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说,花唱出了只存在于我脑海里的声音,其实就是指小烟。
我实在想象不到,这首歌若是别人来唱,会是什么样子。
而我大脑里那些长长短短的句子,蕴含了怎样的情感,又有谁说得清呢。我煮字烹茶,把小烟揉碎,再锻成故事,希望能在心底留下一点痕迹。因为贪玩,她跑去了离家很远的地方,在蛮荒之地捡回了奄奄一息的他,从此她的命途就与他纠缠不休。
俗套,俗套,不过若是真的情至深处,又有几个人能置身事外?
只是感叹她终究为家国情仇所困,长眠时才不过芳龄十八。
想来人世间的情都不过是那么几种,各有各的轰轰烈烈。笑得开怀 哭得坦率
为何表情 要让这世界安排
颈子喷涌的血怎么也止不住呀,他疯狂地喊着她的名字。
有时我宁愿她,没有这显赫家世,没有这公主的头衔与殊荣,嫁得寻常人家,相夫教子,平静安稳地过一生。
身边的亲信当年也是目睹了全部,略有些伤怀地说,她已经走了好多年了。
只有我 守着安静的沙漠 等待着花开
只有我 看着别人的快乐 竟然会感慨
他只是轻轻地说,我不能死,我死了就没有人想念你了。也不知道是否还能再遇到,许彼此一个,在尘世间,曾经错过的天堂。
后记——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不再为纷争而自伤,也许永远也不会有答案。
故事是我起调的,里面的人物却是他自己的,他是名留青史还是遗臭万年,是枭雄还是奸臣,他是生是死,已然与我无关。
每一次我们都当是玩笑的话,他都放在心上,而且一一兑现了。他的歌,总是能让人一下子分辨出,和其他音乐不同的线条感和画面感。我
有个火火家里生变,亲人病危,她今年无法回家,转了自己的票。
我其实最怕计划,有时候命运偏偏不朝着你期待的方向发展。
我很珍惜拥有的一切,当初选择学医这条很艰难的路,也是因为我想要努力将自己拥有的东西挽留得久一点。
我们有改造自然的能力,竟有很多人为此而沾沾自喜,为何偏就算不准自己的命数。
去年实习的时候,我偶尔套着白大褂在医院里行迹匆匆,时不时有家属喊我“大夫”。
关于成长
离别时,我总是最后离开的那个,目送着我亲爱的人消失在眼前,我才朝着相反的方向,去走注定只有我一个人的路。
听说当你觉得你很了解一个人的时候,那就说明,你和他,离分别不远了。
也不相信,我们既然都知根知底、无话不谈了,难道不应该地久天长下去吗?我成年之后明白的道理,龙应台早在很多年前就说得很通透了——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盼着长大、长大,那个时候坚信,长大了就一切都好了。
也是后来才知道,当一个大人,是有多么身不由己和无可奈何。
呵,屈服和妥协,为五斗米折腰,处处看人眼色行事,早已是司空见惯了吧。我有多么欣喜和艳羡,花是我生命里另一个峥嵘的自己。
做一个leader很难,172的身高、一双40码的脚、窄窄的肩、细长的腿儿。我其实有想象过,如果我不是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我爱你绝美的容颜,爱你优雅绅士的举止,爱你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博学多才,爱你周游世界的勇气,更爱你永远鲜活烂漫的童真之心和从不妥协的音乐梦。
我甚至在想,我们同处于当下的这个时代,是否真的另有安排?上帝把时光燃尽,我在太阳下招摇。
在说谎的青春里,你如此美好。
终有一日,当年那些爱你的少女都会全部老去。
当我也不再年少轻狂,身材走样,脸上开始有了密密斜斜的褶子,你依旧是我心中,最最柔软特别的存在。
而我,终能以同样苍老的姿态,隔着时光细细端详曾经那个年少筑梦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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