老太公一听是燕德来了,是迎出庄外,拉住老爷子的手:“啊呀,老哥哥,哪阵香风把你吹到我这儿来了。咱们可老没见啦。”“唉,兄弟呀,我这是求你来啦。”把燕青的事如何长短这么一说,宋太公也火了:“真正岂有此理。老哥哥,你也别太着急,我儿宋江在县太爷面前多少也能说上话,这事就交给他吧。”

马上派人到城里,“去,把我那三儿叫回来。”宋江啊,在城里当差,也不每天回家,有时候,就在城里一住多长时间。见父亲让自己回去,宋江那真是急脚如飞,回到庄中。“燕伯父,您来了?”“唉,来找你的麻烦来啦。”宋江一听燕青的事,也着了急,他跟燕青也照过几次面,知道这个兄弟年纪虽小,是个英雄好汉。

当时啊,冯迷糊把燕青关进死囚牢,他也没有审,也没有啊,走正规的程序,就把他押进去了。宋江呢,还刚好奉命去了济南府。等他回来,燕青也进了死囚牢了,冯迷糊早把这茬忘了,没有跟他提过这个事,张金斋更不能提,啊,这个缺德事,还能让大家都知道吗?所以,宋江还真不知道燕青兄弟已经蹲起来了。“燕伯父,您放心吧,这个事我既然知道了,一定得想办法把兄弟救出来,不能叫他有事。”

宋江一琢磨呀,这个事肯定是张金斋出的坏主意了,这个小子一定不知使了什么招儿蒙住了冯迷糊这个糊涂官了。啊呀,这个事可不好办那。细细再这么一想,宋江又乐了:这个张金斋跟张金虎是一家子,估摸着他也没捞着什么钱,也就是顺人情办事,要不他也不会就这么拖着,我这边要是给他多送点钱,这燕兄弟可能就有救了。对,就是这个主意。

宋江啊,从家里拿了五百两银子,出门上了坐骑进城就奔张金斋家了。张金斋当时就是一愣:什么?宋江求见?这不是怪事吗?我们那得说是冰火不同炉,就是碰上了都不带说话打招呼的,他求见?“告诉他,不见!”哎,这个宋江可能门包没少递,啊,这个看门的上前往张金斋耳朵上一趴:“我跟您回,他这马褥套里挺沉,看那样满满当当。”“啊,真的吗?那,快快有请。哎,记着看好他那匹马,看住喽,别叫跑喽。”看门的心说话,这马能跑吗?你他妈的是怕银子跑喽。

回到门房。“宋押司,我们老爷他有请。”“啊,那麻烦你把马褥套给我卸一卸。”“是了您那。”宋江进了待客厅,张金斋是特别客气,他瞧见那马褥套搬进来了。“啊呀,宋押司,您可是稀客呀,哪阵香风把您吹我这儿了。”“啊,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才来贵府门。我这次来,就为我一个敝亲。唉,不该跟人打架,据说还把人给打死了。现如今押下死囚牢,我这儿给他求情来了。”张金斋一听,哦,你这是告帮来了,嘿嘿,你平时还看不上我呢。“啊,不知你这位贵亲姓甚名谁?”“他叫燕青。”啊,他是为燕青,那我更得往高里要,这个案子,我还没捞到钱呢。

“啊呀,这个案子我知道,不好办那,这是人命案那。”“是,说是他打死了张金虎,前几天那,我有个朋友,说他还跟张金虎在酒店里碰上了,你说这不见鬼吗?张师爷,咱言归正传,我这个敝亲家里还趁点钱,他们说了,只要能大事化小,他们愿意花钱。这不,这次我带来了五百两。”张金斋一听五百两,心里都乐开花了,这可比那点心多多啦,再说那个天镜泉能不能到手,还两说着,啊,这回我是帮银不帮亲啦。“宋押司,要说这个事呢,还真得说是个铁案,不过,谁让咱们有交情呢?是不是。再说了这个燕青年轻人火气大,谁还不办个错事呢?没说的,不光大事化小,我想办法,把他给放了。”宋江心里这气:唉,大宋国朝上下都是这个样,可惜了皇上圣明那!“那我就多谢了。”

宋江这么一走,张金斋把银子取出来,可不吗?白花花五百两纹银。他还不放心,一过数,他乐了,多了二钱一,这叫白来财,白得利。唉,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端别人碗,归别人管。张金斋让银子给管着呢。当时,晃晃当当就去见县太爷了。

这个时候,县太老爷就不是冯迷糊了,头十天新上任这官叫时文彬,这个人可不糊涂,一上任,就知道前任是个白活,把所有的案子重新审理。这时正看到燕青这案,越看是越不得劲儿啊,吩咐把张刑名给找来。刚好张金斋也来了。“太爷。”“哟,我正找你呢。你看看,这个案子,好像不太对劲儿啊?”张金斋接过来一看,正是燕青一案,嘿,说这茬这茬还就来了。假模假式看了看,把脚一跺,看那样他还有点痛心疾首:“唉,太爷,我跟您说句心里话,咱们这前任太爷,啊,别看他让我当了这个师爷,我得感谢,但他这,嗨,真不是这个料。太糊涂啦,老百姓都管他叫冯迷糊。您瞧,这个案子就是他亲自办的,这事我也清楚,咱们啊,这个国家例令,人人得平等,都得服国法王章,我也不能偏帮自己家说话,就是这个张金虎,说起来是我的本家兄弟,他不行正道,这早想跟他割袍断义,画地绝交,念及兄弟之情一直没有忍心。这不吗,他又找茬跟人家,就是这个燕青打起仗来,让人家给打伤,派人给我送礼,我没要,还骂了他一顿,不让他做犯法的事儿。没曾想,第二天不知怎么的,他们就跑到堂口告起状了,说张金虎死了,还抬了具尸体来。我一看,就对县太老爷说,您别信这个。哪知道县太老爷执迷不悟,准了状纸,把人家燕青押入死囚牢。你看这是害人吗?这燕青实在是冤枉啊!”

那时文彬刚到任,对张金斋也不摸底,一听他的这个话,心里点头:看来,这个师爷还是一个正人君子,今后可以多亲多近。“啊,张先生说得在理。来呀,去传我的话,把燕青放了。”也不上堂了,不用问了,这就是一个冤案。唉,庸医误人命,这糊涂官更能害死人。“来人。”“在!”“把朱都头找来。”张金斋一看,不好,我那兄弟要糟。“哎,大人,您要干什么?”“找朱都头,我要发签带张金虎。”“啊呀,这个犯不着,这事也凉了,您要抓人也难办,要是他藏起来,抓不到这不白费力吗?话又说回来了,我那叔叔千顷地就他一棵苗,您要把他抓了,这是他该死,可我也对不起地下的叔叔。”说着话,看那样,小子眼泪还下来了。“嗯。”“您不抓他,我这里好好给他说说,让他好好的改过,以后重新做人不好吗?这儿给您跪下了。”“啊呀,张先生,难为你这一番苦心。好吧,我把他饶过就是。”

这么着,燕青回了家了,一打听,是宋三哥花钱把我救了。“爷爷,这得去我宋三哥那,好好感谢感谢。”“谁说不是呢?我们这儿也凑了二百两,你把它还给宋押司,不够的话,我们以后再找补。另外,有一百两银子是给你备的,你拿了它,也别回来了。这张家哥几个备不住还得来找你,你就远奔他乡吧。”“爷爷,您把这二百两收了吧,三哥他不能要。您给他送去,他许还不高兴。这一百两,孙儿我收着,我过去就想出去走走,会会天下的英雄,就没这个机会。今天您让我出去,我还真走。”燕老爷子一听:“也好,孩儿啊,你吃个饭,打上行李你就走吧。”

那燕青本来在村里人缘就好,这回从牢里出来就更成了大英雄了。大伙呼啦把他拉到这个玉香楼,里边摆了四张桌那么大一张大案,上边摆了菜。“哟,各位叔叔伯伯、哥哥们,你们为什么这么客气?”“嗨。”有的叫兄弟,有的叫小乙,有的叫大侄子。“要不是你把坐地虎给打趴下,这酒楼玉香楼,还有那天镜泉,还能姓燕吗?今天大伙儿凑钱给你接风,同时饯行。来来来,你坐上首。”“不不不,这上面我能坐吗?这大多数是我的长辈,要不就是我哥哥,我怎么能坐上座呢?”“哎,这就叫有志不在年高,你是咱们老燕家的功臣,这上座非你坐不可。”过来好几个,就把燕青摁坐下了。喝,大伙又是敬酒,又是布菜,就围着燕青,主要,啊,看他吃,看他喝。到最后,老爷子燕德给满了三杯酒,燕青喝完。“爷爷,我走可是走。我走了之后,您可叫哥哥们好好练武,别叫张家占了便宜。”大伙一听:“兄弟,你放心吧,爷爷已经花下重金,请教师给咱们教,你就放心走吧。”“要这么着,我就告辞!”燕青跟大家伙是洒泪而别。

出了这个村,燕青一想,我先上哪呢?对,我得先去见见宋三哥。有心奔他家,这玩艺不方便,再说了三哥也不一定在家。想了想奔了城里,到杏花楼,掌柜的也认识:“哟,是燕爷呀。”“啊,是我,大爷,您给我给我找个单间吧,我请人。”“好,好,您请上楼。”“好!”燕青上楼,把这个单间就占了。他呀,叫掌柜的先泡了壶茶,一边在这喝着,一边这眼睛就往外边看,他知道宋江从县衙回家得从这儿过,到时候一叫就行了。

刚好白胜也上这儿来等宋江,而且也想要单间,两个人这么一吵,宋江给一介绍,哥三个坐在一块喝。喝酒中间,白胜就了解了来龙去脉了,叭,一拍桌子:“冯迷糊、张金斋,你们算什嘛东西?”宋江一听:“兄弟,这县太老爷也是你骂的吗?快别胡闹。”白胜还就服三哥,一吐舌头不言语了。

哥三个又喝了会儿酒,出了酒店,燕青说:“哥哥,我这就要远奔他乡了,三哥您多多保重。”“兄弟,唉,现在外边也不安宁那,逢山藏贼,遇岭有寇,兄弟,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出去之后要多加保重。我这儿有一百两银子,你拿着。”“三哥,这钱我有。”“哎,穷家富路,到外边也不比家里,一旦有个马高镫远,没钱可不好办。”“那我收下了。白哥哥,咱们也后会有期。”白胜一琢磨,今天可真没面子,兄弟走,我什么都不能给,谁叫我又输了呢。“兄弟,哥哥我也没什么给你的,我送你两句吉言吧,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鞭敲金镫响,齐唱凯歌还;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燕青一听,这什么话啊?“哥哥,小弟记下了。三哥,您也别送了,咱们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吧。”这眼泪就下来了,燕青一抹头,走了。

这里白胜看了看:“三哥,您是不是也借点钱给我?”“唉,兄弟,你找我来,我就知道你又赌输了。兄弟呀,不是哥哥我说你,这个赌啊,最让人丧志啊。这十两银子你拿着吧,下次再赌输了,哥哥可再不给了。”白胜把脚一跺:“就冲今天燕青兄弟走,我不能给他拿钱,我也不能再赌了,要不也对不起他呀。三哥,您看着吧,我要再去赌,我他妈我就姓黑。”“得了,兄弟,你好自为之吧。”

白胜跟宋江分了手啊,心里越想越憋气啊。“好小子,张金斋,欺负人欺负到我三哥头上了。哎,我非得让你把三哥那五百两银子吐出来不可!”怎么办?那就得偷啊。可要偷,白胜还不认识张金斋的家呀。那还不好办吗?鼻子底下不是嘴吗?白胜找了个老头:“哎,我说老爷子,我跟您打听个事。您知道县衙里头刑名张金斋张师爷家在哪住?”“哟,小伙子,你打官司啊?”“打官司。”“你打官司找张师爷,这样就去可托不了人情。瞧你空着两只手,这门儿也进不了呀。”“谁叫我摊上事了呢,就到人家门前跪着求呗。只要张师爷能帮我,我回家砸锅卖铁也得给他凑银子呀。”“唉。”老爷子看那样子还挺同情白胜,“你过了十字街,往东那有个黑漆大门楼就是,我看那,你还是回家先凑银子再去的好,要不然,恐怕你跪个钉糟木烂,也不管用那。唉,这话说的。”“哎,多谢您了。”白胜心说话,我给他拿银子,我得从他家里往外拿银子。

转来转去,白胜就来到了张金斋的大宅外边,围着这个宅子绕了几圈,把地形全看好了,他没有进去。虽然说他是白日鼠,白天也能作案,但一般还不这么做,月黑风高之夜,动手,不是更保险吗?没有必要的风险,又何必去冒呢?

溜溜达达,白胜回到了安乐村,赵金香把晚饭也做得了,白胜吃完了晚饭,等到天交定更这时候,换上了一身夜行的衣靠,带好百宝囊。再看白胜,是头顶万字扎巾,身穿黑袄,腰系紫丝绦,带着一口牛耳尖刀。这玩艺也是宁可备而不用,不能用而不备,万一碰到硬茬口,这偷也能演变为抢,该动粗也得动粗,啊。

赵金香把白胜送出家门,自己回去就睡了。对白胜有信心,不担心有万一。白胜啊,出了村,施展陆地飞腾术,就奔城里去了,到晚上,城门是关了,那这个城墙也挡不住他。这些守城当兵的都睡了,下夜值班的也猫哪个角落里眯着了。白胜越过城墙,穿街过巷,就来到了张宅。由打后院翻进去,四下一看,这个张府还挺阔,一溜十几间的上房,都是四白落地粉壁墙。这时候,看那样都睡了,再一看,哟,这正房那边还挺高,点着灯,窗户纸上人影摇摇。白胜就上了房了,来到这亮灯的房间上边,来了个倒挂金钩,捅破窗户纸,木匠单吊线,往里边一看。就见屋里有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这个男的头了挽了个发髻,身穿黄缎子宽衣,腰中系着条丝绦,下身穿青色的中衣,往脸上看,面如桔子皮,一对三角眼睛,小鼻子不大,一张满口金牙的臭嘴。再看这个女的,也就二十岁挂零,穿红挂绿,满头的首饰珠翠,长得不怎么的,抹着一层厚厚的官粉,嘴上也擦了个通红,娇滴滴手中拿一对金耳坠:“哟,瞧这份量够足的。”“可不吗?这个人家里趁钱太多了,我要价也高。你看这个。”又取过几个小包来,“瞧瞧,这是黄的,这是白的,怎么样,够你买好东西了。”

外边白胜是一咬牙呀:好小子,你够贪。恨不能一下子冲进去就要了这小子的命。又一想,算了吧,我要是摊上人命也够呛。这个时候,张金斋把东西理了理,装进一个大口袋。“唉,东西够多了,明天得把它运回乡下去,这城里贼多呀。”把这个大口袋就放床头了。两口子这就熄灯睡觉。数钱数得也累啦,工夫不大,这呼噜声就出来啦。

白胜一看,好小子,你已经给我露了白了,那我可要动手了。来到屋后,就掀开瓦了,干什么?打洞啊。耗子没洞进不了屋啊。工夫不大,就打出了一个大洞,白胜滑下房去。这不下房还则罢了,这一下房,白胜是大吃一惊:啊呀,这回我要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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