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味”的人和“怪味”的事依恃的是一种“怪味”的语言,没有它,传达过程便要大打折扣。温州方言俗语的介入,是先生的小说语言显出“怪味”的一个重要原因。 “文革”过后,先生回到阔别30年的家乡。在浓烈的乡情的驱遣下,先生以书信的形式写作了短篇小说《竹》,其中糅合了不少地道的温州方言俗语。《竹》发表后,外地人读起来觉得怪别扭的,但先生不肯就此罢休,尽力在“瓯越文化”背景下寻找属于自己的语言。《矮凳桥风情》的《后记》道出了他的初衷:“有人劝我不要把家乡土话搬上去,疙里疙瘩,别人也不好懂。我想若是疙瘩,是我把这团面没有揉匀,不是不应该揉进去。本地土人的土话,有的是不可代替的。我们大家都来揉好这团面,也应在各人手里揉进些东西,营养可能更好,发起来也可能更喧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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