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有两种言官,一个是御史,七品,论人的。另一个是给事中,八品,说事的。所谓言官。别看官不大,权力不小。明代自杨慎喊出那句“国家养士百五十年,仗节死义,正在今日。”之后,就正式掀起了以言为荣的政治篇章。从这以后,言论如脱缰的野马。起先是跟皇帝争,争国本;接着官员们自己争,结成一伙一伙的争,一党一党的争,这就是党争。
东林党的来源,顾宪成触怒明神宗,回乡在东林书院开坛讲课,东林书院既讲学又议政,吸引着许多有志之士,包括一些因批评朝政而被贬斥的官吏。他们不顾道路远近,纷来沓至,人数之多,竟使东林书院的学舍都容不下。这些人形成的理学学派。一部分在朝任职的正直官员,也同东林讲学者遥相应合,东林学派的兴起,标榜气节,崇尚实学,对于扭转士风起了积极的作用。这就是东林党忠贞爱国的由来,也是东林党为什么误国的原因。
东林党一执政,便试图对日益险恶的国事予以补救改良,例如平东事,荐举熊廷弼任经略;以解决辽东欠饷;为弥补国用不足,加派辽饷杂项、盐课等项目,但又因民间贫苦,天启二年下令免天下带征钱粮二年等。开放言路,反对宦官干政,反对矿税,是东林党的三项具体主张。咋一看,好像很厉害。但综合来看,改良收效甚微,这是因为,对于这时的东林党人来讲,他们的主要精力已经被牵涉到无休止的党派之争中去了。
明末党争之酷烈,历代唯有东汉党锢之祸可与之相提并论,与晚明国运相始终,遗毒无穷。朝廷上包括内阁、尚书在内的,几乎所有朝廷最高的职务都卷进了党争。党争,争的是什么呢?起初争的,是言论的制高点,看谁说了算。有了这个制高点,就有了职位,有了权势,更有了财富。
有了权势之后,他们都在干什么?一门心思地搞政治斗争,天天举着理学大棒打人--说这个人不道德,那个人不合格,谁谁谁应该罢免,谁谁谁当堪大任。反对宦官干政,积极减税,是东林党的的主张。比如李应升积极鼓吹藏富于民,对于当时的大明来说,富裕的东南地区收不到税收,只能去盘剥西北西南地区的农民,结果压出来了一个李自成。
东林党提出的问题多,解决问题的方法少。阉党是家犬,东林是野狗。东林党背后是大地主,阉党背后是皇权。他们都是只讲利益。大明到了晚期土地兼并导致财政凋零,所以阉党的敛财政策才会出台,当然大部分都在各过程中的贪污了,然而确实能替皇帝和朝廷增加点银子,。然而东林党的产生基础就是反阉党,反敛财。这种对抗直接导致明朝玩完了。说到底都不是好鸟,但具体到个体阉党并非都是乱政,东林党也多得是败类小人。
在大明灭亡的最后关头,东林党还是有舍弃生命和功名利禄的。以瞿式耜,黄道周为代表的誓死抵抗,壮烈殉国。以刘宗周为代表暴力抵抗未果,拒不合作的。还有就是投诚清朝,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这里就不得不提钱谦益了,此君真是个奇葩。关键还在于取了一个名头特别响亮的老婆柳如是,两者表现一对比,钱谦益就是个渣,小编我也是实在忍不住想吐槽一下,在最后关头,准备跳河自尽时这货竟然来一句:''水太冷了...''。大哥都要死的人啦,你在乎的还真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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