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儿子都已二十岁了。
刚结婚那会,夫家条件极其不好,夫在外当兵,家里只有一位老母和二哥二嫂,二哥二嫂也已单过,日子也就是刚过得去。和我所住的这个院子是邻居。我所住的是一处破败的院落,这个破败你都想象不到。两扇木大门,或许应该称之为篱笆门,院墙特别矮。总之,也就是能挡的住过路的猫和狗,人是挡不住的,但当时在我心理却是一道很牢固的屏障。院子里有一棵大枣数,距离南邻的房屋很近,为了寻找生存空间,枝桠只能往北伸展,却到了我住的房子上头,院子的小可想而知。房屋共有五间,也是北屋,西边两间已经塌陷,这边三间中的两间,在我结婚时,二哥二嫂帮忙用不部布罩住了房顶,以免有东西脱落。父亲给买了电视,一个衣柜,还有一套沙发,也就再也放不下其他。新婚燕尔,儿子出生 ,都在这个小小的破败院落,为人妻,为人母的快乐在那小院里荡漾。依稀记得,婆婆在一小侧屋,烧把麦秸烙饼的景象,接过婆婆刚从锅里递给的饼,烫到这个手还要倒到那个手,但却不失时机的咬上一口,那烙饼的香仿佛还在唇齿间,在心里。
时光推移,一年后夫在部队复员,我们就在街南盖起了一座大院落,红漆大门,窗瓦明净,院子很大,足有二十米,为了让院子方正,就又在院子里起了一座墙,留一小门,这样小门外就成了菜园,大白菜 茄子 那白萝卜长得可水灵了,做饭时可以临时去摘菜,那股新鲜还是停留在根茎上却已到了你的嘴里。养过一条狗,每次下班回家,必定是它在门口相迎。夏天晚上,带着孩子走向村边散步乘凉,青蛙的叫声此起彼伏,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安静惬意。
住最破的房子时就想我一定要盖一座大院落,种花 种菜 养狗 养兔,当这一切都实现后,又想我一定要去城里买座楼房,可以在屋里拉粑粑的楼房。
住进楼房近十年了,我也已人到中间,厌倦了楼房的冷清,厌倦了窗口看天的居所。时常有一种冲动,回到老家的院落,养鸡 养狗 养兔子 种花 种菜,这个愿望越来越迫切!
是年龄的增长,还是心境的改变,在原点起步,拼命的奔跑后,却又迫切的想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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