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瑟沃斯全新线上系列栏目「H&W快件💌」(DISPATCHES),自官宣以来,反响热烈。此专栏将透过一系列自制原创视频、线上故事、全新数码展览与体验,将豪瑟沃斯艺术家及团队的心意,穿过时空,递送给您。
在丽塔·亚克曼(Rita Ackermann)于纽约举办展览「丽塔·亚克曼:妈妈 ‘19」(Rita Ackermann, Mama ‘19)之际,豪瑟沃斯艺术出版同步推出了画册《丽塔·亚克曼:妈妈》(Rita Ackermann: Mama)。▲ 豪瑟沃斯艺术出版《丽塔·亚克曼:妈妈》(Rita Ackermann: Mama),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
这本出版物包括艺术家自己以及斯科特·格里芬(Scott Griffin)及艺术家多年好友哈摩尼·柯瑞尼(Harmony Korine)的文章。在下面节选的片段中,编剧及导演柯瑞尼想象并记录下了自己与艺术家之间的一次虚构的访谈。▲ 丽塔·亚克曼(Rita Ackermann)在其布鲁克林(Brooklyn)的工作室中,2020年1月,摄影:Tanya & Zhenya Posternak丽塔,没想到能在菲律宾的街头这样与你偶遇,真是太好了。因为我的新工作室就在马尼拉。我想离开纽约一段时间。我的密友与收藏家金基·帕奎奥(Jinkee Pacquiao)在20英尺的地下建造了一个私人美术馆。它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坐落在一个地下掩体里,就在普兰吉赛狗场(Pulangi dog racing track)对面。那里的内墙是用14k的金箔装饰的,里面的空气很稀薄,氧气都需要泵送。她委托我用霓虹色制作一个卡加延河(Cagayan River)的复制品,而这条河就在她童年的家边上。▲ 丽塔·亚克曼(Rita Ackermann),《妈妈为火星而画》(Mama, Painting for Mars),2019,油彩,颜料,丙烯酸,油脂铅笔,画布,190.5 x 165.1 厘米 / 75 x 65 英寸,© 丽塔·亚克曼,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摄影:Thomas Barratt
它叫“热棒蓝钴抗金属亚污点色”(hot rod blue cobalt anti-metallic sub stain)。▲ 丽塔·亚克曼(Rita Ackermann),《妈妈,莫蒂在抽烟》(Mama, Morty Smoking),2019,油彩,颜料,丙烯酸,瓷笔,石墨,画布,223.5 x 198.1 厘米 / 88 x 78 英寸,© 丽塔·亚克曼,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摄影:Thomas Barratt
没错。它会造成一种视觉上的漂浮感。这附近整个区域只有一个地方有这种颜色。他们花了四个月的时间才把车涂好并详细说明了规格。当我驾驶它的时候,它几乎会给人一种色域变形的感觉。在马尼拉,有好几个警察都因为太喜欢这车,而没有给我开超速罚单。▲ 丽塔·亚克曼(Rita Ackermann),《妈妈,为了左手》(Mama, for the Left Hand),2019,油彩,丙烯酸, 油脂铅笔,画布,228.6 x 198.1 厘米 / 90 x 78 英寸,© 丽塔·亚克曼,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摄影:Thomas Barratt
你这辆车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它的手动变速箱有21档。这是为什么?对,对。这是对匈牙利国旗上每一种颜色的加剧提炼。我只在新的绘画系列里使用这个色谱。▲ 丽塔·亚克曼(Rita Ackermann),《妈妈,战墙》(Mama, War Wall),2019,油彩,瓷笔,颜料,画布,193 x 188 厘米 / 76 x 74 英寸,© 丽塔·亚克曼,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摄影:Thomas Barratt
我在这里的一个酒吧里,听到某个自称是你工作室助手的人所讲的一件传闻。哦,是马拉(Maala)。她是酒保,也是个出色的雕塑家。但她是个大嘴巴,喜欢传播谎话。▲ 丽塔·亚克曼(Rita Ackermann),《妈妈,特纳》(Mama, Turner),2019,油彩,丙烯酸,瓷笔,亚麻,195.6 x 165.1 厘米 / 77 x 65 英寸,© 丽塔·亚克曼,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摄影:Thomas Barratt
对,“灰婴外星人”(baby gray alien)。其实这部分是真的。马拉当时和我在一起,我们正在达沃市城外捕鱼。我抓到了一条鱼,但我们把它拉上来后,发现它和灰婴外星人长得一模一样。就像是一个缩小版的《第三类接触》(Close Encounters of the Third Kind)里的外星人。对,这就是我听到的故事。我还在本地报纸上读到了关于这件事的一篇文章。对,我只做了一次采访,但它在菲律宾像野火一样蔓延了起来。甚至连总统在他的国情咨文演讲中也提到了这件事。▲ 丽塔·亚克曼(Rita Ackermann),《妈妈,记忆微调器》(Mama, Memory Spinner),2019,油彩,丙烯酸,颜料,瓷笔,画布,190.5 x 198.1 厘米 / 75 x 78 英寸,© 丽塔·亚克曼,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摄影:Thomas Barratt
在我们给他从嘴上取下鱼钩的时候,他用最令人惊叹的方式看着我。他给了我画“妈妈”系列作品的想法,接着他就冲向了云端。现在我得赶去乘巴士到加洛坎市(Caloocan)了。对的,没错。那也是我学习讲他加禄语(Tagalog)的地方。▲ 丽塔·亚克曼(Rita Ackermann)「妈妈 ‘19」(Mama ‘19)展览现场图,豪瑟沃斯纽约22街空间,2020,© 丽塔·亚克曼,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摄影:Thomas Barratt关于艺术家
▲ 丽塔·亚克曼(Rita Ackermann)肖像,© 丽塔·亚克曼,© 2019 Oresti Tsonopoulos
丽塔·亚克曼出生于匈牙利、现驻纽约。创作和破坏的对立冲突是亚克曼作品中的标志性元素。这种从具象到抽象的转变在其作品中不断演变与体现,人物的形态于其间同时消失又再现。亚克曼抽象表现主义风格的作品布满无意的抹痕与记号,但这些作品在概念上是通过对具象图画和风景的多重删减来执行的。通过这些技法,被抹去的幽灵般的轮廓常浮现在作品的前景中;而最终成品则成为了对删减动作的记录。在丽塔·亚克曼的作品中,你找不到作品结构上的平衡,也用不上任何可以判断作品是否成功的标准。你所能看到的一切都是一场实验,一场通过否定和破坏,以及融合,叠加相互冲突的元素和碎片来创造新事物的实验。正如艺术家所言:“绘画如同静脉,通往心脏的血管……我不知道生命是否永恒,我仅知道我画故我在。因此,我必须解构人物的轮廓……擦掉的、模糊的边界,没有限制。达达派的自动绘画把线条交给了盲人。无意识的线条通向了未知。线条被一次次地重复,盲目地找寻轮廓。这些线条带有一种流动性,或快或慢,速度总是不同。如果不掌握谦逊,我就不可能获得阐明绘画新边界所需的垂直移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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