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记忆的闸门,浏览点滴的珍藏,在亲人呵护下成长的我,是幸福的,而跟在哥哥后面长大,留下的是永久的典藏。
我的手受伤了
我比较好动,除了跳皮筋外,还喜欢玩男孩子的项目,一天,午休时间和几个男同学比赛翻单杠,右手被磨了一个大水泡,不能再赛了,又开始玩泥巴,结果水泡破了也不理会。第二天手肿得老大,疼得很呢。
爸爸请了假,带我去校医院,医生二话没说就让爸爸去办手续:“马上开刀”!我听到了“开刀”快要吓昏了,进了手术室后,我就喊救命,医生说还没开始呢。当护士给右手打麻药时真的很疼,我以为刀子在割我呢,又狂喊救命,医生护士就用绷带把我绑到手术台上,我动不了啦。
麻药起作用了,右胳膊没有知觉了,可我还能听到声响,仍然是拼命挣扎,不住地喊叫:“不要割掉我的手”!一个医生爷爷说“不怕,不要喊了,只是把你手上的大包割开,把脏水弄出来。”我还是喊叫,医生爷爷只好让爸爸进来了,爸爸穿了一件白大褂,带着手套拉住我的左手拍打着:“勇敢点,快好了”。医生爷爷问我还疼吗?我喊着嚷着“疼死啦!疼死啦!”其实根本不疼。
医生爷爷说“起来吧,做完了,你看你的大包里有这么多的脏东西噢”!我根本不敢看,问爸爸手还在吗?爸爸笑了,“手在呢,只是变大啦”。我的右手还没有恢复知觉,抬不起来,爸爸帮助抬起来,我一看,手被绷带包裹着,手指尖露着,知道手还在。
有一个医生笑着对爸爸说:“这个孩子可够你操心的”。爸爸把我背起来离开了医院,推着自行车把我送回了家。
右手被吊带吊起来不能动了,每天哥骑车先送我到学校,再去上学。他的学校离我较远,来回很辛苦,半个多月就是这样赶来赶去的照顾我。其实好多同学都在帮助我,哥就是不放心,他才比我大三岁,就像个大人似的照顾我。妈妈总说我哥“不是我们宠坏了你妹妹,而是你给惯坏的”。
说起来,是因为我和哥哥粘在一起,带着我玩,处处护着我,不让我受欺负,长期下来,我就成了他的责任。
我的脚骨折了
真的像妈妈说的,我一点也不让她省心,总会发生状况。刚上六年级时,我因跳皮筋扭伤了右脚,到医院拍片子,医生说骨折了。脚被打上石膏,像是穿了只用石膏做的鞋,不能走路了。
上学是爸爸用自行车推我到学校的(爸怕我摔下来,不敢骑上去),还要把我背到三楼教室,中午爸给我送饭,看着我吃完再走。下午放学是哥接我回家,也是用自行车推着。
我到底是长大了些,知道心疼他们了,一周后,我不再让他们接送我上下学,闹着要爸爸到医院找拐杖,要架着拐杖上下学,不然就不上学。
爸爸真的给我找来拐杖,开始根本不会用,爸爸每天请两个小时的假,早早起来教我使用拐杖走路,然后跟着我去上学,由于使用不当,我的腋下磨出了血,妈妈给我垫上厚毛巾防止摩擦。
我终于会使用拐杖走路了,坚持自己去上学,不再让家人辛苦了。哥还是不放心,每天早上让我早些起来,用自行车推着我去学校,不得不依他,但是我的条件是放学不用接,自己回家。爸爸也不用送饭了,同学们可以帮我去老师食堂买饭。
六周过去了,爸爸带我去医院拆石膏,我的脚终于被解放了。可是,脚刚一沾地,钻心的痛,我大声哭着:“我的脚不能走路了,我变成瘸子啦……”,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爸爸懵了,赶快问医生:“不是接好了吗?怎么走不了啦?”
医生说“有点常识好不好,你这个做爸爸也太着急了吧?石膏拆了,还需要复健呢,要循序渐进,还要练习走路呢。”
我的右脚走路困难,还要使用拐杖走路,可我坚持不再使用它了,我和哥每天起床时间更早了,上学就扶着哥的自行车走,我开始练习走路。还好,一周的时间,就不再让哥陪着了。
我和哥哥一起长大的故事很多很多,跟在哥哥后面的我,是幸福的。在我遇到困难和挫折的时候,哥哥总会伸出他的手,拉着我。
感谢我的哥哥陪我一起长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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