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想起一些人一些事。梁宗岱1924年去了法国,没呆一两年又去了英国,又去了德国、意大利,据说欧洲所有国家的重点大学都去了,他广泛学习、努力吸纳,一个文凭都没拿到却兴尽而归。陈寅恪二十多岁到德国,也是这个大学读读、那个大学看看,广采博取满脑子都是知识,也没戴一顶学位的帽子。蔡元培也如此,后来的华罗庚亦然……当年,这样的人不在少数。按今天的说法,他们完全可以心安理得地花公家的票子戴一顶或几顶或真或假的学位帽子回来,阔气而实用。
我不知道是该赞赏当年出资的政府,还是该敬佩当时求学者忘怀私利的高瞻远瞩?这几天,这些人这些事在我脑海里此起彼伏,让我难以静心做事,随手打开《民国风流》,看到一句:过去的大师求的是文化是学问是为了炼金,而今求的是文凭是学位是为了镀金。一时,更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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