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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裸女》3.04亿再创纪录!香港艺术市场成“常玉天下”,作品升值了一个多亿!(附:作品集和名家解读...

11月23日,佳士得香港2019年秋拍“二十世纪及当代艺术晚间拍卖”在香港会展中心举行,本次晚拍,佳士得共策划了“二十世纪及当代艺术晚间拍卖”“奈良美智顶级杰作:《等不及夜幕降临》”专拍和特别策划的“HI-LITE 晚间拍卖”三个专场,共呈现拍品70件,其中61件成交,成交率为87.14%,总成交额达10.626亿港元,两件拍品过亿,另有15件拍品超千万港元成交,并小幅超越2018年春季晚拍成绩,创下佳士得香港晚拍历年新高。

全场拍卖由常玉杰作《五裸女》领衔,作为2019年亚洲区估价最高的艺术品,该作当晚以1.9亿起拍,最终以2.66亿港元落槌,3.04亿港元的成交价不仅刷新了常玉个人拍卖纪录,也是仅次于赵无极《1985年6月至10月》的亚洲第二高价油画。《五裸女》不但是常玉尺幅最大的裸女油画,亦是人物数量最多,且唯一一幅绘有五位裸女的杰作。而裸女脚边的小动物和花卉图纹,更难得地把常玉平生创作的三大主题——裸女、花卉、动物,统统聚于一堂,因而在常玉作品中具有独特价值。

位列全场第二的拍品是如黑马般杀出的史上最贵韩国艺术品——金焕基《05-IV-71 #200(宇宙)》,该作以4000万起拍,经过激烈竞争攀升至8800万港元落槌,加佣金1.02亿港元,不仅创造了金焕基个人成交纪录,也是史上最贵韩国艺术品。

第三高价为奈良美智《等不及夜幕降临》,为了这件杰作佳士得专门设置独立专场进行拍卖,最终该作不负众望,以9287.5万港元成交,是奈良美智个人的第二高价。

“二十世纪及当代艺术晚间拍卖”成交TOP10

NO.1 常玉《五裸女》油彩 纤维板 120 x 172 cm 1950年代作

估价:2.5亿-5.5亿港元

成交价:3.0398亿港元

▲ 常玉签名

晚年常玉死于瓦斯中毒,就是因为和画商关系破裂,致使作品被成捆兜售,售价仅数百法郎。2011年常玉作品《五裸女》以1.07亿人民币刷新华人油画最高纪录。虽然在国内他不是尽人皆知的画家,但在西方世界,常玉一直都是公认的世界级大师。

常玉画了那么多盆景,盆景里开出绮丽的繁花,生意盎然;盆景里苟延着凋零的残枝,凄凄切切,却锋芒毕露。由于剪裁形式构成的完整饱满,浓密丰厚的枝叶花朵往往种植于显然不成比例的极小花盆里。我觉得常玉自己就是盆景……

——吴冠中

常玉《盆中牡丹》

2014年11月22日晚7点,香港佳士得2014秋拍“亚洲二十世纪及当代艺术夜场”举槌,拍前两件专场最高估价作品常玉《盆中牡丹》和常玉《白瓶与玫瑰》分别以5612万港元和4716万港元成交。

常玉《白瓶与玫瑰》

打开他的艺术历程会发现这个人没有接受过完整的正规艺术院校教育,没有参与过国内的任何艺术组织与运动,也没有做过艺术以外的什么大事,甚至不与画廊合作,这些事情加起来使他最后只能在艺术界寂静的度过漫长的岁月。

1966年夏天,常玉绘制最后一幅油画《奔跑的小象》,和好友达昂通了电话:

常玉:孤独……我开始画一张画。

达昂:是什么样的画?

常玉:您将会看到!

达昂:那要等到几时?常玉:再过几天之后……我先画,然后再简化它……再简化它……那是只小象,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中奔驰,那就是我。

几个月后

1966年8月12日

他在自己的画室内

因为煤气泄漏中毒身亡

他自己曾经说过:“我们的步伐太过时。我们的躯体太脆弱,我们的生命太短暂了!”所以他真的孤单吗?并没有,他只是将自己的生命都交给了热爱的事业罢了……

常玉有着让人羡慕的执拗,在自己的艺术里那么干净的活着。


1900年10月14日-1966年8月12日

吴冠中说常玉

1948年或1949年的夏季前后,我在巴黎友人家见到常玉。他身材壮实,看来年近五十,穿一件红色衬衣。当时在巴黎男人很少穿红衬衣。他显得很自在,不拘礼节,随随便便。谈话中似乎没有涉及多少艺术问题,倒是谈对生活的态度,他说哪儿舒适就呆在哪儿,其实他大概要去美国或刚从美国临时返回巴黎,给我的印象是居无定处的浪子。我早听说过常玉,又听说他潦倒落魄了。因此我到巴黎后凡能见到他的作品的场合便特别留意观察。他的油画近乎写意,但形与色的构成方面仍基于西方现代造型观念。我见过他几幅作品是将镜子涂黑,再在上刮出明丽的线条造型。

常玉 最前排 (右)与友人们


       巴黎这个艺术家的麦加,永远吸引着全世界的善男信女,画家们都想来飞黄腾达。到了花都便沉湎于纸醉金迷的浪漫生活中,“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倒写出了20世纪巴黎艺术家的生涯与心态。在巴黎成名的画家大都是法国人或欧洲人,都是从西方文化背景中成长的革新的猛士。西班牙的毕加索、米罗,意大利的莫迪利阿尼,俄罗斯的夏加尔等等,他们的血液与法兰西民族的交融很自然,甚至几乎觉察不出差异来。东方人到巴黎,情况完全不一样,投其怀抱,但非亲生,貌合神离。而自己东方文化的底蕴却不那么轻易就肯向巴黎投降、臣服,一个有素养的东方艺术家想在巴黎争一席位,将经历着怎样的内心冲突呵,其间当触及灵魂深处。二三十年代在巴黎引起美术界瞩目的东方画家似乎只有日本的藤田嗣治和中国的常玉。我40 年代在巴黎看藤田嗣治的画,觉得近乎制作性强的版画,缺乏意境,缺乏真情,不动人。是巴黎人对东方艺术认识的肤浅,还是画商利用对东方的猎奇而操作吹捧,结果画家扬名了,走红一时。常玉与藤田正相反,他敏感,极度任性,品位高雅。由于他的放任和不善利用时机,落得终身潦倒。二三十年代他的作品多次参展秋季沙龙,独立沙龙,以颇令美术界瞩目,著名诗人梵勒罕(Paul Valery)为其所绘插图的《陶潜诗集》撰写引言,收藏家侯谢(Roche)开始收藏其作品,常玉之名列入《1910~1930年当代艺术家生平大辞典》第三册。然而这些难得的良好机缘并未为常玉所珍惜、利用、发挥。

常玉与哥哥常必诚(坐者)的合影 1920

据资料称,他1901年生于四川一富裕家庭,1921年勤工俭学到巴黎后,由其兄长汇款供养,衣食无忧,不思生财,游心于艺,安于逸乐。及兄长亡故,经济来源断绝,犹如千千万万流落巴黎的异国艺人,他在贫穷中苦度岁月,1966年8月12日因瓦斯中毒在寓所逝世。

晚年常玉与巴布罗及安迪利亚

       常玉二三十年代的作品明亮,画面大都由白、粉红、赫黄等浅色块构成主调,其间突出小块乌黑,画龙点睛,颇为醒目。由于色块与色块的明度十分接近,便用线条来勾勒或融洽物与物的区分,并使之彼此谐和。线条的颜色也甚浅,具似有似无的韵味。题材如粉红的裸女点缀一绺黑发、黑鞋或一只黑猫,有时索性着大块黑色的衣衫,求强烈的对照与反差;浅浅的花瓶或盆中瓜果,根据节律的需要也总选有浓黑的借口,是叶是果,任意点染,又或者索性以黑色的瓶来托明丽的花;椅上卷缩的猫、舔食的猫、扑碟的猫,只突出黑色的眼和嘴的小鹿、懒躺着的豹……无论是人是花是动物,似乎都被浸染在淡淡的粉红色的迷梦中。迷梦,使人坠入素白的宣纸上浑染的淡淡墨痕中。无疑,故国的宣纸哺育过少年常玉,这是终生不会消去的母亲的奶的馨香。宣纸的精魂伴随着巴黎的浪子,中国民间的乌黑漆器又不断向浪子招魂。进入五六十年代的常玉更钟情于漆黑了,他立足于深黑的底色上勾勒出花卉、虎豹、女裸,如在浅底色上用线勾勒,那线也是用乌黑的铁一般的线,肯定明确,入木三分,不再是迷梦,是一鞭一条痕的沉痛了。油画颜料色阶丰富,从纯白到漆黑,具备各种细微的音阶,常玉掌握了油彩的性能,西方的造型特征及平面分割的构成规律,但他只选取有限的几种中间色阶来与黑、白唱和,他在色彩中似乎很少谱交响乐而更爱奏悠悠长笛。在单纯的底色上,线的起舞便成了画面表现的焦点。他用线来占领空间,用线来吐诉情怀,在线之画情伸展中,赤裸裸呈现了他的任性。但他的任性有时流于散漫,有些速写人体夸张过度,显得松散无力。他往往用毛笔一口气速写出人体,这还源于他少年时代的书法功力。据资料称,他早年曾学习过传统中国画,与书画久有姻缘,也正是书画之韵,赋予了他油画之魂。

       遥远的祖国的怀念孕育了常玉,那遥远与蒙胧引发画家的旧梦与憧憬。但回忆中那些具血肉的温暖日渐冷却,日渐抽象,或终将成为幽灵,而那幽灵却总缠绕着游子,而且愈缠愈紧,催人毁灭。藤田嗣治回日本去了,日本视如国宝,崇洋的日本人以藤田曾一度在巴黎的耀眼而骄傲,幸福的日本画家有着强大的后援。而常玉,贫穷得买不起作画的材料,劣质的材料成了他作品的特点。他虽也曾有荷兰作曲家约翰·法兰寇(Francs)等少数知音,最终逐渐被法国人抛弃,忘怀了。

       有人说,如果凡·高又活过来,看到他作品的价格成了天文数字,将再一次发疯。我们一向以“含笑九泉”来告慰对身后才被人们理解、歌颂的杰出人物。逝者如斯,亡者再也不会含笑,但历史的无情淘汰、鞭挞、颂扬,永远是人间是非、善恶、美丑、人心向背的借鉴。

常玉·静物

常玉的静物作品是他内心世界的一面镜子,画中的花朵大都孤单无力,残花败韵、强撑姿色,像失去母亲的孩子般孤单寥寂,无依无靠,直叫人有“残月伴秋寒,冷冷清清”的凄凉感。

常玉-粉莲盆景-128×80-纤维板油画-1940年代
常玉 白莲 195×97 布面油画 1930年代
中国画瓶中的玫瑰 73×50 布面油画 1931

盆花 92×59 布面油画 1930-1940年代
绿色瓶中的花卉 33×25 布面油画 1930年代
水果静物 39×46 布面油画 1930年代
粉底花篮-72×54-布面油画-1930年代
绿叶-73×50-布面油画-1929
婚礼花饰-73×54-布面油画-1930年代
白瓶内之海芋-54×32-纤维板油画-1929
水果静物-65×81-布面油画-1930年代
果篮-81×60-1930年代
盆花 71×49 布面油画 1930年代

果篮-55×46-布面油画-1930年代
瓶菊-41×33-纤维板油画-1930年代
盆中白莲-60×40-布面油画-1934
磁州窑瓶内的白莲-155×81-纤维板油画-1950年代
白瓶花卉 115×88 布面油画 1930年代
常青藤-123×64-木板油画-1940-1950年代
蔷薇花束-73×50-布面油画-1929
果宴-50×65-1930年代
婚礼花饰-73×50-布面油画-1930
黄瓶与白星海芋 62×68.5 纤维板油画 1940年代
方盆黄连-131×81-木板油画-1940年代
八尾金鱼-73.5×65-布面油画-1930-1940年代
猫与剑兰-123×139-木板油画-年代不详
一帆风顺-89×116-布面油画-1930-1940年代
青花盆与菊-120×90-纤维板油画-1950年代
红底白菊-91×50-纤维板油画-1930-1940年代
豹栖巨木-76.2×130.7-木板油画-1950-1960年代
荷塘-123×191-木板油画-1950年代
木下双豹-42×56-纤维板油画-1950年代
花篮-80×80-布面油画-1931
瓶菊-66×99-木板油画-1940年代
红色背景的百合花-91×50-布面油画-1940年代
荷塘白鹤(六屏屏风)-182×297-木板油画-1940-1950年代
红底白菊 59.5×39.8 纤维板油画 1940年代
绿色背景的百合花-91×65-纤维板油画-1940年代

常玉·人物

常玉在巴黎一边艰难地维持着生计,一边坚持不懈的继续从事绘画创作。从常玉的绘画风格来看,他始终没有改变个人的创作理念。常玉的早期绘画作品多重于裸体创作,表现形式有油画,有水彩,有水墨,也有炭笔,总体以白色和粉色为主调。他的绘画笔调洒脱,行笔畅逸,使人能感觉到常玉在遵循中国传统技法的同时,又在努力试图突破传统格局的束缚而倾力探索。常玉的女人体作品一反常人裸体画的表现角度,他以裸女的整个身体轮廓表现他心内的风景。常玉笔下的纤细裸女不多,大都是丰满肥硕的女子。即便是亭亭玉立、玉体冰肌的女人体也都是脂润肌满,风韵张扬。他绘画中的背式女人体特点独具,画中的女人有的独眼视人,若有所思,有的欲言又止,眉宇间还夹杂着冷眼相观、不屑一顾的神情。有的作品女人体的青丝发髻最为招眼,体态含羞带怨,颇有作者“不可向人语,独自暗神伤”的自怜情态。

红衣女子-70×47-布面油画-1940年代
红毯双美-101×121-木板油画-1950年代

侧卧裸女-27×46-布面油画-1930年代
白裙女子-128×72-纤维板油画
白色裸女-47×77-布面油画-1930
裸女与高跟鞋-87×122-纤维板油画-1950年代
绿色背景四裸女-100×122-纤维板油画-1950年代
马上英雄-44.5×38-纸板油画-1930年代
马术特技-32×24-木板油画-1930年代
曲线裸女-81×130-布面油画-1930年代
白色裸女-50×81-布面油画-1930年代
阿涅丝-50×100-木板油画-1960年代
花毯上的侧卧裸女-79×127.5-布面油画-1930年代
裸女与小狗-54.5×30.3-纤维板油画-1940年代
端坐仕女-80×60-布面油画-1929
粉红裸女-38×61.5-布面油画-1930年代
端坐仕女-74×50-布面油画-1930年代
粉红双艳-90×58-布面油画-1930年代
黄毯上的裸女-80×120-布面油画-1930-1940
帘前双姝-73×50-布面油画-1929
裸女背像-45×81-布面油画-1929
双裸女-57×68-纤维板油画-1940年代
双裸女-48×31-纤维板油画-1930年代
沙滩双美-72.8×92-纤维板油画-1940年代
粉红裸女卧像-81×129.5-布面油画-1930年代
黑白双美-37.8×45.5-木板油画-1940年代
中国花布上的粉红裸女-45×81-布面油画-1930年代
碎花毯上的粉红裸女-46.5×82-木板油画-1930年代
裸女戏猫-73×161-纤维板油画-1950年代
裸女与北京狗-纤维板油画-84×122-1950年代
金毯上的四裸女-123×141.4-木板油画-1950
坐着的女人48×50-纸本水墨-1920-1930年代
椅子上的裸女-73×50-布面油画-1930年代
圆月-沙洲-裸女-125×179-纤维板油画-1960年代
金发裸女-91.5×72-纤维板油画-1940年代
镜前裸女-131×82-木板油画
入浴-127.5×79-纤维板油画-1950年代
入浴-131×82-木板油画-1950年代
人约黄昏后122×83-木板油画
侧卧裸女-51×101-纤维板油画-1950年代
斜倚裸女-72×57-纸本油画-50年代
仰卧裸女-124×197-纤维板油画-1950-1960年代
四裸女-95.5×125-纤维板油画-1950年代
五裸女-120×175-纤维板油画-1950年代

常玉·风景动物

常玉的风景动物作品,创意和意境也很特别:画中多表现苍茫大地,古道绵绵,或黄沙漫道,渺无人烟的苍凉情境。画中在无边的空旷辽远的苍穹中,只有那小小如沧海一粟孤单的动物,动物有时急行、有时缓步,或深思、或徘徊。它们要往哪里?它们心在何方?乡关何处?使观者无不感到这位异乡游子晚年的孤独和凄楚。 

常玉一生都极为坎坷,他画的画根本就卖不出去,为了艺术理想,他又不去按世俗的观点而创作,以致他在蒙巴那斯的家中被煤气熏死的时候,仍然是一贫如洗。常玉至今虽然不为国内人所熟知,但他在台湾,在法国以及欧洲正在被越来越多的人们所赏识。常玉是中国的莫迪利阿尼式的人物,生前潦倒而死后荣光。

牧童与水牛 81×100 布面油画 1940
粉红猫 33.5×46 布面油画 1930年代
猫与蝶 60×85 布面油画 1931
猫(双面画)-36×47-木板油画-1930年代
猫捕蝶-46×55-布面油画-1933
蜷伏在椅子上的猫-73×50-布面油画-1929
白色北京狗 38×46 布面油画 1931
白象-50×64.7-纤维板油画-1940年代
斑马夜奔 82×132 木板油画
草原漫步 50×65 纤维板油画 1940年代
斗-82×131-木板油画-1950-1960年代
草原上的马群-90×120-布面油画-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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