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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纪实文学《抹亮心中那片绿色》第十一章:绿色的浪花
  在乘务员生活底蕴中,产生的绿色浪花是美丽的。朵朵浪花都蕴含着相互关爱,抱团取暖,相互感动,敬业爱岗的正能量。我们不妨深入进他们的生活中间去,去感悟那些“绿色的浪花”吧。
  东阜二组的爱心活动
    2011年12月11日, K562次列车龙川开车后,列车值班员唐声前随同列车长查验车票,突然接到大姐打来的电话,说其父亲在作肾结石手术前例行检查时,意外查出患有胃肠癌,并确诊为胃肠癌晚期。现在衡阳第一人民医院住院救治,希望他速回商榷。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将唐声前惊呆了。他坐在餐车半天没出声。前面是赣州车站,从那下车赶赴衡阳吗?他是男孩,家里支撑着大半边天。他如果能及时赶回去,亲人会为之欣慰的,会减轻他们很大的精神压力……但是,这个时候,他能请假走吗?本趟列车只有他一个列车值班员,全段又正在开展服务质量整顿月活动……左思右想,他还是决定强忍着悲痛,没将自己这个情况告诉列车长,硬是坚持上完了四天班,才请假匆匆赶回家去……
   唐声前父亲住院后巨额的医药费,让其并不宽裕的家不堪重负。车班工会小组长汪凯在得知情况后,立即组织车班工会小组成员开会讨论,并倡议在车班为唐声前的父亲举行一次爱心捐款活动,得到了大家的热烈响应。于是,同事们纷纷响应慷慨解囊,踊跃捐款。50、100、200……在家休假的和在外学习的同事,知道情况也打电话让别人代为捐赠。就这样,东阜二组40多乘务员,共为唐声前捐款4200元。
   12月16日,工会小组长汪凯亲自将这笔捐款,交给了值班员唐声前。这位坚强的小伙子,接过这笔爱心款时,感动的热泪盈眶。他激动的表示:
  “谢谢大家的关爱!我一定更加努力工作,来回报大家对我的深情厚谊!”
   东阜二组的爱心活动,一段时期在全段传为佳话。
   2012年7月23日,东阜二组列车员陈志勇,在上班途中突然接到家中传来的噩耗:他58岁的父亲早晨突发心脏病不幸去世。
   陈志勇在阜二组担任列车员整整10年了。平时待人宽厚,乐于助人,跟同事们结下了深厚的感情。同事知道他家庭经济条件不是很好,他的父母是靠卖菜维持家庭生计的。大家听到他这个不幸的消息后,也都深感悲痛,第一时间通过各种方式对他进行安慰。车班工会组长汪凯知道情况后,立即向列车长曾祥永汇报。一次献爱心捐款活动,又悄悄在车班进行:50、100、150、200元……
   大家纷纷慷慨解囊,班组每个乘务员都向他表达了一份心意。正在车上检查工作的车队队长杨广衡,得知这一情况后,也委托在场的同事代为捐款。退乘当天,曾车长指派列车值班员唐声前将3750元捐款送到陈志勇家中,并安慰他要坚强,陈志勇十分感动,委托唐声前向车班所有同事表示感谢。
  2012年上半年,东阜二组在车班工会的组织下,已经举行了三次捐款活动,分别为三位因亲人过世、家庭困难的同事,送去了爱心捐款共计9000余元。
       相互感动的人间真情
    在行驶的列车上,旅客遇到了方方面面的困难,很显然去找列车员帮助解决。譬如旅客在车上身体不舒服,不可能到医院去看病。第一反应是找列车员,请求列车上的工作人员帮助解决。然而,列车员自己在车上犯病了怎么办?他们又去找谁呢?下面讲一个相互感动的故事:
   2010年2月3日,当时正是春运期间,列车严重超员,列车员也在超负荷的工作。清晨,突然有人轻敲着广播室的门,广播员邓晓霞开门一看,不是旅客在敲门,而是列车员何雨婷。
  “晓霞姐,我感冒了,喉咙特别疼,还不停的咳嗽,这里有药吗?”她用沙哑的声音说。
   邓晓霞打开药箱仔细找了两遍,可是已经没有消炎药了。春运期间,列车上自备的常用药,消耗的特别快。感冒咳嗽喉咙发炎的旅客不少,他们没有自备这些药,就向列车员求助。所以出乘时装满的药箱,一些常用药就没有了。但她赶紧拿出体温计,给她量体温,咳嗽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发烧了?还好,她的体温正常。
  “怎么办呢?没有消炎药了。但你的喉咙发炎,确实很严重呵!里面那一边都红了,只有多喝点水……”邓晓霞没别的办法,只有这样叮嘱她。
  “我没有带杯子,算了,就不喝了。”
   何雨婷说完,转身回到车厢搞卫生去了。
   邓晓霞望着她的背影,内心油然升腾起了一股感动。她知道何雨婷只是春运期间的临时工,她还是个学生。
  都说90后的女人吃不了苦,看这女孩,没有一点娇气,没有一点偷懒。这些学生工刚来的时候,看着他们一张张幼稚的脸,感觉就像是家里的小弟弟小妹妹,她便以大姐姐的身份,告诉她们:
  “有什么需要帮助,可来找我。”
  没想到,第一个需要她帮助的“学生工”,她竟无法给她提供帮助,她生病了,药箱恰巧无药。为此,她不仅感到欠意,还感到深深的不安……
  列车到达终点站阜阳,晚点一个小时。终点站列车员的作业时间很紧张,要为列车返程作准备。邓晓霞心想,何雨婷要忙着换卧具搞卫生,肯定是没有时间去买药。但她这个病,拖下去是不行的,会越来越严重。想到这些,她急忙向许车长请了假,一路小跑出站奔药店,匆匆忙忙为她买回了感冒药。然后,倒杯开水,将药送来,叮嘱她服下。小女孩的眼圈红了,眼睛湿润了。沙哑着声音冲着她说:
  “晓霞姐,您真好!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抱团取暧共度难关
     现任深圳东至成都东K1092/3/4/1次列车长曾志明,2003年在跑东莞东至阜阳1436/1435次非空调车,当时还是一名普通的列车员。那年有一件往事让他终生难忘,至今心底仍然有一份敬意与感动。
  那是6月的一天,正处于防汛期。南昌局赣州至信丰区段发生线路塌方,一列货车脱轨了。他们那趟车到达终点阜阳站的时间是13:20分。万万没想到,当他们要开始返程作业时,接到停运命令,车体调入阜阳车库停留,等待命令发车。等多久呢?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他们不得而知,凭直觉估计至少应该是在四个小时以上。因为将车体调入阜阳车库内停留,预示着列车短时间不会发车。
     当时天气非常炎热,阜阳车库附近,蚊子特别多。后来得到比较准确的消息,车子可能要在这里停摆几天时间。这对他们来讲,就是一件大事。在中国铁路史上,客运列车在外面停摆几天的现象,也是十分罕见的。想想看,晚上要睡在绿皮车的车厢里,而且要呆几天时间,这个日子怎么度过呢?不仅闷热的难受,而且还要忍受着蚊虫的叮咬。由于车停摆在车库内,非常敏感,不能生火做饭,以防火灾。于是,他们只有安排几个男同志下车,到站外采购饮食和生活用品,然后打包上来给大家,女同志负责打扫休息车卫生。出去采购的人员要求随时保持联系,以便接到临时通知立即返程。每天如此。
  漫长的日子,怎么打发这些时间呢?人不能走开,不可能24小时吃着睡,睡着吃,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为了缓解大家的乏味,车班领导便组织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家常,讲讲故事,说说笑话。或是猜猜谜语,做做游戏。剩下的时间,就各自开展活动吧。你想休息就上床睡觉,你与谁合得来,就三五成群在一起闲聊。当时手机没有普及,乘务员有手机的不多。没手机的人,借别人的手机,打电话给家里人报平安,是一种享受。关键时刻,有手机的人,就格外珍惜它。因为绿皮车上无充电设备,手机绝对不能用来玩游戏或看电子书之类。都节省着用计划着用,只有在与家人沟通,通报最近动态时才使用手机。
  那些日,大家聊够天,玩够游戏之后,一个个又象幽灵似的,在车库四周游荡。脸上布满了愁云,不少人开始想家了。究竟好久能通车呢?好容易熬到第五天,终于接到上级可以返回的命令,大家一个个脸上才露出了笑容……
  是呵,可以回家了。这是多少幸福的时刻呀。在车库原地待命的五天,恰似过了五年呵。返回的途中,大家真是特别高兴非常开心。经过这次车库待命的缘分,班组的凝聚力比以前增强了。大家相处在一起五个日日夜夜,就象经历过了一场生死离别的考验一样。他至今见到原来班里的同事,心底仍然多一份敬意与感动。
 带病谱写敬业歌
   东合四组值班员谢小良,1972年出生,1996年10月入路参加工作,1997年1月分配客运段,从事乘务工作至今,在绿皮车上工作整整十六个春秋。他先后担任列车员、茶水员、行李员,现于列车值班员。
  他身患脊椎病,需长期服药才能减轻腰脊疾痛。平时走路都是弯着腰,显得很艰难的前行。但他没有病退休息,一直坚持出乘,深爱上绿皮车上的工作。
   暑运期间,为了保证车补收入颗粒归仓,不论车内高温多高,列车多超员,他始终坚持带队查票一次不少,一个不漏。每查一次票,至少要两个小时以上。在严重超员闷热的车厢,只要呆上几分钟不动,便会满头大汗,而他要来回“挤动”几小时,经常是查票还不到一半,衬衣已经没有一根干纱。为了擦汗方便,他还发明了一个小诀窍,把毛巾缠在手腕上,一边查票一边察汗。
   由于他的吃苦耐劳精神和增运创收意识,他们东合四组2012年7月份,完成车补收入11.58万元,在合阜车队排名第一。他曾在担任行李员的过程中,荣获段2006年员工技术大比武行李员实作第二名。
舍小家为大家
     东合四组列车长唐果尔,家有一个6岁的儿子,妻子也是列车员。2010年春运期间,夫妻双双无疑又在列车上度过。由于小孩无人照料,他们只有将爱子寄放在朋友家中。他儿子性格内向,平时话语不多,但后来每天却在不停地问:
   “阿姨,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家呀?”
  “快了快了,过两天就会来……” 朋友只能这样回答他。                                
   2010年春运,不同于以往,有着其显著的特殊性,这一年旅客乘车正式开始试行实名制。他们不仅要与旅客进行大量的宣传解释工作,还要面临新闻媒体高度关注的压力。恰恰在这节骨眼上,身患多种疾病(高血压、冠心病、糖尿病、心脏病等)的岳父又旧病发住院了。他本来应该赶回去看看老人家的,但他象钉子一样钉在岗位上,那走得开呢?他是列车长,还是一名共产党员,关键时刻要起到先锋模范带头作用。他只有咬咬牙,带领着全班人员,继续奋战在春运工作的第一线……
      一条感人肺腑的短信
    当2010年虎年的春节悄悄来临时,1月25日原合阜车队副队长许滨,得知一个不祥的消息:他岳母娘因突发急病,需要马上做脾脏手术。岳母娘家在南充,她多么希望远嫁千里的女儿及女婿,赶回来看望她呵。许队长这时非常矛盾,一边是对亲人的牵挂,一边是紧张的春运工作,两者都举足轻重。但是春运拨动着绿皮车的神经,此时此刻显得格外敏感。他是车队的副队长,安全生产重任在肩。节骨眼下,他一离开,万一爆出问题怎么办?春运期间是客流量最大的时候,尤其是绿皮车队,将承受着更大的安全压力。列车设备简陋,旅客严重超员,不确定因素增长,干部必须沉到现场盯控。不是一个“箩卜”一个“坑”,而是一个“箩卜”管多个“坑”。
  想到这些,他感到自己不能离开,节骨眼上也离不开。这个情况,他不好跟车队领导讲,怕分大家的心,只有闷在心底。然而,春节临近,每一位远方的游子,传统佳节怎么能不思亲呢?尤其是当亲人得到重病,需要他们回来看望的时候……他在矛盾交集中煎熬,心里难过极了。眼眶不由涌出了泪水……于是,他打开手机,给远方的亲人发了一条感人脏腑的短信:
  “这些天你们不分昼夜的照顾妈妈,你们辛苦了!我这边因春运已经开始,实在脱不开身,从内心感到愧疚,但虽隔千里我每天都在祈祷,衷心祝愿妈妈早日康复,也祝愿你们幸福安康!”
  他感到情意还没有表达尽,凝神结想一阵,又写出一首诗发去:
  人相互依靠才脚踏实地,
  事相互帮助才变得容易。
  情相互牵挂才沁人心脾,
  路共同行走才风景优美。
  远方的亲人收到短信后,表示理解。为望他保重身体,在列车上过年祥和年……
  值得庆幸的是,他岳母娘的身体后来恢复了健康,那年他们合阜车队春运也打了一个漂亮仗,没出现任何事故以及隐患……
  2013年8月,他离开合阜车队,调到深成车队任队长。从此结束了他的“非空车”生涯,但绿皮车时代这件往事,他还记忆犹新……
      人们相逢,他们别离
      ——列车长曾祥永讲述难忘的春运
    春节,是中华民族的传统佳节,显然没有比过年更重要的节日了。春节的最大特点与亮点,是伴随着浓浓的年味,享受着家人团圆的幸福,品味着亲情带给人间的意味。但是,人们在相逢,他们在别离。人们千里迢迢赶回家团聚,他们伴随列车奔向远方。人们在品味着过年,他们在却谈论着春运。请听来自东莞东开往阜阳1435次列车列车长曾祥永的心声——
  从事列车长工作这么多年来,经历了太多太多绿皮车所发生的事。1997年4月1日零时,中国铁路第一次大面积提速。他跑那趟车,体会到了火车提速的快感,缩短了行车时间,方便了旅客,他们列车工作人员也受益。春运期间,人满为患。人们都在急匆匆的赶回家去过年,火车速度跑得快了,带给旅客的当然是无比的喜悦。他还注意到,每年春运,绿皮车上都在悄然发生变化。原来许多旅客出门,象搬家似的大包小包扛上车。现在经济条件好了,所带的行李越来越精致,越来越少了。至少那些锅碗瓢盆,被子杂货之类,现在行李架上很少看见了。旅客蜂拥挤上车的现象少了,变得井然有条排队上车了。原来卧铺车厢较空,普通车厢拥挤。后来能补到一张卧铺票,就是一件很庆幸的事了。人们的生活水平与消费观念,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曾车长的妻子也在跑车,在车上餐车工作。两个人结婚后,常常是一个人刚回来,另外一个人就要出发。孩子都没有时间陪。他说抱怨肯定是有的,抱怨得过来吗?都习惯了。而且这么多年来,他每年的春节,都是在列车上度过的。
  他替自己考虑不多,却常为列车员的处境不平。在列车上工作,既艰苦又单调。而且收入较低,一名普通的列车员,每个月的收入只有1700元左右。这样的工资水平在内陆还可以,但是在广东就很难维持生活了。列车员的生活,大部分时间在列车上度过。尤其是年轻人谈对象,很难接触到别的行业的同龄人。于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男列车员找女列车员的现象十分普遍。两个人都是列车员,家庭生活就基本没法过。班次安排在一起吧,跑一趟车回来都累得够呛。你不想动,我也想睡觉,家务活就没人干了。班次错开来吧。好不容易回家匆匆见个面,一方又要提着行李远程了……
  列车员不仅要忍受家人的埋怨,还要忍受乘客的一些抱怨甚至是谩骂。尤其是春运期间,人多车厢拥挤。很多乘客不理解,有怨气就朝列车员发泄质问:你们列车上,为什么要塞进这么多人?真是挤在里面动弹不得,解手喝水都不方便。还有的乘客,因为无法给他们补到座位票或卧铺票,而朝列车员大发脾气,有的甚至破口骂人。列车员受了委屈,还不能跟旅客对着干,要耐心做好解释工作。绿皮车上严重超员,旅客没有座位,买不到卧铺票,是列车员能够解决的矛盾吗?根本解决的办法,当然只有高铁时代的到来,与绿皮车的淘汰……所以,列车员的酸甜苦辣,旅客理解吗?春运就是一场硬仗,坚守岗位就是坚守阵地,列车长如此,列车员也是一样……
  广厦车队副队长翁武强写了一首诗,真实的反映了他们当时的工作生活状况。这首诗一度在东莞东客运段广为流传——
      列车员心底的歌
    你一票难求,      我一宿难求;
    你有个家,        我也有家;
    你回家难,        我家难回;
    你一路难熬,      我天天难熬;
    你一年一次,      我年年如此;
    你奔家而来,      我离家而去;
    你离家越近,      我离家更远;
    你牵妻带儿,      我抛妻别子;
    你望穿秋水,      我愁断天涯;
    你与亲人幸福相依,我欠亲人太多太多;
    你美滋滋的甜笑,  我酸溜溜的苦笑;
    你与家人团团圆圆,我与家人天各一方。

    一所社会的大课堂
   ——中专生副列车长朱文勇有感绿皮车
    2000年7月,他从西安铁路运输学校毕业,分配到东莞东客运段工作,当时他刚好22岁。正处在风华正茂的年轮。
  他叫朱文勇,现于合阜车队一组副车长,从2001年11月至今,先后在合阜车队曾担任列车员、茶水员、炊事员、列车值班员、副列车长等职务。
   经过这些年在绿皮车上的锻炼,他深切感受到,在那个特殊的环境中,绿皮车其实是一所社会的大课堂,从那里能谱写出自己精彩的人生。
   他在学校学的专业是电力机车,所从事的工作,应该与电力机车相关,才能与所学的专业吻合。当时学这门专业时,他很努力,学得很辛苦,学习成绩班里拔尖。一个目的,为将来实际工作打下基础。如学电力机车线路,就费了很大的功夫。没想到投入社会,他们学的这些东西全用不上,他不由陷入茫然、困惑与痛苦之中了。
   他当列车员有一年半的时间,紧接着搞茶水员,没搞多久,又到餐车搞饮事员,而且干了快三年的时间。2012年10月份开始搞副车长。这些岗位与他所学的电力机车专业,都没有什么关联。
   他这个中专生,人生的价值究竟在哪里?归根结底就是要做一个有利于人民的人,从事对应自己所学专业的工作是最佳选择。但现在事与愿违,怎么办?是退缩不前,不思进取?这不是他的性格。在一个岗位,就要将所在岗位的工作干好,这样才不会虚度年华,人生才有意义。经过一段时期的调整适应,他的心态放平和了。绿皮车是一个流动开放的社会,他在这里也学到了很多原来书本上根本学不到的东西。
   2013年10月,因“天兔”台风,他们那趟车在赣州晚了十多个小时。旅客不理解不配合他们的工作。当时他们的情绪特别低落、难受。一直没有休息,强忍着极大的疲劳,还要忍受着旅客无端的指责、污骂。只有咬咬牙,顾全大局,耐心做好安抚工作。同时,请求车站帮忙,给餐车送料,解决旅客的吃饭问题。
   他们的善举,还是感动了许多旅客,当然也感动了他们自己。这些特殊的情况,他在学校里面根本碰不到的。他从中学会了关心他人的大爱,与人们对他们不理解的忍辱负重……
   老劳模遇不测风云
    东莞东客运段原合阜车队列车值班员岳洪斌,是铁道部“火车头奖章”获得者。这位老劳模为人处世十分低调,时刻提醒自己要坚持本色,戒骄戒躁,淡泊荣誉。每次获得先进表彰和奖励,别人向他祝贺,他都是淡定微笑,说“荣誉只能代表过去,不代表现在和将来,我还是我,一名普通的列车值班员。” 
  他默默奉献,不计个人得失,一心扑在工作上,留下了一串闪光的足迹,名气在外,看上去十分阳光。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他也不例外。
  他的家庭情况不是很好,有一子一女,女儿从小双目失明,需要家人照顾,还有年迈的双亲需要赡养。可他从未向单位述说过自己的情况,也没有因为生活困难,而向组织提过任何要求。 
  天有不测风云,2010年8月6日,他在年富力强之时,突然重病倒下。经医院抢救,人虽然活了过来,但严重的脑梗塞却使他偏瘫,目前生活不能自理。凭着无比热爱生活的信念和追求,他在医生、领导、同事和家人的鼓励帮助下,每日坚持自我康复锻炼,状况已开始逐步好转。
  岳洪斌只有一个念头:坚持康复锻炼,争取早日返回工作岗位,继续为旅客服务。他要用他的热情和真诚,让生命溅出炫目的火花。                                                          
   列车员在他们的世界里,在他们生活的海洋中,敬业爱岗、默默奉献、抱团取暖、互相关爱、忍辱负重、可歌可泣……
“绿色浪花”蕴含“绿色感动”。在那特定的历史背景下,乘务员还会遇到哪些重大事件?还会有哪些感天动地故事?他们又是怎样临危不乱,化险为夷的呢? 
             
      绿皮车时代乘务员队伍,是能打硬仗与大仗,能经受住了那个时代各种艰难困苦的考验。在那“绿色的熔炉”里,人才济济、藏龙卧虎,涌现出了不少先进人物。我们不妨去探访一下,他们在那“绿色长廊”的人生轨迹,留下的那一串串闪光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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