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遐想――星星的另一个名字是雾霾
幽寂的夜空中
每一颗星
都是一条时光隧道
通向过去的
又深，又亮
通向未来的
渐闪，渐模糊
我承认这样的夜
还有这些星
是该属于村庄的
就像玉米
该属于农民
骨头
该属于流浪的小狗
慢慢的，我开始害怕
这满空的星，会洒落
在不健全的黄土地上
废水滚烫的小河边
和大口呼吸的烟囱口
缺了棱角的山头
或许，它会隐姓埋名
会脱胎换骨
那时候
就很难看到它们闪了
而且，到处模糊
不过呀！它还是属于我们
不在夜里，也不在眼里
永远地――在肺里
幽寂的夜空中
每一颗星
都是一条时光隧道
通向过去的
又深，又亮
通向未来的
渐闪，渐模糊
我承认这样的夜
还有这些星
是该属于村庄的
就像玉米
该属于农民
骨头
该属于流浪的小狗
慢慢的，我开始害怕
这满空的星，会洒落
在不健全的黄土地上
废水滚烫的小河边
和大口呼吸的烟囱口
缺了棱角的山头
或许，它会隐姓埋名
会脱胎换骨
那时候
就很难看到它们闪了
而且，到处模糊
不过呀！它还是属于我们
不在夜里，也不在眼里
永远地――在肺里
像这样的夜
真不该爱上今年的冬
雪还没化
你也没来
像这样的夜晚
我一定错过了很多
还好，我知道寒冷
风，在我鼻下呼吸
惊走了树上的鸽子
云，从树杈间移过
没有叶子的遮掩
这一切，我看得太过真切
这城市
太亮了
很难找到看星星的地方
路灯下
我将自己踩成了一团
手中的奶茶
很快就凉了
长凳旁
再没人经过
我才放心躺下
听风
我把春天弄丢了
春天，是我蓬勃的童年
现在长大了，春天也来了
童年，却丢了
丢在村南的小水渠里
和鱼，和蛙，一起被填埋
还有小树林里的哨子里
也就是那几年
哨声被一条水泥路压住
再也响不出声来
土胚房檐下年年常来的几只燕子
也丢了，连同参差不齐的老堡墙
脚印，手印，都被吹平了
还有
土炕里的柴，弹弓包里的石子
那时候没有大玻璃，才肆意射鸟
至于炕，也被刨了
现在的床可经不起翻跟头
太小，太软，还不暖和
粗糙的玻璃珠进洞了
再不会拾出
缺角的卡牌也辩不清人物
前几年，当柴烧了
我那木陀螺呀，应该是老了
转不动了
铁圈，也生锈了
动画片，再也没播过
方便面，也不是那么个味儿
……
这些，我――是丢了
可现在的小朋友们的童年
也丢了
是！何止是丢了春天
是丢了心，丢了胆
丢在一个方方正正
很薄，很亮的小壳子里
作者简介：
白海飞，字阆芷。1997年生。山西大同人。大同诗词学会会员。太原科技大学天涯文学社编辑。《当下月刊》杂志社编辑。爱读书，嗜诗词，喜山水，好登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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