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博文贴上,正好被一位多年的朋友看到。当即电话质问,《资治通鉴》明明记载,“赵襄子漆智伯之头,以为饮器。”就是作了酒杯,你为何要丑化为夜壶?
其实尿壶之说也是于史有据的。秦始皇嬴政老妈的情夫吕不韦组织门客编写的《吕氏春秋》,先秦法家集大成的著作《韩非子》都说“漆知伯头为溲杅”。“溲”者何?其中之一义项就是大小便。如《后汉书·张湛传》:“湛至朝堂,遗失溲便”。《史记·扁鹊仓公列传》“涌疝也,令人不得前后溲。”溲杅自然就是夜壶了。
笔者所以不取《资治通鉴》之酒杯说,而用《吕氏春秋》、《韩非子》夜壶说,的确是因为把仇家头颅用作夜壶比用做酒杯更解恨,也更合乎赵襄子的心理逻辑,并无哗众取宠之意。特此补记。
二OO八年七月二十二日晚于长沙科大佳园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