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穆亚威,男,1967年出生。
1991年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油画系。
民盟陕西省委文化委员会委员、陕西省美术家协会会员
陕西省中国画研究院副院长、西安曲江摄影家协会会员
曾任西安美术馆副馆长,现任陕西省美术博物馆学术部主任
2009年陕西青年当代艺术《发生》展 中国 西安美术馆
2009年西安曲江国际当代艺术季 中国 西安 曲江展览馆
2011年陕西台湾两地青年艺术家《后浪》联展 中国 西安美术馆
2011年《观象》油画写生展 中国 西安美术馆
2012年《中韩当代艺术交流展》韩国 首尔
2012年《陕西名家油画精品展》 西安曲江会展中心
2012年《观象榆林行》油画展 西安美术馆
2013年《长安美—陕西中青年名家作品展》 雁塔美术馆
2013年《高原。高原》第四届西部美术作品展 西安
初识穆亚威,那是他获得“高原·高原”奖项之前。记得某日初遇,但见他稀发虬髯,雄强威猛,典型的关西大汉的气场。接下来更有趣,此君不说话,貌如“宋刘唐”。或当开了言,神似“汉钟离”。如此反差,使人欢喜。遂乃攀缘论交,久则成友。于是也便有了以下结论:穆亚威那种醉痴于画的虔诚,东西方绘画的兼容和互证,不仅足以支撑起他日渐鹊起的画名,还有助于他真正享受到绘画的快乐。这是种大快乐,是表象与内在的划分;是摄取与提炼的思辩;是传统与现代的衔接。“沁”在画中;“泡”在酒里,“得”于诗外,从而更接近人文本体。
综观穆亚威的个人创作脉络,“油画”是他初涉画坛时挥舞的原始武器。从绘画立意上看,这批作品似乎追求形式的表达,画面基调苍凉而沉着,处处流露出对视觉世界的崇拜与趋从,但同时也释放出少许心觉心相的思考。这些作品关注家园、体味生活,以一种抒情性的色彩,稍显夸张的形式将古老村庄、现代都市背后的眷恋、幽思呼应出来,指引受众穿过时光缝隙,仰望生活的沉重与苍凉,最终水到渠成般透视出人性的善恶。从美术理念上讲,这的确是种高明的构思,也是他获得“高原·高原”奖项的主因之一。再以文本而论,如2008年穆亚威创作《人的诱惑》系列一样,他总以此为抓手,提炼展示出一批具有意象化审美特征的场景和氛围,然后借助于场景或人物,让作者与受众在精神间进行隐秘交流。从宏观上说,这是穆亚威初次有意识以美术形式对人类精神领域进行诠释叙事,试图以多角度、多纬度展示迷茫、压力和痛苦,继而对人类生存生态进行浮表化的回顾和审判。坦率的说,尽管这种回顾与审判只点明主题,挖掘的不够深入。但值得欣慰的是,通过这些作品的创作和思考,穆亚威不仅系统的展现出一种较为强悍的扑捉展示能力,还以此为契机,对东方文化的综合思维与西方文化的分析思维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从而逐渐找到自家未来学术的精研方向。
如果说穆亚威早期的油画作品一直在展示色彩和表象,那么近年来的水墨国画则开始表达隐喻和内涵。在他的作品中,不管是土炕、矮房、旧生涯;还是新柳,嫩树、老枝桠;无不展现出一种回归传统的苗头。再看其画之境,风笛横吹、野店素幡,看似平淡无奇,却也暗藏波澜。
在穆亚威的笔下,正是这些平日不起眼的场景,能以一种另类的构图形式,借助水墨的班驳与淋漓,找寻出隐藏其间的“诗意”… …客观的说,穆亚威表现出来的这种回归与探索,无论从画种、题材以及表达手法来看,都是一种较为思辨的转变,是其艺术理念开始通融、成熟的表现。因为综观当代美术实践,中西绘画的碰撞是必然的,而且21世纪中西美术的碰撞与交融事实上已经是否定不了的,已经是客观的存在。况且这种碰撞与交融,不仅能体现出人类审美情感的统一性,还能间接考究出操笔创作者的功力与修养,成为区分一个画家是否优秀的标尺。我们必须承认,在这场不言而喻的考试中,穆亚威有傲骄的资本,有为据的实绩。然而,穆亚威的优秀并不局限于此。他的真正优点在于其笔墨语言极具个性……>>>详细
观象穆亚威
认识穆亚威的时间不算短。朋友们都称他'老穆',我也就这样称呼他,更显亲切自然。
最早从《观象》油画写生展开始,对其作品的印象就相当深刻,同样是表达青岛,他实在敢于用色,青翠的绿和嫣红的桃好似随手拈来,扭动纠结幻化出十分强对比的情绪。
再后来看到《观象2》的陕北油画写生展,他的画又是另外一种强对比,橙红、黄土地、暗紫色的天空,你仿佛看到另一个老穆,虽然依旧是颜色高饱和度的强烈刺激,但和之前桃红柳绿的温情相比,显然多了几分陕北黄土地的厚重,并从梦幻转换到了魔幻。
自以为已经对其画风有了充分的了解之时,他却让我大吃一惊。在同行袁家村的路上,翻看穆先生手机里的作品图片,竟然风格和前面两次看到的大不相同,多了许多温情的唯美。心想,原来人与人的相识绝没有表面印象这么简单,而了解一个人的艺术面貌也绝非一个两个展览就能看清
然而,真正让我大吃一惊的却是在紧跟着而来的一次展览上。
那是一个雨天,展厅有些暗,走进去就看见他,站在一排重彩国画前。我冲他点点头,视线就被背后的作品粘帖了去。最先吸引我的就是这张《晚乐图》。老旧的炕头,父亲手拉风琴,儿子横吹风笛,一旁的小狗听的出了神。用的是中国画里的积墨积色之重彩画法。我问他,这是谁的作品?穆先生笑笑说,我的呀。我愕然的看着他,有些不相信,待看了落款和作者简介,果然是他,果真是他!我再看过去,旁边的那张是《关中印象》,大碗吃面,大碗喝汤的老陕们蹲在关中老槐树下,有儿童一边玩耍一边吃饭。构图用的是大场景俯瞰式,又吸取了中国画的散点透视。依然是积墨积色的重彩画法。
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对他产生了好奇。
原来,小时候的老穆在父亲的影响下一度爱上了音乐,并曾准备报考音乐学院。虽然那时家里条件差,父亲也不常在身边,但严厉的父亲对他的教育十分上心,亦曾希望老穆能接自己的衣钵。常常是晚饭过后,父亲手拉风琴坐在炕前,小老穆就取来笛子,父子二人合奏,那时灯光明明灭灭,暗调子的老房子散发出一种柔和的暖。而《关中印象》系列便是儿时的外围记忆,村口巷尾的老乡们千百年来习惯了的生活状态成为他远离故土以后最深刻的记忆。从小习字作画的老穆后来还是选择了报考西安美术学院。美院毕业后,儿时这些画面成为记忆里挥之不去的影像不断的涌现,2004年,老穆开始画这些画场景,以此希冀寻找到儿时的自己,寻找到最初关于艺术的原动力……>>>详细
穆明烛:鲜卑的老老穆
最近网上传播了一支“神曲”,名叫《喂鸡》,看着就眼熟,想一想,哦,是刘欢多年前翻唱的老歌,歌曲轻快,全然乡村童趣,朗朗上口,一字一句到现在还记得。打开听听,立刻想起父亲和那枚专辑,随之而来的,是家中多年前的生活情景。夜晚,躺在床上,父亲将CD取来,机器便将刘欢的声线一丝丝地悄悄抽出,随即缭绕在整个房间,将我们束住,我们也就甘于就范,溺入酣睡。那枚专辑的名字叫“六十年代生人”,如今重新找来,装在MP3中,以备外出车上长久的苦旅。俄国归途中,接到父亲的“命令”,杂志约稿,写一篇关于他的文章,时间蛮紧,于是马上联想到刘欢和《六十年代生人》,姑且就硬将它们拉扯进来,作为开头。
如今提笔写这类题材,不似儿时作文,直书无碍,其时看到“我的××”类的题目,总有说不完的话。而如今,拘谨倒成为常态,觉得难为情或是不好意思。事实确实如此,就拿父亲的称呼来说,我真不好意思和他争抢。旁人称他为“老穆”,这引起了我的大不满。因为平时同学也是这么叫我的,可跟他在一起,我则降级为“小穆”。我觉得 “小”和“穆”在一起是不好听且不好看的,“穆”字的那几分气势就被减弱了。这让我想起了小学时的一堂课,老师不知怎么的将举手发言的同学的姓前加了一个“小”字,这样来称呼他们倒有些趣味,于是我也举手,恳求老师的亲切的称呼。但我失望了,老师叫了我“小穆”。我那时总想和别人区分开,以显示自己与众不同,所以希望老师叫我一声“老穆”。后来同学帮我实现了,但和父亲在一起时,“老穆”便不是我了。所以眼下,我希望可以在这篇文章上占些便宜,那就,那就称他为“老老穆”吧。
其实他的名字叫穆亚威,现在是西安美术馆副馆长。我还是觉得叫他“老老穆”的好。
老老穆没事儿爱和别人谈谈文艺,但谈到文学时,你千万不要信他。音乐、美术和历史,还是可以听听的,因为他还不至于弄错作者国别和历史纪年。当他谈到自己的种族历史时,你可要好好听了,他说的这一环节,我信,我全都信。他觉得自己是鲜卑的后裔(随他吧,反正我自己是汉人就行了)。有道理吗?绝对有。首先这“穆”字就是从鲜卑族姓氏“丘穆陵”演变而来的。再者,看看老老穆的相貌,你还会怀疑吗?绝对游牧民族的感觉。还有,跟他打过交道的各位朋友,他的性格想必有所了解吧,粗率放达,唯酒无量,肉也能吃几块。更重要的,是他的音乐的兴趣点,总是在“草原”的题材上。为此我还写过一首打油诗来讽刺他,题为“老爸爱草原”。可气的是,我越讽刺他,他还越引以为豪,嘴角和眼角都眯成了一道缝儿。常说“心宽体胖”,于他确是如此。夜晚犯困,可迅速入睡,鼻息如雷鸣。儿时多少个夜晚,给我讲历史故事,讲到最关键的时候,后事如何,下回的分解,便交给鼾声了。
没办法,只能自己翻书看了,于是乎,我就渐渐地养成了阅读历史书籍的习惯。所以说,我现在知道的那点儿可怜的历史知识,还是拜老老穆的鼾声所赐呢。对于老老穆,我最为惊异的,是他除了画画居然还会几种乐器。他老是跟我讲起他当年是怎样去考西安音乐学院的,后来又“弃音从画”,转型结果还算可观。说实话,这一点我是深感佩服和惭愧的,佩服他样样都玩儿得来,惭愧我自己连简谱都不识得……>>>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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